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被覬覦的顧礪寒
“齊嘉瑞,你讓他們去別的地方!我不要跟他們待一起。”
果然,被人群群懟後好不容易安分兩分鍾的薛礪蓁公主病又犯了。
齊嘉瑞歉然的對君佑瑤笑了笑,才轉回頭勸解薛礪蓁:“蓁蓁別鬧了好嗎?他們也是買了票的。”
薛礪蓁卻極其不耐的冷嗤一聲,跳下床從自己隨身的c家包裏拿出一個粉紅色錢夾,才一臉高傲的站在君佑瑤兩人麵前,揚起下巴問:“說吧,要多少錢才能把你們的票賣給我們?一千?兩千?”
她的眼神充滿蔑視,像在看渺小的螻蟻。
君佑瑤差點沒被氣笑,又一個以為有錢就能買到一切的傻逼。
她冷漠的瞥了她一眼,“我們不差錢。”
“嗬,不差錢?”薛礪蓁又無禮的上下掃了他們兩眼,從鼻子裏哼出兩道氣音,“是覺得兩千還不夠吧?窮逼就是貪心!”
說著她有翻了翻自己的粉色錢夾,一下又抽出了好幾張紅票票,遞到君佑瑤麵前,“拿了錢就趕緊給我滾!”
麵對這種公主病重症患者,君佑瑤的耐心十分有限,她冷笑了一聲,“你的錢上麵粘了屎,給我再多我也嫌惡心,所以這位大姐,趕緊把你的屎,哦,不對,是你的錢收起來吧,免得熏壞別人。”
“臭女人!你喊誰大姐?”
薛礪蓁憤怒尖叫,也不管手上抓著一大把錢,衝上去就要去抓花君佑瑤的臉。
其實喊她大姐真不是君佑瑤故意為之,薛礪蓁雖然打扮得就像十七八歲的少女,但其他她已經快25歲了,隻比顧礪寒小了兩歲而已。
所以君佑瑤叫她大姐並不為過。
但薛礪蓁顯然無法接受這稱呼,她覺得自己仍然是萌萌噠的、天真惹人疼愛的小公主。
所以相比君佑瑤說她的錢是屎,都沒喊她大姐來得嚴重。
“蓁蓁,別!”齊嘉瑞想要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眼見一雙塗著豔紅色指甲油的爪子朝著自己的臉抓來,君佑瑤的一雙黑瞳驟冷,不用身後的顧礪寒出手,她就已經在瞬息之間抓住了薛礪蓁的手腕。
“再動一下信不信我折斷你的手?”
君佑瑤的聲音冰冷而低沉,在炎炎烈夏裏像一把冰刀刺入在場眾人的心中,不僅薛礪蓁被嚇住了,原本掙紮反抗的動作停了下來,連齊嘉瑞和夏憐都不敢出聲給她求情。
氣氛有短暫的沉默。
君佑瑤冷睨了三人幾眼,才像丟垃圾一樣丟開了薛礪蓁的手,“別再來惹我們,大姐!”
這一聲‘大姐’絕對就是故意的。
薛礪蓁是個徹頭徹尾的膿包,欺軟怕硬,別人軟一份她硬三分,別人硬一分她軟十分,也不知薛家是怎麽教育她的,別說才情風骨,連最起碼的自尊心都沒有。
“我的鋪位被弄髒了,你們的三張票是隔壁215吧?那就和我們換一換,我們的正好就是214三床。”
剛才薛礪蓁根本沒脫鞋就上了床鋪,她的小牛皮鞋已經在白色床單上留下了好幾個深深淺淺的腳印。
“呃。”齊嘉瑞這才注意到這一點,事情畢竟是他們的錯,他自然不敢反駁,忙不迭點頭,“好的,沒問題。”
手腕仍在隱隱作痛的薛礪蓁半句話也不敢多說。
結束了一場鬧劇,五人各自落座,火車也準點開車。
“心心,你等等。”
因為不能暴露君佑瑤的名字,又不想叫那個假名,所以顧礪寒給她取了個昵稱,叫心肝小寶貝兒,簡稱心心。
這很可以。
肉麻得讓她驚為天人。
“恩。”
顧礪寒利落的打開了自己的旅行包,取出一條自帶的薄涼毯,仔仔細細地鋪在了下鋪位置,又換上了幹淨枕巾和小被子,把除去重要財務之外的其他行李放在中鋪,才牽著君佑瑤的手坐了下來。
對麵三人看得一愣一愣的,暗想這男人也太細心周到了吧?
