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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萬箭穿心

  月兒沒有說話,依然是滿眼的犀利與弑殺,那種眼神,突然讓皇甫炎覺得很不爽。


  他上前捏住了月兒的下巴,然後惡狠狠地說道:“信不信,本王現在就讓你死?”


  月兒清楚地感覺到了皇甫炎的殺氣,他是真的想要殺她。


  看來自己必死無疑了啊,沒想到剛穿越過來就要死了,這老天爺待她可真好,足足讓她死了兩回。


  月兒冷笑一聲,她才不會害怕,反正死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與其害怕難受,還不如坦然接受。


  月兒想著,表情也不自覺的平靜起來。月兒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如特種兵那般強大的心理素質,麵對死亡竟然毫不畏懼。


  不過就算是害怕又能怎樣,哭爹喊娘的求他饒恕?那不是她的風格,而且他也不會饒恕。


  看到月兒平靜的表情,皇甫炎不由一愣,隨即便狂肆地笑了起來,放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然後說道:“本王豈會讓你這般容易死去,本王要讓你活著,生不如死地活著。”


  “隨便你。”月兒依舊是那種平靜的語氣,但卻透著一股壓抑的恐懼。皇甫炎沒有再說話,一甩手走了出去,馬上有人過來解下月兒手上的繩索,將她帶回了地牢。


  看著牢裏黑乎乎的牆壁,月兒呆愣在那裏,不知在想些什麽,隻聽到老鼠吱吱的叫聲。良久,月兒突然笑了,笑得沒有一絲溫度卻出奇的大聲:“哈哈,老天,你在和我開玩笑嗎?我笑了,這樣,玩笑是不是該結束了?”


  “哎……哎……你瘋了是不是,瞎叫喚什麽。”聽著獄卒清晰的喝責聲,月兒無力的跌坐在地上,或許這就是命,怨天怨地又有什麽用?


  沒過多久,北辰軒來了,帶來了一些止血止痛的藥膏和一些飯食,月兒也不客氣,忍著痛將藥膏抹在了身上,然後強忍著全身的酸痛,努力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慢悠悠地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北辰軒又豈會看不出月兒拿著筷子那顫抖的手,可是,他知道,她從來都不會在陌生人麵前喊痛,他現在於她,隻不過是個陌生人而已。


  他不會忘記,之前在路上的時候,她不小心劃破了手指向他楚楚可憐撒嬌喊疼的模樣,可是現在這樣疼,她竟然不再對他吭一聲。


  北辰軒默默地看著月兒的動作,月兒似乎是將北辰軒當成了透明人,吃完飯便背對著他躺在地上直接閉上了眼。


  “保重身體,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北辰軒看著月兒血肉模糊的背影,說道。


  月兒輕蔑地冷哼一聲,她這全身皮開肉綻的,能叫沒有事嗎,那個男人何必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


  北辰軒又呆了一會兒,直到獄卒跑進來催他,他才依依不舍地拎著食盒出了門。


  第二天一早,月兒又被抬入了那個石室,這次,北辰軒沒有來。他之所以沒有來,是因為皇甫炎將他支到了別的地方。


  今天皇甫炎似乎是很閑,整整折磨了月兒一天,沒給她吃飯也沒給她喝水,月兒最終還是支持不住地暈了過去。


  北辰軒也早早地辦完了事在地牢門口等著,見皇甫炎出來,趕忙上前問道:“結果如何?”


  皇甫炎看著北辰軒,說道:“那女人的嘴相當的緊,受了一天的刑,竟然什麽都沒有交代。”


  北辰軒的眼中閃出一抹異色,雖然說是一閃即逝,但卻還是被一直觀察著他的皇甫炎捕捉到了。


  “你萬莫做出不該做的事情來啊。”皇甫炎提醒了北辰軒一句,然後便徑自離開了。


  見皇甫炎走遠,北辰軒趕忙衝進了地牢,看到牢房裏那滿身傷痕,臉色煞白,陷入昏迷的月兒,他的心痛死了,他恨自己無法保護自己的愛人,同樣恨自己,不敢保護自己的愛人。


  還記得昨天他對她說:“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可是今天,她還是出事了,如果他不來,她恐怕就要死在這地牢裏了。


  他顫顫巍巍地取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止血止痛粉,將那粉末仔細地灑在月兒露在外麵的傷口上。


  月兒的身上已經找不到完好的地方了,就連臉上,都有了好幾道血痕,定是鞭打的時候抽上去的。


  止血止痛粉很快就用完了,北辰軒本想回去拿,卻被站在牢門口靜靜地看著他的皇甫炎嚇了一大跳,他趕忙跪下解釋道:“王爺,卑職怕這奸細死了,再也問不出敵國情報和同黨來了,便自作主張來為她療傷,還請王爺治罪。”


  皇甫炎無奈地歎息了一聲,說道:“罷了,你好不容易能對一個女人上心,我便將她賞你一晚,你想做什麽便做什麽,明日一早,將她的人頭交上來。”


