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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 舌頭

  警察對那名持槍女子說:“小姐,請把槍放下!”


  女子歇斯底裏地哭著說道:“是他逼我自殺,我隻好殺了他!”


  “你先把槍放地下。”


  女子慢慢放下槍,警察又問:“他是什麽人?”


  “我們都叫他醫生,是個壞人!”


  方野看這人打扮確實像個醫生,屋內有一些簡單的藥品和醫療工具,書架上放著大量心理學書籍,方野突然想起上回那些被下了指令的女人。


  想必就是此人所為。


  據女子說,今晚醫生把她叫到診所內玩弄,突然聽見警察殺進來,他知道無力回天,拿出槍逼迫女子自殺,準備在她自殺後自己也自殺。


  但是女子拿到槍直接對他開了兩槍。


  女子殺了人,暫時還是先戴上手銬。


  特警繼續搜查,確認所有房間全清之後,眾人將被解救的女人帶出來,清點一下,總共解救了一百三十多名女子,俘虜歹徒十幾人。


  警方先將這批歹徒帶走或送醫院,然後安排了幾輛車,一趟一趟,直到淩晨四點才把解救的女人全部送往臨時救濟處。


  忙碌一晚,又經曆重重危險,方野和王冰也疲憊得不行,隊長過來對他說:“這次多虧了你們,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們來處理,可能要處理好多天。”


  方野說:“這次雖然大獲全勝,但也就端掉了一個分級倉庫,我建議把案子往上報吧。”


  “行,肯定會報的,今天晚上也算是大開眼界,這個鮮花市場果然不得了。”


  方野、王冰還有小馮回酒店之後就睡下了,一覺睡到隔日中午,王冰做著噩運嗷嗷叫地爬起來,說:“不要開槍!不要開槍!”


  “喂,醒醒。”方野把王冰搖醒。


  王冰發現是夢,才鬆口氣,“我夢見被歹徒用槍指著,嚇死我了,方哥,你說我是不是太慫了。”


  “正常啦!”


  “昨晚你扔手榴彈的時候,我真嚇得心髒都快停了。”


  方野笑笑,“我也怕。正因為怕,所以這才叫勇敢,你也很勇敢。”


  王冰不好意思地笑笑,難以相信,此時此刻,這座城市的鮮花市場已經被掃清了,他說:“出去吃一頓吧?”


  “去看看月月吧!”


  好幾天沒洗澡的三人洗了個澡,買了些東西來到醫院,方野心裏其實還有一份懷疑,那個神秘線報提供者,真的不是陶月月嗎?


  但若從實際出發,陶月月現在受了傷,區區一個人,也不可能有那樣的力量。


  來到醫院,陶月月坐在病床上正在看書,見三人一起過來,很是驚訝,“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們不用忙案子了嗎?”


  “忙完了。”王冰笑笑,“昨晚你不知道,大獲全勝,把分級倉庫全端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王冰坐下來興奮地說起來。


  聽到勝利的消息,陶月月也是格外喜悅,方野問她身體好些了嗎,陶月月說:“好多了,但是醫生說我還得再住一段時間院,每天在這兒真是悶死了。”


  “那就好好歇著吧,當作休息。”


  “換你每天躺床上休息,你幹嗎?”


  方野嗬嗬一笑,陶月月問:“阿寧呢?”


  “她在醫院幫助那些被解救的女人。”


  “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這兒的飯菜太寡淡了。”


  “我去問問醫生。”


  在方野的請求下,醫生同意了陶月月可以暫時出院幾小時,於是幾人去了附近一家小飯店,點了些家常菜。


  陶月月心想,看來他們並沒有懷疑神秘線報的事情,自己這一趟也算是天衣無縫。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麻煩,花先生要怎麽辦?

  王冰和方野不停地說昨晚的行動,二人都很激動,小馮還是一如既往地沉悶不語,一杯又一杯地喝酒,陶月月端起杯子對他說:“來小馮,我們走一個。”


  二人碰杯,滿滿一大杯啤酒,小馮眼都不眨的咕嘟咕嘟幹到底,方野稱讚道:“小馮可以啊,喝酒快趕上月月。”


  “他到底是什麽東西啊?”陶月月突然問。


  “怎麽問話的你。”方野責備。


  “我就想知道,小馮是機器人嗎?警方秘密生產的生化警察,在我們這兒試點之類的……小馮,你用的是安桌還是溫抖死的係統啊?”


  “淨胡說八道,小馮以前當過特種兵,被歹徒抓住之後酷刑折磨,割掉了舌頭,所以他不能說話。”


  “是嗎!?”陶月月一陣震驚。


  “我也是頭回知道。”王冰說。


  “畢竟是不堪回首的事情,所以我也沒提過,你呀別老調戲他了。”方野說。


  陶月月聳肩,“不好意思,來,我自罰一杯。”


  方野及時阻止,“行了別喝了,這麽涼的啤酒,傷還沒好呢!”


  一頓吃喝盡興之後,三人先回去了,陶月月回醫院仍舊呆到深夜,然後和護士打聲招呼,悄悄離開。


  先去了城裏那個秘密的偵查中心,三名技術人員老老實實地在工作,陶月月讓他們可以歇幾天,隨叫隨到。


  然後又來到郊外那間小房子裏麵,走進屋門就聽見裏麵幾人在說話——


  “這怎麽辦?”


  “要不要對陶小姐說。”


  “不說還能瞞著呀!”


  “那你說!”


  “怎麽了?”陶月月推門進來,幾人大驚。


  他們麵麵相覷一陣,欲言又止,陶月月問:“人質跑掉了?”


  “不是的。”一名私家偵探說,“他……他死了。”


  另一人說:“下午就我一個人在,也沒聽到動靜,以為他睡著呢,晚上去送飯的時候發現人已經……”


  陶月月立即衝進房間,看見花先生身上的繩子仍綁得緊緊的,他的脖子上、嘴邊、衣服全是血,兩眼無神地大睜著。


  是咬舌自盡?

  陶月月戴上手套檢查了一下,花先生把舌頭整齊地咬了下來,失血隻是一方麵,主要是舌根縮回去卡住喉嚨造成窒息死亡,按理說這樣死,人應該會拚命掙紮,但他的手腳都放得很端正。


  想一想那副畫麵實在令人不寒而栗,他自己咬斷舌頭,平靜地躺著,任由失血和窒息帶走自己的生命。


  這些怪物!


  等下,這家夥自殺難道是為了脫身,陶月月突然驚出一身冷汗,可能他現在已經換了另一個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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