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到底發生了什麽?
吳良把小熊崽兒安頓好,過來摸了摸香雪的額頭,溫度還是很高,他又給她號脈聽了心跳,便有些擔心。
閉著眼睛想了《密宗按摩導引術》,到是有一章的內容是治療風寒頭疼、高熱體虛的。他一邊琢磨著穴位一邊烤著火,讓自己的身體暖和起來,摸了一把兩個人的衣服,烘幹的差不多了。
他剛要上床給香雪按摩試試,沒想到小熊崽兒又爬了過來,它嘴裏哼唧著,抱著吳良的腿,抬起萌萌的眼睛看著他。
“我說,咱不帶這樣的,你必須要學會一個人睡。”良哥抓過它,對著它道。
二憨子能聽懂,但是明顯不想走,繼續哼唧著耍寶,吳良把它放了回去,在它又要跟回來的時候,他對著它一指,“不許動。”它就老老實實地呆著,可眼裏都是渴望。
“不行,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做,你老實在這兒呆著,要不然就得回到雨裏。”他擺了擺手,小熊崽兒“嗚咽”一聲無奈地趴下,這回老實了。
他跳到床上,把香雪身上的毯子打開,由於寒冷她身上打了哆嗦,他看著這美麗性.感的身體,下麵嗷嗷的有反應,可現在不是時候啊。
他摸索著開始在她身上的穴位按摩,然後換各種指法,那手中香雪的肌膚極為嫩滑細膩,他能聽到香雪嘴角的微吟。
過了半個多小時,香雪身上出了一層汗滴,他再摸她的額頭果然退燒了不少,他這才長鬆了一口氣。聽著外麵的雨聲似乎沒有小,明明報的是一場雷陣雨,結果下成了大暴雨,這山上的天氣還真是變幻莫測。
他又加了些木柴,剩下的幹柴也不多了,隻要能堅持到天亮就好。他進到毯子裏,剛跟香雪的肌膚挨在一起,她一聲呢喃就緊緊貼了過來,他的身體是溫暖的,她自動尋著熱源過來要取暖。
他想了下,把身上的平角短褲也脫了,然後掛在木架上烘烤,現在他跟香雪都是赤果果的,香雪像美女蛇一樣的纏到了他的身上。她的肌膚有的地方暖和,有的地方冷涼,他擁著她,用他自己的體溫給她加熱。
香雪兩手抱著他的脖子,將整個身體用力往他的懷裏擠,那飽滿的山峰在他的胸膛壓成了扁形,四條腿糾纏在一起,他撫著她的背和腰肢,摸著她的雪臀。
這樣寒冷的山中雨夜,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抱在一起,在風雨飄搖的小木屋中相互取暖。
香雪的嘴唇近在咫尺,呼吸出來的氣息帶著淡淡的清香,他輕輕吻了過去,香雪在迷離中青澀地被吻著,接著她開始回吻,兩個人的舌頭纏在一起。
他在她的小香舌兒尖上吮了又吮,這才抱著她沉沉的睡去。小屋裏的小熊崽兒不時的低低呢喃,偶爾會發出時長時短的哼唧聲。對於還沒斷奶的它,就像個人類的嬰兒。
失去母熊庇護的二憨子把吳良當成了親人,它已經熟悉了他身上的氣味,隻是它很孤獨,雖然吃了個半飽,但它也輾轉著很長時間才睡去。
等吳良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木怔了半天看著屋頂,有一種不知道身在何處的感覺。懷裏的女人緊靠著她,女人將腿壓在他的腿上,她的一抹小黑叢兒暖暖的蹭在他的肌膚上,那玉門關處有熱氣,還有濕漉漉的露珠兒抹在他的腿上。
懷裏的女人是如此的豐膄和細膩,他撫著她絕美的嬌臀,然後握住她胸前巨碩的白寶寶,將上麵的粉嫩小紅棗輕撚。
當他跟香雪四目相對的時候,她朦朧了幾秒,然後“啊”的一聲大叫,良哥趕緊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一頭就紮在他的懷裏,再也不出來了,良哥半天不知道怎麽樣才好,就道:“雪兒,你聽說我啊,昨晚好危險的。”
她抬起頭,臉上全是紅霞,“你才是最危險的。”
“我不危險,是那大雨危險。”
“你,還不鬆手?”
