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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詭異死亡

  第二天我又來到了一夜-情旅店,老板娘顯得很疲憊,大概是我的話讓她昨晚不能入睡。


  見到我她一點也不吃驚,隻是兩隻眼直勾勾的問道:“你真的在我丈夫死前看到她了?”


  我點頭道:“是的,親眼所見。”


  老板娘的眼淚如同傾盆大雨般流下,我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半晌後她擦擦眼淚道:“坐吧,你想要知道什麽?”


  我拿出一片紙巾遞給她道:“從你妹妹死亡開始說起吧?”


  老板娘的眼神有些奇特,那種特有的東西一閃而過,讓我沒來得及捉摸。


  那是二年以前的一個傍晚,老板娘的妹妹住在頂樓的那個房間裏,因為姐妹長得很相似,但是妹妹比較風-騷些,大概是老板早就不懷好意,對這個小姨子起了歪心眼。


  也是這樣的盛夏,老板娘生孩子在醫院。那個時候店裏有一個服務生,小夥子長得挺英俊,這位二小姐大概也是看上了他。


  老板娘回憶,當時聽那個小夥子說,她妹妹讓他幫弄一下馬桶,說是馬桶堵住了,不能下水。


  小夥子因為看到家裏沒人,隻有他們倆個,也就沒上去。到了第二天,小夥子覺得不對勁兒,二小姐一整天都沒下樓,以為生氣了。


  當第三天,老板娘出院後回到家裏,發現不對勁兒,因為產婦對氣味兒特別敏感,因為她嗅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


  老板和這個服務生跑上樓去看時,發現馬桶裏到處都是血跡,而且二小姐消失不見了。


  大約七天以後,老板娘因為思念妹妹,在她房間裏坐著流淚,她看到了馬桶裏慢慢伸出一個腦袋,那個腦袋滿是鮮血,嚇得她暈了過去。


  從此後這個房間再也沒有人來過,更加沒有人打開過。不知道裏麵為何有毒蜘蛛,更加不知道她丈夫為何死去。


  我問道:“那個服務生呢?”


  老板娘回想道:“大約就在二小姐死後,他說自己對不起她,要是那晚上去看看,小姐也許不會死的。”


  我忙問:“你們都沒看到屍體,為何就判斷她死了呢?”


  她說:“就是因為當時看到的那個血淋淋的人頭才這樣認為的。”


  看到她的情緒非常激動,我也隻能到此為止了。給林叔撥了電話,讓他來接我。


  因為林叔沒到,我四處走走,看到旁邊有地下停車場的標記,隨之就進去了。


  因為聽到鬼叔說這裏詭異,我到是想看看到底如何的詭異。


  地下停車場很大,裏麵的車輛並不是很多,大概因為這幾天發生命案的關係吧。


  據說市裏的男人夜晚都不敢出門了,因為害怕被那個惡魔弄死,然後再畫上血梅花的字樣兒。


  林叔還說,最近的商場表示營業額下降,大概是妻子們最近有丈夫陪著,都不怎麽逛商場了。


  就在我走到拐外處時,手裏鈴聲突然響了,嚇了我一跳。是林叔到了,我打算出去,林叔表示也要進來看看,所以直接把車子開進來了。


  當我看到林叔的車子時,在另一輛車子前麵似乎有大片的血跡,殷紅色的散布在擋風玻璃前。


  “怎麽了丫頭?”


  林叔走下車問道,大概見我一直盯著那輛車看。


  我說:“那邊有血跡。”


  林叔一愣,仔細看看道:“那隻不過是美女,穿著紅色的裙子而已。”


  我聽到林叔的話,回頭看去,果然是一個美女穿著紅色連衣裙,我頂看時,卻發現她就是老板娘死去的妹妹。


  忙對林叔說:“那個女的據說二年前就死了,快追。”


  林叔很詫異,邊開車還邊問道:“你沒搞錯吧?”


