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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相國寺的害群之馬

  當時把燕錦天交給青山練手就是因為已經沒什麽要問的了,現在跑來問他,夜傾雲覺得有點心虛。


  青山倒是沒想那麽多,認真想了想,道:“徐墨池一直以陛下登基之事來說話,大長公主手裏似乎有什麽能幫陛下掃清障礙的東西,徐墨池便命燕錦天來找,隻是,究竟是什麽東西,燕錦天自己也不知道。”


  一開口就將夜傾雲最想問的答案說了出來。


  夜傾雲默默抽了抽青山那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棺材臉,也看不透是不是自己漏了怯。


  想了想,還是裝傻到底,道:“你問什麽了,他怎會與你說這個?”


  “屬下問他來燕京的目的。”


  青山道:“燕錦天落網後為了活命,一來就提陛下的身世,打亂了我們往常對付刺客的順序,娘娘讓屬下試試攝魂術,屬下就按照往常審問刺客的流程問了幾句,除了這個,也沒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了。”


  “原來如此,看來,你們積累出的審訊經驗還是挺有用的。”


  夜傾雲故作正經的點點頭,心裏尷尬的要死。


  要是審問對象是個硬骨頭,死扛著不說也就罷了,那是許多刑訊高手都遇到過的難題。


  但是自己有讓對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殺手鐧,卻忘了問最關鍵的問題,這種失誤估計是幾百年也遇不到一次的。


  “既然已經出來了,就不打擾大師救人了,你隨我去大雄寶殿,你已經知道了吧,你走後陛下也遇刺了,刺客全都是相國寺的僧人。”


  青山點點頭,他是青鳥的首領,上山的路上就有暗衛與他說過風臨淵遇刺的事情了。


  “皇後娘娘放心,慈恩大師在相國寺地位超然,僧眾知道他遇刺,不用別人多說,他們自會配合的。”


  “那得管事兒的也和大家一樣打從心底裏尊敬慈恩大師才是。”


  夜傾雲想起之前禪房裏發生的事情,低聲道:“你找個伶俐的盯著那位叫了空的老和尚,我們回宮了也別放鬆警惕。”


  青山一驚:“了空師父可是相國寺下一任住持的人選之一,娘娘懷疑他?”


  “慈恩大師遇刺,他帶了一群人咋咋呼呼的闖到禪房來,隻讓了悟給上止血散,連慈恩大師的傷勢都不看一下,讓我怎麽能不懷疑他?”


  夜傾雲冷著臉道:“相國寺能做到了悟這種位置的人,醫術都不一般吧?”


  青山默默點頭,再不多言。


  他不懷疑夜傾雲話裏的真實性,但如果真的是那樣,了空的確可疑的很。


  相國寺的大雄寶殿通體金色,一座高高的如來佛祖像,兩邊是各種夜傾雲都叫不上名目的金剛,看上去就透出一股讓人忍不住低頭的威嚴來。


  大雄寶殿裏麵站滿了穿著各色袈裟的僧人,就連大殿外麵的平地,台階上都站滿了人。


  見夜傾雲和青山過來,徐林朗聲道:“皇後娘娘,相國寺八百六十七名僧眾全部在此,請娘娘過目。”


  “八百六十七人?”


  夜傾雲微怔,知道相國寺的確厲害,卻沒想到居然有如此多人。


  徐林以為她是為認人發了愁,低聲道:“娘娘,這些僧人每天上早課都有各自的師父帶著,娘娘若是要一一甄別的話,可以讓他們的師父逐一進行辨認。”


  夜傾雲點頭,走到僧眾們麵前,揚聲道:“眾位師父可能還不知道,就在兩個時辰前,慈恩大師在自己的禪房裏遇刺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僧眾們聞言猶如熱油遇沸水,驚訝不已。


  “什麽,住持遇刺了!”


  “何人幹的,住持傷的重不重?”


  “住持遇刺了把我們聚在這裏做什麽?”


  ……


  各種聲音此起彼伏,夜傾雲掃過僧眾們迥異的神情,揚聲道:“肅靜。”


  夜傾雲雖為女兒身,卻也是上過戰場,見過血腥的人,刻意施壓,那些僧眾們就感受到了迎麵而來的壓迫。


  瞬時安靜了下來。


  夜傾雲朗聲道:“諸位不用擔心,陛下一時興起要拜訪故友,恰巧救了大師一命,如今藥王穀的神醫鳳離音正在全力挽救,大師必定性命無憂。”


  有些僧人聞言重重鬆了口氣,有些則神情莫測。


  夜傾雲繼續道:“將諸位聚在這裏,是因為陛下和一幹禦前侍衛親眼所見,刺傷大師之人和諸位一樣,穿著袈裟,燙了戒疤,他們許是這相國寺的僧人,也或許是故意混淆視聽,陛下和本宮既然遇到了,自然要將事情查個清楚,還請諸位配合。”


