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六章監斬官

  慕容秋水再次繼續的開口問道。


  “那薑斷弦對待你的態度又怎麽樣。”嗯

  “那自然是對我感激的要命,要知道我可是中了他的命,他本以為我們就會想盡千方萬法來營救他,自然不會有所懷疑,”


  我聽到這句話,慕容秋雪總算鬆了一口氣,同時又露出了一份獨有的嘲諷之色。


  “他自然不會懷疑你,你不是他的好朋友嗎?”


  “你同樣不是他的好朋友。”韋好客的眼神變得極為的冰冷,冷冷的開口道。


  “不管如何,薑斷弦那一顆頭顱,終究是要被叮叮所砍下來。”慕容秋水大笑道。“同時我也必然會一樣老伯父和老伯母知道這一件事情,所以慕容秋雪的死期也不遠。”


  “同樣李凡那個神秘的家夥,也同樣將陪同叮叮同時死去。”


  江湖中人,錙銖必報,叮叮要殺掉薑斷弦,這絕對是天經地義的事。


  優者生,敗則死,這本就是一個天生的道理,同樣也是江湖中人一向奉行的規矩。


  就算逝者的親朋好友要報仇,也不會牽連到第三者。


  隻不過薑斷弦死的時候就是受盡了百般的折磨,那情況就會不一樣。


  因為在那種情況下,要準備薑斷弦報仇的人,絕對不隻是操刀的劊子手,還有幕後隱藏的人,那麽眼前的慕容秋水,韋好客,他們都逃不掉。


  所以說,薑斷弦被慕容秋水請諸葛先來治愈,那必然是一個肯定的結局。


  幸好這之間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並不多,就寥寥無幾。


  薑斷弦絕對不會白死,因為要替他複仇的人,遠遠比想象中的還要多,被他們所追殺的人,天上地下,都難逃一死。


  隻要薑斷弦在今天死去,那麽無論是叮叮,還是李凡,他們都會難逃一死。


  一石二鳥之計,慕容秋水和韋好客倒是計劃得極為的好。


  但是在這一個中午,卻即將有奇跡的發生。


  正午時分。


  薑斷弦已經被押解到了法場,李凡和叮叮已經分別。


  在這近百年以來,每到處決犯人的時候,都會有無數人的觀看,尤其是菜狗場,聞風而來的眾人,把這整個的法場,包圍著一層又一層,爭先恐後,比大年初一還要熱鬧。


  按理來說,殺人自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隻不過大獎卻紛紛響應等著看刀鋒砍下頭顱落地的那一幕。


  感受那種刺激的感覺,這可以說是人類本性中潛伏一種殘酷等惡性。


  尤其是近百年以來,所有被處決死刑的貪官汙吏奸臣,都曾經在這裏被處決,隻有這一次例外。


  每一次處決犯人的時候,都不會禁止百姓的圍觀,這一次同樣是例外。


  尤其是這是一次機密行動,隻有寥寥無幾的人才知道,除了執行這一次行動的人們之外,就是他們的親信,任何人都不能踏進法場。


  慕容秋水更是警告過他的士兵,但凡發現有人想要闖進法場,一律格殺勿論。


  要處決的刑地,就在刑部的一個大院中,在這去年秋冬之際已經燒成了煤球,天晴的時刻,在這陽光的照耀下,這些煤球就仿佛一個個頭顱。


  如今天氣已經轉晴,所以這裏的管事,早已經把自己給密封了起來。


  可以說,除了一些夥計每天要來到這裏領取一些材火外,都不會有其他人來到這裏。


  但是此刻,這裏四周都有著士兵的巡邏,而在這院落的深處,則是擺著一張供房用的桌椅,到了午時三刻,叮叮就會坐在這裏。


  至於叮叮的身份,這些士兵自然是不知道。


  這種情況按理來說也是很少見。


  但是能夠來到這裏的人,都是分得清輕重,知道什麽該說,知道什麽不該說的人,根本不會過多的詢問這些事情。


  但可惜的是,誰也想不到在這樣一個防衛如此森嚴的地方,卻是有緣大步的走了進來,直接就站在刑台的前麵,看著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情。


  在這行刑前的一段時間,叮叮就是已經出現在了那一處的座椅上。


  同時和叮叮出現,還有著一名監斬官,這一監斬官,神色威嚴,頭發更是花白,一張臉上長著一對三角眼,眼中凶光四射,世界上仿佛沒有什麽事情能夠逃脫他的這雙眼睛,


  他身上的衣服雖然有些老舊,但卻明確無比的表達了他的身份,不是公門中人,


  尤其是他手上的老繭,更是疊了一層層,手背上的青筋暴露,腦袋上麵的太陽穴也是高高的凸起顯而易見的事情,他的外門硬功已經有了極深的地步。


  可以官府之中,不愧是藏龍臥虎,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物出現。見到這一個人的出現。


  這一位監斬官,究竟是怎樣的一位人。


  他當然是一個極為奇怪的人,不僅是武功奇高,而且放眼天下,能夠超過他的人,更是不過三個。


  在另一方麵,他又起到了一種保護的作用,但是他所做的事情,卻是和他所起到的保護,完全不一樣。


  他說要保護的對象,不僅僅是生命安全,更是還可能會發生的罪案和意。


  見到這一位監斬官,韋好客就是連忙的迎接了上去。


  “謝天謝地,你總算來了。”


