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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自食惡果的罪人

  小警員也打聽到賈明宇在走出辦公室後確實曾說過一句話。


  當時賈明宇到了鬧事現場後曾說:“都愣著幹嘛?還不快多去叫點人來,把這瘋子給我控製住,不要讓他傷到人了。”


  這一句話顯然起到了關鍵作用,很快其他辦公室裏的人都被叫了過去。


  陳隊長皺眉翻看著有關賈明宇的調查報告,但卻並沒發現什麽值得注意的問題。


  “他近期的財務收支很正常,並沒有什麽問題。”


  君佑瑤卻突然伸手按在了報告上的其中一頁上,指著那一行字輕敲著指節:“真巧,賈總監和我們副院長同一個學校畢業呢,連畢業年份都相近。”


  那一行寫著賈明宇的就學經曆,他畢業於臨江大學醫學院。


  “你指的是周玲?”陳隊長順著她如玉的指尖看著那行字。


  他會這麽快就想到周玲,自然是因為對周玲印象深刻,因為他們警方趕到後就是她第一個站出來講明了事情始末,雖然言談之間有給君佑瑤洗白的意思,但見多了心思各異、居心叵測的嫌疑人和當事人,他又怎麽可能聽不出她話裏話外要把髒水潑給君佑瑤的心態。


  這個周玲很顯見對君佑瑤抱著很大的敵意。


  聽君佑瑤的意思,難不成整件事有可能跟周玲有關?


  君佑瑤喝著咖啡笑得意味難明,但眼神裏的嘲諷已經回答了陳隊長這個問題。


  “阿霧,馬上去調查一下周玲和賈明宇現在的關係,看看他們私下有沒有什麽往來,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陳隊長吩咐手下警員。


  君佑瑤放下咖啡杯補充了一句:“不介意的話順便也調查一下十七年前他們之間的關係,我想陳隊長會從中發現意外驚喜。”


  “君小姐似乎在引導我們的調查方向啊?難道你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事?”陳隊長的感官十分敏銳,他又不是菜鳥警察,她這麽明顯的暗示怎麽可能聽不出來。


  “如果君小姐知道些什麽,不妨直接告訴我們如何?”


  “陳隊長,有時候耳聽不如實見,何況我告訴你了你也不會相信,一樣會找人去核實,所以我何必多此一舉,你說是嗎?”


  “君小姐說得對。”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倒意外的有些和諧。


  君佑瑤這時又開口:“對了,有關那些人證物證,我也是時候解釋清楚了。”她頓了頓,掃一眼窗外,“不過有些事還是當麵對峙比較好,省得別人質疑我神通廣大到把整個警局都給買通了,陳隊長覺得呢?”


  “君小姐所言極是。”陳隊長現在實在好奇了,她到底準備做什麽。


  音響室的門打開,陳隊長拍拍手,把外麵的人視線齊齊聚焦過來,“大家先靜靜,君小姐有些話要說明。”


  他朝身旁的君佑瑤點點頭,君佑瑤笑著走向主席台,直接拿起主席台上的手持式話筒,開口:“在場大多數都是瑋泰的員工,所以我就用你們瑋泰的套路開始說明今天這起……事故。”


  她刻意加重了‘事故’兩個字,其中嘲諷的意思顯而易見。


  “我方才麵試時,貴公司的總經理羅坦先生問我,我的禮節就是迷暈別人公司的人然後盜走你們公司的機密文件嗎?”她的眼神看向了人群中的哈維斯.羅坦,笑得如沐春風,“我現在也回敬羅坦先生一個問題,貴公司的禮節就是在來麵試人員的茶水裏下藥嗎?”


  哈維斯顯然沒料到她會問出這麽個問題,在茶水裏下藥?這怎麽可能?


  其他人也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君董事長,你們華國有句俗話說得好,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我們公司的人在你的茶水裏下藥?有證據嗎?”哈維斯神情冰冷,本就蒼白的臉此時看著更加滲人。


  君佑瑤沒有避開他犀利的目光,確認過眼神,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


  “感謝貴公司麵麵俱到的監控設備,我想應該有錄到一些讓你驕傲的畫麵。”


  哈維斯沉著臉沒有說什麽,直接揮手讓人去調監控,沒多久主席台前的投影布上就開始播放君佑瑤在休息室裏等待麵試時的情形。


  休息室裏的監控攝像頭剛好正對著君佑瑤所坐的位置,所以她那邊的動靜確實可以看得很清楚。


  畫麵裏,一名女接待員在君佑瑤麵前放了一杯飲料,沒多久她就端了起來,剛放到唇邊準備喝一口就頓住了,她的眉頭微蹙,視線停留在水麵上,她似乎諷刺的笑了一下,然後在沒人注意時把飲料全部倒進了一旁的盆栽裏。


