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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豫國動蕩之 科舉喜報

  天色還早,錦瑟躺在床上,靜靜的發呆,思考著接下來要走的路。不管時局如何,科舉之後,也是要見見這豫國國君的時候了。


  天色蒙蒙亮,百豔樓裏的恩客們勞累了一宿,也許剛剛進入夢鄉吧,錦瑟便趁著清晨的寂靜離開了百豔樓,離開時吩咐自己住過的那間屋子永遠給自己留著,因為那裏有屬於錦瑟和慕容雨的溫馨。


  錦瑟回到祥子茶樓,剛進小院就看到了靠在樹上打瞌睡的影風。輕步走過去,站在影風身後輕輕拍了他一下。


  瞬間驚醒的影風手已經握在身側的佩劍上,熟悉的味道讓他知曉是錦瑟,輸了一口氣,重新將手臂交疊站立。“怎麽那麽早,我以為夫人和宮主見麵,怎麽說也得日上市三杆才能回來啊”。影風麵對錦瑟,不像花肆那般恭恭敬敬,也不似穆弦般無拘無束,會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會調侃一下緩解氣氛,和“悶悶不樂”的花肆搭配起來非常合適。


  錦瑟冷笑一聲,看了眼影風:“你見了你家宮主像是耗子見了貓,怎麽就那麽害怕他,卻不害怕我?難道我對你太好了嗎?”


  影風一聽,大事不好,趕緊單膝跪地:“影風知錯,還請夫人原諒!”


  錦瑟“哼”了一聲,“想都別想,花肆回來之前不要出現在我麵前!”錦瑟覺得得給影風點顏色看看,不然他真的是隻認宮主不人宮主夫人,那麽自己讓他呆在身邊,不為自己辦事,要他幹嘛!


  影風隻得乖乖應下:“是,影風知道”。


  午時剛過,玉襄嵐如約而至。此時錦瑟正坐在院子裏和李清夢、楊茹心隨便說著些無關痛癢的話題。


  “三位小姐好興致,在這暖風徐徐的午後躲在院中談天”。玉襄嵐的聲音出現在空氣中。


  李清夢和楊茹心轉頭回來,看到了迎麵走來的玉襄嵐,倆人紛紛驚訝於玉襄嵐的容貌,俊朗而優雅,當真是會奪了萬千少女的春心,這不,這兩位就是這樣。李清夢一直是大家閨秀的摸樣,所以見到玉襄嵐也隻是點頭示意,楊茹心就不同了,大大咧咧的孩子氣,見到玉襄嵐就立馬蹦到他麵前,上下打量著他。


  “這位哥哥,生的好容貌,不知道來咱們這是找哪位姐姐呢?”楊茹心裂開嘴邊笑邊問。


  玉襄嵐被楊茹心的話語逗笑,第一次有如此可愛的姑娘用如此可愛的語氣問他問題,玉襄嵐朝著楊茹心展開一個迷人的微笑,說道:“我是來找錦瑟的”。


  楊茹心羨慕的看了眼錦瑟,羨慕的說道:“哇!錦瑟姐姐好福氣,有這麽帥氣的哥哥喜歡,真是好羨慕錦瑟姐姐啊”。說完跑到李清夢身邊:“清夢姐姐說是不是,比琪王爺還要好看呢,茹心好喜歡呢”。


  茹心的無心之言讓玉襄嵐甚是歡喜,反正自己本來就比修琪長的俊美些,而且自己也是真的喜歡上錦瑟了不是嗎。


  錦瑟點了點楊茹心的額頭:“小丫頭不要亂說話,小心掉牙”。


  楊茹心衝玉襄嵐笑了笑,吐了吐舌頭。可愛的摸樣逗得玉襄嵐又是笑意連連。


  錦瑟走到玉襄嵐麵前,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昨天……”


  玉襄嵐微笑著說道:“錦兒無事便好”。


  錦瑟一瞬間覺得這玉襄嵐是真心的,可是自己無法回應這個真心,繼續利用別人的真心會不會太卑鄙了?“你今天來是有何時?”