  但是在詢問一番的事情後,這一位監斬官卻是眉頭一皺,因為他感覺到了事情的複雜。


  他突然覺得自己,今天不應該插手這件事情,但他現在已經沒有了退路。


  當柳伴伴來到法場的時候,就已經被士兵阻攔住了,如果不出什麽意外,將立刻被斬殺在此。


  但是李凡的現身,避免了這種事情。


  李凡神色平靜的帶著她,向著整個的法場總走去。


  “你不想要我的身體,我也明白,你不想要我的錢,我也明白。“


  眼前的柳伴伴,用一種非常奇特的眼神,打量著李凡。


  “但是為什麽,到最後你又會改變主意,選擇幫我。”


  “因為這幾種不是很有趣?”李凡笑了笑:“接下來或許有你所期待的奇跡發生。”


  李凡神色平靜的看著邢台,無視四周對他警惕無比的士兵。


  “今天這一件事情,可是有趣的很,我自然不想錯過,而且這也是我所想要看見了。”


  李凡李凡對身旁的柳伴伴開口道:“或許今天就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


  柳伴伴身子不由得一顫,他當即是誤會了李凡的話,以為在這件事情結束後,自己就即將喪命於此。


  他的身子微微的卷在一起,就仿佛是一隻落入孽緣陷阱的野獸,不僅是絕望,還有無助。


  “你想殺了我,我不關心,,但是接下來所要行刑的那一個人,就是他。”


  “今天是3月15號,那大概就是沒錯。”


  李凡淡淡道。。


  柳伴伴輕咬著牙關,對於一切都已經不在意,隻希望能夠見到叮叮的最後一麵,不管接下來所要麵對什麽,,他都能夠接受。


  “今天的法場格外的不一樣,剛才你若是隨意的亂闖,甚至連叮叮最後一麵都見不到。”李凡開口道。


  聽到這句話,柳伴伴確實怕了,他對於別的事情不在意,但是卻希望自己能夠見到薑斷弦的最後一麵,否則的話,他肯定是不甘心的。


  而在午時三刻。


  所有的士兵已經驗明正身,沒有誰敢假冒,

  至於李凡和柳伴伴,自然沒有人敢來招惹他們,隻是讓他們靜靜地站立在那裏。


  他們就仿佛是這裏的唯一關注。


  整個場內一片的寂靜,除了聽到一陣陣的噠噠的腳步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


  那名奇異的監斬官,更是圍繞著整個的地方,檢查了數遍,雖然見到李凡那一刻,眼中有些奇怪。


  但卻沒有過多的追問,因為有些事情,他不需要知道,而且他已經確定,韋好客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但凡有一些可疑之處,都不會讓它存在。


  如今他已經是坐了下來,坐在了一張為她特別準備的椅子上麵。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一位監斬官是誰,但是見到那種逼人的氣勢,卻是連他們這種身經百戰戰的士兵,都不敢大氣的呼吸。


  麵對這樣的一幕,就是韋好客也不由得壓低了聲音。


  “情況怎麽樣。”


  這監斬官的眼中,似乎有著凶光四射,尤其是一雙消瘦的臉色,更是看不出表情,他隻是冷冷的開口道:“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但我卻有一個疑問。”


  “那個男人是誰,他為何有資格站在那裏。”


  這一位監斬官,抬起了右手,遙遙的指向了李凡。


  韋好客搖了搖頭,眼中有著幾分難以言語的意味。


  “你最好不要知道,你隻需要明白,那是一個我們現在所有人都不敢招惹的高手。”


  聽到這一句話,這一名監斬官,沉默了片刻,隨後才是開口。


  “那現在就已經可以開始了,把犯人押解過來。”


  李凡抬眼看去的時候,正好可以看見叮叮抬頭挺胸的走過來,尤其是在八名士兵的護衛之下,大步的走進了發展。


  他的眼中沒有半點的情緒突出,似乎不想讓任何人在臨死前看到他的悲憤與憂傷。。


  就算他不想死,他還年輕,還有許多事情想要做。


  但他卻知道自己死定了。


  從韋好客在用金絲纏繞在他的身上,他就立馬的回過神來。


  他竟然會死在自己的好友身上,這不得不說是多麽大的諷刺。


  而當叮叮看見李凡的時候,他的神色微微的僵硬住了。


  可以說,他今天所麵臨的這一切,都是李凡所造成的。


  若不是當初在沙漠,李凡在這旁邊袖手旁觀,自然不會讓因夢得逞。


  尤其是在最初見麵的時刻,叮叮以為李凡是一個可交的朋友。


  但在這一刻,他隻想既然要死了,那也要死的光榮,死的驕傲,就像他活著的時刻。


  所以當他站在法場之中,神色的態度就仿佛是走進了自己的客廳。


  但是當真的麵對監斬官那一雙猶如刀鋒般的眼神時,他的表情不由有些的意外似乎露出一種非常奇怪的表情。


  他這一點,在場內隻有李凡和叮叮察覺到。


  李凡是因為,他的實力遠遠超越在場的眾人,他們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難以逃出他的差距。


  至於薑斷弦,則是正好在那一瞬間,走進來的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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