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說走就走的旅行
君寶美妝也從國內二線品牌正式擠入一線行列,勢頭迅猛的占據了同行業銷售榜前列,直逼國際超一線品牌而去,頗有一騎絕塵之姿,讓許多同行羨慕嫉妒恨。
但他們再眼紅也沒有辦法,誰讓人不僅產品質量好,還能請到莫陳曦代言呢?要知道莫陳曦這個人從出道至今就沒接過任何一家代言,曾經有一家大藍血品牌找他代言,也被他毫不猶豫的推了,可見這個人有多難搞。
所以莫陳曦成為君寶代言人的事刷了好一波熱度,如果放到後世絕對要高居熱搜榜首位。
與此同時,君寶旗下藥業也借此發力,開始在銷售洗髓液,而洗髓液也正式更名為清風劑,但就像君佑瑤在《真情不怕磨》節目中說的一樣,它隻在帝都平仁醫院銷售,而且隻麵向醫院的黃金會員以上的病人。
沒錯,除了黑名單之外,平仁醫院還建立了會員製度,分為普通會員、白銀會員、黃金會員和鑽石會員四個等級。
會員等級並非根據財富和會費製度,而是個人的信用,醫院會結合銀行、通訊商、國家其他單位中記錄的個人信用,根據信用高低形成不同的會員等級,當然這等級並非固定的,會根據個人在醫院的表現升降。
同時平仁醫院的每個員工也設立了明確的獎懲製度,不僅受到君寶集團下設紀檢部門的隨時監督,同時也被醫院所有的病人監督,如果舉報情況被證實,根據情形,將受到不同程度的懲罰,最嚴重的就是辭退。
而其他來應聘的醫護人員也必須經過嚴格的調查,醫德有問題,人品信用不佳者一律不予以錄用。
君佑瑤從不認為後世醫患關係的緊張隻是因為病人的緣故,部分醫護人員的行為也是引發一切問題的源頭。
所以要想徹底改善醫患關係,就必須讓病人處於一個絕對公平合理又安全的環境裏。
而因為君佑瑤在《真情不怕磨》節目中的表現,國家有關單位十分配合平仁醫院這項舉措,他們認為這是一個能促進醫患和諧的好辦法。
因為有清風劑巨大的誘惑,平仁醫院壓根不愁病人不上門。
而清風劑不對外販賣,每個黃金會員及以上病人可以購買一枚,但必須在醫生指導下使用,也就是說其他非會員沒有任何渠道拿到清風劑。
這也是因為清風劑隻有君佑瑤一個人能製作,哪怕【神農百草園】內的時間是外界的十倍,她一個人的精力也十分有限。
所以會員製也是為了防止供不應求。
但哪怕條件如此苛刻,在清風劑上市後平仁醫院依舊人滿為患。
為了保持這種熱度,更加震懾那些想要破壞規則利益熏心的人,君佑瑤還打算研究出一些其他種類的藥品,比如可以有效去除疤痕的祛疤膏、恢複視力的複明丹、擺脫脫發白發等煩惱的烏發劑、增強兒童免疫力的保健藥等等。
當然這些藥隻能慢慢製作,一步一步來,不能急於一時。
好刀要用在鋼刃上,這才是真理,因為她很明白平仁醫院的這些舉措會觸動很多醫院的利益,不怕萬一隻怕一萬,她不得不為此做好預防,她相信隻要醫院足夠強大,外來的一切打擊計謀對它來說都將是隔靴搔癢不痛不癢。
連環案塵埃落定,生活事業也變得一帆風順。
君佑瑤回到學校後,還發現葉紅果的懼屍症好了許多,這段時間君佑瑤忙於警局的事,所以幫葉紅果治療的事就難免鬆懈了下來,不過好在她的桃哥哥回來了,所以每周陪著葉紅果去平仁醫院參觀屍體的工作就換成了廖博濤。
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葉紅果的進步十分喜人。
在期末考來臨前,葉紅果終於通過了池稟淩的考驗,那天她激動的拖著君佑瑤和海若月去通宵唱了一晚上的ktv,同行的自然還有她的桃哥哥。
廖博濤和他哥是兩個類型的男人,廖博彥英挺魁梧,廖博濤則有點斯文靦腆,笑起來會露出兩顆深深的酒窩,是個有點甜的大男孩。
怪不得葉紅果會叫他‘桃哥哥’這麽個甜暖的愛稱。
兩人之間的互動也很甜,甜得她格外想念自家的笨笨,說起來她和顧礪寒有好三個多月沒見麵了,明明身處同一個城市,他們卻像在異地戀一樣,天天靠著電話和視頻聯絡感情,不過兩人都是理智的人,有時候明明思念到瘋狂,也能說服自己不要打擾對方。
好在期末考臨近讓她無瑕分心去想兒女情長。
7月初,他們的大一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正式結束。
考完最後一門課,君佑瑤接到了顧礪寒的電話。
“笨笨,今天怎麽在這個時候打我電話?你終於忙完了?”雖然力持高冷,但她的聲音裏還是或多或少帶上了一絲喜悅與激動。
顧礪寒有多忙她比誰都清楚,別說白天抽時間給自己打電話,每天晚上那一通電話都是他硬擠出來的,聽顧寶劍說他有時候能連著三天不睡覺。
君佑瑤心疼他,時不時會勸他多注意休息,哪怕不給自己打電話也沒關係,但顧礪寒沒有一天漏下電話過。
電話那頭的男聲低沉悅耳,“嗯,忙完了,接下來的暑假兩個月都能陪你。”
“真的嗎?”君佑瑤驚喜的叫出了聲,眼睛閃閃發光,就像一個得到獎勵的普通小姑娘。
“真的。”顧礪寒低低的笑,心情同樣愉悅,“你先回寢室等我,我馬上就去接你。”
“好。”君佑瑤難得乖巧。
等海若月考完試回到寢室,就看到了掩不住一臉喜色的君佑瑤在收拾她的東西。
“難得見你這麽開心?考得很好嗎?”海若月放下書坐到了自己床上,她下午還有一門課要考,所以還不著急走人。
君佑瑤也沒解釋,笑著道:“這學期終於解放了難道不該開心嗎?”