  我焦急的說:“你想不想子豪好起來,要是想的話就快點追。”


  紅衣女子的車似乎很快,可以繞過所有車輛行駛,而我們卻不能。


  我也感到奇怪,自從看到她到現在,我從沒有聞到過亡靈的味道,更加沒有惡靈的臭味兒。


  看著前麵時隱時現的車子,我覺得她絕對不是人,但是為何沒有亡靈的味道,竟然無從所知了。


  很快前麵的車子進入樹林,林叔此時發現不對,忙說:“丫頭好像不對勁兒呀?”


  我問道:“怎麽了?”


  與此同時我也看到了車窗外的景色,一排排的矮鬆整潔的在路旁,還有那陰森可怕的墓碑,形成了一條條的街巷,前麵女孩的車子就聽到了另一端的石板路上,女孩飄然下車回頭對我們笑笑。


  那笑容透著無比的邪惡,林叔的手一顫,方向盤差點拋空,我們的車子就此停下。


  看著女孩繼續向前走著,我們也在後麵跟著,走到最後一排那個墓碑旁時,女孩竟然不見了。


  我和林叔四處尋找,這裏根本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低頭一看,我的心驟然停止了一般,因為眼前這個墓碑上的照片就是剛才那個女孩。


  林叔也驚出一身冷汗,明明看著的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如今竟然變成了亡靈再現。


  我們正在為此不解之時,更加恐怖的一幕出現了。一個低沉的女聲道:“要不要進來做一下喝杯茶?”


  我勒個去!當時差點沒嚇趴下,雖然和亡靈對話,卻沒見過亡靈邀請人去做客的。


  我和林叔第一次感覺害怕,我們以每秒一百公裏的速度飛快回到車裏,想要迅速離開墓地。


  可是不管我們的車子行駛多麽速度,還是走不出這個目墓地,車子依然圍繞著墓地兜圈子,林叔額頭的汗珠隨之流下。


  我的心也揪在了一起,在那邊墓碑旁,出現了一雙手,她正在慢慢的從墳墓裏爬出,滿身血跡和慘不忍睹的麵容,讓所有看到的人都會感到驚魂之魄的。


  為了能夠和她對話,我讓林叔停下車子,膽戰心驚的向前走著,不是坐我們這一行的都不怕鬼,隻是怕也得麵對。


  不知是什麽原因,當我下了車子的時候,外麵如同從盛熱的夏天突然到了冬天般寒冷,不由的我打了一個哆嗦,瞬間四周的空氣開始凝結,甚至我可以看到自己呼出去的氣息,我抱著膀子跺著腳聲音顫抖的問道:“你有什麽冤屈我可以幫你,不過這裏真的太冷了。”


  她那錚冥著的麵孔變得更加恐怖,兩隻眼睛似乎要從眼眶裏掉下來,一隻驅蟲從這邊爬到那邊,嘴裏塞得滿滿的驅蟲在不斷的爬動,看的我一陣嘔吐後更加寒冷了。


  林叔看到我很痛苦的樣子,不知什麽情況,想要下車幫忙,我立刻製止,因為好不容易可以和她對話,要是林叔將她驚走不知道何時再能見到了。


  “我···很··惡心··是吧?”


  她一字一句的,那聲音低沉彌漫在上空,整個灌滿了我的耳朵,還好我定力十足,不然就憑這句話早就拔腿跑了。


  因為此時我感覺身體已經僵了,隻有思維在活動,抓緊機會問道:“你到底是怎麽死的?你姐夫是怎麽回事?血色梅花是怎麽回事?子豪又是怎回事?”


  她聽了我的發問,竟然仰天大笑道:“他們都該死,我所殺的人都該死。”


  看著她恐怖的嘴臉,變得似乎有些瘋狂,不知道一個這樣的女孩會經曆怎麽樣的痛苦。


  為了緩和她的情緒,我克製冷的要死的身體,艱難的說道:“我們都是女人,我理解。”


  就是這句話,她那恐怖爬滿驅蟲的眼睛裏,流出幾滴血淚。看著她的表情,我知道有轉機。


  忙說:“姐姐,你能說出你的痛苦經曆嗎?你的姐姐她很思念你,她一直在找你。”


  女孩冷笑了一聲道:“我姐姐找我?笑話!她的心裏隻有她丈夫,根本沒有我這個妹妹,不然她為什麽不知道她那個色鬼老公對我打的什麽主意?”


