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龍淵的第二個仇人。
愚玥道,“有機會我一定再與他痛飲三百杯!”
愚鶴,“到時候一定記得叫上爹爹一起。”
洛星雲,“還有我,還有我,到時候也一定記得叫上我。”
愚玥,“我們年輕人喝酒,你們兩個老家夥摻和算怎麽回事兒?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洛星雲搖頭歎息,“愚鶴兄,看這寶貝閨女給你慣得!”
愚鶴,“我自個兒的寶貝閨女,我不慣誰慣,你慣?”
洛星雲,“好啊。”
愚鶴,“美得你。哪涼快哪兒呆著去。”
洛星雲,“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你們爺兒倆就可勁兒氣我吧。誰讓我洛星雲沒生個女兒呢?”
愚玥立刻跑過抱住洛星雲的胳膊拚命晃動,“我讓您慣,讓您慣還不行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洛星雲立刻憐惜道,“我哪敢讓你錯啊,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愚玥轉頭對愚鶴道,“爹爹,我突然得了個好主意。”
愚鶴凝望龍淵向太子龍正參拜,一邊道,“你說。”
愚玥,“今後喊太初九來聖儒亭一起上課啊。”
愚鶴,“好。”
洛星雲,“鳳凰樓最好的位置從此就是你倆的了。”
愚玥,“好耶好耶,就知道你們兩老頭兒最疼我了。”
洛星雲,“哎,丫頭,你這算不算是芳心暗許?”
愚玥,“哪有!星雲叔,你說什麽呢?不理你了!”
洛星雲,“嘿,你看,丫頭還害羞了。”
愚鶴,“這會兒得閑,玥玥趕緊去準備準備,一會兒玄德殿還得為太子殿下敬酒呢。”
“哦。”愚玥趕緊出禦花園準備去了。
“六壬山莊外門弟子太初九拜見太子殿下。”龍淵躬身對太子龍正行禮。
龍正朗聲道,“設坐!”
立刻有人為龍淵搬來一方軟塌。
龍淵仍舊站著道,“君臣有別,初九隻是一介草民,還是站著回話比較好。”
龍正也不堅持,隻是抬頭凝望龍淵少許道,“今日之勝利你居功至偉,說吧,你想要什麽樣的封賞?”
龍淵笑回道,“什麽樣的封賞都行?”
龍正道,“什麽樣的封賞都行。”
龍淵道,“那就請太子殿下賞初九一杯水酒喝吧。”
龍正愕然,“就一杯水酒?”
龍淵道,“就一杯水酒。”
龍正,“再不要別的東西?比如金銀細軟、財富名望,甚至封官拜相、美女香車!”
龍淵搖頭道,“僅一杯水酒足矣。”
龍正不解道,“本殿能知道原因嗎?”
龍淵道,“今日之事,初九隻是做了一名大熵子民本應該做的事,自然一杯水酒足矣。”
龍正道,“說得好,那就賞酒一杯!”
宮娥頃刻取酒呈至龍淵跟前,龍淵雙手接過一飲而盡。
“好酒。”龍淵放下酒杯,由衷道。
“隻要初九公子喜歡,酒管夠。”龍正微微一笑。
龍淵拱手道,“感謝太子殿下盛情,隻是酒多傷身,且誤事,初九還是淺嚐輒止便好。”
龍正道,“初九公子不愧是性情中人,如此,本殿亦不強求。隻是本殿尚有一個疑問存心,還請公子賜教。”
龍淵道,“賜教不敢,殿下請問,初九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龍正於是道,“安息國太子涼宮織雪向來行事隱秘謹慎,你是如何得知安息國毒害本殿陰謀的?”
龍淵淡然一笑道,“可能是天佑大熵吧。安息國之前在天璽城下榻處密謀毒害太子殿下之時,初九機緣巧合剛好聽見。這亦可能是老天給初九的福分,能夠為大熵,為太子殿下出一份力,盡一份心。”
龍正撫掌而歎道,“說得好,看來真是天佑我大熵,天佑我聖家族!如此,本殿倒更是覺得一杯水酒的賞賜太輕了些。說吧,你還想要什麽,隻要是本殿拿得出來的,本殿都可以給你。”
說話間,龍正的視線不經意間瞟過沐明雪,眼角一跳道,“比如說封你個一官半職,從此坐享榮華富貴,亦或是賞賜幾個美人,從此坐擁神仙美眷。”
龍正的一言一行龍淵全都看在眼裏,他心裏想什麽,龍淵也知道,隻是不動聲色道,“如果殿下非要賞賜,那就賞初九一個名額如何?”
“名額?什麽名額?”龍正詫異道。
“參加今年年底朝聖大比武的名額。”龍淵道。
“你沒有參加今年的朝聖大比武?”龍正問。
龍淵搖頭。
“你想參加?”龍正再問。
以龍淵剛才“救駕”所表現出的武道修為,龍正以為他不參加朝聖大比武是明智的選擇。
龍淵又點頭。
龍正略微回想道,“本殿的確記得今年朝聖大比武的名單上沒有你的名字。能否告訴本殿你一定要參加的理由嗎?你可要知道,朝聖大比武非同兒戲,屆時天下英才齊聚,場麵完全不輸任何一場戰爭。”
龍淵道,“初九知道朝聖大比武的重要性。但今年的朝聖大比武上有初九的仇人。初九又是個睚眥必報之人。”
龍正道,“仇人?他是誰?”
龍淵道,“藍七。”
“藍七?”龍正難以置信道,“安息國那個少年武道天才藍七?”
“正是。”龍淵道。
“你與他何仇何怨?”
“私仇私怨。”
“你要在比武場上打敗他?”
“是。”
“你可知道他過去三年一直是青雲場魁首?”
“知道。”
“你可知道魁首就是第一?”
“知道。”
“你要打敗藍七,打敗青雲場第一?”
“是。”
這一刻,龍正凝望龍淵不說話了,他震驚無語,內心更是卷起驚濤駭浪。
之前他覺得龍淵狂,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救他的駕。現在他才覺得龍淵是真得狂,發自內心的狂。
他不知龍淵與藍七之間究竟何怨何仇,但藍七的武道修為他卻是親眼見過的。霸道無比,強悍無比,高深莫測,過去三年從無出其右者。也正是因為此人,大熵忍氣吞聲三年,付出的代價已經遠超數百萬金及大熵的大半尊嚴。
也正是因為此人,周邊武道列國如今才敢如此放肆,敢在他大婚現場舞槍弄棒,出言不遜,瘋狂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