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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新婚之夜

  沈府後院西院,沈方剛從前院的拱門出現,兩個丫鬟便歡天喜地的迎了上來,“姑爺回來了!”正是王可兒、張茹的陪嫁丫鬟。她們兩人起初報著讓自家小姐出頭之心,早就暗下決心讓沈方今晚留宿在自己小姐的婚房,沒想到鬧了這麽一出,她們兩個便失了相互競爭的興趣,隻是盼著沈方安全回來,共同的想法,共同的經曆讓二人聊到了一起,一來二去竟然相見恨晚,成為不話不說的密友。兩人皆是洛陽人士,因家道中落,托人介紹才來到慶國公府、司馬學士府當丫鬟,並被選中當張茹、王可兒的陪嫁丫鬟。


  起初由於對未來姑爺的情況不了解,她們也報著嫁入宋國公府後,殷勤侍候,有朝一日,可以順理成章地成為沈方侍妾的心思。等到新姑爺的消息一件件傳來,她們才絕了這個念頭,沈方已是當今太後娘娘指定的附馬,京城之中還有兩個公主等著,就連自己家的小娘子,也不可能與公主爭奪正妻之位。待到今日,見到沈方之後,她們驚訝於沈方的年輕與帥氣,直到拜堂成親之後,麵對槍聲及武林高手的刺殺,新姑爺挺身而出,並帶著兩個新娘衝天而起,一下子就把這兩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鬟迷的神魂顛倒。


  兩個丫鬟用胳膊緊緊分別摟著沈方的兩條胳膊,仿佛怕他再次跑掉,沒有發育完全的胸脯抵著沈方的肘彎,倒似沈方觸碰一般,深深地陷了下去。


  沈方笑道,“你們鬆一些,我不會再跑了。”


  兩個丫鬟羞紅了臉,稍微鬆了點,卻沒有放手,“我家小娘子一直在屋外等候,怎麽勸也不回去。”


  “我家小娘子也是,要不是我死死拉住,隻怕她就要出城找姑爺去了。”


  “你是張家的陪嫁丫鬟?!”


  長相甜美可愛的小丫鬟象是中了獎,高興地點頭道,“正是,我叫秀兒。”


  “那你呢,你叫什麽?”


  “我沒有名字,可兒小娘子叫我丫頭。”身材高挑的小丫鬟羞澀地說道。


  “叫你晴雯可好?”


  “謝姑爺賜名,這個名字我好喜歡。”小丫鬟高興道。


  秀兒不開心了,“姑爺偏心,我也要好聽的名字。”


  “那你就叫襲人,可好?”


  “好,好!這個名字好聽。”秀兒也高興起來。


  沈方也笑了起來,若是還有丫鬟取名字,《紅樓夢》裏的芳名甚多,應足夠使用。


  等沈方在兩個小丫鬟的“挾持”之下來到西院,王可兒、張茹二人迎了上來,兩個小丫鬟象老鼠見到貓似的,趕緊離開沈方,退到沈方身後兩步遠。


  王可兒、張茹先是看了看沈方的神色,見到沈方一切如常才鬆了一口氣,“夫君,那刺客追上了麽?!”


  “已被我打死了。”沈方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爹爹呢?”張茹關切地問道。


  “師父武藝高強,把那刺客打的滿地找牙。”


  “李先生可還好?”


  “受了些外傷,倒也沒有大礙。”


  眾多丫鬟仆婦簇擁著沈方、王可兒、張茹,三人說話顯得格外客氣。


  王可兒和張茹還穿戴著鳳冠霞帔,兩人相視一眼,王可兒低聲道,“夫君,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先回新房等你。”


  張茹麵色一紅,也準備轉身前往西樓。東、西二樓已有王、張兩家陪嫁的丫鬟仆婦準備好熱水,鋪好了婚床,隻等新人安歇。


  沈方笑道,“等一下。”


  王可兒、張茹都停下了腳步。


  “今日我滴水未進,兩位娘子可否陪我吃點東西。”


  王、張兩家的丫鬟仆婦們,連同沈方的侍女趕緊行動起來,有的去小廚房催酒菜,有的回沈方的房間擺置桌椅,還有的趕緊去鍋爐房燒澆澡用的開水,沈府後院三院皆通有暖氣,自有雜役定時加熱,但洗澡所用的開水卻需要用時再加熱,沈方所住的二樓臥房之內便有一浴室,裏麵鑲嵌了一個四尺長寬的浴缸,也有洗麵盆、馬桶等方便之物。


