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峨眉
“我當然知道,但是他難道不會為程真的死報仇麽,要我說,他恨不得將我們一舉擊敗。”媚娘紅著臉盯著韓寒的側臉說了一句,韓寒嗬嗬一笑,點頭,“他當然恨我們入骨了,但是,安祿山畢竟是安祿山,不會這麽莽撞的,你若不攻,他就不動。”
聽到韓寒的話,媚娘點點頭,自己今天跟韓寒甜膩了一整天,搞的自己都無心戀戰了,這樣可不好。
呼了一口氣,媚娘拍掉韓寒又想摸自己胸脯的鹹豬手,道,“再跟你這麽膩膩歪歪的下去,恐怕我都不想從你懷裏出來了,明天起,別再對我動手動腳的了,我要好好與安祿山戰上一戰。”
“嗯!但是萬一你對我動手動腳的呢?我是該反抗還是該順從?”韓寒笑嘻嘻的低頭吻了吻媚娘的嘴角,媚娘嬌嗔的橫了韓寒一眼,“當然果然是躺好了一動都不能動了!”
“你這麽霸道啊!明天就不能碰你了,那麽今天我要好好吃個飽!”說著,韓寒便翻身壓在了媚娘身上,媚娘輕輕一笑,伸出胳膊摟住韓寒的脖子,沒有什麽反對的意見。
提槍準備上馬,但偏偏這時候,在外麵吃水果的太後突然掀開簾子走了進來,看到被窩裏兩個人一上一下的,太後就紅了紅臉,同時瞪了韓寒一眼,破口大罵道,“淫賊!你還能再無恥一點麽!”
聽到太後的嗬斥,韓寒老老實實的從媚娘身上下來,無奈的瞧了媚娘一眼,媚娘卻隻是輕輕一笑,抱著韓寒的脖子,抬頭看著太後,眼神裏頗有深意。
“我去入廁。”有太後在這裏,天也沒黑,韓寒就不敢放肆了,找了個借口跑出去吹風,帳篷裏就隻剩下了兩個女人。
愛情就像是大麻一樣,會讓人上癮的。媚娘揉了揉肩後長長的麻花辮,自己身邊的韓寒離去了,空出這麽一個位置,還真有些難以適應。
太後這時候氣鼓鼓的爬上床,還不忘瞪了媚娘一眼,“還以為你以前多清高冷傲,搞了半天和韓寒一樣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家夥!”
剛才太後訓話韓寒,媚娘隻是當個笑話來聽,但是現在連自己也一塊教育上了,媚娘就不高興了,微微皺眉,媚娘側頭看向太後,眼神裏盡是鄙夷之色,“是你賴在這裏不走吧?如果你願意,我大可以將你安排在其他的帳篷裏,這樣眼不見我們心不煩。”
自己走?然後讓這一男一女在這裏亂搞?太後冷哼一聲,她才不會同意呢,“你可別忘了,韓寒他家裏已經有了兩個女人了。”麵對太後這語氣裏莫名其妙的酸意,媚娘看在眼裏,卻隻是微微一笑,“所以我是他未過門的小妾,也是第三個女人。”
太後語塞,隻能暗暗罵了韓寒一句‘淫?蕩’,然後翻身準備躺下,而這時候,媚娘細長的雙眼一眼不眨的盯著太後的背影,開口道,“而且,喜歡偷聽牆角,偷看人家房事的****人,沒資格說我。”
“你!你說什麽!”太後刹那間臉蛋就紅成了西紅柿,眼裏閃過一絲惱羞,心虛的坐起來,轉過頭瞪向了媚娘,“你竟敢說我……你在說什麽!莫名其妙的!”太後紅著臉,心驚膽顫的瞪著媚娘。
媚娘淡定的和太後對視著眼神,開口道,“我是不想讓你難堪,所以沒有開口,但是你躲在被窩裏偷看了我們整個過程,你不覺的你這個太後太失身份了麽!”
“我沒有!”太後紅著臉,臉如火燒的嘴硬,媚娘不急不躁,白了太後一眼,“我親眼所見,你那雙眼睛一眼不眨的盯著我們看,我男人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你還在這裏裝什麽!”
“你竟敢胡說八道!哀家貴為一國之後,怎麽會作出這麽不知羞恥的事情!”太後義憤填膺,仿佛在為媚娘汙蔑自己感到氣氛,而見太後竟然死不承認,媚娘笑了笑,將身子上的被子緩緩向上拉了拉,蓋住香肩,然後道,“你自己弄完了以後,記得把擦拭過你那地方的草紙扔掉,放在床頭聞著,你不難受麽!”