  “是。”北辰軒趕忙答應,他知道這是王爺對他的考驗,可惜這個考驗,他恐怕是過不了了。


  皇甫炎早已經離開了地牢,北辰軒苦笑一聲,打橫將月兒抱回了自己的寢室。


  沒有遇到任何阻攔,想來是皇甫炎已經同眾人打好了招呼。


  將月兒放在了床上,北辰軒的心在滴血。


  要他親手斬下自己深愛的人的頭顱嗎,他怎麽下得去手?要他對自己深愛的人為所欲為嗎,他怎麽忍得下心。


  好在,王爺之前賞賜給他一顆療傷聖藥,他自己舍不得用,這次正好便宜了月兒。


  將藥放進月兒嘴裏,用內力輔助月兒將藥丸吞了下去,北辰軒坐在床邊,細細地撫摸著月兒的臉。


  那藥丸果然不負療傷聖藥的盛名,不出一個時辰,月兒原本煞白的臉色漸漸地恢複了以往的紅潤,之後,月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首先印入眼簾的,便是北辰軒那滿是疼惜的眼神。


  月兒趕忙將眼閉上,北辰軒苦笑一聲,說道:“起來將這碗粥吃了,待你恢複了力氣之後再吃些別的東西,然後,我便帶你逃出去吧。”


  月兒睜開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北辰軒,他剛剛說,他要帶她逃出去?

  “你要帶我逃出去?”月兒懷疑自己聽錯了,又開口確定了一遍。


  北辰軒扶著月兒坐起身,舀起來一勺粥,遞到了月兒的嘴邊,然後低聲回道:“是。”


  月兒張開嘴,老老實實地吃下了那口粥。


  待到月兒吃完了東西,能下地走動了之後,北辰軒便直接將月兒撲倒在了床榻上,然後放下了床幔。


  “你……”身上壓著一個男人,月兒隻覺得羞憤萬分。


  北辰軒將中指放在了唇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小聲說道:“屋外有人監視,做做樣子而已,不必擔心。”


  之後北辰軒便以內力打滅了自己屋裏的燈。


  屋裏瞬間暗了下來,北辰軒輕輕地翻下身來,然後對月兒小聲說道:“那個,你發出點聲音吧,做那種事情女的不都是會發出聲音的麽?”


  北辰軒一邊說著,一邊在枕頭下摸出了兩間夜行衣,將一套遞給了月兒,然後背過身去換起了衣服。


  月兒的臉紅了,但是為了逃跑,她也不得不發出啊的一聲慘叫。


  北辰軒被月兒這一聲慘叫嚇了一大跳,扭過頭來一臉不解地說道:“王爺同王妃這樣的時候,叫得沒這麽慘啊。”


  月兒一臉黑線,難道這個男人不知道女人第一次的時候會很痛嗎,難道他沒有得到過女人的第一次?哎,真是命苦。


  月兒哪裏能夠想到,一個堂堂的將軍非但沒有得到過女人的第一次,甚至連女人的滋味都還沒有嚐過。


  月兒小聲解釋說:“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很痛,況且我應該是被強迫的,所以就該慘叫。”


  月兒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發出慘叫,並且言語非常惡毒地詛咒起了北辰軒。


  北辰軒滿臉通紅地背過身去,讓月兒將那套夜行衣換上。


  月兒倒是敬業,換衣服的時候還不忘慘叫兩聲。


  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月兒早就已經沒了聲音,連續叫四個小時,怎麽的都不現實,作為沒吃過豬肉但是見過豬跑的現代人,這事兒的一些基本的常識,她還是知道的。


  夜已經深了,兩個人一直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外麵靜悄悄的,似乎整個王府都已經陷入了沉睡。


  北辰軒悄悄下了床,俯下身子,示意月兒趴在他的背上,然後像隻靈巧的豹子,順著緊挨後院的窗戶跳出了屋子。


  北辰軒自然是不敢堂而皇之地走王府大門的,但是王府後院卻有一個小門,通常隻有一個兵丁把守,而且後門那邊也沒有出過什麽事,所以那個人一般在這個時候都在後門附近的廚房裏打瞌睡。


  北辰軒的屋子的後窗戶雖然是在後院,但離那道門還有一段距離。


  北辰軒一路疾走,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王府裏,太過安靜了,安靜得有些詭異。


  但是北辰軒卻也是顧不得這些了,後門近在眼前,眼看就能出去了,身後卻突然一片燈火。


  皇甫炎站在最前頭,一臉失望且有些傷心地看著北辰軒,說道:“最終,你還是做了不該做的事。”


  皇甫炎說完便一揮手,示意身後的人將兩個人拿下。


  北辰軒一狠心將湊上來要拿下他的王府護衛打倒在地,然後便開了後門逃了出去。


  皇甫炎怒吼一聲:“北辰軒,你是想要造反嗎?”


  北辰軒沒有回答他,而是自顧自地向前跑。


  皇甫炎派人追了過去,王府後門是一座森林,而北辰軒逃跑的方向根本就沒有路,那條路盡頭隻有一座懸崖。


  沒過多久,北辰軒便停在了那座懸崖邊,王府中的上百名弓箭手全部出動,將他團團地圍了起來,北辰軒悄聲對著月兒說道:“懸崖下麵有個繩網,我試過了,可保你活命。”


  北辰軒說完便將月兒扔了下去,之後,上百名弓箭手同時出手,將北辰軒打成了一個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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