所謂有對比就有傷害,同樣是男朋友,齊嘉瑞也算二十四孝好男友了,但跟顧礪寒一對比頓時就顯出了他的不足。
薛礪蓁嫉妒得眼睛發紅,但剛被君佑瑤嚇過又不能衝兩人發火,隻能不斷抱怨齊嘉瑞這裏不好,那裏欠缺,把他嫌棄到了塵埃裏。
而齊嘉瑞一直在道歉,好像他真的做錯了什麽,夏憐會時不時的勸慰幾句,三人中薛礪蓁就是眾星拱月的小公主。
君佑瑤把這一切都聽在耳裏,隻覺得這三人的關係十分可笑,也不知道真正真心付出的是誰?
“她是薛家人。”顧礪寒在她耳邊說明。
君佑瑤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能讓他掛在口中的薛家還能是哪個薛家,再聯想薛礪蓁的名字,“原來如此。”
怪不得她高高在上的像個全世界都欠她一個跪安的小公舉,也難怪齊嘉瑞和夏憐會這麽捧著她。
說起來以薛家在華國的地位,說她是小公主並不為過。
華國四大家族中,顧、沈兩家以軍為主,而薛、於兩家則是從政者居多,其中顧、薛分別代表著軍、政兩界的頂尖,放在古代的話,薛礪蓁可不就是一位公主嗎?
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顧礪寒在華國的身份究竟有多高,也就難怪顧家人看不上她這個泥腿子出身的小姑娘。
“哐啷……哐啷……”
火車隆隆作響,帶著遊子去向遠方。
顧礪寒摟著君佑瑤安然地靠坐在下鋪,他一隻手捧著一本厚厚的醫學原文書,另一隻手隔斷時間撿起一顆去了殼的開心果喂到君佑瑤嘴裏,偶爾拿起礦泉水喂給她。
而君佑瑤隻負責吃喝和看書。
可以說是相當悠哉了。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昵讓對床的三人好奇又羨慕,特別是兩個女生,她們都是花一樣的女孩,都期待能有一個隻對自己體貼溫柔、無微不至的男人愛護關心疼愛她們。
夏憐偷瞄著那個清秀的男人,心中暗想著:“他可真好。”
“兩位也是帝都人嗎?”
度過了最初的尷尬期,幾人最開朗健談的齊嘉瑞開始主動找君佑瑤說話。
他怕對方不回應自己,問完後馬上就先主動介紹起他們三人。
“我們是帝都財經學院的研究生,都是學工商管理的,這一次是打算去藏區玩。”
君佑瑤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人家已經主動示好了,她也不好一直不回應,因為顧礪寒是絕對不可能給人好臉的,遂她一邊看書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我們也是趁著暑假去藏區看看。”
“那你們也是學生了?”
“嗯。”不算謊言,她是學生沒錯。
見她回應他們,夏憐也忍不住開始和他們攀談起來,隻是一雙眼睛時不時瞟向顧礪寒的方向:“你們是哪個學校的?”
