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銅錢酒盅
“小兄弟啊,你們快回來吧,待會兒就吃飯了。”
就在我和白曉生在外麵站著說話的時候,李大娘走了出來叫我們進屋。
我和白曉生又看了一會兒進了屋,裏麵打了燈,平平無奇的房子就在打燈的時候才顯得不是那麽的破舊,就在我剛進到這個房子的時候,真的有一種跑到了英子家那種感覺。
跨越時代的很久遠。
說起英子,我的心猛地一縮,英子,你等我,等我接到了蓮姐燒來的信息,我就去救你,我一定,能把鬼絲紅線在接好的。
“小兄弟,你們現在屋裏坐會兒啊,我先去看看飯怎麽樣?”
“行。”
我和白曉生坐了一會兒之後,李大爺也從外麵回來了,他在外屋地洗了手笑著模樣進屋了。
“溜達回來了?”
我點點頭,起身去外屋地管李大娘要了一個白瓷碗。
“小兄弟你要這幹啥啊?”
我從兜裏掏出柳樹枝,將柳樹枝塞進碗裏,指著柳樹枝道。
“這個可是晚上關鍵的東西。”
李大娘好奇的看了兩眼,不過也沒多問。
“李大娘,你家裏有不白酒嗎?”
這柳樹枝必須要用白酒泡過才能有用,李大娘家的屋子小,和裏麵的主臥,他們稱為東屋裏麵,就隔了一個門,平時這門都是開著的,李大爺聽我在外麵管李大娘要白酒,自己走了出來。
“有有有,白酒有,你先在這等著,我去倉庫給你找去。”
李大娘笑著指了指李大爺。
“你看他,是著急了。”
我看著李大爺出去,突然想起來還差點,我緊忙追了出去,他家的倉庫在外麵的房子旁邊又新蓋了一個矮房。
“大爺,你等等我。”
李大爺身子有些佝僂,聽見我喊他,慢慢的回了頭。
“咋啦!你快進屋去,這點小東西我自己能拿。”
我摸了摸腦袋後麵,快走幾步跟了上去。
“大爺,你家有沒有酒盅?”
雖然這柳樹枝是用白酒泡的,但是晚上要用施法的,可用不得酒,隻能用酒盅。
李大爺看了我一眼,恍然大悟道。
“原來你追出來是為了找酒盅,這東西我家好幾個呢,你要幾個?!哈哈,我剛剛還以為你幫我來拿東西來了,別看我老胳膊老腿,動作可是麻利著呢。”
說完,他慢慢的朝著倉房走去,我跟了上去,伸出手示意了一下。
“一個就夠,一個就夠了,剩下的,一會兒我去找大娘要。”
李大爺練練點頭,說了好幾個好。
拿回了白酒,我將酒倒進白瓷碗裏,把柳樹枝也放了進去。
我在做這些的時候李大爺和李大娘就一直在旁邊看著我。
“小兄弟,這,這就能解決了?”
我笑著將碗隨便的放在了窗戶台上。
“嗯,這就行了。”
李大娘和李大爺一臉的新奇。
我放好一轉頭,就見白曉生站在門口看著我,臉色平淡的沒有一絲表情,那一瞬間,我心裏突然有點怪異,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這小子就變得越發的不愛說話了。
我也參不透他在想什麽,就是感覺挺奇怪的,他閑下來的時候,給我的感覺是腦袋空空的,除了睡就是睡。
可在某些不經意的時候,我卻又能感受到一股,他好像也有煩惱,也在思考,隻不過,每一次我都好像自己幻覺的一樣。
難道,想想他現在也二十多了,離三十也就那麽幾年,更何況現在事情那麽多,那麽複雜,危險重重,還有他那怪異的嗜睡的毛病,說不準,其實他已經預感了什麽,隻是不告訴我而已。
“小兄弟,你剛剛不是還說還要管你大娘要別的東西嗎?”