  我的心一顫,大概能夠猜到當時發生了什麽,但是不明白那些血色梅花是怎麽搞的。


  女鬼流著血淚說著生前所受的折磨,原來她是被他姐夫和那個服務生強-奸後,弄到了另一個地方,把她當做妓-女出賣,最後她不堪淩辱毀容自盡。


  在臨死前,發了毒誓一定要變作厲鬼回來尋仇。我還是不明吧血色梅花是怎麽回事?


  她停頓了一下忙說:“他們都不是我親自殺的,都是我的夥伴殺的哈哈。”


  我明白了,她說的就是那隻蜘蛛,我早就猜到了隻有蜘蛛會爬進人的身體,而且還是厲鬼養的毒蠱,當然具有特有的靈性。


  看著她瘋狂的表情,我知道子豪也是中了毒蠱的,一定要盡快為他解毒,不然真的來不及了。


  我的身體似乎被冰封了一樣,難以動彈。我回頭看著那個女鬼道:“不要在殺人了好嗎?雖然你是惡靈,但是最終也會得到報應的,為自己減輕一點罪孽吧?”


  “不!我要殺死所有花心的男人,還有那些曾經嫖-妓過我的人哈哈。”


  墳墓變回了正常,空氣也不在那樣寒冷,我凍僵的身體突然從北極到了赤道,發出碰,碰的聲音。我痛得幾乎要大聲喊叫,因為那是皮膚爆裂的聲音。


  我和林叔沒回家,直奔鬼叔這裏,看著子豪眉心即將要呈現的血色梅花,我的心開始狂跳,不知道自己這點解蠱之術能否救子豪生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著那即將呈現的紅色,我忙說:“快去買雞蛋,黃紙,還有瀉藥。最主要的就是蜈蚣和泥鰍。”


  林叔急忙去了,我看著子豪越來越微弱的氣息,心開始狂烈的猛跳,似乎我這淡薄的身軀再也容下它似得。


  鬼叔忙問:“他是中毒了?”


  我點頭道:“對,是蠱毒。一個惡靈養的,她說要殺了所有和他發生關係的男人。”


  子豪開始抽搐了,眉心的血色梅花的花心開始變成紅色,四周的葉子要是變成紅色再無解藥可救了。


  焦急的望著外麵,剛才被冷凍了的身體,此時竟然出起了冷汗,感覺身體好像又要回到北極一般。


  終於林叔回來了,他拿著所有我需要的東西,我急忙讓鬼叔去煮雞蛋,把蜈蚣和泥鰍搗爛備用,讓林叔撬開他的嘴,先把瀉藥灌進去,這時雞蛋也煮好了,用報紙包著在他的眉心滾動,不多時我看到了眉心紅色的血跡慢慢消失,這才讓鬼叔將他全身衣服脫去,赤-身露-體才能清除所有毒素,看著那些潔白的雞蛋,慢慢變成了黑色,子豪也從昏迷中慢慢醒來。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他迷迷糊糊看到自己光著身體,當然大叫了。


  我急忙轉過身道:“穿上衣服吧,再把清熱解毒的藥喝下去。”


  指的就是剛才搗爛的蜈蚣和泥鰍。


  為了讓他更好的恢複,林叔決定帶著他回家裏修養。鬼叔似乎有些舍不得的樣子,林叔臨走還霸道的說:“孩子跟著你早晚都的被你帶壞了。”


  一路上我想著老板娘妹妹的遭遇,又想到死者那死前的狀況,真是慘不忍睹。


  就當我們走進家裏時,突然那詭異的叫聲又響起了,嘰嘰嘰嘰,還有手指和骨頭關節扭動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響。


  我立刻用鼻子尋找那個東西的下落,就在林叔和子豪的身後,它正在從牆壁裏一點點的爬出。


  身體似乎被牆壁擠壓的關係,或者是人死後骨骼變得鈣化,動起來發出的僵硬的聲音,如同北方有關節的人都會知道那聲音的恐怖。


  我知道這一定是剛才那個女孩的鬼魂,因為她一定不想讓子豪活著,果然不出我所料,她那詭異恐怖的臉龐再一次出現時,已經沒有了痛苦有的隻是憎恨。


  她突然伸出雙手,那指甲如同一把利劍,向著我撲過來,然後又迅速的撲向子豪和林叔。


  我急忙念起滅魂訣,金色光芒從我的嘴裏發出,一道道的射進惡靈的身體。


  她的靈魂受到打擊時,也會和人一樣疼痛,她突然扭身用無助的眼神看著我道:“為什麽?到底為什麽?我以為世界上隻有男人不可靠,女人原來也如此?”


