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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幕後真相

  拓跋忽然來到這裏,華如斐不是不意外的,可是一想到自己離開蒼虞卻沒來得及通知他一聲,他此番找來,必然是因為吃了個閉門羹,這樣一想,倒是她要先道個歉才是正經。


  華如斐:“你怎麽來了!?”她說這話時,不免回頭看一看屋子裏,並沒有什麽動靜才繼續道:“你又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


  拓跋笑了笑,忽然對著她伸出手來。


  華如斐愣了一愣,拓跋也不著急,就這樣伸出手等著她。華如斐沉默片刻,伸出手放在他的手上。拓跋眼中有笑意一閃而過,忽的伸手緊緊握住她的手!


  華如斐一怔,本能的就想要縮回,可是這一次,拓跋緊緊握著她的手,沒有再放開:“是你自己將手放過來,既然放過來了,就不要後悔。”


  他的聲音並不大,可是一字一句,仿佛敲打在華如斐心尖最柔軟的那一處。她愣了一愣,卻又很快恢複過來。


  和拓跋相識至今,他並非一個輕佻之徒,而華如斐更是對他有一種莫可名狀的信任。此番,迎著拓跋的笑容,她反倒大大方方起來,坦然道:“你不會無緣無故找我喝酒吧?誠然我的確是沒能及時告訴我你要下山的事情,若你是因為這個來尋仇,和你的為人相不相符暫且不計較,我還是得道個歉。若是因為別的事情,你還是趁早說得好,師兄們都在這裏,以你夜探蒼虞的性子來說,應當也不適合和蒼虞的弟子打照麵吧?”


  拓跋饒有興趣的聽著她的分析,到了後麵索性笑了起來:“你當我怕這些小道士?”


  華如斐輕歎一聲:“有話就說罷。”


  拓跋沒急著說話,而是看著她笑了笑,就在華如斐再次詢問以前,拓跋忽然抬起雙手,在她的眉心一點。華如斐隻覺得渾身一僵,再回過神來,拓跋的手已經收了回去,而她毫發無損,不禁不解:“你……做什麽?”


  拓跋指了指她身後,華如斐轉過身,眼神中有意外閃過。


  身後的地上,已經躺了一個女子,那容貌和她一模一樣!

  靈……靈魂出竅!?


  拓跋鬆開她的手:“的確是有個地方要帶你去,隻是用這具肉身,有些不合適,將她搬回去歇一歇吧。”拓跋將地上的肉身打橫抱起來,放進了房間裏。


  肉身尚且還有呼吸,乍看之下,不過是睡過去了的模樣。將肉身安頓好,拓跋走了出來,重新握住華如斐的手:“時間是大晚上,要去的那個地方可能有些可怕,你怕不怕?”


  華如斐覺得好笑:“我覺得怕,你就不帶我去了嗎?”


  拓跋跟著笑了笑:“也對,怕也姑且忍一忍吧。”話畢,華如斐隻覺得眼前一黑,手上一股力道直直的拉著自己向前,等到眼前重現光明之時,竟然是一片陰森可怕的叢林!


  拓跋一直緊緊拉著她的手,帶著她往前走。華如斐忍不住打量起周圍的一切。


  不知道有多少年的老樹落下新的枝節,深入土中,又長出了新的大叔,荊荊絆絆的一條路,仿佛隨時都會從黑暗裏伸出一隻手將人拉住一般!

  從樹影間往上望去,隱約能看到原本應該是暗黑的天空,竟然帶著些暗紅,路上有幽幽的涼風襲來,一下一下的,讓人的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起,一層一層的落。嗅一嗅,空氣中還有血腥的味道。


  拓跋一直帶著她往前走,一言不發。華如斐加快幾步跟上他,與他並肩而行:“這裏是哪裏?”


  拓跋笑了笑,看她一眼:“果然還是害怕了?”