李大爺見我弄完了,就提醒道。
我打了個哈哈,幹笑兩聲,暫且先把關於白曉生的事情壓倒了後麵,不過心裏還是惦記著,等處理好了這件事情,一定要找白曉生好好談談。
有什麽事情必須一起解決。
他這麽壓在心裏,可不太好。
“還需要什麽?”
李大娘一聽我還要東西,頗有些感興趣的主動詢問,八成是在我弄白酒還有柳樹枝子的時候,她就來興趣了,一般人是很少接觸這種東西的,看了難免的感覺好奇。
“大娘你把你家的擀麵杖一會兒拿出來,另外還要紅線。”
除此之外,是還需要三枚銅錢的,不過銅錢我是有的,就不用他們費勁扒拉的找了。
大娘連連說好,又過了會兒。
李大爺就放桌子說要吃飯了,李大娘做了好幾道菜,雖然都是素的,可還是能看到幾塊葷腥,八成是她家很少的肉了,我看剛剛李大娘做飯之前還特意跑了一趟鄰居家。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李大娘八成是去取這個肉了,現在這個天氣,雖然早晚很冷,實則中午還是很熱的,她家沒有冰箱之類的保鮮東西,也就隻能將自家吃剩下的肉擱在鄰居家冷藏了。
這個地方雖然是個村落,但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規劃的很好,而李大娘家反而和這個村落顯得很不匹配,土做的房子,顯得和這則各地方格格不入,兩邊的鄰居家地基都打的都快趕上李大娘家的半拉房子高了,更何況鄰居家的高瓦房子,這樣一來。
在風水學上有,比鄰而居,不宜房子一家高過另一家,這樣會長勢自己的房子,而在地理位置上稍矮的那一方,在運勢上就矮下去了。
“李大娘,你家怎麽沒換個地方,說實話,這地方的風水並不好。”
李大娘和李大爺對視了一眼,歎了一口氣。
“哪有錢換啊,我家一直也沒錢,家裏的兒子和兒媳雖然在外麵打工,省吃儉用也折騰不起啊,不瞞你們說,小年啊,是我和兒子和我兒媳意外懷孕的,當時候兩個人也小,還沒想過馬上結婚,況且,像是在這種地方,一個女人沒有結婚就生孩子,會讓人說閑話的。
我們當時也是不知道,而這兩個,竟然偷偷的在背地裏要把我們小年流產,幸好他們沒錢,是偷偷吃的流產的藥,誰成想那藥不好使,要不然,我們小年就真沒了。
不過,這孩子雖然是生下來了,可他就是隔三差五的就生病啊,走訪了很多地方都沒辦法。”
我默默地將碗放下,難怪這家裏沒錢,看來是把錢都給這孩子看病了。
“小孩子還是少打。”
白曉生難得說了一句話,硬邦邦的,好似一陣涼風吹了起來,我看了一眼他,白曉生恰巧抬頭,鬼胎怨,普通老百姓是不知道了,隻不過,在我們認知裏,那種小孩子的死靈,是又可憐又可恨。
吃過了飯,我就開始搗鼓起來了晚上要用的東西,這個夜星子既然是晚上出現,而且還是子時的星,抓他自然也要在子時才可以。
看著放在炕上的柳枝,酒盅紅線還有銅錢,他們齊齊圍在我後邊,我辦了板凳坐在炕沿邊上,慢慢的伸手將紅線的一頭拴上了柳枝,在接著就把紅線的另一頭,穿過銅錢的眼,把銅錢拴上。
收拾好了以後,先把銅錢放進酒盅裏,柳樹枝的根部插在銅錢的眼裏。
“這樣就行了?”
李大爺和大娘激動不已的看著我手裏的東西。
我點點頭,端著準備好的東西起身走到了外屋地,找了李大娘今天剛剛生好的灶台,裏麵的火星子剛剛滅掉,灶台裏麵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煙灰味兒。
找了一圈,我在柴火堆上麵找到了火叉子,我拿起來在灶台裏翻找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