  我立即停止了咒語,因為實在不忍心讓她灰飛煙滅,至少她的內心深處有著創傷和良知。


  我以為隻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她會放棄複仇的,就在我的動了測人之心的時候,她又開始了咆哮。


  那雙眼睛變得如同紅紙般嚇人,頭發像是帶有生命力似得,開始從她的身體蔓延開來,把真個別墅包圍,眼看就要將子豪和林叔纏繞在裏麵,我不再婦人之仁,立刻又念起咒語,這一次使用的是滅魂訣。


  亡靈最怕的就是這個咒語,因為魂魄被咒語打散以後,永遠無法重生,也是最可怕可憐的事情,所以當我麵對它們時,很少使用這些咒語,畢竟靈魂也是有感情的人類。


  金色的光芒不斷的從我嘴裏發出,女鬼的亡靈從邪惡的恐怖的變成虛無縹緲的,她痛苦的嘶喊著,那聲音如同一個活人被大火活活燒死般痛苦。


  就在我以為她會魂飛湮滅之時,別墅內爬滿了毒蜘蛛,別墅的牆壁在這些蜘蛛麵前,似乎比衛生紙還要柔軟,它們輕而易舉的能夠穿透。


  惡靈即將消失的魂魄對著我發出怪笑,似乎我無法收拾毒蜘蛛的殘局一樣。


  我的內心僅存那最後的憐憫蕩然無存了,狠下心念起分屍決,因為這個咒語一旦念起,這個惡靈和這些毒蜘蛛會一起被燒死。


  轉瞬間果然和我預料的一樣,屋內恢複了平靜,隻有地板上殘留著灰燼,我讓林嫂用吸塵器打掃一遍後,又用咒語清除了一番。


  本來以為沒事了,再上樓去睡覺的。當我第二天睜開眼睛是,卻發現回到了十年前。


  是做夢?還是幻覺?我用力的對自己潔白無瑕的胳膊狠狠的咬下一口,頓時一聲慘叫弄得班級裏老師同學都看著我。


  就是這樣扯淡,我真的回到了十年前。這些情景都是在小說裏,或者電視劇裏看到的,那些都是唬人的,可是今天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而且還發生在自己身上。


  看著自己的發型,還是比較喜歡短發,因為畢竟現在成了學生。


  晚課後,獨自一人走出校園,本來因為膽子很大,同學們給了我一個稱號,那就是傻大膽兒。


  天不是很黑,依稀可以看到路邊的野花,踏著芳草的味道,來到了一家名叫惜緣的理發店。


  店主是一個大男孩兒,模樣俊俏,十指千千如同一個女孩子,要不是因為說話聲音不用,來的人都會以為他是一個女孩。


  英俊瀟灑的帥哥給我洗了頭發,然後溫柔的手指輕的讓你覺得像風在頭發上吹一樣。


  此時,對於以前去過的那些理發店,我在心裏暗罵,都是什麽玩意,看人家這位帥哥的手法,輕柔又熟練,簡直帥呆了。


  心裏想著,臉上帶著笑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慢慢的長頭發變得短起來,前額下的濃眉,還有那雙帶誘惑力的大眼睛,不停的亂眨,多想讓這個大帥哥多看自己幾眼。


  或許是青春期在做怪,對異性的好感漸漸表漏出來,哪位大哥哥對我說:“小妹妹,是不是想要談戀愛了呀?”