“不開心,我還有一門要考!”海若月噘著嘴,一臉憤懣的躺在了床上。
君佑瑤對著她握了握拳,“加油吧,少女。”
君佑瑤放在寢室裏的東西並不多,除了幾件換洗衣服之外就隻有書,告別海若月和葉紅果,她提了一個行李箱就下了樓。
顧礪寒開了一輛十分低調的商務車,就停在寢室樓下,看到她才推開車門走下去,一把抱住了她,“佑佑。”
“笨笨。”君佑瑤也緊緊回抱住了他的腰,甚至來不及放下手中的行李箱。
兩人幾乎同時出聲道:“我好想你。”
這默契讓兩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顧礪寒摸了摸她的頭發一臉溫柔,盯著她紅豔的唇很想一親芳澤,但還是極力忍住了:“我們回家。”
這地方顯然不適合恩愛,已經有不殺人注意到他們了,畢竟君佑瑤本就是帝大名人,再加上兩人出挑的外形,想不引人矚目都不行。
“好。”
美好的夏之夜,注定是不平凡的,兩個久未見麵的情人,一對深愛對方的男女,那就是幹柴遇上烈火,春風燒不盡。
君佑瑤也覺得時候差不多了,眼瞅著她也快滿20歲了,總不能讓自家男人一直素著吧?憋出毛病來吃虧的還是自己,所以……
直到君佑瑤熬不住饑餓把致力於耕耘事業的顧礪寒踢下了床。
摔了個四仰八叉的顧礪寒愣了好久才無奈的對扶著腰坐起身的君佑瑤說道:“親愛的,你這難道就是拔x無情?”
“無情你的頭。”君佑瑤拿起手邊的枕頭就朝他扔了過去,“我快餓死了。”
顧礪寒接下枕頭,翻身坐上床,順勢摟住她的腰,薄唇印在了她種滿草莓的纖細脖頸上,輕輕的慢慢的親吻。
“壞女孩,吃我還不能滿足你嗎?”
饒是鋼鐵直男,說起‘床話’來和其他男人也沒什麽差別。
君佑瑤無語的推開他的大腦袋,“那你是準備把自己切片還是紅燒?反正我是不生吃的。”
“你舍得嗎?”顧礪寒嘟囔,聽上去有些委屈。
冷硬男人裝起軟萌來,殺傷力還是十分驚人的,所以君佑瑤又被他磨著在床上消耗了一段時間,到晚上九點兩人才總算能出門覓食了。
“這兩天不許你再碰我。”君佑瑤揉著自己的腰,發狠的說道。
男人都不是人,特別是剛開葷的男人。
顧礪寒也知道自己有點過頭了,也有些心疼,雖然有些舍不得,但還是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就兩天。”
君佑瑤睨了他兩眼,“我剛說錯了,是兩個月。”
“!!!”
君佑瑤差點沒被他震驚的表情逗笑,真的是可以清楚看到他滿眼的感歎號。
“不許討價還價。”君佑瑤在他出口反抗之前又補了一句。
顧礪寒滿臉鬱卒。
君佑瑤不管他,隨意問起了他的工作:“你前陣子在做的項目已經完工了?”
“還沒,不過已經進入最後測試階段,也不需要我親自在場,其他人也能搞定,所以我請了兩個月長假專門陪你。”他之前日夜不停歇的工作就是為了能擠出時間陪她,“佑佑,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想去藏區看看,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君佑瑤沒想到他會有此提議,去藏區旅遊嗎?