  玉襄嵐笑,看著三人說道:“我是來提前給大家報喜的,皇榜已經張貼,大家知道大家已經高中的事情了吧,在等不一會,報喜的人就要來了”。


  楊茹心高興的蹦了起來:“啊,我正等著呢,要是娘親知道我高中了,一定會招待鄉親吃上百日”。楊茹心是官家小姐,父親是做官的,母親家裏卻是世代從商,可以說富甲一方。


  楊茹心還未高興完,隻聽得外麵鑼鼓嗩呐聲,鞭炮聲響徹天空。


  但見報喜官,身穿紅色官府,手拿金色喜卷。進了院門就大聲喊道:“楊茹心,高中!”


  楊茹心聽到念自己的名字,連忙上前跪地相接,因為高中後的喜卷,都是皇上統一書寫,所以領喜卷的模式,相當於接聖旨一般了。“楊茹心在”。


  報喜官展開喜卷,讀到:“卿國,紫博城,楊武縣,楊氏三女,楊茹心高中探花。”讀完後又道:“三日後進宮麵聖!”說罷將手中喜卷遞給楊茹心,然後一臉笑意的恭喜著楊茹心:“楊小姐大才,恭喜您高中探花”。


  楊茹心高興歸高興,也不是個傻孩子,估計官家小姐,這使見得也不少,從袖口裏掏出一錠銀子遞到報喜官手裏:“謝謝官爺了,謝謝官爺了。”


  報喜官手裏掂量著銀錠的分量,臉上笑開了花,他遇到一位富有之人,便能拿到一筆好報酬,如果遇到一位窮鬼,那可是壞運氣,不過今日運氣還真是不錯:“楊小姐客氣,我們先走,後邊還有報喜官,幾位候著”。說完便退了下去。


  楊茹心開心的告知在場的每一個人,她中了探花,探花呢,爹爹和娘親一定樂壞了,自己要趕緊給他們寫信,想著便衝進屋中提筆寫起,真是個說風就是雨的女子。


  錦瑟自然也為楊茹心高興,一旁的李清夢卻是淡淡的笑容,看不出情緒。


  “李清夢,高中!”這邊的高興勁還沒下去,這邊另一位報喜官又到。


  李清夢聽到自己的名字,並沒有像楊茹心那麽興奮,但是麵上的喜悅依然彰顯。緩緩跪於地上:“李清夢在”。


  報喜官展開喜卷,念道:“卿國,臨邊,恣意城,李氏長女,李清夢高中榜眼。三日後進宮麵聖”。


  李清夢同樣雙手接過喜卷,從袖筒裏拿出銀子犒勞報喜官。“謝謝官爺”。


  報喜官同樣說了一些恭喜的話語,拿著銀子退了下去。


  楊茹心和李清夢的喜卷相繼而來,按理說,錦瑟的喜卷也應該快了,可是左等右等,等到太陽快要落山,也沒見喜卷的到來,玉襄嵐疑惑的看著院外,這個事情他真的不知,因為喜卷這個事真是是由豫國國君親自辦理,喜卷是由豫國國君親自書寫,報喜官是由豫國國君親自安排。玉襄嵐看著麵無表情的錦瑟,以為錦瑟是因為喜卷未到而悶悶不樂,連忙安慰道:“錦兒不急,我想應該在路上”。


  錦瑟一笑:“無礙,我對它反正也沒有多大興趣不是”。


  玉襄嵐皺了皺眉,錦瑟所言不假,而且自己也知道,但是榮譽這件事縱使你不在意,當真的到來時還是會開心的吧。“沒關係,要相信我”。


  錦瑟看著玉襄嵐,知道他誤會了,自己真的是對科舉,對喜卷沒有任何興趣,如若不是黎錦說不參加這科舉進入皇宮會變得有難度,自己才不會費勁去參加這勞什子的科舉呢。但是覺得自己再反駁玉襄嵐也是無用功,輕輕點下頭:“嗯”。


  連同李清夢和楊茹心也來安慰錦瑟,錦瑟對著她們一笑:“無事,要等便在等等吧”。


  可是事實卻如錦瑟所料,直到夕陽西落,這喜報再也沒有進過這座小院,反倒是隔壁的男子院子,一個接一個的喜報不停的前來。


  錦瑟站起身,轉頭對玉襄嵐說:“餓不餓,我請你吃祥子茶樓的招牌菜?”


