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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假裝肚痛

  李峪手中拿著流蘇珠子,境遇些許尷尬,呆愣在原地,白景燁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繼而不由分說一拳揮了過去。


  流蘇珠子瞬間掉在地上,滾了幾個滾,直至跳躍到八仙桌角下麵。


  “我告訴你,她是我娘子,不許打她主意。”白景燁伸手指著他瞬間紅腫的臉蛋,不客氣的說道。


  他確慵懶的拭去唇畔的鮮血,回視著他絲毫不畏懼“若是你二人彼此信任,又怎能讓別人有可乘之機?”


  “我們夫妻二人之事用不著你管。”他瞪了他一眼,繼而快速向外追去。


  秦貝貝此刻抬頭望著那棵千年古樹,猜測李峪方才再看什麽,看了半晌,除了光禿禿的枝丫,以及枯黃的枝葉,其餘也沒什麽。


  “喂,娘子,看什麽呢?”白景燁從背後一把抱住她,將腦袋枕在她的肩膀,說“咱們回去吧!”


  回去?秦貝貝也想回去,奈何李峪的事情還沒查清楚,怎麽回去?


  “都說了,腿疼,恢複兩日再回去不成嗎?”她並未推開他,而且聲音也變得溫柔了一些,不似方才強硬。


  “不行,寺裏那代發修行的男子我琢磨對你有企圖,所以……咱們必須馬上回去。”


  “白景燁,你又來….”


  秦貝貝一把推開他,他確沒了以往的玩世不恭的模樣,走到她前麵,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霸道的說了一句“跟我回去。”


  “都說了….我….”


  他伸手按在她的柔軟的紅唇上,阻止了她說話,堅定的、認真的、深情的說“我背你回去,知道你腿還沒恢複,沒關係,我背你回去。”


  “可…..”


  她才剛說了一個字,那廝便一把將她抱起來,在她的驚呼中,二話不說便往前走去。


  “放我下來。”


  她開始踢騰,身體左搖右晃,那家夥雙臂確像是鐵的一般,任她捶打踢騰也無動於衷,腳步確不閑著的往前走去。


  她情急之下,二話不說的咬了他的胳膊,那家夥隻是悶哼一聲,繼續忍痛往前走,鐵了心一樣,非得出著千福寺不可。


  “白景燁,你問過我的意見沒有?什麽事都自己拿主意?這是強盜土匪的行為?”情急之下,她口不擇言“我受夠你了,你再這樣,我生氣了,趕緊放我下來。”


  他已經走到千佛寺的門口,她見任何招都無濟於事,有種想將一切全盤托出的衝動,就明告訴他,李峪便是采花大盜,可是……不行,那隻是書中寫的,她沒有任何證據,最忌諱的便是沒有任何證據的誣陷旁人。


  她之所以想留下來,就是證實一下書中寫的可是真的?

  他都想好了,若是真的便好生勸他一番,避免再有別的女子遭遇不測。


  可如今….白景燁這麽一鬧,這事該怎麽做呢?


  實再沒有辦法,她表情痛楚,捂著肚子哀嚎“哎呦呦…..一準是著了風,肚子好痛哦!不行啊!”她咬牙切齒的偷瞄了他一眼,隻覺他頓住腳步,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的臉,帥氣絕倫的臉上滿是關切。


  “這是怎麽了?”


  “肚……子痛,你先將我放下來,或者回去休息一下。”


  “來人啊!快去,山下找個郎中過來。”白景燁吩咐一旁的侍衛,語速極快的說,滿臉的焦灼。


  之後又默默的搖搖頭,歎口氣,一副不讓他省心的模樣,最終,他又抱她回了客房,將她平放在榻上,又將一旁的錦被給她蓋好,見八仙桌上的熱茶涼了,於是,回頭跟她說了一句“你好生在休息,我去給你倒熱水,也沒準是早上騎馬嗆了風。”


  她點點頭,衝他擺擺手“你….你去吧!哎呦呦……”


  肚子痛該裝還是要裝的,若是不繼續裝下去,他一定會將她帶下山。


  須臾的功夫,一名青衣郎中提著藥箱匆匆趕來,趕來時不斷的用袖袍拭去臉上的汗漬,盡管是冬天,這一路上趕的太過著急。


  “去,給她看看,她說肚子痛。”


  白景燁拽著郎中的衣袖,滿臉焦灼,指著榻上的女子急匆匆的說。


  “莫要著急,待老朽看看。”


  那郎中走在榻前,有侍衛搬上一把雕花木椅,他便在木椅上坐下來,開始拿過她的手腕號脈。


  時而蹙著眉頭,時而歎息一聲。


  這一聲歎息,他更加著急,忙問“沒大礙吧?”


  那青衣郎中又看了看她的五官,以及舌苔,再重新號脈,之後眉頭蹙得更緊,站起身,捋著胡須說“這女子沒什麽大礙,老朽實再沒把出有什麽特殊症狀。”


  “庸醫,我看你就是庸醫,病人肚子疼成這樣,你竟然說什麽問題都沒有,你再幫她看看,不然打掉你門牙。”白景燁瞪大雙眼,揪住他的衣領,一頓狂吼脅迫。


  這郎中也是認了,遇到這般的病人,本來沒病,非得讓他看出點啥病,這倆人不是有毛病嗎?


