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心病很可怕!
正常人,一般情況下不會得心病!
但得了,就要命!
近段時間,媒體經常報導一些比較嚇人的精神異常患者害人事件。
有人會說,現在這個世界怎麽了?
我想說的,這個世界沒怎麽。其實,這種事情,一直都很多,以前不知道,僅僅是信息不夠發達而已。
在這兒,別怪我廢話,我舉個小例子。是當年,宋法醫講的案例。
一小夥兒,長的挺帶勁,給力,白凈,英俊。處一對象,是美女。後來,兩人約會幾次,感覺情投意合,處上了。又處幾個月,順理成章,開房。
結果,出事了。
小夥兒把那女的給害了。
現場,很嚇人,就不多說了。
問為啥?
後來,經過心理幹預和一致診斷,得出結論。小夥心理有病,即,見不得紅色的東西。
偏偏那天,女孩兒穿了套紅衣的內衣。
可為啥見不得紅色的呢?又催眠,結果查出來了。
小夥兒童年,戒奶!過程比較費勁,他媽就想了一個損招,拿紅汞,就是紅藥水,把兩個**,塗的通紅,通紅的。
然後,小孩兒吃奶,一掀衣服,哇,就嚇哭了。
小孩兒不知道真相,他腦海,就是白咪咪為啥變成了嚇人的紅咪咪,媽媽這是怎麽了?
於是,奶是成功戒了。可孩子心理,也落下這麽個陰影兒了。
時間久了,這小夥兒,一見到女人穿紅內衣,特別是紅咪咪衣,就勾起童年驚恐往事,然後,就失去理智,就……那什麽了。
要不說,對小孩子嗬護一定要小心為上。
尤其是兒童心理,千萬要嗬護好,容不得任何驚嚇。一旦受了驚嚇,果斷進行心理疏導,這樣,才不會落下大麻煩。(另注明,吃苦和驚嚇是兩回事兒,不要以為驚嚇能培養孩子膽大的心理。這是個荒唐的論點,孩子,受不得驚嚇。)
這個張莉,很明顯跟我上麵舉的例子不一樣。
她顯然是另外一種特殊的情況。
這個病,叫多重人格,也叫人格分裂。
醫學臨床上,這樣的病人,挺多。厲害的,一個人能當六七個人用。
他們有不同的姓名,性別,愛好,習慣。
但其實,這都是一個人!
國外有部叫絕的電影,名兒我忘了,看好幾年了。開始挺精彩,是個小旅店,一群人登場,勾心鬥解,動刀動槍的,鬧的不亦樂乎。後來,鏡頭一轉,原來,上述都是一個人格分裂患者在大腦自行想像的情節,那些人物,都是他自已分裂的人格!
我把上述內容講給樸小妹。
樸小妹怔了怔說:“季先生,原來,人,這麽可怕啊。”
我說:“話不能這麽講,人,也有許多大善,大愛存在。關鍵一點就是……”
樸小妹問我:“是什麽?”
我笑說:“hold住你的心!”
樸小妹笑了,兩隻眼睛,又像彎月牙一般的好看。
我卻在心中大呼慚愧,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小女巫,教會我的!
跟樸小妹聊過天兒,時間不早,大家都累,上床歇著吧。
晚上,入睡,死覺。
睡到半夜,我忽然感覺一雙手,好像在輕輕撫摸我的肩膀。
那手,輕其的細嫩,溫柔,掌心,尚帶著一絲溫熱。手,沿著我的手臂,一路摸到肩膀,又在肩膀上,小心地輕輕揉推了兩下,末了,手又繼續向上,移到我的臉頰……
纖細的手指,輕輕滑過嘴唇……
我不淡定了。
張嘴,一口就把手指頭咬在嘴中。
“啊……”一聲尖叫。
我鬆嘴:“啊……”
也是一聲尖叫。
然後在黑暗中,我就看到樸小妹,滿臉通紅地雙手捂臉,呆立在我床前。
我黑臉說:“幹嘛呀,這怎麽睡著睡著,還落下大半夜爬起來摸人的毛病?”
樸小妹:“我,我是看到你臉上,有蚊子,我幫你抓。“
哦賣糕地!這恐怕是我長這麽大聽到的最不能騙人的謊言了。
我悠了個歎也!
然後,我對小妹說:“是不是聽我講那些什麽心理變態,你害怕了,睡不著覺?“
“嗯。“小妹撅嘴,一臉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吐了口氣:“要不,咱一起睡?”
樸小妹連連擺手,小臉通紅:“季先生,我……我現在,還接受不了,跟你一起睡覺,這樣的事情!”
看看,我給人國際友人都逼成啥樣兒了。
這怎麽辦呢?我想了想,然後翻出筆記本,打開,找了部電影兒,接上耳機,給樸小妹說:“看吧,看完這電影,你就能睡了。”
小妹接過,摟了在懷裏,開始看。
我繼續睡。
然後,後半夜,我又讓哭聲給弄醒了。
睜眼。
“嗚%¥#%……¥……”
我歎說:“講國語。”
“至尊寶,好可憐,為什麽非要取經,為什麽不能跟紫霞姑娘在一起,為什麽……”
哎我可憐的樸小妹,我記得那是周星星的喜劇片啊,居然能給她看哭,選片,失敗!