  玉襄嵐看著錦瑟淡定的表情,猜不到錦瑟的心思,隻覺得錦瑟此刻應該是心情不好的。點了點頭:“好”。


  錦瑟一笑,拉著李清夢,楊茹心和玉襄嵐三人,來到祥子茶樓的前樓,要了個包間,點了一堆招牌菜。錦瑟真的是因為等了一下午,餓到不行才點了那麽多吃的,可是看在另外三人眼裏,是因為錦瑟沒有等來喜報,心情不好所以點了這一桌子的菜,要將悲憤化為食欲。紛紛以安慰的目光看著錦瑟,正在大快朵頤的錦瑟,看到他們如此的眼神,心中翻了翻白眼,卻沒有說話。可是對麵的三人卻忍不住勸說,先是楊茹心:“錦瑟姐姐,你的喜報明天肯定會到,你要相信茹心的直覺”。再是李清夢:“錦瑟,可能今日報喜官不夠所以明天才來”。最後是玉襄嵐:“我幫你問問可好”。


  錦瑟輕歎一聲,將筷子放下,自己對他們三個無語了。“我請你們吃飯,你們快點吃,不準浪費,其他的都別說,快點吃飯”。說完重新拿起筷子,為三人夾菜。


  看著錦瑟如此,三人不得已也隻能吃了起來。


  一頓飯,錦瑟吃的是呼兒嘿呦的,另外三個人可就沒有那麽開心,看著錦瑟不停的往嘴裏塞東西,總覺得似乎自己的喜報來了,錦瑟的未到,有些小不是滋味,具體怎麽個滋味也說不上來。而玉襄嵐則更是完全想多了,他拿常人的思維來想錦瑟,本就是不應該的事情,雖然後來玉襄嵐想通後自嘲了一番,此時卻還是擔憂的。“你真的沒事?”


  錦瑟吃飽喝足,三人卻還未吃什麽東西,錦瑟擦擦嘴,衝玉襄嵐裂開一個燦爛的笑容,“真的,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說完,錦瑟便起身離開。這更坐實了她心情不好的猜測。玉襄嵐在錦瑟之後也離開了,他想著錦瑟心情不好,一是因為昨日的紫靈宮宮主慕容雨,而是因為科舉喜報的事情,所以,他要查的還有很多。而楊茹心和李清夢覺得錦瑟心情不好,回去後也不敢去打擾,覺得錦瑟今日的舉動異於常態,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錦瑟這樣似乎才是正常的。


  影風被勒令不能出現在錦瑟麵前,卻想了讓蓮蓬傳話的招數,跟錦瑟對話,想要爭取寬大處理。“錦老大,影風侍衛問您真的不想見他了”。


  錦瑟正在房中看花七遞上的消息,抬頭看了門外一眼,其實自己挺喜歡影風這小子,做事挺有樂趣哈,轉頭故意對蓮蓬大聲說道:“你告訴他,是的,我錦瑟說話算數,花肆不回來,不要出現在我麵前,如果不小心讓我看見了影子,哼!送回紫靈宮!”


  影風在門外聽得直歎氣,看來夫人是來真的了,哎,好命苦。


  出來傳話的蓮蓬剛要開口,影風便說:“行了,我聽到了。夫人那麽大的聲音我要再聽不到就不用混了,哎,夫人真是狠心呢”。


  蓮蓬看著影風,腦子轉了轉,笑嘻嘻的問道:“那個,那個影風侍衛,我問你件事情好不好”。


  影風疑惑的看著蓮蓬,看她如此狡詐的摸樣,打量了一番,說道:“你問”。


  蓮蓬忙笑著說道:“那個花肆是不是跟您關係很好啊?”


  影風一聽花肆的名字,皺了皺眉:“你打聽花肆幹嘛”。


  蓮蓬紅紅的臉頰,害羞的說道:“聽錦老大說他住玄字三號房,可是我去了幾次他都不在”。


  影風眨眨眼,看了蓮蓬一眼:“你……?”


  蓮蓬臉頰更紅了:“我隻是覺得花肆名字很好聽”。


  影風了悟的點點頭,笑的有些狡詐。“嘿嘿,我知道了,不過呢,花肆被夫人派出去了,最近你是見不到了”。


  蓮蓬失望的撇撇嘴:“那他要多久能回來呢?”


  影風努努嘴:“這得問夫人不是,不過花肆那小子哪好啊,整天一張撲克臉,對撲克臉”。


  蓮蓬好奇的問:“影風侍衛,什麽是撲克臉?”


