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冤家相見
果然前一秒還不打算理會他的覓夏,在聽到他叫出這麽一聲後,急忙衝了過來。
見宮翎澤捂著自己的手,一臉的痛苦,覓夏急忙從了過去問道:“宮大哥,你這麽樣了?天啊,你的手起水泡了還在發紅,你忍著點我馬上帶你去仁心堂。”
一聽到仁心堂這三個字,宮翎澤這才立馬擺手說,“小丫頭啊,不礙事了,現在不疼了,不用上什麽仁心堂了。”
“真的沒事了嗎?可是剛才我看到你很是痛苦,一定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覓夏接話道,說著就突然想到了什麽,立馬向前一步,壓低身子道:“我說宮大哥,你該不會是害怕去仁心堂吧!畢竟你和寧遠一見麵就會吵,你改不會是因為這個才不敢去的吧!”
“誰說我不敢!我宮翎澤這輩子還沒有什麽不敢做的事情!”宮翎澤被覓夏這麽一刺激,一下就站起身來,看著覓夏眼裏閃過的一道光,他突然有種掉進陷阱的感覺。
一盞茶後,看著覓夏將自己家的馬車牽過來,還示意他坐上馬車,宮翎澤突然有些局促不安了。“那個,丫頭,我這隻是受了一點小傷,你不至於要帶去仁心堂吧!在說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仁心堂應該早就關門了。”
覓夏聽他這麽一說,隻是付之一笑,然後越過他的視線,目光落到了啊福身上。
“啊福小哥,麻煩你把你你們家少爺扶上馬車,我們這就去仁心堂!”覓夏說了這麽一句。
啊福這才走向前一步,他瞧著少爺的嘴角抽著,便知道少爺不願意去,可瞧著少爺的眼睛,有不像是在生氣的樣子。
“少爺,走嗎?”他弱弱地問了這麽一句,宮翎澤這才扭過頭,對著他點點頭。
等到坐上馬車後,啊福主動地要去去駕馬車,覓夏這才坐了進去,隻是一撩開馬車簾,這才感受到一股低氣壓。
而這低氣壓是從宮翎澤身上冒出來的。
“嗬嗬,宮大哥,要是你不想去仁心堂,我們可以去孫大夫哪兒。”覓夏話雖然這麽一說,不過卻一直對著宮翎澤在笑,明顯就是一副小看她的模樣。
就在那一瞬間,宮翎澤惱了,“去,我今日就是要去仁心堂,我倒是想看看,這許寧遠除了不會說話之外,這醫術是不是浪得虛名,要是他真的是庸醫的話,我馬上就叫人炸爛他們的招牌!”
看這宮翎澤咬牙切齒地說著這話,覓夏背後一寒。
心想完蛋了,早知道剛才就不用什麽激將法了,要是等會寧遠一生氣,不好後招呼宮大哥,不給他好好看病,然後宮大哥一生氣,就跟他打起來了,那到時候自己要幫誰呀!
覓夏腦洞打開,一時間想到了種種可能性,越來越覺得她現在應該讓啊福挑頭。
見覓夏想去撩開馬車簾,宮翎澤急忙開口:“小丫頭,你該不會以為我會跟許寧遠計較吧!你放心隻要他好好伺候我,給我看好燙傷,我是不會故意找他麻煩的。”
宮翎澤會不找許寧遠的麻煩,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這簡直就像在說說貓和狗一見麵不會打架一般!簡直是不可能嘛!
“怎麽,小丫頭,你臉上那是什麽表情,你不相信我說的嗎?”宮翎澤說到,然後從懷裏掏出自己的扇子,就算手還燒得慌,他還是拿起扇子不停閃動起來。
覓夏就不明白了,這手都受傷了,不扇扇子會死啊!
更何況現在是春天,天也不熱,即便馬車車窗沒開也不熱,扇什麽扇子啊!
“小丫頭,你那是什麽表情啊!扇子是本少爺的標配,要是沒這扇子,我就不是宮翎澤宮大少爺了!”宮翎澤對著她很認真地吐出這麽一句,不過人家覓夏隻是很無奈的撇了一下嘴,沒說什麽了。
對於她這樣,宮翎澤有些急了,當他正準備講訴這扇子對於自己的形象有多重要的時候,啊福突然來了一句,“少爺,小老板,我們到仁心堂了。”
怎麽這麽快就到了,就在宮翎澤還在納悶的時候,覓夏一句先他一步,一下就跳下了馬車。
等宮翎澤出馬車時,這才瞧見她拉著一個身著藍色衣袍的男子出屋了,宮翎澤定下眼一看,這不是許寧遠嘛!
而許寧遠看著馬車上的紫衣長袍男子,眉頭一緊,心想這貨怎麽來了,他隻是一掃,不了卻瞧見了他手上滿是血泡,不免又皺了下眉頭,難道覓夏剛才說的病人就是他。
“寧遠啊,你趕緊過來幫宮大哥看看,也不知道怎麽了,剛才我給他塗抹上藥膏的時候,根本沒這麽紅腫,手上也沒這麽多血泡,是不是那藥膏不管用,還是我處理得不對……”
許寧遠仔細聽著覓夏說著,當聽到她說親自給宮翎澤上藥的時候,心裏不免有些吃味了,可作為一名大夫,他很快又集中起注意力來,這才知道事情的經過和覓夏是怎麽處理的。
“寧遠,你能治好宮大哥的手嗎?”覓夏有些擔心的問了一句,她剛才在說話的時候,就一直在注意著他是和反應,見他一直在仔細地聽著,她這才安心了不少,不過她一想到過完的兩人之間的矛盾,突然有些擔心起來。
“嗯。”許寧遠點了點頭,覓夏這才徹底放心了。
不過人家宮翎澤可不樂意了,“小丫頭,我想請許神醫幫我醫治!”
宮翎澤冒出的這句話,一下就讓氣氛降低到了最低點,讓在場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可以的話許寧遠真的不願意理會他,隻是今日還真是巧了,爹去隔壁鎮上出診還沒有回來,而宮翎澤這手上的血泡再這麽放著,他的這雙手就要廢掉了。
一想到這兒,他眯著眼對著宮翎澤說了一句,“宮少爺,家父外出出診了,還沒回來,要是你不嫌棄小弟的醫術不精,那就由小弟幫你看看吧!”
難得聽到許寧遠語氣這麽軟,宮翎澤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似乎比之前還要嚴重一些了,這才開口說了就客氣話,“那就有勞賢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