“你……”太後嬌軀顫抖,低頭掀開自己的被子,床上那閑置的草紙都被收拾起來了,證據都有了,太後還能說什麽,紅著臉咬著亮澤的小嘴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反駁了。
“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情告訴韓寒,你覺得會怎麽樣?”媚娘淡定的問了一句,結果,讓太後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連忙搖頭,太後破天荒的露出一絲懇求的表情,“不要!不行!”
她是女人,有七情六欲,也有生理需要,但是,她同時也是一個太後,媚娘怎麽說都是女人,太後心裏就是緊張害羞一些,要是把這事情告訴給了韓寒,估計太後都能後悔的去撞牆了。
看著太後臉上軟弱的表情,媚娘開心一笑,然後道,“不告訴可以,不如,你下一道懿旨,將這曌朝天下拱手轉讓給我,我就不說了。”
為了這麽一件事情竟然趁機勒索太後,不愧是野心勃勃的武媚娘。太後一愣,隨即露出一絲冷笑,“你竟然敢威脅哀家?”
“威脅你又能怎樣!”媚娘不以為意的白了太後一眼,呂雉,早就成為了一個階下囚,論權力,現在哪還能支配的聊曌朝呢。
將先帝的江山,將本應該是自己兒子唐文帝皇帝的江山送給一個西涼女子,太後是絕對不可能點頭的,咬著紅潤的小嘴唇,太後冷哼一聲,氣氣的道,“你休想!”
“怎麽?江山不給?”媚娘嘴角揚起露出一個笑容,太後大眼睛瞪著媚娘,狠狠的一點頭,咬牙切齒的回答道,“死都不給!”
“那麽我就將你們偷窺我和韓寒房事的事情告訴他。”媚娘淡然的說了一句,惹得太後整張臉都被憋紅了,“江山不能給,這事情,也不能說!”
“憑什麽!”不以為意的白了太後一眼,說著,媚娘起身,整理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然後就準備走出帳篷。
太後心裏頓感不妙,也跟著起身,然後慌忙的問了一句,“你幹什麽!”
“找韓寒聊天!”媚娘斜了太後一眼,然後就要快步掀開簾子走出去,太後怎麽能讓自己那種偷窺的行為落入韓寒耳中呢,著急了,太後伸出手抓著媚娘,然後就將她死拽了回來,“不行!你不準去!”
正巧的是,覺得外麵太冷風景不美的韓寒往一顆小草上撒了一泡尿後,就回來了,但是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了太後跟媚娘拉拉扯扯的在一塊。
兩個女人看到韓寒進來,都是一愣,還是媚娘反應快,一臉笑意的走上前去就要開口,“韓寒,太……”
“你閉嘴!”太後惱羞成怒,飛快的出手捂住媚娘的嘴巴,然後拉扯著媚娘就退後了好幾步,一臉哀求的湊在媚娘耳邊,太後小聲道,“求別說!”
媚娘嘻嘻一笑,得意洋洋的瞥了太後一眼,“今天我心情好,不說,哪一天我想起來了,還是會說的。”
太後悶悶不樂垂頭喪氣,這時候,媚娘看向一臉疑惑的韓寒,笑笑,道,“算了沒事了。”
“你們到底在幹什麽呢?”韓寒一頭霧水,媚娘笑盈盈的不說話,回到了床上躺著,太後又怎麽開開口,瞪了韓寒一眼,二話不說也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韓寒摸摸腦袋,這莫名其妙的。
安安靜靜了一晚上,太後出奇的平靜,話不多說,韓寒也不好意思再跟媚娘溫存了,早早的躺下睡覺,第二天,媚娘早起,重新披上了盔甲,握著‘莫愁’開始下令出軍。
派出幾千騎兵先去錦州城門外探了探風聲,媚娘坐鎮後方,當聽到前方士兵來報後,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手中遞過來的信封。
這是安祿山從城牆之上扔下來的信封,立於城牆之上高喝要求轉交給武媚娘,媚娘心存疑惑不知道這安祿山耍什麽鬼,正向要拆開,站在一旁的韓寒卻突然出聲,“等等!”
