第222章

  很大!很波動的起伏。

  我淡定,不錯眼珠地左右看著,心中默念……

  上,下,上,下,上,下……

  小格和七爺穿的都是緊身沖鋒衣。

  不說哈,大家腦補。

  裏麵小吊帶。

  這麽瞅著,特帶感。

  大山,輕霧,水流,新鮮空氣,突突響的越野,起伏的**。

  除了蹲的腿略麻。

  簡直就是人生一大美事啊。

  我擺了個馬步姿勢,用的是形意裏的猴拳樁。

  一手搭著係車箱上的皮扣,一邊自然放胸口,我的兩隻小眼珠,現在絕對是雪亮狀態。

  高清,一百多萬像素。

  就這麽,在肉感的節奏中,我們晃了一個多小時。

  七爺最先受不了了。

  “哎,哥哥,不行了,我這腿,快麻了。”小七伸了伸小腿,騰出隻手,用力捶著。

  小格:“太鍛煉人了,我的天吶,這……這比蹦極還要刺激,我……我也不行了,對了,這裏邊能坐嗎?”

  其實,要說坐,也並非絕對不行。

  隻是車廂底上鋪的是木板,硬,硌人,兩女孩兒的小嫩屁股根本不經這麽硌。

  “哥哥,有什麽東西能墊一下嗎?”小七撩了下頭發,低頭打量。

  我輕歎口氣。

  算了,這群城裏妹子,還是舍得我一身剮,幸福千萬嫩妹子吧。

  我背對著車廂頭,一屁股坐木板上說:“來吧,你們坐我腿上吧。”

  “嗯。”

  七爺沒猶豫,麵朝我,輕挪小屁股,坐我大腿根兒上,手還緊緊拉著皮扣,防止剎車轉彎的時候失去平衡。

  小格猶豫一下,末了也不避嫌,小心翼翼挪屁股,坐到我腿上。

  我很正經。

  雖然兩妹子的胸,距離我的雙眼僅有十公分。

  雖然,我可以清晰嗅到小七的體香。

  可是我很正經。

  我一動不動,用鎮定的眼神兒,在近距離的狀態下,凝視。

  上下,上下。

  突然,司機一個急剎車。

  小七往前一滑。

  司機接著發動車子,繼續前進。

  小七沒動地方。

  我……

  我黑臉了。

  他大爺地,這坐的是正地方嗎?

  小七目前的姿勢是兩腿分開,正坐我腰下兩腿間的那塊地方。小格,在另一側,小屁股坐在我的膝蓋上。

  七爺,兩手緊緊揪著皮扣。

  身體隨上下的節奏起伏。

  長發,在我眼前舞動,少女獨有的香氣在我鼻端遊離。胸前,兩堆包裹在沖鋒衣裏的嫩肉在我視線中快速,且有節奏地跳躍。身下,那裏,被一個軟軟的東西,狠狠壓著。


  我反應了。

  換任何一個男的,隻要他正常,遇這事兒都得反應!

  誰要不反應,誰就太監。

  可反應歸反應,這不是時候啊。

  我們正越野呢,正穿行在深山老林中的崎嶇小路上呢,我們……

  終於,在我倍感無語尷尬,幾乎快要被刺激的那啥了的時候。

  七爺覺悟了。

  她臉唰一下通紅,低頭,抿小嘴偷偷一樂,順勢收回另一條腿,把橫跨坐,改成小屁股擦邊兒坐了。

  我去……

  長舒口氣啊。

  而這時,我見到小臉通紅的翻譯妹子,也對著大山,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我定了定神,我為方才的一幕做了個銀蕩的總結。

  公車、野外,少女,猥褻(呃,猥褻太下流了,還是換個吧,換,誘惑吧。)

  越野車隊走走停停。

  終於,在接近太陽落山前,把我們帶到了此行的第二終點站。

  黑牛嶺大酒店!

  黑牛嶺大酒店,國際“負”七星級標準大酒店。

  酒店結構為茅草,圓木。

  內置硬板床幾塊。

  酒店內常駐跳蚤軍團,螞蟻軍團,蜈蚣,蚰蜒軍團若幹。

  但請不要小看黑牛嶺大酒店的曆史地位。在我們這片山區,它非常有名,傳說,解放前,這裏是湘西趕屍人的落腳點。

  近代,這裏又變成了季家村與外界溝通的重要中轉站。

  “我們到了嗎?”

  車剛停,翻譯小格就用迷糊的小眼神兒望著我問。

  至於強大的七爺,早就爬我肩膀上了。

  “嗯,到了,今晚在這裏過夜,明早坐村裏來接的騾馬隊,就可以到終點了。”

  “啊……”小格發出無奈至極的感歎。

  三叔請來的這幫司機都是他的兄弟。

  到地方後,人家開了一天車,卻絲毫不顯累,堆柴,生火,拿鍋燒水,做飯,手腳極其的幹凈利落。

  洋人們,體格壯,抗折騰,半個小時後,緩來勁兒,就開始忙著拿器材,直接開拍。

  七爺這會兒也拿熱水洗把臉,著重介紹這裏的風光,且時不時地中斷,問我一些詳情啥地,我都一一解答。

  飯菜搞定。

  我們每人捧了一大碗的白米飯,在上麵堆放了幾塊大塊的牛肉,齊齊坐在黑牛嶺大酒店門前的木椅上,望著夕陽,狼吞虎咽地吃著。

  吃飽喝足,我拿驅蟲的藥粉,把大酒店的幾隻軍團給請走。然後,我們合衣,分躺在木板床上,蓋上毛毯安然睡去。


  外麵,三叔的兄弟們,直接把手扶式拖拉機圍大酒店一圈,一個個躺在後車箱裏休息。

  清晨,我首先被一陣清脆的鈴鐺音吵醒。

  這鈴音太熟了。

  讓我一下子就猛地掀掉毯子,撲通跳下床,直奔酒店門外。

  清晨的薄霧籠罩了整個山區。

  到處都是朦朧霧影……

  而就在霧色中,一道淡黃的身影,斬破層層迷霧,嗖的一下,就飛奔到了我的麵前。

  “大傻黃!我的大傻黃!”