  沈方拉著王可兒、張茹的纖纖玉手,回到自己的臥房,見隻有晴雯、襲人兩個丫鬟在身後遠遠跟著,便一手一個將王可兒、張茹兩人摟在懷裏。


  晴雯、襲人兩名小丫鬟臉色一紅,但還是悄悄地進了門,將房門合上。依規矩,她們兩人是要睡在主人臥房旁邊的房間,以備茶水侍候。


  沈方與王可兒、張茹之間分別有過親昵的摟抱,但象今日這般有特定目的的摟抱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同時,王可兒、張茹的身體不可避免地接觸到一起,兩個人頓時有半邊身子柔軟,另半邊身子卻緊張起來,偏偏緊張的半邊身子更加敏銳。


  隻有幾息時間,張茹便推開沈方,“夫君,今夜讓可兒姐姐陪你,明夜陪我即可。”


  王可兒也悄悄地離開沈方,紅著臉說道,“夫君,今夜還是讓茹兒妹妹陪你,我什麽時候都可以。”


  沈方笑道,“你們兩個都已經來了這裏,難道還想走麽?連丫鬟婆子們都看出來了,你們還不知道?”


  兩人齊聲道,“不行!”


  “餓死了,有什麽吃的?!”


  王可兒趕緊從桌子上拿了一個喜餅,張茹也不甘試弱拿了一塊點心。


  “太累了,嚼不動了。”沈方笑意更濃。


  王可兒、張茹同時捏向沈方的胳膊,沈方這次卻沒有著道,順勢將二人摟在懷裏,嘴裏終於嚐到了喜餅和點心調和在一起的味道。


  小半個時辰過後,沈方酒足飯飽,便一手一個將二女抱進了浴室,晴雯、襲人早已在浴缸之中放好了溫水,見到自家小娘子衣衫不整的模樣,都是滿臉通紅,趕緊上前,為二個新娘拆頭飾,將喜服脫下,整齊地疊好放到一旁的春椅之上。兩個丫鬟這些天已服侍過自家小娘子多次,倒也熟悉異常,隻是被一個男人直盯盯地看著,著實有些難為情。


  王可兒、張茹僅穿一個紅色褻衣被晴雯、襲人攙扶進入浴缸之後,便要將兩個小丫鬟遣走,結果襲人弱弱地說道,“張媽媽說,我得侍候姑爺更衣。”晴雯也害羞道,“李媽媽也是這麽說的。”


  王可兒板起臉說道,“丫頭,到了沈家,便得聽我的。”


  “是!”晴雯如適大赦,鬆了一口氣,趕緊跑了出去。


  張茹也平靜地說,“秀兒,你也出去吧。”


  襲人也趕緊跑出去,把門緊緊地關上。


  “你們兩個把她們哄出去,難道要親自為夫君更衣?”


  “你自己沒手嗎?”張茹沒好氣道,她和王可兒一人靠在浴缸的一邊,隻覺手腳都無處擱放。


  沈方三下五除二脫了個幹淨,王可兒、張茹呆呆得看著沈方居然什麽也沒有穿便走了過來,連喊叫的力氣都沒了。


  這一夜,最難受的是晴雯和襲人,各種奇奇怪怪的聲音發了瘋地往她們耳朵裏鑽,便是堵住耳朵似乎也能從指縫中鑽進來,二人也不敢完全不聽,生怕自家小娘子召喚而未能聽到,直到五更天,臥房之中聲音才稍稍停歇。


  兩人剛昏昏沉沉準備入睡,突然感到一個人影走了過來,聽腳步聲象是姑爺,兩人頓時緊張起來,心裏盤算著用什麽樣的話來拒絕,令她們驚奇的是,姑爺居然打開房門下樓而去。


  兩人已沒有睡意,趕緊起身躡手躡腳走進臥房,隻見紅燭之下,王可兒與張茹兩人麵帶紅暈,眉尖輕蹙,正在熟睡,而兩人在睡夢中竟然漸漸地抱在了一起。


  兩人相視一眼,輕吐舌尖,再度躡手躡腳地輕輕打開房門,她們想要看看姑爺倒底去了哪裏。這時樓下突然傳來姑爺兩個侍女的聲音,兩人略有些失望,正準備回去,突然聽到姑爺說道,“你們兩個不用每天這個時候起來燒水,我辰時收功時再洗漱也不遲。”


  兩個侍女吃吃地笑道,“沈公子,你不在房裏陪兩位少夫人,小心兩位夫人責罰。”