  華如斐無奈的看他一眼:“是,害怕當然有,不過更加好奇。這到底是什麽地方?”


  拓跋拉著她往前走,淡淡道:“離村子一裏地外的一片叢林。”


  離村子一裏地?華如斐反應極快:“和襲擊村子的妖怪有關!?”


  拓跋輕笑一聲:“你倒是機靈。”


  華如斐靜了一瞬,又道:“你都知道了?”


  拓跋:“知道什麽?”


  華如斐:“襲擊村子的事情,還有我們正在查的事情!”


  拓跋的步子頓了頓,華如斐也跟著他停了下來。拓跋靜了一瞬,不答反問:“所以,你是真心想要幫助那些村民?”


  華如斐直直的看著拓跋,語調冷清而平淡:“我並非什麽慈悲的菩薩心腸,但也見不得好好的日子被妖魔所擾。能除掉的自然要除掉。你還沒有回答我,這裏是不是就是那個妖怪的棲息之地?”


  拓跋這一次十分的坦白:“不錯。”臉上笑意不減:“隻是,我想讓你看的,並不僅僅是這些妖怪。”


  華如斐蹙眉,不懂拓跋的到底賣的什麽關子。拓跋也並沒有急著解釋,繼續帶著她往前走。


  又走了幾十米的路程,前方忽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漩渦。原本在黑暗中,這黑色的漩渦不應當這麽明顯,隻是因為那漩渦之外還有一圈熒光,將它凸現出來。


  拓跋拉著華如斐,跳入了漩渦之內。忽的,華如斐隻覺得腳下一空,腰上一緊,眼前再出現畫麵時,儼然已經是另外一個時空!

  這裏沒有沒有天地,仿佛隻是一個混沌的空間。落地之處,都是怪石嶙峋,這塊懸浮於混沌空間的島嶼並不大,沒有走多遠,前方就出現了一絲絲猩紅色的光芒。


  拓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帶著她往前走。


  經過了一堆怪石,離那個猩紅色的光芒越來越近,終於,華如斐看清了那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東西。


  一個婦人。


  是了,一個打扮普通的婦人。可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麽奇怪的地方,那就是這個婦人已經是一個妖怪的模樣。她露出來的手臂和臉上有鱗片生出,腿上無端端長出了一隻腳,細細一看,便能分辨出那是穿山貂的腳。那婦人的衣著打扮都十分的普通,頭發淩亂。真正讓華如斐震驚的,是那婦人前麵的石床上,捆著三個孩子……


  最大的孩子隻有十來歲的模樣,剩下的兩個,一個三四歲,另一個還在繈褓之中。


  繈褓之中的嬰孩和三四歲的女孩子隻知道哭,她們似乎很痛苦,手腳都在動彈。似乎是要掙脫繩索的束縛。而大一些的孩子已經學會了說話,華如斐和拓跋站的不遠,是以能清清楚楚的聽見。


  那孩子在哭喊:“娘……娘……我餓……我餓……娘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那婦人似乎也在哭泣。可是因為妖變,她的哭泣聲要更加滲人,她手裏有匕首,就用那匕首劃開了自己的手臂,割破那被鱗片覆蓋的皮膚,當血滲出來的時候,便喂給那些孩子吃。


  華如斐看的呆住了,她倏地望向拓跋:“這是怎麽回事?”


  拓跋看著前麵的一幕,淡淡道:“你的猜測又是怎樣?”


  這母子幾人顯然是人的模樣,華如斐道:“他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拓跋:“幾個孩子,是被屍鬼所咬,屍鬼靠吸血為生,他們要活下去,就隻能以血度日。至於這位母親……”


  華如斐眼神有些漂浮,她輕聲道:“因為孩子要吸血,可是她不能放任他們出去,所以……所以把自己弄成這樣?”