  “陳隊長,麻煩你的人去檢查一下那盆盆栽,那杯飲料裏應該被放了清腸藥,檢查盆栽裏泥土的成分應該能分析出來。”


  經過【三昧煉體丹】的淬煉,她提升的可不僅僅是體能,她身體的各項素質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包括嗅覺,加上她潛心研究醫學,又怎麽會判斷不出那杯茶水裏的問題。


  有人想讓她喝下加了料的飲料,大概是為了確保她會在等待麵試期間離開休息室,如果她一直待在休息室不出去,那假冒她的人又哪來的機會出現在四十六樓?

  陳隊長的動作迅速,06年的鑒證技術雖然遠不能後世厲害,但用檢測酸堿值等方法要在土壤了快速檢查出裏麵的藥物反應並不需要花多少時間。


  “報告隊長,我們確實在那個盆栽裏檢查到了番瀉葉和巴豆等藥物成分,根據成分比例判斷應該屬於一種名為清泰的腸胃清理藥,並且我們還在休息室旁邊的茶水間裏發現了君小姐使用過的那個茶杯,內壁殘留物和盆栽裏泥土中分析出的成分一致。”


  聽完警員的報告,君佑瑤持著話筒輕嘲著問哈維斯,“羅坦先生,貴公司的禮節也很有意思呢。”


  麵對她毫不客氣的諷刺,哈維斯皺眉,冷聲吩咐身旁助理,“去把那個接待員給我找來。”


  接待員是個清秀小佳人,她被助理找來時臉色已然有些發白,閃避著眾人的眼神,不需要詢問就可以看出她的心虛。


  陳隊長的人都沒盤問多久,她就全盤交代出了自己給君佑瑤下藥的始末,而買通她的人並沒有露麵,所以她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


  據她所說,那個人是通過手機短信聯係到的她,對方的要求就隻有一個,給今天來麵試的君佑瑤送上一杯下了清泰的飲料,報酬則是某超市憑身份證自取的二十張五百元購物券。


  清泰是清腸藥,並不會讓服用的人有生命危險,最多就是多跑幾次廁所而已,所以該接待員做得並沒多少心理負擔。


  而2006年的手機通信還沒實行全麵實名製,警察查不到有關那個號碼的任何有效信息。


  事情似乎陷進謎團,如果這件事是被人設計的,那極有可能君佑瑤確實是被人冤枉的。


  “君同學,老師知道你心裏不舒服,不過犯了錯混肴視聽是行不通的,證明自己無罪得找到有力的實錘才行,你被人下藥這件事並不能掩飾你偷盜的事實,也許說不好就是你自己……哎呀,瞧我說的,怎麽能懷疑你呢?”


  周玲在這時出聲說話,話裏話外的意思引人遐想。


  “周老師有話還是明著說比較好,太高深你自己說著累,我們聽著更難受。”君佑瑤衝著她冷笑,也懶得繼續裝尊師重道的好學生了。


  周玲大約是被君佑瑤縱容出了公主病,聽到她這麽不客氣的話一時有些不敢置信。


  “君同學,老師有些心直口快你也清楚,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覺得這件事太過巧合了,況且你還沒喝下那杯飲料,這難道就不奇怪嗎?你又是怎麽做到僅憑氣味就判斷出飲料裏下了清泰?以我所知,這種能力恐怕連從業數十年的藥劑專家都很難做到,你一個學醫不滿一年的學生又怎麽可能做得到?除非你早就……”


  周玲的言辭漸漸有些激烈起來,臉上的溫柔和睦也褪去,換上了義正言辭的神情。


  “除非我早就知道飲料裏下了藥,是嗎?”君佑瑤順著她的話把話簡單直白的說出來,她勾唇,黑眸裏的冷厲殺氣也不再掩飾,“你辦不到,別人辦不到,所以全天下所有人都必須辦不到!老師,你是這個意思嗎?”


  “老師難道沒聽過天賦異稟這個詞嗎?所以我這麽優秀,真是對不起!”


  君佑瑤這句話說得鏗鏘有力,毫不臉紅,通過話筒進入在場所有人耳中,有一種振聾發聵的激情和快感。


  周玲一時居然找不到話去反駁她的‘厚顏無恥’,這時君佑瑤卻已經把矛頭對準了別人。


  “那位保安先生和鬧事先生,你們都明確表示是我給了你們大筆錢買通了你們,是吧?”


