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心
秦丹回到酒店,回到自己房間外的走廊,他看到房門外有一個穿著華麗的漂亮女人在站著。
“死哪去啦?”那女人說。
“到處走走。”秦丹這樣說著,他從口袋拿出那個藍色俄羅斯套娃,又說:“給你的。”
那女人正是喀秋莎,她收下套娃。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酒店前台。”
“你吃過晚飯了嗎?”
“等你。”
“我也是。”
“那走吧。”喀秋莎走過來,挽著他的手臂。
秦丹掙開。
喀秋莎看著他。
秦丹說:“我不習慣。”
“那就習慣一下咯。”喀秋莎再伸手,想挽著他的手臂。
秦丹退後兩步。
“怎麽啦?”
“還是算了!”秦丹先走。
“混蛋!”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電梯,喀秋莎趁機挽著他的手。秦丹掙紮幾下,喀秋莎越發抓緊。
電梯在下降。
“我不喜歡這樣。”秦丹說。
“那你喜歡怎樣!”
“還是.……不要挽著手。”
“討厭我啦?”
“我們其實不太熟,才認識不到三天……”
“今天是第四天!”
“額,我們也不是情侶,不要挽著手比較好。”
“你是討厭我了!”
“不是。”
“那就是得了,我挽我的,你不用管。”
“國外的女孩都是這樣熱情的嗎?”
“你不喜歡這麽熱情的女孩子嗎?”
“不習慣,再說,你的任務不是將我送來海參崴這,和去巴黎的嗎?”
“你這個混蛋!”
電梯到了一樓。兩人出來,走向酒店的自助餐廳。
“我打算明天去外公家。”
“噢。”喀秋莎說,“他不在,他先去了巴黎。”
“什麽?”秦丹停住腳。
“他先去了巴黎。”喀秋莎也不走了,她再說了一遍。
“那我來海參崴幹什麽啊?”
“拿簽證!”喀秋莎自己邁開腳步,走向餐廳。
“那為什麽不在廣州的法國領事館辦理?”
喀秋莎停住腳,轉過身,說:“那裏辦不了啊。”
“那怎麽辦?”
“你將護照給我,我明天交上去,一會兒就可以辦好。”
秦丹搖搖頭,說:“我們一起去辦吧。”他心想,要吸取昨晚的教訓,護照要隨身帶。
“你不想去巴黎咯?”
“不是。”
“那就聽話。”
“不聽!”
“哈哈!記得我們對戰牛時的對話嗎?”喀秋莎想起第一見麵時,對戰那頭牛時,也說過類似的聽話不聽。
她笑著說,“那就不要去巴黎咯。”說完,她走向餐廳。
“好吧。”
“這才是嘛。”
晚飯中,兩人沒有講話。
吃完晚飯。
“我們到外麵走走。”喀秋莎說。
“我想早點休息。”秦丹起身走。
喀秋莎隨後,挽著住他的手。
“你又來啦!”
“你怎麽還不習慣。”
“我們不是情侶,沒有必要。”
“沒良心的東西!”喀秋莎說,“走。”
“好吧。”
兩人到外麵走走,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講話。就這樣,吹了海風,逛了一大圈。一小時後,回到酒店,上了電梯。
秦丹住的是五樓,喀秋莎是六樓。秦丹先出電梯,喀秋莎也出來。到了秦丹的房間門外。
“你來幹嘛?”秦丹問。
“你,——還沒有將護照給我。”
秦丹撅起下唇,往上吹氣。呼,“好吧。”他拿出護照遞給她。
她拿了護照。往他嘴上親。
秦丹一把推開她。
喀秋莎跺跺腳,瞪了他一眼,自己走了。
秦丹拉平嘴巴,歪著腦袋。用卡,打開房門。
——
喀秋莎回到自己的房間,一手將那個秦丹送的俄羅斯套娃扔向床上,她又馬上飛身抱著那個套娃。自己背躺在床上,套娃抱在胸前,她輕輕呼了一口氣。
她擦擦自己額頭的汗,把它放好。
“混賬東西,混蛋,混蛋!”