  拓跋看了她一眼,點點頭:“人和妖不一樣,而人妖化和真正的妖怪更是不一樣。你應當知道,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七魄是入六道輪回,食人間煙火。是無法用來修行的。若要修行,必先開啟靈識。有了靈識,才是擁有修為的開始。若是開啟靈識卻用了旁門左道來修煉,則會成為妖,那便是真正的妖。但是若是以三魂七魄開始妖化,最後的結果,隻會是人不人,妖不妖。”


  華如斐望向那婦人:“所、所以,她就是因為由人妖化,才會變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拓跋抬手一揮,半空中忽然浮出一麵鏡子。拓跋抬手在空中畫了個什麽,將那東西丟進了鏡子中,忽的,鏡子中有了畫麵。


  畫麵是一個小竹屋,應當是一家人生活在這裏。


  華如斐看了片刻,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這家人也是住在蒼虞附近的人家。隻是之所以他們沒有住在村子裏,乃是因為這兩個不是別人,正式皇城中鎮國將軍的小女兒和右丞相的小公子。


  華如斐從前在皇城中時曾經聽聞過。因為兩家世代有恩怨,所以最終沒能結成親家。這一對鴛鴦情比金堅,最終願意放棄一切,私奔離去。


  華如斐怎麽也想不到,他們竟然會逃到這裏,隱居深山。


  可是兩人都是在皇城中長大的,身上天生帶有龍氣。那右丞相的小公子更是人中龍鳳,沒過多久,身上的氣澤就吸引了因為山勢變動而複蘇過來的屍鬼。就在丞相公子出去打獵的時候,被屍鬼吸幹了血,就此喪生。


  這位將門之女沒有等回自己的夫婿,卻等來了屍鬼的侵襲。她到底會些功夫,從小又帶有護身符在身上,屍鬼奈何不了她,卻咬傷了她的孩子。


  這位將門之女頓時發了狂,憑借身上護身符的符咒,竟然擊退了屍鬼,得以帶著三個孩子逃離。隻是這三個孩子中了屍毒,一定要鮮血才得以成活。


  曆盡千辛萬苦才終成眷屬,卻遭遇了這樣的禍事。這個女人拚死都想要抱住自己的孩子,起先是喂自己的血給他們吃,直到胳膊上都是刀傷,孩子們一個個快要死去的時候,她終於崩潰。


  畫麵變換到那婦人憑靠匕首殺死一些小妖,將它們生生吃下去的時候,華如斐竟有些不忍看下去,別開了目光。


  拓跋望向她,才發現她的眼眶是紅的。


  這個世上,也許男女情愛並不能打動她,可是有一種感情,是紮根在她心底的……


  這麽多年,她為了她娘,甘願忍受一切也要保住她娘的性命,所以畫麵中的這一刻,她必然比任何人都能感受其中滋味。


  當那婦人發出痛苦的嘶吼,渾身被妖氣包圍,身上長出鱗片的時候,華如斐忽然道:“夠了……把這些撤掉吧……”


  拓跋沒有再強迫她看下去。抬手一揮,衣袖掃過,畫麵已經沒有了。


  前方,那婦人似乎已經喂完了食物,她抱著三個被困在石床上的孩子,哭的撕心裂肺……


  拓跋目光淡漠的看著前方的一切,平靜道:“也許她曾經在什麽書上看到過這樣的旁門左道。真正有修為的妖怪,她沒辦法殺死,所以她殺害的,都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卻有妖氣的小妖。她的靈魄,此時此刻早已經被千萬隻小妖咬噬,她妖化是早晚的事情。雖然單個的小妖沒有什麽用處,但是她不知道已經吃掉了多少小妖,所以漸漸生出了妖力。”


  “穿山貂速度快,爪牙鋒利。我想她之所以會拚死吞噬掉穿山貂,一定是因為她不忍離開自己的孩子太久,想要更快的為他們取到鮮血。”


  “隻不過……”拓跋說到這裏,忽然停頓下來。


  華如斐隻覺得渾身上下都是雞皮疙瘩,那些殘忍的畫麵,她並不去想。轉頭望向拓跋:“隻不過如何?”


