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隻喜歡你
他震驚了,瘋了嗎,她沒什麽不好這樣的想法竟然會出現在他的念頭裏。
霍焰扶額:“爺爺,這個事就此打住可以嗎?”
“你是霍家的獨生子,你都三十歲的人了,還沒個一兒半女,你要我怎麽……”
“爺爺,打住打住,這大過年的,別說不吉利的話。”
霍焰給宋藝使了個眼神。
宋藝接收:“爺爺,我爺爺這幾天都在念叨你,總問我什麽時候上我家下棋呢?您那天的棋局他已經破了。”
“這個啊,過兩天去吧,順便,阿焰也出院了,一起上去拜訪,早點把你們倆的事給訂下來。”
霍焰扶額,這丫頭,這哪跟哪啊,怎麽又轉回來了。
宋藝吐吐舌,表示她也無奈。
“爺爺,奶奶呢?”他隻好轉移話題。
她心裏涼了一截,轉身就走,沒有在多停留一會,剛出住院部,就被過來的傅霖撞見了。
她上車就走,,沒看到這邊張望的傅霖。
他要談婚論嫁了,是啊,轉眼間他都三十歲了,她也快了。
大家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隻是再也不是當初的他或是她,當初也隻是過眼雲煙。
“向北,你真是屬北極的嗎,怎麽就捂不熱呢?”他一腳踹在旁邊的大樹上。
“是啊,向北你怎麽就這樣呢,你知道霍焰為你做了多少。”傅霖在旁邊跟著他一起質問。
三五個大男生圍住她一個小女生,為的就是給哥們霍焰表白成功。
舒文委屈巴巴道:“向北,你要知道,焰哥對你多麽好,我跟在焰哥身邊從來沒得到過焰哥的關愛,他把全部的愛都給了你。”
霍焰聽著這話,怎麽覺著越聽越不對,一腳踹在舒文的屁股上。
沈波一臉可以了的表情:“小北極,你就從了這小子吧,他被你折磨的可真是夠狠的,被你那大院裏的哥哥狠狠的揍了一頓,還被一個姓肖的踹了一腳。”
難怪前段時間他老是帶著墨鏡,連上課也帶。
“向北,我就跟你實話說了吧,自從你那大院哥哥走了後,你的生活過得多差,都是我們焰哥替你擺平的,你校服上的兩個霍焰大字,可就是一塊免死金牌。”
“是啊,剛開始那段時間,盯上焰哥的,你以為少啊,為了擺平那些人,打架更是家常便飯。”
“……”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將霍焰為向北做的事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霍焰不動聲色的觀察向北的亮色,見她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哎哎哎,誰讓你們說這些了。”霍焰踹向沈波等人。
沈波傅霖等人閃得快,上前繼續你一言我一語的的勸向北接受霍焰的表白。
向北抱著書包走了。
半晌,她才猶豫的說:“霍焰,你跟我來。”
“他在叫我嗎?”他懷疑耳朵聽錯了,剛剛不是還一副臉色凝重的樣子,這……
“快去,快去。”
沈波傅霖還有舒文那小子,三個人悄悄跟上去看熱鬧。
霍焰撓撓後腦勺,跑上去,跟在向北後麵。
九月的晉城,秋涼怡人,偶有幾隻鳥兒飛來,還有那溫暖的陽光灑下,頗有一番意境。
兩人來到操場上,空曠的操場上,空無一人,大家都去上晚自習,隻有四顆小腦袋在樓梯口貓著腰張望。
“閉上眼。”
“啊?不是,向北,成不成你給句話啊,怎麽……”霍焰一臉摸不著頭腦。
向北紅著耳根子,踮起腳尖,輕輕的吻了一下霍焰的嘴唇。
四唇相碰,兩個人的內心都在突突的狂跳,臉上爬上了紅暈。相電流觸及一般,全身都酥麻了。
霍焰摸著嘴唇,臉上紅得像柿子似的,一臉受寵若驚。
“霍焰,你沒出現前,我喜歡錢,你出現之後,我隻喜歡你。”
高三的那個秋天,那個操場,見證了他們最童真的愛情。
他們不知道的的是,還有三個貓著腰偷看的人,一個個嘴角上揚,一個個心猿意馬。
這個時期的男女之情很童真,很純粹。
向北開著車沉靜在美好的回憶中,嗶——
刺耳的喇叭聲響起,她才從夢中驚醒過來。
她追尾了!
頓時很多人圍在她的車子外麵。
“你怎麽開車的。”一個留著寸頭的年輕青年小夥子責問。
“你得付全責!”
向北觀察了一下,車頭剛好撞在別人的保險杠上。
“OK,我的責任,我們走保險吧。”
“我要求私了,我這車是剛買的,還沒來得及上保險。”年輕男子。
“好,你說,怎麽個私了法。”她雙手環胸,一副胸有成竹。
“我車價值兩千萬,你給個八百萬就可以了。”
向北晲了眼對方的車子,邁巴赫奔馳係列,裸車是八百多萬,冷哼一聲,敲竹竿敲她頭上了。
“讓交警來吧。”向北隨即要打電話。
“那你說,你能給多少?”
“你這個車,十萬衝頂了。”
“十萬?打發叫花子呢?”
“不然這樣,我們直接叫車拉去修車行,一起去那結算?”
交警在這個時候恰巧跑來,詢問一堆,最後將向北和邁巴赫都拉去了交警局……
交警的出現省了她的很多麻煩,她安靜的坐在那裏聽著交警判責。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你在哪呢,大家都在等你。”
向北看了一下窗外,已華燈初上,夜幕降臨。
“我在交警局,馬上過來。”
“你怎麽在那?”
“追尾了。”
“人沒事吧。”
“沒,好了,先掛了。”
向北掛了電話後,就聽到那年輕人在那吼:“我們上麵可是有人的,馬上放我們走,不然你們一個個都吃不兜子走。”
“警官,你看怎麽算,算出來聯係我。”
交警倒是一副溫和的樣子。
向北轉身:“他剛剛威脅你了,我看到了,依據條例法規,威脅司法人員者,盼十五天以上拘留”-
她臨走之際倒是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男人,那人和年輕男人是一個車上的,他一路沉默,倒是成功引起她的好奇。
打車回到聶家都快八點了,她一進門就感受氛圍凝重。
“知道回來了?”張芸冷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