“很普通的大學,肯定沒你們學校出名,我就不說出來獻醜了。”君佑瑤回答的模棱兩可,她現在這張臉有不同的身份,是顧礪寒隨同麵具一起交給她的,有名字有出生年月有身份證件和學曆證明等詳細資料,就好像這個世上真的存在這麽一個人一樣。
當然顧礪寒自己也一樣。
她這麽一說夏憐有些失望又有些自豪,失望的是那麽出色的男孩讀書卻不好,自豪的是自己比那個女孩優秀……
“對了,還不知道怎麽稱呼你們呢?”之前齊嘉瑞介紹過自己三人的名字,但他們倆並沒有。
“我叫韓瓊,他是我男朋友葉知秋。”這一次君佑瑤說出了他們兩人的假名。
葉知秋。
真是好聽的名字。
人好名字也好,可惜文憑低了一點,不過沒關係,有些男人讀書不太在行,但能力卻十分出色,葉知秋看上去就很有氣勢,隻要他肯努力,再加上她們夏家的幫扶,未來一定不可估量。
再看那韓瓊,長相一般身材一般,還跟薛礪蓁一樣一身公主病,把男友當奴隸一樣使喚,根本配不上葉知秋。
君佑瑤不知道自家男人都偽裝得這麽不起眼了,居然還有女人盯上他,其實這也正常,哪怕掩蓋了他那張絕世美豔,顧礪寒通身的氣勢卻是掩蓋不了的,那是一獨特的成熟魅力,尤為吸引年輕女人。
有些人天生就自帶光環,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對了,韓瓊你剛才不是說你們也去藏區嗎,那正好我們結伴一起吧?這樣也安全一點,你們覺得怎麽樣?”
無論夏憐心裏把君佑瑤腹誹得多慘不忍睹,她的表現時卻十分得體,眼神也不曾多看葉知秋,直視著君佑瑤說話。
她十分了解女人的心理,女人的嫉妒心都很重,對待男朋友時更像是護食的野獸,對其他女人各種警惕防備。
所以她絕對不能表現出對一點對葉知秋的興趣。
他們五人一起旅行既能增進大家的感情,還能避免自己一個人受薛礪蓁的氣,她又不是薛礪蓁的專屬婢女,要不是她身世不凡,誰願意一天到晚拍這位嬌小姐的馬屁,她還真以為全世界都圍著她打轉。
齊嘉瑞突然對她冷冷的笑了笑,同學多年,他怎麽會不知道夏憐的真實個性,她看著恬靜淑女,像個知心姐姐,其實背地裏有不為人知的喜好——搶別人的男友。
她通常都是先接近女生,然後再慢慢接近男人,逐步蠶食那對情侶的感情,在男方愛上她後玩一段時間就會膩味。
雖然她做得隱秘,但凡是做過必會留下痕跡,因為他之前也被她引誘過,如果不是他心誌堅定恐怕也著了她的道。
所以見她這番表現就知道她在打著什麽鬼主意。
君佑瑤並不知道夏憐和齊嘉瑞在想什麽,她並沒有和陌生人一起旅行的愛好。
在她出口拒絕之前,一直致力於投喂女友、不參與他們對話的顧礪寒卻突然說道:“不要!我不喜歡有外人打擾我們。”
他好不容易有機會和佑佑享受美麗的獨處時光,怎麽可能容許別人來打擾,而且這裏麵還有討厭的薛家人。
夏憐聞言有些尷尬,又有些下不來台。
這男人怎麽這樣?一點也不給女生麵子。
但聽到他的拒絕,薛礪蓁卻大大鬆了口氣,她當然不想這兩人跟他們一起,那個叫韓瓊的臭女人不知道從哪個山旮旯裏出來的,力氣大得要命,讓這樣的人跟自己一起玩豈不是降低了自己的檔次,她絕對不承認自己有些慫這個女人。
夏憐這個小賤人居然敢不問她的意見就隨便邀請人,難不成她以為自己能做她的主?