  影風其實也不清楚,隻是聽錦瑟說的多了:“啊……就是花肆那樣的”。這句也是學錦瑟來的,錦瑟是因為懶得解釋也這樣說,而影風絕對是抄襲!


  蓮蓬不理解的點點頭:“哦……”。


  影風見錦瑟沒有原諒自己的意思,也不想在這跟蓮蓬扯花肆的事情,便閃身離開。留下蓮蓬在門外苦思冥想也沒有想出到底這撲克臉是怎麽一回事!


  錦瑟自然也聽到影風和蓮蓬的對話,她突然覺得自己的這些手下沒有一個是自己發展的,全都是撿了別人現成了,那麽像影風這樣見到他們宮主就躲走的事以後肯定還會發生,但是自己又是那麽懶,而且這些人肯定不會背叛,那麽,撿現成的其實也沒有什麽不好,不是嗎!提唇一笑,自從安排了花零、花藝回繁花穀送信,便沒有見到過她們,看樣子,這倆人也來了這豫國國都了,估計不出兩日便會來見自己了吧。


  果然不出錦瑟所料,當晚,花零、花藝便來到了這祥子茶樓的小院中。


  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這個點,蓮蓬估計已經回去睡覺了吧。錦瑟並未用內力探測是誰,隻覺得不應該是外人罷了。“進來”。


  門開了又關,兩位身穿黑色鬥篷的人半跪在地。“花零、花藝,見過小姐”,抬起頭,眼眶中閃爍著因為想念而滲出的淚水。


  錦瑟見到倆人麵上露出微笑,真的很久沒見她們,從剛開始的試探到後來的相隨,這麽多路走過來,還真是少不了她們呢。“快起來,快起來,一路辛苦了吧”。


  花零抹抹眼淚,說道:“不辛苦,心中念著小姐,趕路也有了動力”。


  錦瑟噗吱一笑:“花零的嘴就是甜,好了,坐下跟我說說你們的事情吧”。


  “是小姐,”倆人和錦瑟一同坐在圓桌旁,講起從她們回繁花穀到現在的事情。“我們回到繁花穀,正要拜見穀主,得知穀主不在穀中,連同小公子也不在。我們在穀中等待了七日有餘,穀主才帶著小公子回穀。我們二人將小姐的信給穀主看,穀主思考片刻將信毀了,對我二人說:‘你二人先留在穀中,錦瑟那邊花肆已經去了’。我們得知花肆前來,便放了心了,於是我們二人就一直呆在繁花穀中,直至穀主要我們前去協助樊國,我們才知小姐被毒害,樊木王子去世的消息。當時我們二人抱頭痛哭,很奇怪為何穀主都不傷心。穀主卻說:‘錦瑟是何許人,怎會如此容易便死掉了呢’。


  我們聽到穀主如是說,心中便燃起了尋找,小姐的信念,穀主隻讓我們協助樊國,讓我們將戰爭維持平均的局麵,說是給小姐爭取更多的時間。可是後來,豫國女子科舉開辦,穀主吩咐我們前來豫國國都,說小姐也在,我們便來了,穀主讓我們見到小姐後一切由小姐安排。”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封信。“穀主特意吩咐我們親自交給小姐”。


  錦瑟接過信件,慢慢展開:“唔妹親啟:天下事雖繁重,卻隻有繁花穀為尊,淩肅言以錦瑟身份相邀,欲滅繁花穀與世,兄以應,唔妹知,隨機應變。錦瑟務必小心行事,切不可魯莽,紫靈宮宮主慕容雨失憶為假,錦瑟莫要悲傷,唔侄帛兒,體態安康。念唔妹安好,兄上。”信件下方有一朵歪歪扭扭的小花,一看就是孩子畫的。錦瑟看著這朵不像樣的花兒開心的笑了,原來小帛兒已經能畫花兒了呢。


  “小姐,小公子很好,您放心,小公子都會逗穀主開心了呢”。花藝道。


  花零接著說:“對的,對的,小公子現在可調皮了呢”。


  錦瑟聽著花零花藝說,眼前展現出一幅美好的畫麵。慕容雨,錦瑟和黎錦,在繁花穀那大片木棉花中看著小帛兒嬉戲,玩鬧,一會兒,慕容雨加入了小帛兒的行列,同小帛兒轉圈,打鬧。一會兒黎錦也加入了進入,而自己在一旁為三人準備水果,茶水和糕點。如此悠閑的生活才是錦瑟想要的吧,遠離煩囂,家人聚首,你我安康。


