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你和莎蘭的事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如果說之前你和她做出那種事是為了保命,那這大半個月的時間你和她做的事就不是為保住性命了吧?”
這般質問讓修喆無言以對隻能陷入沉默,可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在雍詩漓眼中,修喆似乎也做出了選擇。
“我知道你不願意去在我和她之間進行一個選擇..”雍詩漓緩緩站起身來到修喆麵前坐在他腿上,一雙白皙玉手摸向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修喆微微一怔,直到他看到雍詩漓那裸露出來擁有著粉嫩肌膚的小巧肩膀與若隱若現的溝壑之時才反應過來,雙手迅速伸出握在雍詩漓的皓腕之上阻止了她的動作。
“詩漓,不要。”修喆看著雍詩漓那張甚至比莎蘭更加脫俗的漂亮臉蛋出言製止道。
感受到雍詩漓並沒有掙紮修喆緩緩鬆開手為雍詩漓將衣服穿好,而此時雍詩漓眼中卻流出淚水哽咽道:“你不是和莎蘭做過很多次了麽?如果不是喜歡那種感覺你會那麽做麽?為什麽她行我卻不行?……”
“這不是一個性質。”修喆感到無奈的同時心中也隱隱發痛,雍詩漓並不是在責怪自己和莎蘭行過數次魚水之歡,她隻是怕自己已經做出了選擇啊.……
撥開修喆為她穿好衣服的手,雍詩漓雙臂攬住修喆的脖頸用力地抱住修喆,那一雙格外漂亮的大眼睛已經哭得通紅。
“我不管是什麽性質!我隻知道你要離開我!”雍詩漓大聲哭了出來,她根本無法想象如果沒有修喆那她該如何麵對以後的日子。
“我的身子還沒有莎蘭讓你著迷麽?你喜歡做,我完全可以將一切奉獻給你!我隻求你不離開我……”雍詩漓鬆開雙臂上半身後撤,那一雙纖纖玉手輕輕捧著修喆的臉頰哭著哽咽道:“甚至我當妾也好……”
雍詩漓數天前得知修喆和莎蘭所做之事後便花費十多天的功夫想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可當她看到修喆的時候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明明知道這種舉動顯得格外廉價,但雍詩漓還是忍不住想盡一切辦法將修喆留下來。
修喆眼中滿是柔情抬起手輕輕抹掉雍詩漓臉龐上流出的清淚輕聲道:“我不會離開你的,你和莎蘭也不會有一個人當妾,我和她商量過了,如果你不嫌棄,你們都是我的妻子沒有正房和小妾的分別。”
這雖然對雍詩漓和莎蘭都不公平,但無論是莎蘭和雍詩漓都不希望修喆因為必須選擇一個而感到困擾,莎蘭在數天前的晚上便提出了這種方案。
雍詩漓聽此微微一怔,修喆微笑著說道:“莎蘭和我之前便發生過關係,自然便沒有那麽多條條道道。所以我說這不是一個性質,同時我也不是聖人也無法做到一碗水端平,對你我還是有些私心。”
鬼手攬住雍詩漓的腰肢修喆坐起身來繼續道:“你的身子在成婚那天便是我的,在這之前我不會要了你的身子。你逃不了,我
也永遠屬於你。”
雍詩漓破涕為笑點點頭,隻要修喆不離開她,怎麽樣都好。
愛一個人就是如此卑微,雍詩漓竟然會因為修喆這小小的偏愛而感到開心,這讓修喆更加堅定要窮其一生好好對待雍詩漓和莎蘭這願為他付出一切的二女。
“現在,能讓我為你穿好衣服了麽?”修喆寵溺地笑道,那摟著雍詩漓腰肢的鬼手也是緩緩鬆開將雍詩漓那滑到肩下的衣物提了上去。
表麵顯得非常淡定的修喆心中其實極為煎熬,一直克製著要將雍詩漓撲倒的欲望有多艱難?就和當年在悲鳴洞穴對上希洛克;在天帷巨獸脊背處對上羅特斯一樣難!
就像他曾經說的那樣,雍詩漓根本不知道自己魅力有多大。
而回過神來的雍詩漓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衣不遮體,好在阿嘉璐早被戴夜雲安置在其他房間內,此時整個寢宮正廳內隻有她和修喆二人,要不然雍詩漓真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盡管她兩分鍾前還要主動獻身於修喆,可現在被修喆這麽一說她的麵色也是有些羞紅,那原先敢直視修喆的雙眼此時也遊離起來乖巧地任由修喆為她穿好衣服。
修喆為雍詩漓穿好衣服後看著那張帶著羞紅之色的傾國容顏,心中不禁暗罵道:“嗎的.……這就是聖人也忍不住吧?先讓我嚐一口!”
