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找上門來
叮咚——
叮咚————
大清早的門鈴一聲接著一聲響起。
厲夏被人吵醒睜著惺忪的睡眼剛把門打開,迎麵就受到了一個耳光,打得她滿眼冒星星。
啪——
厲夏震驚的看著門外的女人,還沒緩過神來就見那個女人又一個耳光要打過來。
見厲夏躲開了自己的耳光,阮婭美更是生氣,大聲叫喊道:“你竟然敢躲,一個破壞別人婚姻的女人還有臉躲。”說著又要揚手……
這個女人和五年前沒有什麽不同,甚至更加變本加厲了。
“你到底算什麽東西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踏足我的婚姻,五年前我給你機會讓你逃跑了吧,這一次我不會這麽放過你的,我會讓你明白我究竟是怎樣不能侵犯的人。”
季書白求婚消息從國內傳來的那一刻阮婭美整個人都懵了,她從來沒想過季書白會如此不顧兩人間的情麵,他當初能順利得到季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她在當中也是出了不少力的,他們兩個人中間是比虛無縹緲的愛情更為堅固的利益關係,而他竟然不顧兩人之前的情分作出這樣的事情來,這是阮婭美所不能接受的,尤其是當她看到求婚對象是五年前的那個小姑娘的時候她就更加無法忍受了,她堂堂阮氏集團的獨生女下一任阮氏的繼承人竟然輸給了那麽一個什麽本事都沒有的小姑娘?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忍受。
“五年前你跟我說過什麽?你口口聲聲答應了我要離開他,如今像個寄生蟲一樣又回到他的身邊來了嗎?”阮婭美神情激動“我告訴你五年前你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五年後你依舊不能和他在一起,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才是和他門當戶對的那個人,你永遠也站不到台麵上來。”
聽到門外的吵鬧聲宋琴韻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走到厲夏身邊,疑惑地看著麵前時髦的女孩子道:“小夏,發生什麽事情了?”
厲夏拍了拍宋琴韻的手,安慰道:“什麽事都沒有,你先回房間去我一會兒再跟你說這件事情。”
看到宋琴韻,阮婭美眼中閃過精明的光芒,冷冷的扯起嘴角看著宋琴韻道:“你就是厲夏的媽媽吧?”
“對,厲夏是我女兒,姑娘和我們家小夏有什麽誤會嗎?”宋琴韻溫和的問阮婭美。
“誤會?沒有什麽誤會。”阮婭美陰森的看著宋琴韻道:“您還真是養了個好女兒,別的不做就會破壞人家婚姻……”
“我們家小夏不是那樣的人,您一定是誤會什麽了?我們家小夏的男朋友是很優秀的人……”
“我的男朋友能不優秀嗎?就是不知道厲夏你每天晚上和他睡覺的時候會不會有負罪感?”
“夠了……”厲夏再也聽不下去了,厲聲喝止阮婭美口中的話語“我是看在你可憐的份上才在這裏聽你說的話的,可這並不代表你什麽話都可以說。”
厲夏順了順呼吸看著宋琴韻輕聲道:“媽你先回房間去,這件事情你不用管。”
“怎麽可能不管,小夏你是我女兒我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人誤會,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誤會,媽媽在這裏幫你。”
“我沒做她說的那些事如果你相信我你就會房去等我處理完,到時候我會把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你聽。”厲夏認真的看著宋琴韻。
見宋琴韻回到房間轉身關上門厲夏這才再一次看向阮婭美。
她淡淡的道:“我以為你變了卻原來還是和五年前一樣,根本沒什麽不同,甚至更加愚蠢,你以為五年前我真的是因為你的話語離開的書白嗎?不是,你的手段在我看來根本不值得一提,我離開隻是因為那樣對他更好與你無關。”
“既然你覺得你離開對他更好,現在為什麽又回到了他的身邊,”阮婭美挑眉“難道你的話就是用來出爾反爾的嗎?”
“當然不是,隻是人的思想是會常常變化的,我現在認為和他在一起對他更好。”
阮婭美又想抬手,這一次她的動作被厲夏攔了下來“我不會什麽也不做呆呆的任你打下第二個耳光,我不是那種隻會承受的人,之前讓著你這之後不會了。”
“讓著我?”阮婭美冷笑“你算什麽東西,我一隻手指就能碾死的螞蟻,放你一條生路竟然自己會來找死。”
“你大可以試試我是不是你一隻手指就能碾死的螞蟻,”厲夏眯起眼睛看著阮婭美道:“和你這種天生就擁有很多的貴女不同,我手裏擁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手打拚來的,你要是有那個本事大可以奪走試試,不過我不認為你有那個本事。”
“你這是正式向我宣戰的意思是吧?我會讓你後悔,你今天說的這番話,我會讓你明白惹怒我是多麽愚蠢的一個決定。”阮婭美眼睛通紅,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裏擠出話來。
厲夏指了指自己被阮婭美打到的臉頰漫不經心的道:“在那之前,你所有的侮辱性言論和這個我將會保留刑事追究的權利。”
話音剛落厲夏就關上了房門,阮婭美實實在在的吃了個閉門羹。
阮婭美生氣的踢了下房門,轉身被人嚇了一跳。
他什麽時候出現在她身後的,她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看到了多少,厲夏那丫頭一直知道他在身後嗎?所有的想法,千言萬語最終隻化作了一句話。
“……書白……”她咽了下口水,“我是來找你的結果你不在……”
“如果你是來找我的直接到帝君豪威就可以了,我們之間不需要那麽多謊言。”
“我來找你要個解釋。”阮婭美努力使自己變得理直氣壯。
季書白看了阮婭美好一會兒,轉身離開“走吧。”
這樣是代表他對她還留有那麽一絲情分嗎?他願意給她解釋就代表著他也不希望他們之間的關係搞僵,她還是有機會的,對吧?她就不相信在他知道了他的真實麵貌之後還會和她結婚,總有一天他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最適合他的隻有她。
走進咖啡廳剛坐上沙發還未開口說出她的想法,對麵季書白就開口了。
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還不如不開口,她寧願他從未開口,明明是明媚的春天,她卻感覺像是寒冷的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