  “恩,不知道小帛兒像誰呢”。錦瑟問道。


  花零、花藝倒是噗吱一笑:“小姐您不說我還沒想起來,咱們七長老總是說小公子長的太像小姑娘了,眉眼精致的不像話呢”。


  錦瑟也笑了:“看來他長的像慕容雨了,不過,慕容雨還沒見過這個長的像他的兒子呢”。憂傷的氣息傳出,花零、花藝倆人忙轉移話題。


  “小姐,我們是跟隨您還是隨樊國的人一起?”花藝問道。


  錦瑟正了正臉色,說道:“還是跟樊國一起吧,比較你們帶領的是樊國,你們這次來是因為女子科舉的事,受豫國國君相邀而來的吧”。


  花藝答道:“是的小姐,這幾日在打探情況,三日後正式從豫國城門進來,倒是就要住進豫國驛站了吧”。


  錦瑟點頭:“有什麽要知道的,去問花七吧”。


  倆人應下,看錦瑟麵色不是很好,便告辭退下了。臨走前囑咐錦瑟不要傷感。


  錦瑟看著手中黎錦的書信,想到前一封讓自己放下所有來應對淩肅言,應對這天下動蕩的信件,心中一暖,黎錦總是為自己好,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將那些事情告訴自己的,如果讓別人知道,黎錦不但地位不保,而且連同繁花穀也會大亂了吧。繁花穀是個安逸的地方,不代表繁花穀在各國的據點就安逸,那些衷心的人依然衷心,那些有壞主意的人就要鏟除不是嗎?其實黎錦並不在乎這些,他隻是想自己可以擺脫所有的束縛,能幸福的生活在這個時空之中!黎錦,願你安康,直至天荒。


  想到淩肅言三個字,柔軟的心瞬間築起高牆。淩肅言,到底存在怎樣的野心,滅了兩國和紫靈宮,一統天下?顛覆繁花穀,成為這世上名副其實的國君?隻是這要怎樣的殺戮才能換來,這要怎樣的犧牲才能達到,淩肅言是個做君主的材料,隻是在這個世上遇到了想要護著淩肅言決心出去的人,錦瑟,這場戰爭便成了淩肅言和錦瑟之間的戰爭。麵對淩肅言強大的國家軍隊,錦瑟隻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醜,隻能和與淩肅言相對抗的勢力合作,才能換來勝利!既然淩肅言已經和繁花穀“合作”拿自己,那麽自己肯定要配合不是嗎?提唇一笑,看來在這豫國之中,各國首腦聚會之上,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值得欣慰的是,小帛兒健康的成長著,沒有煩憂,沒有嘈雜,安靜,快樂的成長,作為一個母親,寧可不見自己的孩子,也希望他可以健康、快樂,沒有煩憂的長大。


  第一日錦瑟的喜報未到,第二日一早,玉襄嵐便來到錦瑟這裏,說是錦瑟的喜報並不是由報喜官相送,所以晚到了。


  辰時過後,果然有鑼鼓嗩呐聲想起,琪王爺笑著邁進了小院。這王爺送喜報的方式自然和報喜官不同,先是恭喜了一番。“錦瑟小姐,恭喜高中啊”。


  錦瑟自然回以笑容:“謝琪王爺,勞煩琪王爺了”。


  琪王爺展開喜報,並沒有讀,而是遞給錦瑟:“雖是榜眼,卻也是女子科舉第一人了,當真是可喜可賀”。


  錦瑟接過,對琪王爺略施一禮:“琪王爺見笑,錦瑟的水平,琪王爺知曉。”


  琪王爺點點頭,“不錯,我是知曉的,隻是不知道錦瑟小姐的才能是報名那日比較好呢,還是科考那日比較好呢,或許是不同方式?隻是我理解不了而已?哈哈反正負責科舉的三王子理解不就好了!”說著還不忘瞥了眼玉襄嵐。“好了,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不知本王送完喜報能不能討口茶吃呢,而且嵐公子也在,我們三人談天說地豈不快活”。


  錦瑟隻得應下,邀琪王爺上樓飲茶。琪王爺便高興的拉著玉襄嵐走,走至半路回頭對錦瑟說:“對了對了,你瞧我這記性,兩日後進宮麵聖可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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