要不是爸爸說夏家還有點小用處,她壓根就瞧不上夏憐。
夏憐感覺到自己的後腰傳來一陣刺痛,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她咬牙吸氣,微側過頭看向身旁一臉憤怒瞪著自己的薛礪蓁,才知道自己的做法讓薛礪蓁不滿了。
她有些操之過急了。
當務之急還是要穩住薛礪蓁才行,爸爸升職還要靠薛家,她不能壞事。
隻是可惜了葉知秋,好在她對他也隻不過是有些興趣而已,男人相比權勢壓根就不值一提。
想通這一切,夏憐馬上就歉然的對薛礪蓁笑了笑。
薛礪蓁冷哼一聲,撇過頭不理她了。
之後一路也算相安無事,從帝都坐火車到林海需要十三個小時左右的車程,也就是說明天下午一點左右他們就能抵擋。
夜晚,狹小的床鋪,顧礪寒固執的抱著君佑瑤不肯去中鋪睡,君佑瑤說服不了他,兩人隻能在狹小的空間裏像疊羅漢一樣睡在一起,因為天氣熱,加上車廂悶熱,掛在車壁上的老舊風扇根本很難給他們帶來涼爽。
“笨笨,你就不熱嗎?”
擠在隻有一米左右寬的床鋪裏,君佑瑤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能冒出火來。
“不熱。”汗流浹背的某人果斷選擇睜眼說瞎話,可以說是相當不要face了。
君佑瑤翻了個白眼,“有本事撒謊你有本事別出汗啊?你知不知道你的體溫都快把我皮膚煎熟了!”
顧礪寒也知道有些為難她,但他確實不想跟她分床睡,主要是火車上亂七八糟的人太多,他怕晚上睡著了會發生意外。
想了想,貼在她耳邊問:“有沒有降溫用的小道具?”
他這問題倒是提醒了君佑瑤,趕忙掏出神器手機點開了百寶袋,這一年多來東西倒是累積了不少,隻是有些十分雞肋,壓根派不上用處,不過她不強求,畢竟她得到的已經夠多。
天眼、【攝魂令】、【神農百草園】,光是這三樣就足夠讓她感激上天的厚愛了。
君寶集團已經步上軌道,也許她是時候考慮一下回饋社會了。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她決定回去和靳天成好好商量一下,看看是成立個基金會還是其他什麽,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她翻找著百寶袋,還真讓她找到了能解決他們當下困境的東西——【龍鳳雙玨:情侶玉玨,無其他特殊功效,能自動調節佩戴之人的體溫,保持最舒適的溫度。】
她迅速點了領取,入手就覺身體一陣清涼,這是一對十分漂亮的玉玨,龍鳳雙形栩栩如生,像從繪本裏跳躍出來一半。
她將龍形玉玨戴在了顧礪寒脖子上,而他給自己戴上了鳳形玉玨,兩塊玉玨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動。
“舒服!”她低低的淺笑,感覺身體都放鬆了。
“有些嫉妒。”顧礪寒突然說道。
君佑瑤莫名,“嫉妒什麽?”
“你都沒這麽稱讚過我。”他委屈巴巴。
君佑瑤無語了,男人果然不能慣著,以前他怎麽會開這種黃腔?
她幹脆不理他,背過身睡自己的。
“心心?”
“……”
“壞丫頭!”
兩人的甜蜜旁若無人,雖然他們的聲音放得很輕,幾乎是咬著彼此的耳朵在說話,但那股逸散不去的香甜氛圍卻讓對床的三人心思各異。
一個吵吵鬧鬧的夜晚緩緩過去,有【龍鳳雙玨】庇護,君佑瑤睡得還不錯,除了床鋪實在太小太擠之外。
“醒了?”
“恩。”君佑瑤呢喃了一聲。
“小懶豬,我去給你弄早餐,你起來了就先去洗漱,漱口杯、漱口水和牙膏都放在你背包的右口袋裏,我們的錢包我帶著。”顧礪寒已經下了床,低頭在她唇邊印上一吻,溫柔繾綣得讓人側目。
君佑瑤有點早起困難綜合症,迷迷糊糊地應了兩聲。
“知秋你去買早餐嗎?我正好也要去幫蓁蓁他們買早點,我們一起去吧?”
