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離奇的死亡
死得有跌不對勁。
法醫的話回蕩在辦公裏,回神來的金哥問到底怎麽回事,什麽叫死得有跌不對勁。
人都死了,還來一個不對勁算什麽說法?
法醫也是一愣,接著才說是死亡的方式不對勁。
不知是發現了什麽不對勁,法醫臉色不太好,望向我們的眼神閃爍不定,我看到了他眼底有驚恐閃過。
老師也問到底是怎麽回事,什麽叫死亡的方式不對勁,人都死了分什麽方式,現在隻想知道到底誰是凶手。
“凶手?我也曉不得是那個。”
法醫滿臉無奈,想說什麽又忍住,隨後吐了一口氣,說讓我們自己去看,這種怪異的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聽到怪異兩個字,我就想到了前麵死亡的女孩,心頭不好的感覺更為濃重。
我在想,這件事說不清還真和那穿著紅鞋死亡的女孩有關。
金哥套上衣服喊了我一聲就跟上法醫出門,後麵老師也跟著出來,金哥忽然轉頭對他說有些事屬於的機密,外人不能知道。
一句話說出,我看到那老師臉都綠了,知道金哥是故意為難他。
畢竟算起來我也是外人,讓我去不讓老師去,明擺著不公平。
估計是感覺到了現場氣氛有些尷尬,金哥對著我給老師說,我之前就幫他們辦過案,外加懂得別的方麵的東西,對辦案會有一定的幫助。
老師臉色看上去雖然不是太好,但嘴上也沒敢說什麽,生硬的笑著說應當的,保密也正常。
我擔心這老師因此記恨我,就告訴他等這件事辦完在給他看八字,今晚也是時間不允許。
老師笑著點了點頭,估計是覺得一個人待在辦公室不太好,提出先回家去休息,我們這邊要是有什麽新情況可以找學校領導。
隨後,我和金哥還有法醫前往另外一棟樓,那地方是派出所分配出來的鑒定科,專門進行一個硬件技術上的事。
路上,金哥再次好奇的問那男生到底怎麽一個死得有些奇怪,法醫稍微猶豫,開口之後心頭有些顫抖,說那男生不像是死於他人,有些像是自殺。
自殺?
將自己的眼珠子挖出來然後塞到自己嘴裏?
回想著男生的樣子,我無法想象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同時,法醫還說男生含在嘴裏的東西並不是他的眼珠。而是身上其餘部位的東西。
男生嘴裏含著的東西具體是什麽法醫沒有說,聲音有些顫抖的說讓我們自己去看。
我還聽到法醫嘀咕說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變態的死亡方式。
想到法醫職業就是每天都和死屍接觸,麵對死屍或許早就成了家常便飯。
我有些想不通他到底是發現了什麽,心頭才會這樣驚慌。
帶著不好的感覺,我們進到了樓道裏。
進門前,法醫忽然停下看著我,目光弄得我很不舒服。
法醫問我膽子大不大,見過死人沒,因為裏麵的場麵不是太好。
都到這裏了,我一咬牙想進去看看男生到底詭異在哪裏,點點頭說沒事,以前見過死人也摸過。
金哥嗬嗬的笑了笑,法醫也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推開門進入。
難聞的氣味撲麵而來,我下意識的憋住呼吸,金哥告訴我這是福爾馬林的氣味,放鬆點就好了。
房間裏還有兩具屍體,不過都被白布蓋著,弄得我下意識緊張。
我們又朝裏走,進入了裏麵的房間。
裏麵隻有一張床,男生就躺在床上,被白布蓋著暫時看不到。
帶著緊張,我和金哥走到了旁邊,法醫將蓋著的白布拉開,讓我們看到了男生的上半身。
法醫隨後指著旁邊的一個盤子,說那東西就是男生嘴裏含著的東西。
我一看感覺有些熟悉,但因為有血在上麵,一時間沒看出來。
法醫說,這東西是男生的生殖器官,被用力硬生生給扯下來,有些變形了。
聽到這話接著一看,我下意識就緊繃全身。
將自己的老二用力扯下來,然後給含在嘴裏,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用刀割老二多少還簡單輕鬆,可要是用手直接給拽斷,我無法想象到底需要多大的力。
那麽被挖了的眼珠子去什麽地方了呢?