  她口中的保安先生和鬧事先生就是破壞四十六樓監控設備和在那樓鬧事吸引眾人注意的兩人。


  那兩人尷尬的點了點頭。


  “既然那麽肯定,那也就是說你們曾經見過我,跟我有直接的交流?”


  那名保安回道:“是的,就在三天前你約我在帝都神話遊樂園見麵,商談今天的事。”


  “我也是那天下午,也是在帝都神話遊樂園。”


  君佑瑤了然點頭:“那天你們確定見到的是我本人?我的意思是你們見到的是我整張臉嗎?”


  兩人相視一眼,齊齊搖了搖頭。


  保安答:“你說遊樂園人太多,你又是名人,怕被人認出來,所以戴了口罩,但你給了我名片,就是這個。”他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製作精致的名片。


  另一人的情況也和他幾乎一樣。


  她走下台看向那人手裏的那張名片,這張名片上印著她的名字、公司職位,還有聯係電話,樣式確實是她公司為管理層們製作的那一批。


  這份名片從製作出來後基本都放在帝都分公司的辦公室裏,幾乎沒打開來用過,隻有參加少數幾次商業酒會時送出過幾張。


  寢室裏應該也有幾張。


  有心人要弄到並不難。


  “君小姐,這兩張名片和U盤上有兩組一致的指紋,已經確定都屬於你,且除了他們的指紋之外,名片上並沒有出現第三組指紋。”陳隊長在旁說明,這也是他們采信這兩個證人證詞的依據。


  君佑瑤卻笑道:“陳隊長不覺得這一點本身就是個問題嗎?要知道一張名片從生產剪裁印刷到裝盒再到進入我手裏會經過多少道工序?這中間居然沒沾染上其他人哪怕半點指紋,你覺得正常嗎?有時候太幹淨了才是漏洞。”


  陳隊長恍然大悟,她這麽一說這一點確實很不正常。


  哪怕名片是機器印刷的,也不太可能這麽幹淨。


  “我敢肯定你們采集到的我的指紋都十分完整,對嗎?就好像是刻意用力印上去,就怕驗不出是我的一般,十分不自然。”這一套在懸疑劇裏多次出現,做起來並不難。


  陳隊長翻到那些指紋對比,果然如她所說的一樣,君佑瑤的指紋都十分完整,和保安兩人的淩亂截然不同,常理而論,後者才是合理的情況。


  這……


  “名片,還有我用過的口罩、U盤應該都是從我的大學寢室裏拿的,學生寢室時常有人進出,丟的又是這些不起眼的東西,所以根本沒人會注意到。而口罩和U盤應該是在我進入麵試間時,接待員小姐放進我包裏的吧?”


  君佑瑤看向之前那個接待員,她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顯然被君佑瑤說中了。


  她也沒興趣繼續針對她,繼續說道:“至於他們三天前見到的那個人,應該跟今天出現在四十六樓的那人是同一個,都戴著口罩遮掩住了下半張臉,半張臉畢竟隻是半張臉,半張臉再相像也不代表那人就是我。”


  “羅坦先生,不介意再播放一次那個女人的監控視頻吧?”


  哈維斯朝身旁人點頭示意,投影布上再次出現畫麵,在那個女人出現後不久君佑瑤就直接喊了暫停,停在女人正臉朝攝像頭的畫麵。


  君佑瑤指著女人放大的臉,她梳著和她一樣側分發型,此時臉微微上揚,長發往兩邊分散,露出光潔漂亮的額頭。


  “最近室友瘋狂迷戀上超辣的辣子雞火鍋,我也被迫跟著吃了好幾頓,所以……”她撩開自己一邊的長發順入耳後,露出了她的左側額頭,“不小心冒了兩顆青春美麗痘。”


  她看向傻住的眾人,笑道:“各位現在還覺得畫麵中的女人是我嗎?我可沒有能力在一兩個小時內逼出這麽大兩顆痘痘來。”


  其實她額頭上這兩顆痘還真的就是她在這一兩個小時之內搞出來的,其實它們根本不是痘痘,而是【百變猴毛】的幻化效果,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她是不介意用些特殊手段的。


  這樣一來,她的嫌疑徹底洗清。


  “既然君小姐早就知道那人不是你,為什麽不早說?”哈維斯有些不滿,畢竟事情已經鬧得大了,結果卻與他以為的完全背道而馳。


  雖然以君寶目前的情況還不足以對瑋泰造成任何威脅,但畢竟是同行,如果能趁機讓君寶集團因為董事長的醜聞而一蹶不振的話,對他對瑋泰都是一件好事。


  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件事根本就是有心人在蓄意設計陷害君佑瑤,而他變成了別人的棋子,他此時無比憤怒,這件事不管是誰做的,他一定要讓那人好看。


  君佑瑤笑著看向會議室中的某一人,眼神同樣銳利,鋒芒畢露:“我總得給某些人發揮他們演技的機會,不是嗎?畢竟她精心設計一場最後沒有一點水花就收場豈不是太過淒慘了?”