  夜傾雲的話點到即止,徐林上前道:“下麵,我點到名字的師父便走上前來,請寺裏諸位師父辨認,同時親眼睹目凶手的禦前侍衛也會上前辨認,隻要不是凶手,諸位就可以自行回去了。”


  僧眾們雖然心有不滿,但對徐林這樣的辦事方式還是挺滿意的。


  聞言便老老實實站在那裏等著叫名字。


  “了空。”


  “了悟。”


  “靜心。”


  ……


  八百七十六個人,隻是念名字也要念上許久,夜傾雲卻有足夠的耐心,因為她相信,先耐不住性子的,肯定是那心懷不軌之人。


  果然,徐林叫名字辨認了不足三百人,忽然就見大殿外麵的僧人們躁動起來。


  “幹什麽,靜安你要做什麽?”


  亂七八糟的質問聲在看到那個其貌不揚,叫做靜安的僧人一掌打向殿前巨大的香爐,飛身逃向殿外的時候就停住了。


  徐林操刀就要過去追,夜傾雲厲喝一聲:“別管他,繼續。”


  話音未落,夜傾雲的身子早已經像飛鳥一般追了過去,手中許久未用的溜溜球甩出去,左手中一把梅花鐺就朝那僧人的小腿打了過去。


  一把梅花鐺總共六枚,大部分散落在在,其中一枚正打在靜安的小腿上。


  正準備越過牆頭的靜安身形一晃還要垂死掙紮,卻被夜傾雲的溜溜球的銀絲纏住了腳踝,用力一扯,人就從牆頭墜了下來。


  跟著追過去的侍衛們立即用紅纓長槍將其架住,全無反手之力。


  夜傾雲收了溜溜球,冷聲道:“押到大殿,讓了空師父辨認,”


  靜安雙眼凶狠的瞪著夜傾雲,嗜血的眼神與他身上代表慈悲為懷的僧袍全然不附。


  回到大雄寶殿,許多僧人都在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大殿裏已經跪了三個僧人,徐林走上前道:“娘娘,弟兄們認出來這三人便是行刺陛下之人,屬下檢查過了,沒有易容痕跡,的確是相國寺的僧人。”


  夜傾雲點點頭,道:“繼續。”


  徐林又開始叫僧人們的名字,夜傾雲則道:“了空師父,煩請看看,這人可是貴寺弟子?”


  相國寺的住持遇刺,凶手竟然是自己寺內之人,這對相國寺這種傳承百年的古刹而言,簡直是不可磨滅的汙點。


  了空漲紅了一張臉過來,看到侍衛們押著的靜安,登時搖頭:“不對,他不是靜安。”


  夜傾雲挑眉:“了空師父隻看了一眼,就如此肯定?”


  了空打了個佛偈,謙卑道:“皇後娘娘有所不知,靜安是老衲從通州帶來的孤兒,自幼跟隨老衲左右,這相國寺內,無人比老衲更熟悉靜安了。”


  其他僧人也跟著附和:“就是,靜安自幼身體不佳,瘦弱的很,怎會如這人一般滿身橫肉,這人都有兩個靜安那麽大了。”


  夜傾雲抬手:“既然不是相國寺的人,此人就由本宮帶回去了。”


  侍衛和相國寺的僧人們合理甄別,找出了十四個牽扯其中的僧人,還有三個冒名頂替之人。


  夜傾雲站的腿都有點酸了,不動聲色的活動了一下腿腳,對了空道:“這些人本宮都要帶回去逐一審問,了空師父沒意見吧?”


  了空垂首道:“相國寺內出了這許多亂臣賊子,是老衲識人不清,豈敢再有意見,隻是事關相國寺百年聲譽,還請皇後娘娘看在慈恩師叔的麵子上,勿將此事鬧大,老衲感激不盡。”


  “你說的沒錯,看在慈恩大師的麵子上,本宮也得護相國寺這一回。”


  夜傾雲丟了這麽意味深長的一句話,又對徐林道:“這些人先交給下麵的人看著,斷手斷腳無所謂,能開口說話就行。”


  那些還沒來得及離開大雄寶殿的僧人們聽見這話,都用詭異的眼神看著他,夜傾雲卻置若罔聞,隻身往禪房走,青山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夜傾雲早就習慣了。


  風臨淵定的鐵律,五大護衛無論是誰,必須要有一個在她身邊。


  快到慈恩大師的禪房外,他停了腳步問青山:“這些日子盯玄飛的人可有何反應?”


  青山聞言,斟酌著措辭,猶豫道:“玄飛利用身份之便在您和飛鸞將軍名下置辦了許多房產,還有幾家名聲不顯的茶樓酒肆。


  私底下,來往的許多人也身份不明,屬下已經派了人去查,但是那些人把身份隱藏的很好,查起來有點費勁。”


  “阿淵說你眼睛毒,能識人,依你看,玄飛是和玄梔一樣,一開始就是別人埋在我身邊的釘子,還是後來背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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