  我眼圈含了淚,用激動的聲音呼喚。

  大傻黃不是人,它是條狗。

  一條正宗的,體形很大的,中華田園犬,也就是我們俗稱的土狗,大笨狗。

  大傻黃今年四歲,是條成年大狗,但是……它不喜交配,所以目前仍舊是單身。(有關此狗的一些雷人品性,容我稍後介紹。)

  霧氣中,一條身材很大,但賊眼兮兮,長相很賤的黃毛大笨狗,忽地就出現,然後騰空,抬兩爪,一下就給我撲倒地上了。

  呼呼……

  大傻黃伸著個大舌頭,親熱地舔著我的臉。

  我開心,幸福,眼角餘光斜視。

  突然,突然我發現大傻黃狗的狗唇邊,居然殘留了一絲可疑的糞渣!

  我擦你個xx!

  我一骨碌坐起身,拎著狗耳朵說:“又吃屎了是不是?又吃屎了?”

  大傻黃委屈,小聲兒嗚咽。

  我教訓著大傻黃,忽聽背後有人說:“咦,哥哥,好大的狗耶,啊……”

  伴隨尖叫。

  大傻黃跟見了耗子的貓一樣,撲向了小七。

  我咧嘴:“不怕,不怕,它不咬人的。”

  小七微哆嗦。

  大傻黃撲到她腳邊,低頭聞了聞鞋子,又擱腦袋蹭了蹭小七的褲子,然後一副低眉順目的樣子,趴小七腳下,抬頭,小眼睛渴望。

  我說:“它在求撫摸呢。”

  小七:“它,真的讓我摸嗎?”

  “摸吧,摸吧,你呀,就算是揪它耳朵,抽它兩耳光都沒事兒。”我抱臂、。

  小七果然摸了摸耳朵,又摸了摸狗腦門。

  大傻黃,歡快地搖著尾巴迎合。

  這時,晨霧中,響起陣陣蹄音和連成片的鈴鐺音。

  我順勢望去。

  霧氣裏,緩緩浮現一個偉岸的身影。

  我再細觀。

  我擦!大粗嬸!

  大粗嬸,本姓孫。

  她是外姓人,早年是祖上逃荒,來到季家村,然後就一直住在了村裏。


  大粗嬸,之所以這麽稱呼她,皆因她跟北美巨熊走的是一個路線。

  大粗嬸,身高近一米八五,體重二百多斤,純爺們兒在她麵前,都不是爺們兒,是小孩兒了。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大粗嬸的腰,那是真壯啊!

  扛兩百斤的麻袋上山給守山的護林員送糧食,那就跟玩兒似的。

  大粗嬸一見到我就扯嗓子吼:“季大寶貝,你總算回來嘍。”

  是地!因為我是季家這一代的獨苗。所以,村裏人,都叫我季大寶貝。

  我眼含熱淚:“大粗嬸,你……你咋這麽快呢。”

  “哈哈!”嬸爆出一串不輸爺們兒的笑聲說:“聽說你回來,天沒亮,就動身嘍,這不,村裏爺們兒,老的老,弱的弱,我就一個人來了。”

  說著話,我看大粗嬸趕著一隊偽驢,悠悠來到了近處。

  偽驢!

  俗名,騾子。

  這貨身材壯,耐力強,能扛能馱,能走山路,是居山旅行的絕佳幫手。

  不一會兒,大粗嬸把偽驢們趕到近處。

  我上前,跟大粗嬸介紹小七,小格和洋人們。

  大粗嬸打量小七,上下點頭說:“嗯,嫩啊,俊啊,不錯!這城裏小妹妹長的真不錯。”

  又介紹到洋人。

  大粗嬸:“好啊,這膀子,好啊……”

  大粗嬸跟洋人們紛紛握手,期間,有人扛攝像機在拍。

  大粗嬸淡定,目光微含情,對幾個近一米九的洋兄弟輕拋媚眼。

  是地,大粗嬸今年四十三,她,單身,未婚。

  大家簡短介紹完畢。

  三叔的兄弟們又開始做飯。

  吃了早飯,三叔兄弟完成交接工作,開著越野車,自行返回了。

  我們開始把裝備什麽的,往偽驢身上裝。

  安置妥當裝備,大粗嬸又扶了小七,小格,和洋妞安娜分別坐上裝了鞍的偽驢,一聲吆喝,走起!

  在接下來的時間內,我們過了數道嶺,穿了兩個密林,趟了兩條河,又沿狹小無比的盤山崖路走了一個多小時,最後,下山,這才來到我的家,季家村。

  這是個掩在幽靜山穀裏的古樸山村。

  村落樣式,類似苗家的吊腳樓。

  它們分布在山穀的各個角落,屋簷掩在翠綠的林蔭中,伴著淡淡的霧氣,若隱若現,有如世外仙境,縹緲靈蹤。

  村口,有兩株大樹,樹下,有塊碑,上書的是,某年某月某日,季家攜族逃難至此。

  此際。

  在石碑前,一個身材中等,須發皆白的老人,正背手,微笑注視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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