  見他一語道破我的心聲,臉馬上紅了起來。低下頭不敢再看他,生怕在看出我內心對他的想法。


  剪刀剪斷頭發的哢哢聲,不斷在耳邊響起,哪位大哥哥沒有再說話,而是專心的為我工作。


  因為剪頭發坐著實在無聊,漫不經心的望了一眼窗外,此時天已經大黑,路燈灰暗的不能再灰暗。


  我在心裏抱怨,這是什麽破縣城,連路燈都這樣黯淡無光,更別提什麽潮流時尚了。


  突然想起今天班裏來了一個漂亮的女生,那線條;那姿色;還有那高高的個子和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真特碼讓人看後難忘呀。


  “想什麽呢?”


  大哥哥看著問道,原來是要換側麵,我隻有無條件的配合再配合,因為之後剪得帥,才能泡到那個美人胚子。


  “哎,剪完了,你自己看看行嗎?”


  大哥哥英俊的臉龐帶著笑容,那雙眼睛似乎像是能夠說話。


  心裏一陣感歎,他要是我的男朋友多好呀?突然這種想被我明令禁止,畢竟自己是稀裏糊塗回到了過去的,不知哪天又稀裏糊塗的回到了現實呢。


  不經意的向著鏡子裏看去,嘴裏誇著:“不錯,真不錯,帥呆了,帥哥剪頭發就是帥···”


  我的話最後一個帥字剛說出口,突然鏡子裏映出一個幹枯的腦袋,眼窩深懸,皮膚包裹著骨頭一點水分都沒有,那骷髏頭正對著我張開嘴,似乎要將我吞下去似得。


  “啊!···”


  我大聲驚叫著抱頭就跑,發廊的大哥哥估計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還以為我故意逃跑逃避這麽一點兒理發費。


  跑出理發店時,全身已經被汗水浸透,雖然此時離夏天還有一段時間,我卻感覺燥熱無比,喉嚨裏有一口痰堵著,怎麽也無法呼喊。


  想要快點遠離這個理發店,可是腿竟然也不聽話,軟綿綿的如同踩在棉花上。


  原本就灰暗的路燈,此時不知什麽情況,連一點光亮都沒有了,四周漆黑一片,別提有點害怕了。


  好不容易看到前麵一點兒光亮,幹脆直接奔過去,向他求救得了。


  想到這裏,奮力奔跑,當來到那個光亮前時,我的最後支撐力終於崩潰。


  因為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剛才理發的那個大哥哥,他此時不再是那個英俊瀟灑的大男孩兒了,臉上帶著血跡,一身的汙垢和傷痕。


  眼睛裏流著血淚對我說:“我還帥嗎?你還想讓我給你剪頭發嗎?”


  我急忙用手捂住雙眼,不敢再看他,因為此時我能夠感覺到他的呼吸噴灑在我臉上,那火辣辣難聞的味道。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我又沒惹你?”


  我的聲音帶著哭聲,那聲音顫抖的不能在顫抖,我似乎聽到了水滴聲,好像是從上麵流下的。


  因為半天沒有那個東西的聲音,我試圖放開手四處尋找,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離開了。


  “怎麽害怕回去嗎?那就別回去了?”


  那個恐怖的聲音又突然響起在我耳畔,回頭一看,他又變了一副模樣,這一次更加恐怖。


  玻璃碎片般的臉龐上,碎肉正在一點點的掉落,那本來超短的頭發此時在晚風中飄揚,發根好像富有了生命力,竟然慢慢的延伸,想要把我包裹在他的發髻當中。


  看著身體就要被頭發包圍,隻好再一次奔跑,這一次不管我怎麽跑,也難逃過那頭發的延伸,直到把我有逼回到了發廊裏。


  看著那副恐怖的麵孔,我欲哭無淚;欲喊無聲;求救無門的滋味真是不好受,不過這一次沒有尿褲子,因為剛才你尿過了的原因還是都從毛孔裏蒸發了。


  “你·你·你究竟要幹什麽?”


  我鼓足勇氣奮力的大聲吼道。


  “小妹妹你的頭發剪完了,學習是不是太累了,怎麽睡著了?”


  我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完全變了模樣,剛才還恐怖掉著肉渣的臉孔,如今又恢複了英俊。


  我急忙把理發費放到桌子上,看著門口進來的哪位道:“小心理發?”


  走出發廊,還再為剛才的事情驚奇。明明非常真實的畫麵,真實的聲音,還有我手裏私下的那一絲人皮。


  不容多想,趕緊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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