  被逼無奈,隻得重新坐了回去,認真的再號一次,結果….還是一樣的結果,沒毛病,這姑娘身體好的很。


  那郎中冷汗涔涔,極怕一不小心那有些暴躁的男子將他如何,隻能站在那裏支支吾吾。


  “你到說話啊?什麽毛病?”


  白景燁急迫的催促著。


  “沒…..沒病。”郎中有些結巴的再次說了一遍。


  他一腳將他踹出去,又衝一旁的侍衛狂吼“你們請的什麽郎中,去,再去請。”


  那郎中幾乎是落荒而逃,不逃不行啊!不逃不僅沒銀兩,還會不分青紅皂白的挨打,沒病硬逼他說有病,即便是說有毛病,他也不能開藥方啊!


  亂開藥方會吃壞的。


  那郎中走後,白景燁坐在榻前,見她隔著錦被捂著肚子的位置,搓了搓手,繼而將自己的手按在她的手上,他的大手很暖,讓她有些冰涼的手也跟著暖起來,在她目瞪口呆的眸光中,他力度適中的按壓著她手捂著的位置,又上下左右的揉揉,如此反複。


  她仿佛受蠱惑一般,靜靜的盯著他,此刻,仙姿朗落的俊朗臉龐。


  濃墨的劍眉間沒有以往的玩世不恭,而是濃濃的關切。


  “你為何對我如何好?”努力的吸吸鼻子,覺得眼眶有些濕潤了。


  “因為….你是我娘子啊!”


  見她表情不似剛才痛苦了,他盯著她的眼睛問了一句“可好些了?”


  她點點頭,製止了他手上的動作“好多了,可能真的著涼了。”


  李峪遠遠的望著那間客房,不敢上前,腦海中瞬間浮現一張年輕貌美的臉蛋,眉宇間竟和她有幾分相似。


  腦海中的還有兒時,她經常跟在他屁股後麵跑,一邊喊“峪哥哥,峪哥哥,風箏飛太高了…..”


  淚水瞬間決堤一般,順著眼眶流下來,手中的紅豆手串也緊緊的捏著,陣陣涼風吹過,漸漸吹幹了他眼中的淚水,他的臉龐冰涼冰涼的,癢癢的。


  白景燁剛走至門口,準備去廚房熬些粥,豈料朔馭正欲敲門,見他推門,敲門的動作僵在半空中。


  他並不訝異,隻淡淡道“回來啦!”


  “屬下給皇上請安。”


  “免了。”


  “郡主來了,屬下暫且將她安置在那處宅院,她說若是晚上還見不到皇上,便上山來找。”


  “什麽?”白景燁一個趔趄,她怎麽會一路追到這裏?之後不悅的盯著他說“不會是你將朕在這裏的消息告訴郡主的吧?”


  “並不是,屬下也不知道郡主怎麽會知道皇上的下落,屬下琢磨可能是太後當初安排皇後來此地之時,便同皇後提及過此地,還或者是太後派來的馬車夫傳得信,皇上也知道,太後若是想查一件事情應該有百種方法。”


  “這可咋辦?”


  白景燁來回踱著步子,甚至手撫額頭,剛將秦芝芝賜婚給白景恒將她打發了,這會兒還有個單靈兒,這丫頭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讓他著實頭痛啊!

  他來回踱著步子讓朔馭有些頭暈,不過仍站在原地等待皇上發話。


  過了片刻,他終於停下腳步,靜靜的盯著他,堅定的說“你就說朕的旨意,不許她上山,上山便是抗旨。”


  朔馭皺皺眉頭,盯了他幾秒,最終搖搖頭,抱拳道“皇上,這恐怕不行,郡主說是太後口諭讓她來見皇上的,說是有事要說。”


  他瞥了一眼緊閉的雕花木門,覺得依秦貝貝現下的情況,不宜下山,待靜養幾日下山才好,可他也想一直陪著她,因為寺內的那男子來路不明,看起來不像是善茬,他又擔憂她的危險。


  可若是堂而皇之的住幾日,那丫頭定會上山,倒是吵吵鬧鬧的,惹了寺內的清淨,還不如他親自回去擺平。


  “這樣吧!”他眼睛盯著緊閉的雕花木門,偶爾看一眼朔馭吩咐道“你在此處盯著皇後,她身子不適,得在寺院內靜養幾日,朕得下山一趟,看看單靈兒又出什麽幺蛾子,近而擺平她,派人將她送回宮,這裏並不安全。”


  “可皇上龍體要緊,若是一人回去,屬下並不放心。”朔馭盯著白景燁,眼眸裏語氣中全是關切跟擔憂。


  “放心吧!”白景燁拍拍他的肩膀,說“朕會帶另個侍衛隨從,不過…..朕的武藝你是有目共睹的,也沒那麽嬌氣,見了單靈兒便回來。”


  朔馭無奈,沒辦法,在皇上眼中,皇後的命勝過自己的,他永遠都是寧願自己危險多些,也不想她處在險境之中。


  因此,隻能默默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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