我抬頭,這眼瞅天要亮了,估計是沒法兒再睡了。
我就說:“起床吧!來,陪我到樓下走一圈,呼吸城市的空氣,然後,你再回來,補個覺,ok?”
“好吧!”小妹可憐兮兮地回答。
起床,換衣服,穿上,下樓。
結果在樓下居然讓我遇見了苗真真!
真真手裏拎著的一個方便袋,裏麵還有熱氣騰騰的包子。
“哎喲,這麽早啊。”真真一臉驚奇。
我指了指樸小妹說:“讓我嚇的,昨兒一晚沒合眼。”
真真柳眉一豎:“你是不是耍流氓了,告訴你,你要敢欺負她,我……我給你下藥兒。”
“別!你聽她說吧,對了,你這包子什麽餡兒的……”我上去要搶。
真真一躲:“這是我給順男買的,筍肉包,好吃極了。”
我堆笑:“那順男,給我吃幾個行不?”
順男小臉樂開花:“好啊,大家一起吃,一起吃。”
我們找了個馬路伢子,坐下,開吃。
席間,我問真真,媛媛怎麽樣了,真真回答,非常好,兩人牽手了。並且,好像媛媛還是真愛。
我說:“那就好,不過,我還得幹個活兒,這樣,你白天陪順男,先睡個美容覺,然後,我去把這活兒給收尾了。”
真真說:“要我提供幫助嗎?”
我說:“不用了,你們吶!膽兒忒小!”
安排妥了順男,我又回房換了身衣服,坐下整理番資料,然後跟真真,小妹打了招呼,下樓,擠公交,去了精神病醫院。
為啥去那個地方?
答案就是,我分析類似張莉這麽嚴重的病情,在精神病醫院一定會有記錄,如果能通過關係,找到她的病曆,那就再好不過了。
公交車,很擠!
嘿嘿,擠擠更健康,我喜歡!
擠到了站,下車,我給杜念生打了個電話。杜念生表示,他已安排完了,讓我去找一個姓劉的磚家就行。
我進醫院,等著開了診,然後一路打聽,找到劉磚家的診室,我敲門,進去了。
劉磚家四十多歲,禿頂,眼鏡男,目光和藹,看上去比較友善。見到我,他熱情伸出手說:“哎喲,這個,歡迎,迎迎啊,院長都提前跟我說了,那個,季同誌,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助,我們盡力。”
我心說,這有關係就是不一樣。我要是冷不丁來,非得讓人給轟走不可。
我拿出打印的張莉照片,然後遞給劉磚家說:“這個女孩子,你有印象嗎?”
劉磚家拿過來,又反複端詳一番,然後跟我說:“照片有些模糊,看不太清,這樣啊,我去住院部給你問一問,你稍等啊。”
我說:“那就多謝,多謝了。”
我等了半個小時。
劉磚家,領著一個三十多歲的高大男性進屋兒了。
到屋裏,劉磚家說:“我來介紹,這位是住院部的管醫生,這位呢,是上邊派下來了解情況的季同誌。”
我跟管醫生握了下手,管醫生笑了笑,然後拿起張莉照片說:“這是我們的病人!四個月前,剛出院。”
我怔了下:“四個月前出院的,她得的是什麽病?病好了嗎?”
管醫生搖頭說:“她呀,怎麽說呢,就是輕微的精神分裂,她是個大學生,家境挺好,但父母以前管教挺厲害,不允許她上街,不允許她交朋友,甚至不許她上。後來,父母去國外做生意,就給她一個人留在家裏。這段期間,她接觸了一個外國的電影,叫什麽,哦對暮光之城,然後,她就陷進去了……”
管醫生告訴我,張莉這個精神分裂,跟她父母有直接的關係。如果不是管教太過於厲害,不許她接觸任何人。張莉不可能被一部電影兒給迷住。
但壞就壞在,張莉父母之前是全天候的監管,後來,做生意,一下子又徹底地走掉,隻留下張莉一個人。
所以,這個女孩兒,就把全部的心思,集中到一部電影上了。
我聽到這兒,問管醫生:“張莉收入院時,是什麽癥狀?”
管醫生歎口氣說:“她說自已是吸血鬼!”
我又問:“她出院的時候,病情全恢複了嗎?”
管醫生:“壞就壞在這點,她出院,是她母親極力主張的,她說女兒沒瘋,女兒是最優秀的人,然後,她母親強行動用關係,讓張莉出院了。”
我想了下:“那她的真實情況呢?”
管醫生苦笑:“真實情況,非常不容樂觀。我估計,她已經分裂出另外的人格了,因為,那個時候,她說自已是卡倫家族的貝拉?卡倫。為此,我特意看了那部電影,那是裏麵的一個女主角。”
“噢,對了,管醫生補充說,據護士講,她有時,性格特征又會完全不同,那個時候,她又說自已是羅莎莉?黑爾!”
我說:“那又是個什麽角色?”
管醫生:“一個複仇的角色!”
“這下,可壞菜了!”我喃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