  “你們兩個丫頭想是要找打麽,竟然敢管我。”沈方笑道。


  兩個侍女也不害怕,行禮之後回屋休息去了。


  晴雯和襲人聽到沈方和兩個侍女之間說話一點架子也沒有,便覺心中一暖,想來今後在沈家的日子不會難過,隻是每日要受這聽床之苦,真是喜憂參半。


  ~~~~~~

  辰正,沈方身穿一身簇新的吉服,帶著已作少婦打掃的王可兒、張茹前來正院向沈括、姐三兩人敬獻茶點,行完新婦禮之後,一家人圍坐在桌前一邊吃早飯,一邊聊天。


  姐三握著張茹的手,眼淚流了下來,“茹兒妹妹,真沒想到,有一天,我們能成為一家人。”


  姐三是苗女,她可以不按漢家禮儀稱呼,但張茹卻不敢,張茹也紅著眼睛道,“姨娘,我心裏也歡喜的很。”


  王可兒的一隻手被沈方從桌子底下握著,她心中小鹿亂撞,作出若無其事的模樣,卻被身後幾個丫鬟看的真切。


  沈方一邊在王可兒的手心裏畫圓圈兒,一邊說道,“爹爹,將耶律乙辛的密信上報給朝廷,隻怕朝廷必會為難沈家,這封信的內容根本就不應該讓文相、富相知曉。”


  “沈家並未做虧心之事,又何必隱瞞?!如果耶律乙辛所說之事屬實,那麽幽薊路、新雲路的邊軍便不得不早做準備,你大伯在幽薊路任撫台,若是幽薊路出了什麽閃失,他便有脫不了的幹係。而且北遼能這麽快得到火槍的消息,甚至還有製造火槍的可能,說明朝廷內部肯定有奸細,如果不借這個機會整肅朝綱,將內奸一網打盡,隻怕今後大周的損失會更大。至於沈家受一時的委屈,難道以前還少麽?每一次,官家都會對沈家加倍的補償~~~”


  沈括讚美柴猛和朝廷的話足足說了一刻鍾,別說沈方,便是王可兒和張茹聽了都覺得厭煩,但是三位新人怎敢露出真實想法,每個人都露出小學生般受教模樣。


  沈括見沈方一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樣子,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冥頑不化,讓他忠君報國比登天還難,便停止了歌功頌德,“為父已安排明日大軍西進,金台將軍說是要等你一起出發。”


  “孩兒明日亦可隨軍前往太行山。”


  “還是稍等兩日,等後日行了回門禮之後再出征吧。周侗也要跟你們同去,可是你的意思?”


  “不是,是他主動提出的,他與金台將軍嫌爹爹搬運分配後唐重寶沒有用他們兩個。”


  沈括哈哈大笑起來,“對這些江湖人就得掛起來晾晾,不然他們很難管束。”


  沈方無奈道,“此兩人乃是我安排到爹爹軍營,說是讓金台將軍建功立業,實際上也是為了保護爹爹的安全,他們兩人不願尋爹爹,卻來找我表忠心。”


  “金將軍、周大俠武藝高強,必能為國建功,至於為父的安危,軍營之中有王晉、吳光二人,你姨娘也有武功,倒也無需過分擔憂。”


  “賀永和、方曉春二人現在如何?”


  “你師父昨晚已看過兩人的傷勢,大勝法王夾持著李先生,又在半空之中,無法施展全力,所以,這二人僥幸逃得性命,不過身上的修為沒有一兩年的靜養,極難恢複,我已安排他們二人先在洛陽養傷,到了可以行動之時再回昌國,說起來,還是昌國安全一些。”


  “李先生的傷勢呢?”


  “昨天晚上,李一刀也在府上候著,雖然李先生受傷極重,但都是外傷,不會傷及性命,李郎中已決定立即施行手術,昨晚在你嶽丈的幫助之下,手術進行頗為順利,用不了三個月,李先生或許便可站立。”


  “李先生這三個月在何處養傷?若在洛陽,隻怕象昨夜那樣的意外還會發生。”


  “為父已決定將李先生帶往延慶路,李郎中也隨軍前往。”


  “如此甚好。”沈方鬆了一口氣。


  “對了,你嶽丈說他等你從太行山回來之後,再帶領人馬護送黃金、珠寶前往昌國。”


  沈方知道張天端是在等他從隆德府取來傳國玉璽,但傳國玉璽之事卻不能和沈括提起,“師父他準備與我同去,他行走江湖多年,這些山大王或許都賣他幾分麵子。”


  沈括將信將疑地點點頭,“隻是關伯和那裏不好交待。”


  “那幫宦官不用多管,有事盡管來找我便是,若是不願等待,可以自行運輸獻給官家的那些黃金、珠寶。”


  “宦官中也不盡是壞人,童貫這小子就不錯。”


  “童貫是可用之人,可是他的那個幹爹麽,我總覺的有問題,如此一來,此人倒也不敢重要。”沈方一直感覺吳成便是私通北遼之人,但是這種直覺不能作為證據,而且也無法說給沈括,隻好含糊其言。


  沈括想起九年前吳成便來敲自己的竹杠,而後拜在慧通大師門下,更是與沈家結下了仇怨,後來雖然表麵上對自己甚為恭敬,但是他的師父畢竟是因沈方而死,心中豈能沒有怨懟之心。隻是現在慧通私通北遼之事已成為鐵證,吳成雖然早就是柴猛近前的第一號紅人,此次也輕易脫不了幹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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