  拓跋定定的看著她:“隻不過,她應當也是發現,她的三個孩子如果沒有鮮血,便會痛苦而死,可是一旦喝了鮮血,就會變得越來越癲狂。總有一天,他們會掙脫束縛,出去作亂。變成屍鬼。”


  華如斐眼中有痛色閃過:“那……”


  拓跋笑了笑:“人的情感,有時候就是這麽複雜。就像她一樣,她殺人,和她的孩子殺人,同樣都是作孽,她卻願意將孩子們捆綁住,自己出去作孽。還是她覺得,隻要是這樣,往後所有的罪孽,都報應在自己身上?”


  華如斐沒有說話,隻是目光深沉的看著前麵的那母子四人。


  同樣是罪孽,做母親的,更願意自己來完成。


  拓跋繼續道:“可是人也是矛盾的。她不想讓這些孩子殺人,可是她現在以鮮血喂養它們,一旦等他們變得更強,強到連她都無法控製的時候,他們同樣要出去作孽,甚至作孽更深。不如我們來猜一猜,這之後,她到底會怎麽做?”


  華如斐忽然望向他,淡淡道:“你讓我來看這些,一定不是想讓我來猜測這些吧。”


  拓跋沒有說話,隻是噙著笑看著她。


  華如斐的目光淡漠,連語調都變得沁涼:“你想讓我救她們。”


  這句話,她甚至不是用疑問的語氣問出來。


  雲衡已經外出打探。但這個女人也相當之聰明,結界布了一層又一層,甚至造出了這樣一個混沌空間來安置自己的孩子。就連她,若不是有拓跋帶路,也絕對不會找到這個地方。


  拓跋終於發話:“救她們,其實對你百利而無一害。世上的事情,很多時候都講求一個機緣。而你……處處都遇到了這個機緣,若是不抓緊,豈不是浪費?”


  機緣?


  華如斐蹙眉:“你說的清楚些。”


  拓跋拉著她的手,華如斐隻覺得眼前一黑,再睜開眼時,他們已經回到了方才那個叢林。拓跋對著那黑色的漩渦又是一揮袖,之間那漩渦就這樣平白的消失。


  他在幫他們掩護。


  拓跋望向華如斐,問道:“有件事情我一直沒來得及問你。自從我們離開浮屠塔之後,鳴琴是不是自己主動來尋過你?”


  華如斐一愣,點了點頭。


  拓跋笑了笑:“你記不記得我曾經問過你一個問題?我問你,可知道修煉的一個捷徑是什麽。這個問題,我們還沒有說清楚。”


  華如斐在蒼虞看過很多書,這個問題,她已經很清楚:“最好的捷徑,是得到一樣至寶,將寶物的靈力引入自己體內,真正做到和這個寶物人物合一,自此之後,寶物有多厲害,你的修為就會有多厲害。是這樣嗎?”華如斐望向一旁:“你是不是還要說,我的這條捷徑,就是鳴琴?不錯,鳴琴的確是上古神劍,它的厲害我已經見識過。隻可惜,這條捷徑,我用不了。”


  的確,她用不了。當鳴琴的功力鍍到她身上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了有一股力量將鳴琴的力量給排斥出去。所以,就算鳴琴再厲害,她也沒辦法用上。


  拓跋就這麽看著她,忽然道:“所以我才說,你的人生處處都是機緣。我有一個法子,你要不要試一試?”


  華如斐不懂他到底是為什麽:“你為什麽要幫我?”


  拓跋隻是笑了笑:“那一日喝酒,你說你的人生有些不順。你隻是想憑借自己的本事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我十分欣賞這樣的女子,是以,幫你一把,也不為過。另外,鳴琴已經有一千年不曾找到過自己的主人,既然它已經認定你,我也不願意看到這樣一件神兵被你所遺棄。與其讓那群道貌岸然的臭道士以正義之名,卻用著鳴琴的神力守護他們自己的地方,我更願意來讓你成就小我。廢話就不要多說了,我們先回蒼虞一趟。”


  說著,他已經拉上華如斐,騰雲飛起!