她趕緊洗了澡,這次沒有洗頭。
——
過了一個多小時。秦丹的房間。
“叮咚”“叮咚”“叮咚”秦丹聽到門鈴響。
他打開門。喀秋莎推門而進,後麵還有酒店的搬行李的服務人員。
服務人員將兩個行李箱拿進來,然後出了去,隨手將門關上。
“你又幹嘛?”秦丹說。
“在這睡。”喀秋莎收拾自己的那張床。秦丹住的是雙人房。
“你的行李,我都帶過來了。一件不少。”喀秋莎說。
“唉——”秦丹摸著額頭,輕微搖著頭。
“你昨晚走的時候,也夠機靈的,將鞋襪什麽都拿走了。”
秦丹眼睛快速左右一轉,說:“你還好意思說!”
“好吧。是我錯了。不過你還真又買了衣服。”她指了指那些今天秦丹的衣服包裝袋。它們還在房間放在。
“買就買咯。”
“明天,我先去辦好簽證,再租輛車,你接到我手機號碼後下來。我開車接你到你外公家。”
“你怎麽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
喀秋莎,看到秦丹的手機放在床頭櫃上,她就近拿過來。撥打她自己的號碼。“現在不就知道咯。”
“噢,NO(不)——”
喀秋莎快速整理好床鋪。開始脫下自己的外套。
“你要幹嘛?”秦丹說。
“換衣服,睡覺。”
秦丹轉過身,想出去,心想:要吸取昨晚的教訓,不該看的不看。
“你不用出去!”喀秋莎叫住他。
秦丹手摸到門把手。
“嗖嗖!”兩把飛刀飛到門把手,一上一下插在門板上。
秦丹定住不動。
“別跑。”
“我不想與你住同一房間!”秦丹抗議。
“沒門!”
秦丹默然。
喀秋莎換好了睡衣。
——
第二天,11月9日早上,喀秋莎起來,準備好,就出了門。
8點,陽光照到秦丹他的床,他起來,沒有看到喀秋莎,她睡的那張床被子都疊好了。自己的護照,不在,想起昨晚她說的話。
他刷完牙,喝了熱水,整整裝束,下來酒店找點吃的。然後在酒店大堂等著。
九點半過了。喀秋莎來到他麵前:“你在這?”
“等你啊。”
“是嗎?”喀秋莎微笑。
“你不是租了車嗎?”
“隨我來。”
出了酒店門,喀秋莎來到一輛紅色蘭博基尼雷文頓(Reventon)那,坐到駕駛座裏。
喀秋莎看著秦丹,他看著車發呆,她說:“你不上車嗎?”。
“在哪偷來?”
“去你的!”喀秋莎說,“喜歡嗎?”
“喜歡!”秦丹點點頭。
“還不上車!”
秦丹坐上車。看到車上擺設著那個藍色俄羅斯套娃。
喀秋莎戴上蛤蟆太陽眼鏡。
“我可以開一下麽?”秦丹說。
喀秋莎看著秦丹,她豎起手指,搖了搖,“NO(不行),NO,NO。”
“為什麽?”
“因為你沒有俄國駕照。”
“你就有咯!”秦丹下定決心要考到俄國的駕照。
“當然!”喀秋莎給了一副蛤蟆太陽眼鏡給秦丹。
秦丹戴上。
“扣好安全帶。”喀秋莎看著戴上眼鏡的秦丹,很帥,很甜很甜地微笑了一下。
秦丹扣上安全帶,抓好扶手,心想,女司機開車啊!
喀秋莎看著他抓好車上的扶手,說:“不用緊張,我車技很好!”
“我能相信嗎?”
“哈哈。”喀秋莎可愛一笑,又說:“機票已經買好。明天下午15:45的飛機,中轉莫斯科。”
“好。”
喀秋莎開了車載音響,車上播放的是澳洲歌手Lenka的《Trouble is a friend》。
“Easy,Easy,Easy(放鬆點)。”喀秋莎笑了笑,說起英語,“Trouble is a friend(麻煩是好朋友)。”
“你要專心開車!”
“沒事。”喀秋莎發動車子,孚一聲,之後很平穩的節奏。
喀秋莎擺動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