一切還沒結束,我正想問,法醫將男生的手給抬了起來,指甲裏麵漆黑,像是鮮血。
法醫接著說,經過檢驗,男生指甲裏麵的東西正好他的眼組織。
接著又分析男生身上其餘地方的情況。
法醫說假如這個男生要是死亡於他殺,那麽身上多多少少都有掙紮時弄出的傷痕,但男生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唯一的損傷就是男生的右手似乎被強力扭動過,就像有一個人,抓著男生的手讓他自己將自己的眼珠挖了下來。
同時,法醫還說一個地方很奇怪。
金哥問哪裏奇怪,說話時聲音有些顫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法醫的分析給嚇到了。
我動了動喉嚨,這才發現喉嚨不知什麽時候早已變得很幹澀,艱難的湧動了幾下,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驅散肩頭上的乏力感。
法醫接著說,按道理男生眼珠被挖,下方的老二也被扯了下來,應當要失去很多鮮血才是。
但男生像是沒有流淌多少血。
將身上的這兩樣東西給拿了,如同將衣服脫了一樣,隻是稍微的流了一小點血。
法醫還說,按照出事點判斷,男生死亡的地方就是第一死亡點,不是被人給搬到那地方的。
假如要是死亡後搬到那地方,搬動的過程中男生身上多少會出現淤青之類的傷痕。
正是因為男生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外加從鞋子上采集到的泥土樣本,可以分析出男生是自己走到哪地方的。
然後,將自己的眼珠給挖了出來,用力將自己的生殖器給扯了出來,放到嘴裏含著,跪倒在哪裏就死了,同時還將褲子給拉上,因為我記得男生當時褲子是穿著的。
法醫講著,我和金哥聽著。
金哥有沒有在幻想那場麵我不知道,但我反正是幻想著男生走上後山,將自己的眼珠給挖了出來,然後有用手將老二給直接拽了下來,放進自己嘴裏,穿上褲子跪到地上。
房間裏忽然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麽,我忽然感覺冷了一些。
男生的死亡的確詭異。
或許是感覺到氣氛有些沉悶,法醫接著說。
男生眼珠被挖,老二被用力硬生生的給拽下來。這兩種情況,任何一種帶來的疼痛都非一般人所能忍受。
但是,按照鮮血的凝固程度,男生死亡的時間大概就在吃晚飯的時候,也就是六點到七點之間。
法醫說假如男生要是這麽做,不管怎麽忍都不可能不會發出一點聲響引起別人注意。
我也想到,那個點學校還沒開始上晚自習,隨處都有可能有人在看書。
外加那地方一個距離最近的一個入口處就是廁所,上晚自習之前每個學生基本上都會去上廁所。
雖說前一天才自殺了一個女生,晚上都能有零星的人去上廁所,更不要說大白天的不會有人。
男生承受了兩種非常規的痛,卻完全忍受住沒發出一點聲音。
這種事,難以想象。
“眼睛賴?”看到男生臉上那空洞得可怕的眼眶,我下意識的詢問。
剛才法醫雖然一直在分析男生離奇的死亡方式,似乎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男生被挖了的眼珠似乎一直都沒提到在什麽地方。
法醫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接著說有可能在男生的肚子裏,他將自己的眼珠給挖了出來吞下去,也有可能不在。
具體的,現在還沒得到家屬同意不能進行解剖檢查。
一切聯係起來。
男生用自己的右手,扣進眼眶將眼珠挖了出來,吞到肚子裏麵後,接著又將自己的老二給扯了下來放到嘴裏,同時還將褲子給拉起。
這一切,說不出的離奇,離奇得我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