倒是個好主意,去藏區看看是她上輩子就有的心願,隻是還來不及成行她就被抓進了實驗室,這輩子重生後又太忙,精力不是花在公司事務上,就是忙於學業。
想想現在君寶集團已經步上正軌,學業方麵有池稟淩這個嚴師把關也沒有任何問題。
“好,我們去藏區。”
旅行的決定下得雖然有些匆促,但兩人還是做了簡單的旅遊攻略,現在被後世稱為“天路”的林藏鐵路還沒開始籌建,而他們又不想錯過沿途的風景,而且打算低調窮遊,體會普通學生的感覺。
兩天後他們搭上了前往林海市的火車,準備從林海市轉道租車然後自駕去藏區。
這年代的火車多數還是綠皮火車,甚至連空調火車都十分少,當然並非沒有,像她重生時那次就是豪華專列,不過兩人打定主意做個普通的背包客,所以選擇的是最尋常的綠皮火車。
晚上九點,帝都火車西站。
因為正值暑假,學生們都放假了,所以哪怕是夜晚,來往的旅客仍舊非常多,帝都到林海的火車停在二號站台,旅客們已經開始陸續登車。
三名打扮時髦的年輕人拖著旅行箱,一邊聊天一邊往車廂裏擠。
“齊嘉瑞,你哪怕訂不到飛機票,至少也該訂豪華列車吧?”三人中走在最中間的女孩一邊不滿的提著身旁的行李箱,一邊掃著周圍的旅客和皺眉怒叫:“這是什麽破車?惡心死了!”
排在她前麵的夏憐回過頭,輕聲細語的安撫:“蓁蓁,嘉瑞也是沒辦法,這已經是我們能訂到的最早一班火車了,你不是著急想去看看歌那雪山嗎?”
要不是她說風是雨的嬌蠻性子,他們也不用這麽急忙訂票。
“哼!反正齊嘉瑞就是沒用。”女孩冷哼了一聲,撇過頭去不說話,表情依舊難看,陰沉得好似別人欠了她幾百萬。
齊嘉瑞和夏憐相視一眼,無奈的歎口氣,對這位大小姐他們也沒辦法,隻能順著她。
兩人又說了不少好話,女孩才勉強不再生氣,跟著他們走進了車廂,但當她發現他們的票居然是硬臥票後又鬧了起來。
“我死也不要睡硬臥!趕緊給我換成軟臥,不然我……”她看了看周圍,才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然我就跳車!”
“蓁蓁別鬧了,我也想給你買軟臥,這不是沒票了嗎?”齊嘉瑞坐到她身邊,柔聲細語的安撫,眉眼間盡是溫柔。
“沒票你不會去找關係嗎?我就不信出兩倍三倍甚至更多的錢人家會不同意,不就三張破軟臥票嗎?這你都搞不到?”
“對不起蓁蓁,時間實在太急了。”
“哼,你就隻會這一句話,說到底你就是窮,就是舍不得錢,齊嘉瑞你說我怎麽會看上你這樣的男人,一點也配得上我!”
齊嘉瑞默默咬了咬牙,臉上還保持著溫柔似水、耐心十足的表情,一直說著‘對不起’,‘不好意思’,儼然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樣子。
夏憐也配合著他給女孩陪著小心,路過的旅客時不時側目看向三人,眼神古怪,讓女孩更加難以忍受。
她狠狠踢了一腳床鋪鐵架,發出巨大的聲響,這時還有不少旅客正在登車,吵嚷又擁擠。
坐過火車的人大多知道火車裏的空氣並不好聞,成百上千的人擠在一個不算大的空間裏,製造出各種氣味,想想就讓人難受。
“可惡!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居然讓我跟一群惡心的農民工待十幾個小時!我要瘋了!”
這話聲音並不輕,引得邊上路過的旅人憤怒的瞪視。
“看什麽看!沒看過美女嗎?一群低等人,浪費食物的垃圾!”
她的這句話徹底引發了眾怒,本來在走動中的人頓時都停了下來,好幾個人擠在他們的隔間開始炮轟那女孩。
“什麽美女,我看是瘋子還差不多?還嫌棄我們惡心呢,你才是個賤人!”
“就是啊,說我們是農民工,她估計就是出來賣的,農民工都不屑看她一眼。”
“嗬嗬,長得那麽醜還說自己是美女,地球有多大她的臉就有多大。”
“我特麽就奇了怪了,國家怎麽沒拿這女的臉去研究防彈衣!”
“大家來瞅瞅這丫頭的五官,各長各的,誰都不服誰!”