  華如斐:“回蒼虞!?”


  拓跋點頭:“我不是問你,鳴琴是否來找過你嗎?既然鳴琴來找你,那就代表它是認定了你。前麵這幾次尚且是僥幸,下一次你遇到危險,鳴琴來找你,若是再被你的師尊們發現,你猜結果會如何?”


  被師尊發現?

  蒼繆一直以來都不願意傳授她武藝,毫無疑問,若是師尊們發現鳴琴在她的手裏,她就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


  華如斐:“我很好奇,鳴琴怎麽會落在蒼虞?”


  拓跋的神色忽然變得有些黯然,好半晌他才沉聲道:“鳴琴……是被他的主人遺棄。蒼虞的這群道士們以天下大義為名,將鳴琴據為己有。隻是他們的人生總是少了這個機緣,誰都沒法做鳴琴的主人。那個蒼繆倒是有幾分本事,能想到這樣一個法子來利用鳴琴。不過也沒什麽用了,鳴琴是上古神物,沒有主人之前,它也許將那裏當做了一個棲息之地,可是現在,它認定了新的主人,離開浮屠塔,是早晚的事。”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蒼虞的浮屠塔尖。


  華如斐此刻隻是一個靈識,她看著拓跋:“你……你是想……”


  拓跋笑了:“與其讓他們發現,不如這個時候幹幹脆脆的將已經屬於你的東西拿走。”他的話頓了一頓,繼而道:“想要救那母子四人,你少不了鳴琴。”


  話說到這裏,華如斐的眼神忽然堅定起來:“我要怎麽做?”


  拓跋抬起手,手中無端端的多了一個銀色的麵具。他將麵具罩在她的臉上,又為她梳理了一下頭發,淡淡一笑:“就憑你想要拿走它的心,直接的帶它走。也是時候……”他邪邪一笑:“讓那些道貌岸然的牛鼻子見識一下鳴琴的真正威力了!”


  浮屠塔上,泛著金色光芒的符咒就踩在腳下,華如斐看著已經避開一段距離的拓跋,緩緩閉上了眼,伸出手。


  就在這時,隻聽得塔內一陣巨響!緊接著,整個浮屠塔都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


  幾乎是片刻之後,前方的空中已經多了五個人。


  五位師尊全都聚集在此,雲月淩厲的望著華如斐,大喊道:“大膽竊賊!竟敢到蒼虞來偷東西!”


  說話間,一道光已經打了出來!


  華如斐目光一厲,閃身躲開!不得不承認,以一個靈魄來行動,果真要靈便的多!


  雲月沒有打到人,正準備再次攻擊,卻被蒼繆一把攔下。


  華如斐從未見過這樣的蒼繆。


  眼神冰冷……渾身……有殺意!


  就在這時候,震在塔頂的金色符咒轟然破碎,塔尖炸開,泛著藍色光芒的鳴琴呼嘯而出,其他四位師尊同一時刻靜待在原地……


  淩舟:“她……她催動了鳴琴!?”


  華如斐和蒼繆同時望向鳴琴飛出的方向,蒼繆身形飛快,人已經隨著鳴琴追了出去,華如斐沒有他快,卻隻是在原地伸出手來。


  就在蒼繆要抓住鳴琴的那一瞬間,鳴琴的周身猛地炸開了一圈又一圈的藍色光芒!蒼繆仿佛被擊中,當場嘔出一口鮮血來!

  華如斐趁機對著鳴琴伸出手,鳴琴的靈性在這一刻發揮到最大,以一個比蒼繆快上十倍的速度,飛到了華如斐的手中!


  那一瞬間,連蒼繆都驚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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