這般想著,修喆的鬼手再度攬住雍詩漓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在雍詩漓的輕呼聲中將其攬入懷中低下頭吻在她的香唇上。
雍詩漓雙眸陡然睜大,大腦瞬間進入一片空白之中。她雖然懂得什麽叫吻,但在她認知中一直覺得吻隻是嘴唇對嘴唇而已,可修喆的舌頭卻撬開了她的銀牙碰觸到了她的舌頭上。
一種觸電般的感覺傳遍雍詩漓全身,她的腦海中隻有‘砰砰砰’急促的心跳聲,甚至連呼吸都停了下來。
良久修喆的唇才和雍詩漓的薄唇分開,看著懷中雍詩漓那紅潤的俏臉以及稍稍發育的胸脯上下劇烈的起伏著,修喆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努力讓自己的心態平複下來。
雍詩漓此時還未緩過神來,那種觸電般的刺激感是她從來沒有經曆過的事情,仿佛和修喆的舌頭交織在一起二人的心意也互通了一般。
半晌二人才終於冷靜下來,雍詩漓青蔥般的手指碰觸了一下自己的唇,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她能感受到修喆心中那股對自己濃濃的愛戀之情,就算這份愛被莎蘭分去一半,但僅僅是一半就已經足夠填滿她的整顆心。
“詩漓,我想在德洛斯帝國覆滅後便娶你為妻,隻有這樣的彩禮才能讓我滿意。”修喆輕輕順著雍詩漓那一頭瀑布般的銀色長發柔聲道。
“都聽你的。”雍詩漓就像一隻小貓般溫柔地躺在修喆懷中甜甜地回應道。
“絕望之塔的消息你也聽說了吧?”
聽到修喆說起正事,雍詩漓也是收斂心思輕聲道:“聽說了
,你打算去麽?倫納德和博肯打探到的消息說絕望之塔的前十層守護者雖然不會傷及進入塔內之人的性命,但過了十層後守護者便會傾盡全力阻礙外來者前往下一層。”
“你也知道這個世上能夠威脅我的存在已經越來越少了,這個塔與那個神秘的死神有關係,僅憑這一條就足以讓我前往搞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而且不知為何,我冥冥之中總感覺絕望之塔就是因為我才出現的。”修喆輕聲道,那雙漆黑的眸子如黑洞一般深邃引人沉醉。
“我猜你也想見梁月一麵吧?”雍詩漓嘴角勾起一絲淺笑,修喆還從未真正地戰勝過梁月呢。
“當然,隻不過梁月守在百層那索德羅斯閣下想必也應該在吧?我想索德羅斯閣下如果在那裏的話應該在第九十九層擔任守護者。”
雍詩漓讚同地點點頭詢問道:“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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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修喆嘴角浮現出一抹期待的笑容,深邃的眼眸中燃起火熱的戰意。
而此時在絕望之塔中的第一百層……
“劍術的境界會不會是永無止境的?”
在紛亂的劍影中,索德羅斯無意中的一句話,使得梁月犀利的攻擊出現了細微的破綻。
索德羅斯收起劍身通體銀白,劍柄裝飾為金與粉相間頗為女性化的長劍,笑著說道:“嗬嗬,這可不像你,這麽容易就分神了?”
“不是,我隻是..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嗬,劍術的境界啊……”梁月同樣收起了木劍,陷入了沉思。
索德羅斯見狀也頗有些無奈,心想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會突然想起這個問題。見梁月猶自發愣,不禁有些尷尬道:“我是不是找錯話題了?明知這個問題是沒有答案的,卻還是忍不住問了……我想即使是你我,也無法達到這種境界吧?”
“啊,不是的。”梁月這時終於回過神來道:“我剛隻是突然想到,現在有幾名劍士快要觸及到與我們相似的境界,說不定,我們已經不是最強的劍士了。或許在我們從未見過的人中,就有人超越了我們,達到了我們模糊中認知的那個境界。”
“怎麽可能,劍神這個境界我敢打保票,整個阿拉德大陸……”
沒有說下去,索德羅斯心中想到了幾位很有可能已經進入到劍神境界的強大劍士。
“我想您也一定感受到了,雖然我們的劍術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境界,但是卻依然有很長的路要走。劍術的境界一定是無止境的,隻是下一個境界究竟是什麽,我們還未認知到罷了。”
“哈哈,看來你的感悟很深啊!”索德羅斯聽罷會心一笑,隨後也認真地說道:“劍術的下一個境界.……真是令人神往啊..曾經在練劍的過程中進入到那層境界,雖然隻是有限的幾次,但依然可以感受到它的強大。如果能在和那個男人對戰之前徹底突破到那層境界,我想,應該可以多幾分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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