誰還不是小公主小王子呢,這沒多人一頓口水,把女孩給噴了個狗血淋頭,她大概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先前的氣焰消失,驚懼的拉過齊嘉瑞的手,躲在了他身後。
她就是這麽個外強中幹的女生。
齊嘉瑞和夏憐趕忙對著眾人連聲道歉,人群勉強退去。
要不是一群人擠在一起妨礙了其他旅客找他們的鋪位,齊嘉瑞還真不確定自己說幹了口水能不能讓這些人消氣。
等人們終於不再注意他們,齊嘉瑞和夏憐鬆了口氣,才看向了縮在下鋪角落裏的女孩,“蓁蓁,以後在外麵不啊喲亂說話知道嗎?生氣就罵我打我都行。”
“蓁蓁別氣,我們都是為了你好。”夏憐也半蹲在床邊,眼神真摯又溫暖。
女孩埋著頭不說話,兀自生悶氣不理人。
“不好意思,你們坐了我的床鋪,可以讓讓嗎?”
冷淡如清風的女聲在三人耳邊響起,齊嘉瑞連忙站起身回頭,隻見他們身後站在一對年輕的男女,兩人的模樣都十分清秀幹淨,看著年紀都不大,和自己相差無幾,男孩很高,身材勻稱修長,女孩輕輕依偎在他懷裏,並不高,但身材同樣很好。
他們都穿著簡單的T恤牛仔褲,除了顏色不同之外,沒有其他差別。
看得出是一對感情很好的年輕情侶。
齊嘉瑞笑著跟他們打招呼:“你們好,我是齊嘉瑞,這是我女朋友薛礪蓁,還有同學夏憐,我們是睡這邊床鋪的。”
“你們好。”回應他的是那個女孩子,不過不知為何那男孩的視線有些古怪,似乎越過他停留在了蓁蓁身上。
這對年輕男女不是別人,正是顧礪寒和君佑瑤,隻不過是戴了易容麵具的兩人。
因為兩人的外貌都太過出色,再加上君佑瑤這張臉曾多次出現在電視上,華國很多人都能認出她,為了能有個不受打擾的愉快旅行,顧礪寒弄到了兩套易容麵具。
“這年代居然真有這種東西?太神奇了!戴久了會不會皮膚過敏或者長痘痘?”
那天君佑瑤拿到易容麵具時十分震驚,她還以為這種東西隻存在於電視電影或者小說裏呢,比如最為經典的《碟中諜》係列,原來還真有人研究出了易容麵具。
“這是一種極其罕見的特殊樹脂做成,在全球都找不到幾棵這種樹,人工培植存活率接近零,這種樹脂製作成的麵具可以完美模擬人類的皮膚,並能輕易吸附在皮膚上,卻不會傷到人分毫,而且隻要不刻意損毀,這麵具是能重複使用的。”
君佑瑤聞言越發好奇,轉而又凝重的看著他:“這東西一定很珍貴,甚至攸關國家機密,你這樣帶出來給我沒問題嗎?”
顧礪寒輕撚著她的頭發,知道她在擔心什麽惡,笑得柔和:“放心,這項技術是我利用空閑私人研發的,技術版權歸屬我個人,我願意給國家就給,不願意就自己用,沒人管我怎麽使用它們。”
其實這易容麵具是他意外製造出來的,他是武器製造專家,其他項目開發他不參與,但有時候製造武器也會搞出一些特殊的衍生品,這麵具就是其中之一。
其實他手裏也就這麽兩張,實在是那樹脂太過難尋。
“原來是你做的,我家笨笨實在太厲害。”君佑瑤真心實意的稱讚,哪怕她先後用了【幸運丹】和【三昧煉體丹】提升了自己的智力、體內等,但在她心裏,顧礪寒才是真正的天才。
她的讚美勝過其他任何的獎勵,顧礪寒冰雪般的俊顏上展露一絲淺淺的笑,“這一張以後你留著。”
“好。”君佑瑤欣然接受,她確實也很需要這東西。
這兩張麵具的臉型都是清秀幹淨的類型,並不會特別突出,但也不至於泯然與眾,十分適合他們倆人。
這時候顧礪寒覺得自己確實十分明智,要不是易了容,恐怕薛礪蓁這會兒要大鬧了。
他冷眼掃過坐在床鋪上正用一臉鄙夷不屑的看向自己的薛礪蓁,眼裏是深沉的厭惡。
薛礪蓁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薛愛國和他續弦蔣麗敏唯一的女兒,可笑的是薛愛國不知道在想什麽,居然給他女兒取了這樣一個名字。
礪蓁。
說他不是故意的都不可能。
顧礪寒厭惡薛家所有人,包括薛愛國在內。
對薛礪蓁這個異母妹妹他更沒有絲毫感情,顯然薛礪蓁也同樣,曾經她還找上過自己,義正言辭地要求自己永遠不能回薛家,更不準姓薛,因為薛家是她的,她才是薛家最重要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