“這樣啊,嗬嗬。”
他的手這才戀戀不舍離開的她的胸脯,最後沒忍住在那大嫩白寶寶的小紅棗上又撚了幾下,引得香雪一聲嚶嚀。
他環著她的腰,兩個人緊抱在一起,他先摸了她的額頭,這才長鬆一口氣,“你終於退燒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她緊張的心都快跳了出來,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身子已經讓他得了去。
他就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但麥子丟了的事他沒說。到後來過了小溪之後香雪就昏了過去,剩下的事她不知道,聽了吳良講經過,她這才知道事情有多凶險。
“那你,就對我這樣?”她帶著哭腔,身上都變成了粉紅色,想從他懷裏出來,可是又覺得極溫暖。
“那是不得已,這裏溫度太低,我們隻有抱在一起取暖,再說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不脫下來會著涼的。”他安慰她道。
“乖了。”他緊緊抱著她,兩個人的嘴唇又下意識地貼在了一起,他輕吻著她。
“啊”她叫了一聲,“我還沒跟別人親過嘴兒呢。”她羞紅滿麵。
他道:“這是試探體溫,昨晚我們一直親著哩,不信你感覺一下試試熱不熱了。”說著,他又親了過去,兩個人的舌頭纏在一起,他的手又握到了那對兒白寶寶上。
她“嗚嗚”著好不容易脫離他的嘴唇,又打掉他的手。
兩個人抱在一起良久沒說話,香雪先是抽泣著,後來也不哭了。
這時香雪就覺腳上好癢,有個東西在舔她,她以為是麥子,一抬頭見是個黑乎乎的小家夥,把她嚇了一跳。
“二憨子,老實點兒,別把女主人嚇著。”吳良喊了一聲,小熊崽兒像貓似的叫了兩聲,這才球似的軲轆過來,到了他們的床邊上。
“這是……熊?”香雪吃了一驚。
他道:“不要怕,這是昨晚我收留的,要不然它就凍死了。”他又把收留二憨子的經曆講了一遍,這讓香雪心有餘悸,她的擔心跟吳良一樣,要是母熊找上門來那麻煩就大了,兩人都得有生命危險。
“看來不是母熊出了事,就是它自己走丟了。”他道。
香雪兩手掩著毯子,蓋住雪白的胸脯,“有這個可能哩,最近幾年都沒聽說看到過熊,連進入五頂山之後的獵人也沒見到過,它怕是跑了很遠的路,才誤闖到這兒來的。”
“那就沒事了,等回頭把它放生。”毯子被香雪搶走,故意跟他隔開身體,他打了個哆嗦兩手抱著膀子。
香雪一見又羞又無法,隻得把毯子給了他一點兒,“你進來吧,不過別挨著我……”
他一下將她抱住,“毯子太小了,這早上多冷啊,還得抱在一起取暖。”
香雪身上也哆嗦,這壁爐的火早就滅了,到是吳良的身上更暖和兒,隻是他下麵的大家夥一直支在她的兩腿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什麽東西,這讓她羞的沒招沒招的。
“雪兒,做我女人吧,咱倆都這樣了,按你們農村的說法,你還能嫁給別人嗎?”他撫著她的肉臀,她極力用手去抓開他的手。
她又嚶嚶的哭上了,“都是你。”
“我會對你好一輩子的。”他吻著她的唇,將她整個擁在懷裏,香雪也在掙紮反抗,但是並不徹底,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
兩個人的腿交盤在一起,良哥就覺她兩腿間熱度更旺,弄的他的腿上濕了一大片。
香雪身上的溫度升高,她也不覺得冷了,而且還出了汗,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緊張,當他低下頭在那大白寶寶上吻了一下,又嘬住上麵的小紅棗時,她“啊”的叫了一聲,身體不住抖動著,股股熱流到了小腹,然後香雪的意識不受控製,一股奇妙又說不出的感覺湧了上來,像有一電流從她的脊柱傳導到了她的腦後,瞬間她就潮了。
她從來沒有潮過,也沒有這種經曆,說不出來的緊張和不安,還有興奮和舒服,那種來自於身心的愉悅感,讓她像犯了錯似的羞愧,可偏偏又控製不住。
她嘴裏“嗚嗚”著,兩手死死按著吳良的腦袋,他用力在小紅棗兒上嘬吸了一口,她將整個身體弓了起來。
小熊崽兒不明所以看著床上,嘴裏也跟著貓叫似的“嗚嗚”著配合,香雪最後羞的把毯子蒙在頭上,不住用小拳頭打著他。
“都是你都是你,還要欺負我,你是壞蛋。”她覺得胸前漲的厲害,像是有奶水出來似的。
他嘿嘿的傻笑,把頭也埋進毯子裏不住吻著她,安慰她。
過了十多分鍾,香雪的餘韻才過去,她這才從毯子裏出來,全身像虛脫似的一點力氣沒有。
吳良光著身子下了地,先把小熊崽兒揪到一邊兒去,然後拿了香雪的貼身乳罩,在毯子裏麵幫她穿上,她本不讓的,可是她沒有力氣,隻是憑他擺步。
當他要給她穿上小內.褲的時候,她並著腿說啥也不讓,良哥見下麵都濕了老大一塊這才明白,他嗬嗬一笑從雙肩包裏取了濕巾和紙巾遞給她,她紅著臉轉過身去,把自己藏在毯子裏,鼓搗了半天才清理幹淨,然後穿上了小內內。
吳良穿好了衣褲,把她衣服遞給她,她轉過身上在床上穿,小熊崽兒抱著他的腿不住“哼唧”著,他道:“我說你給我消停點兒,我們都餓著呢,一會兒弄吃的。”
香雪穿好了衣服下了地,臉紅的如晚霞不敢看他。她四處掃了一眼,“麥子呢?”
吳良腿上纏著小熊崽兒,像綁個沙袋似的也甩不掉,就脫著它過來坐到了床邊上,他先輕咳一聲,“是這麽個事,怕你擔心。”
香雪馬上有不好的預感,看著他道:“麥子咋了?”
他隻得把經過說了一遍,香雪呆呆地聽著,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大哭了起來,他趕緊抱住她,“雪兒,別擔心。”
“麥子隻是跑丟了,不會有事的。”
香雪隻是哭個不停,她對麥子太有感情,從小把它養到大,一直跟在她的身邊像個親人似的,她還接受不了它遇危險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