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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可能的記憶

  或許本身就不是如此的過往,於是留下的全都是錯誤的傷痕。


  記憶裏,柳生正一或許叫別的什麽名字。


  或許,他幹過很多的事情。


  萬千歲月,化人渡劫


  執念,正是刮骨刀、渡劫業。


  買了房,帶個鋪,十三到達了賢者時間,不悲不喜,無我無他。


  舊瓶換新,還是要裏外清洗的,

  所以,十三找了個盆,扯了塊布,準備大幹一場,洗個幹淨
……

  站在院落的水井旁,十三有些糾結


  “驢兒,你說這水,打、還是不打?”


  十裏坡曾經的抗把子--綠驢子,現在一身黑皮衣,直接盤坐在井旁、十三邊;


  蹄子撐起了驢下巴:


  “這石頭蓋井,絕逼有貓膩。”


  四方為鎮,封井壓口。


  前後一看,絕逼是有貓膩的;


  但是,貓膩這玩意,有時候賊不是個東西。


  輕者這樣,重者那樣,總之都挺慘的。


  扯了扯手中的抹布,


  十三慫恿驢子道“要不,你去把石頭掀開?”


  呂不悔雙眼斜開,鼻孔對著十三,鄙視之

  “我看你真的狗,驢爺現在一身黑,你還讓我去送?驢爺我啊,真不該救你這孫子,就該讓你被萬鬼侵蝕,臭死算逑。”
……

  哎~!


  歎了口氣,十三覺得自己隻是想當個打工人而已,咋就這麽難呢?


  驢子和人,眼對眼、鼻孔對鼻孔,


  大氣不出,長河落日


  最後,雙雙離開這井,懶得管它了。


  你說你石頭蓋井也就算了,大白天的【篳篥】之希聲絲絲清涼,這不擺明車馬,要剛嗎?


  大音希聲,篳篥五調,前七後一,輕者殺人,重者刮魂。


  人有淩遲,千刀萬剮;


  若換做了魂.……

  你想想刮刮粉,每天被這麽刮來刮去的,是個什麽滋味?

  所以,這井中魂和井外人,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呢?

  這世上的仇恨太多……

  十三哪裏砍得過來呢?……

  幾經周折、一番折騰;

  十三最後還是把新入手的“豪宅”給收拾了個清亮,

  門麵換了新,從【賣書的】換成了【江浙滬包郵】。


  在付出每月30銅的重金下,十三和街道上的賣柴老哥丘雞爾,達成了買賣協議,以後十三家的水,都歸丘雞爾老哥管了。


  這老哥也是個嘴碎的,拍著胸脯,不到片刻就把自己家祖上八代都給十三排排坐了個遍。


  比如他祖上,曾是某個海洋羣國的貴族,他家還出過“莊周道”,叫啥丘處雞,所以他這個名字裏的雞,可是大有來頭。


  十三當時有些閑,還和丘雞爾老哥掰扯了半天“老子道”和“莊周道”。


  丘吉爾老哥直說“莊周道”流弊,“莊周道”最流弊,“莊周道”除了流弊就是流弊,而且,最重要的是,“莊周道”能騎大魚。


  一說起騎大魚,丘雞爾老哥就一臉的純粹向往與羨慕,和他那橫肉臉配一起,別說,還挺萌的。


  十三本來想給丘雞爾老哥科普一下【老莊之道韻】,但是老哥根本不想聽,什麽老子比莊子有要早,更長久,更厲害一些.……

  在丘雞爾老哥眼裏,你老子算個屁,騎牛有騎大魚流弊?騎牛有騎大魚神氣?


  “莊周道”騎大魚的,騎出了海洋係人魚族群。


  你“老子道”的牛頭人在哪兒疙瘩啊?

  一番口舌,十三覺得自己是說服不了丘雞爾老哥的;後來想了想,這貨好像說了他祖上是某個海洋羣國的,海洋係血統的這些家夥好像是有雙標因子基底的。


  所以,兩家打得第七序號大陸分崩離析的事兒,十三也沒了給丘雞爾老哥科普的心了。


  畢竟十二塊大陸,被這些等級森嚴的神仙妖怪、道統法統打成了二十七塊的事兒,一般人在這過程中多化成了背景和塵土。普通人有資格去關心?


  最後,十三終究是沒有敵得過丘吉爾老哥的“我不聽我不聽”,閉上了小嘴。


  看著十三閉了嘴,丘雞爾老哥還大為欣慰的拍了拍十三的肩膀,一副我見浪子回頭,我心甚慰的樣子。


  當然,水錢一分也沒有給十三少,


  畢竟,生意歸生意嘛,【資本異化】是祖傳技能呢。
……

  鎮子小,消息就是靈通;

  不到半天的時間,十三喬遷新居,【賣書的】變成了【江浙滬包郵】,基本上鎮子上有頭有臉的人都知道了。


  不過,也沒誰有那閑功夫來祝個賀、道個喜。


  這些人,隻是生存本能的盡可能的吸收著這個不大的世界裏一切訊息。


  若有範我者,殺之;若無者,任他由之。


  【天門關】,三不管,棄兒一樣的放逐地,


  這種地方,這世界還是挺多的;畢竟,像模像樣的人,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

  站在門外,看著門口;

  說實在的,十三還是比較滿意的,這些年都忙著砍來砍去的,好像,真的還沒有好好的給自己一些少許的自由。


  畢竟,一開始的時候,他又不是高貴的神仙種,力量又不是天生的。
……

  “田七他爹,啥叫【江浙滬包郵】啊?”


  童聲在身後響起


  十三左右瞅了瞅,沒見到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啊?

  所以,我是田七他爹?


  轉過身去,視線由高到低,一個身上掛著布袋子,腰間插著黑火鉗的鼻涕雀斑少年一口白牙的笑著。


  十三琢磨,自己是不是應該開個口,問一問?

  但是少年伶俐,不勞於人,直接逼逼叨叨起來:

  “我叫夏亞雷鳴,家裏有個胡子老爹,鎮上有名的俊小郎,這東西南北西四條街,南街歸我罩著,這裏所有的報紙都被我承包了。”


  夏亞雷鳴一邊說,一邊從身上的布袋掏出一份報紙遞給十三,

  “這算見麵禮啦,別跟我客氣,直接收下吧。對了,我這裏還有一張【貴人劵】,現在你隻需要少少的89銅,就能享受本俊小郎每日的免費送貨上門。”


  “不是我給你吹,這四大街的消息靈通,我夏亞雷鳴敢說第二,另外三條街的狗蛋肯定隻敢說自己排小雞。”


  “買了本小郎的【貴人劵】,包你東村老阿婆的底褲是什麽顏色都能每天清清楚楚的。”


  “怎麽樣?是不是心動了。”


  “田七他爹,愣著幹什麽啊?掏錢啊。”
……

  昨天的報紙了。


  十三拿著夏亞雷鳴的見麵禮——昨天的報紙,有些感歎,這三不管地區的孩子就是比城裏的那些木疙瘩有腦子,要是那些木疙瘩能有這小鬼頭的機靈,也不會被消耗那麽多啦。


  你看,這小鬼頭多會交流,先是找話題,然後喧賓奪主,直取重心,一看就是有邏輯的好孩子。


  要是訓練營那些冷冰冰的消耗品們,能有這小鬼頭的油腔滑調.……

  額.……

  好像也沒用,

  訓練營裏死的最早的,好像就是最嘴碎的吧?


  時間有些久遠了;

  十三,也忘了好多畫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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