媚娘回頭,這時候,韓寒搶過信封,然後自i級撕開了,裏麵就隻有一張書信,然後就空空如也了,放心的點點頭,然後再將這封信遞給了媚娘。
奇怪韓寒這麽一個莫名其妙的舉動,媚娘先讓送信的士兵出去,然後笑笑問道,“幹嘛嗬斥住我,然後自己拆信?”
“你不懂,那孫子萬一在信封之中動了手腳,下了毒怎麽辦?”韓寒鄭重其事的說道,媚娘恍然,隨即笑不出來了,伸出手,摸索著韓寒硬朗的側臉,眯著眼睛道,“若真有毒,那你不就是傻了麽!”
“我中毒也總歸比你中毒好!”韓寒笑嗬嗬的說了一句,卻令媚娘感到無比溫馨,輕輕一笑,握著手裏的書信,媚娘在韓寒嘴唇上親了一下,“下次不許這麽傻,若你有這樣的猜測,那就交給我手下的士兵來辦就是了。”
“可他們是你的屬下呢。”“你是我男人!”媚娘嬌嗔的橫了韓寒一眼,“要了我的身子,萬一我還沒進韓寒家門就成了寡婦,你忍心麽!”
韓寒樂嗬嗬的一笑,點頭答應著,這時候,媚娘才低頭,將書信展開,信的內容上寥寥幾行字,媚娘大致一看,一目十行,然後就奇怪的一揚眉,“這安祿山,說為了給程真披喪安排喪葬儀式,需要時日七天,他希望這七天內我們兩軍不要動一兵一卒。”
這麽奇怪的要求?韓寒眨眨眼,問道,“你覺得呢?”“如果他不是使詐,而是真的想為程真安葬,那麽……”媚娘想想,然後點頭,自言自語道,“那麽久脫他七日,程真對安祿山的情誼,還是讓我滿尊重的,他若按兵不動,那麽我也不派一兵一卒。”
既然媚娘都這麽說了,韓寒隻能點頭,隻不過,總感覺事出反常,雖然說安祿山為程真安排葬禮,似乎是合情合理之中,但是,總感覺那裏有什麽地方不對,但是韓寒又說不出什麽來,所以就不說了。
媚娘是俠女,對於別人葬禮的這種事情,保持著應有的尊重和不打擾,既然安祿山說要七天,那就讓他七天後再死。
媚娘沒有經過深思熟慮,然後就很講義氣的答應下了這件事情,派人傳話,然後就將已經站在錦州城門外的士兵們都撤了回來。
生怕打擊士氣的媚娘特意將全軍氛圍兩撥,前後夜分別是兩撥士兵交替看守軍營和舉行篝火晚會的時候,士兵們在外麵大吃大喝大聲唱著兒歌,而已經嚴禁士兵出入的帳篷裏,媚娘則氣喘籲籲的躺在韓寒懷裏,韓寒躺著,而媚娘則蓋著被子,騎在韓寒身上,這時候,媚娘低下頭,臉蛋潮紅的她長呼一口氣,“沒力氣了。”
“那就休息一下!”韓寒笑嗬嗬的伸出手摟住媚娘的小蠻腰,將她抱在自己懷裏,擦了擦媚娘額頭上的汗水,“舒服吧?”
“討厭!”嬌滴滴的哼了一聲,媚娘緩緩從韓寒身上下來,然後還不忘伸出手掐一下韓寒兩腿之間,“從哪裏想出來的這麽多的姿勢,真是羞死人了。”
“羞死人?是誰剛才一個勁的問我還有沒有其他姿勢的?”韓寒很是無辜的反問了一句,結果被媚娘嘴唇咬了一下,“閉嘴!”
害羞的摸了摸臉蛋,媚娘閉上眼睛安安靜靜的躺在韓寒赤?裸溫暖的臂膀之中,“你可要悠著點,房事過多你身子可受不了。”
“怕啥!”男人最不喜歡懷疑自己不行了,韓寒不以為意的撫摸著媚娘光滑的脊梁,然後說道,“明天喝點雞湯補補身子就好了。”
就在韓寒和媚娘兩個人親密無間的時候,京城,西涼兵們見諸葛臥蠶的五萬軍馬這麽多天來隻是和京城對峙卻從來不來冒犯,副官們就開始嘲笑諸葛臥蠶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領著五萬人來到了京城門外,現在怕了吧?
天冷,披著一件大衣的諸葛臥蠶緩緩走出軍營之中的帳篷之中,手中拿著一封信,借著天色,緩緩拆開信封,低頭仔仔細細的將每一個字都收盡眼底,然後諸葛臥蠶咧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