夏憐起床後就一直注意著兩人,自然也聽到了顧礪寒的話,她覺得這男人對女朋友實在太好了,好得讓她有些放不下。
也許她還是該努力一下。
對於她的主動邀請,顧礪寒極其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也不回話,轉身就往餐車方向走,夏憐也不覺得尷尬,笑了笑徑自跟了上去。
君佑瑤也在這時睜開了眼睛,盯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露出一抹淡淡的笑,這個夏憐倒是眼光不錯,這樣了居然還能看上她的笨笨。
“懶豬,我都把早餐買回了你居然還沒起床?”顧礪寒無語的看著還賴在床上不動的女孩,放下手裏的早餐,坐到床邊輕拍她的屁股。
夏憐不屑的看著兩人,語氣裏帶上了一點自己都沒察覺的嫉妒,“知秋你就是太寵韓妹妹了,慣得太恃寵而驕對她不好。”
她說著朝他眨了眨眼,偷咪咪斜了眼還睡得人事不知的薛礪蓁,話裏隱晦的含義不言而喻。
顧礪寒卻是仿若未聞,俯下身將君佑瑤拖了起來,將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上,修長五指輕輕柔柔地梳理著她有些雜亂的頭發,小心翼翼,宛若珍寶。
將這一幕收入眼底的夏憐心裏的嫉妒越發蔓延,對葉知秋也越發勢在必得。
如果能被這樣的男人溫柔對待,細心嗬護,她想她一定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笨笨,你買了什麽?好香啊。”靠在他肩上的君佑瑤這時突然開口嘟囔,順勢還咬了他近在眼前的脖子一口,宣告主權很重要。
顧礪寒笑著回答:“餐車的種類不多,我盡量挑了你喜歡的幾種,灌湯包、雲吞、漢堡,還有豆漿和牛奶。”
她聽得有些嘴饞,閉著眼砸吧了一下嘴,“聽上去還不錯。”
“那就趕緊起床刷牙。”
“知道了,你越來越雞婆了。”
“嫌棄我?”
“嘿嘿,我哪敢。”
站在一旁的夏憐感覺自己成噸的狗糧糊了一臉,心塞得想發瘋,但她極力忍住了,臉上漾著柔和的笑容,“你們倆可真恩愛。”
君佑瑤轉頭對她甜甜一笑,“當然,我們會一直這麽恩愛。”
說著順勢又補上了一刀,“對了,夏小姐研究生畢業了吧,那一定有男朋友了?怎麽這次旅行不一起來?”
請叫她補刀小能手。
夏憐的笑容頓時就有些掛不住了,她哪裏會聽不出君佑瑤話裏的意思,不就是在說她老了嗎?
她趕緊笑著掩飾眼裏的怨毒,“哎,我倒是想找個貼心的男人好好在一起,就像知秋對你一樣,可惜這兩年導師布置的課業太多,忙都忙不過來,更不用說抽出時間談戀愛了。”
“是嗎?那是挺可惜的,不過像我家笨笨一樣的男人天上地下絕無僅有,所以夏小姐恐怕得降低要求才行。”
君佑瑤這話真不是炫耀吹噓,她是實話實說,不提顧礪寒的美貌,就是他如今被改造過的不死之身,這世上就絕對不可能再有第二人。
夏憐覺得自己很有涵養,這種時候居然還能保持微笑,“那韓妹妹你可真幸運,能找到這麽好的男人疼你愛你。”
“因為我也是他的幸運。”君佑瑤得意的笑,一副我就是如此優秀的表情。
顧礪寒馬上就接著說道:“你是我的全世界。”
夏憐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好在這時薛礪蓁和齊嘉瑞也被他們買來的早餐給誘惑醒了,話題得以終止。
睡了一覺,薛礪蓁似乎忘了昨天發生過的事,麵對君佑瑤時又恢複了之前那副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模樣,時不時說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好在君佑瑤和顧礪寒都懶得跟她計較。
相處不長的時間,君佑瑤和顧礪寒都看出來薛礪蓁最多就是蠢了點,公主病重了點,真正心機深沉的是齊嘉瑞和夏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