  哈維斯不太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冷聲質問:“君小姐似乎意有所指,看來你對這件事已經心裏有數了?”


  看著他了然的眼神,君佑瑤卻笑著看向了陳隊長,“陳隊長,你那邊的調查結果怎麽樣了?”


  陳隊長本來還有點懵,被她一叫瞬間清醒,反應過來她在問什麽,找來屬下詢問,很快就有警員遞過來一份調查報告,有關賈明宇的。


  他先快速瀏覽了一遍,越看臉色就越差,再抬頭時,他的眼神已帶上了一絲冰冷。


  周玲此時的感覺相當不舒服,心裏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賈總監,你不解釋一下嗎?關於你……”陳隊長抽出那打資料中的一張照片,在麵前晃了晃,“和這位小姐之間的關係?”


  那張照片裏賈明宇和一個年輕女孩摟在一起走進賓館,巧合的是這個女孩的長相和君佑瑤很像,特別是眼睛,就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樣。


  毫無疑問,這個女孩才是監控拍下來的戴著口罩偽裝成君佑瑤的女人。


  當這張照片展示在眾人麵前時,賈明宇和周玲的臉色同時大變,他們怎麽也沒想到警方動作居然那麽快。


  周玲終於知道那不祥預感來自何處了,那是她掩藏了十多年的秘密,如果賈明宇暴露了,那她的事豈不是也有可能……


  不行,不能這樣,她必須做點什麽。


  對,她得把不利於自己的證據都堙滅。


  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關注在賈明宇身上時,她偷偷退到角落裏,掏出手機給左曉東打了個電話。


  “老師?”


  左曉東低啞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讓周玲因恐懼而急跳的心髒平穩了稍許。


  “曉東,你去我在淮海路7號的公寓一趟,鑰匙在你公寓臥室抽屜裏有,我主臥婚紗照後有個保險櫃,密碼是0911,你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燒掉。”


  “這是怎麽了?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你別管,照我說的去做就行,還有,把東西燒掉就行,裏麵的東西你千萬不要看,聽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馬上就過去,你別著急。”


  掛上電話,周玲長舒了一口氣,也算放下了一件心事,其實她就應該把那些東西處理掉了,但每次準備處理時就會猶豫,總會反複說服自己它們還有用處,反正沒人知道它們的存在。


  所以拖到了今時今日。


  十七年過去,也確實是時候了。


  隻要那些東西都消失了,就再也沒有什麽能打到她了。


  周玲打電話這段時間,賈明宇已經在接受警方的盤問了,他畢竟是高級知識分子,心理素質和段位不是其他人能比的,堅持整件事跟他沒有關係,那個女人隻是他偶然間認識的。


  “……我是正常男人,不是柳下惠,美人主動送上門來,不接受就太說不過去了吧?”賈明宇抽出一支煙點燃,放在嘴邊抽了一口,才接著往下說:“我現在才知道她是在蓄意接近我,應該是想通過我打聽公司的事情吧,她確實問過我有關公司的一些細節,比如辦公樓的監控等。”


  “賈先生想說這件事完全跟你無關?”陳隊長皺著眉看著他,一臉不信。


  賈明宇點頭:“當然。大家都是男人,都懂身為男人的身不由己,我也不過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至於陷害君董事長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我和她無冤無仇,為什麽要費這麽大勁陷害她?又沒人給我錢。”


  他這番狡辯顯然並沒有得到陳隊長等人的認可,如果他真的這麽無辜,為什麽在君佑瑤被冤枉時不第一時間提出質疑,他肯定認得出視頻裏的那個女人,但卻什麽也沒說。


  君佑瑤就站在陳隊長身後不遠,聽到他的話走到他身邊,“賈總監,有時候能驅使人犯錯的可不僅僅隻有庸俗的錢權,還有……”她俯下身靠近他,眼神冰寒如劍,“剪不斷的孽緣。”


  她的眼神太過冰冷,似能穿透人心,讓人不寒而栗,賈明宇下意識避開她的視線,“我不太明白君董的意思,什麽孽緣不孽緣的,嗬嗬,你可別跟我開玩笑了,我現在可是遭遇了無妄之災,正心煩呢?”


  他夾著煙又抽了一口,在空氣裏吐出幾個漂亮的煙圈。


  君佑瑤直起身,看著他笑得意味深長:“難道對賈總監來說,長達十七年的牽扯還不夠讓你認定那是一段孽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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