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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別有洞天

  抬頭看了看井口,石頭仍舊壓在上麵,毫無動靜。那麽如此說來,這個洞口或許是我的一線生機。


  我沒有心思多想,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


  洞口狹窄,我得躬著身子才行。往前走了一陣,拐了兩個彎,眼前變得寬敞了起來。我能直起腰了,步子也自然的加快。


  除了隱約的風聲,我還聽到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聲音不大,像是涓涓的*。


  我的心中興奮,看來這井中果然別有洞天,說不定會有是新的發現。


  突然我腳下一滑,像是踩到了什麽鬆軟的東西,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跌跌撞撞的向前衝了過去。


  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大坑,坑雖不深,但一股濃鬱的酸味卻從坑裏湧了出來。身體跌落的瞬間,我瞪大了眼睛仔細看去,坑裏的水如井水一般的發黃,甚至有些暗紅。


  想必這如同井水一般,一定是很強的酸。我要是這麽跌落下去,眨眼的功夫就會被燒成一副白骨。


  我嚇壞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扭腰,與此同時迅速的抽出別在後腰的那把大號的鐮刀,用力的朝岸邊的泥土一砍。


  隻聽到砰的一聲響,刀刃深深的陷入了泥土之中,我牢牢的攥著刀柄,身子懸空。


  腳下的泥土被我踩得稀裏嘩啦的滑落,掉進了坑裏的黃湯之中,吱吱的冒了一陣的氣泡,一股青煙升騰了起來。


  我被嚇得渾身出汗,大口的喘著粗氣,努力的穩定心神,用手扒著牆壁的泥土,掙紮著爬上了岸。


  這才有空環顧四周,發現這裏比剛才寬敞了很多,我前麵不遠的地方仍舊是幽暗的洞口,彎彎延延的不知道通向何處。


  我身後不遠的地方,放了幾個已經腐爛了木頭箱子,我一下子想起,在東山小陰坡的山洞裏,也曾看到不少這樣的木箱。無論是他們的形狀顏色,還是腐爛的程度,都大體相同這裏與小陰坡相距至少有十幾裏路,為什麽會有同樣的東西?為什麽都有這樣的洞穴?

  強烈的好奇使我忘記了剛才的驚恐,爬起身來到木箱的跟前,用手裏的鐮刀撥開那已經糟了的蓋子,裏麵空空如也,什麽都沒用。


  我又在四周搜尋了一陣,地上有一些已經發黴了的枯草,很顯然是有人搬運到下麵來的。在幹草的下麵,我發現了一枚銅錢,銅錢不大,但黃澄澄的,光亮如新。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什麽東西了。


  我把銅錢塞進口袋,繼續往前走。


  越往前走越狹窄,腳下的路蜿蜒曲折。牆壁的泥土又濕又滑,不過好在迎麵有陣陣的微風吹來,我知道離出口不遠了。


  就這樣不知走了多久,我終於隱隱約約的看到一點點亮光。加快了腳步,終於發現了洞口,鑽出去之後才發現,我已經身處一片荒野。


  抬頭朝天上看去,太陽早已落山,天上沒有月亮,星光格外的明亮。


  前麵不遠的地方是南山,兩座山中間有一條山溝,山溝陰暗,透著森森的冷氣。扭過頭朝身後看去,身後便是我們劉家鎮的村莊了。原來,這洞穴的出口,竟然在西邊的荒草地裏。


  我猛地想起,那個蓋住井口的人想必還在白三千家的院子裏,說不定這個時候已經對他下了毒手。


  於是沒有心思多想,我趕緊撒腳如飛的往回跑。當我衝進白三千家的院子,一腳蹬開屋門,手裏緊緊的攥著鐮刀闖了進去的時候。才發現白三千仍舊躺在炕上呼呼的熟睡。屋裏仍舊是我離開時的樣子,沒有其他的人影。


  我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不過還沒有放鬆警惕。攥著鐮刀跑到院子裏東張西望了一陣,院子裏空蕩蕩的,沒有一丁點的動靜。


  我轉身回屋,仔細的拉上了門栓。一*坐在白勝利旁邊的炕上,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感覺渾身疲憊,四肢酸軟。


  手上上隱隱約約的刺痛,點著了屋子裏的燈,低頭看去,才發現有幾處皮膚柔嫩的地方,已經破了皮,滲出了斑斑的血跡。


  剛才發生的一切的確太過驚險了,不過好在有了新的發現。看來東山的山洞並不是孤立存在的,竟敢與白三千家的水井有著關聯。可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是否與當年白勝利的死有關?


  我在白三千家一直守了四夜三天,他才慢慢的緩醒過來。比陳老六還多睡了一天一夜。這幾天裏我都是白天抽空躺下睡覺,晚上瞪大了眼睛保持清醒。有的時候我甚至希望夜裏發生點什麽,隻有這樣,才有機會更快的接近真相。


  劉家鎮有句老話,癤子擠破,才能出頭。


  白三千醒來之後,隻是一個勁的吵吵頭疼,說酒喝得太多了,竟然一覺睡了這麽久。很顯然他並不記得在酒桌上衝我瞪眼睛動手的事情。這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也沒有說破。


  聽說我這幾天一直在陪著他,他很感激,拉著我的手一口一個的稱呼兄弟,說我是最值得交往的朋友。


  我心裏明白,那“耳根符”再厲害,也不能憑空的製造仇恨,隻能在原本的基礎上無限的放大仇恨。所以那天他衝我摔瓶子,雖然是被耳根符操控,但實際上,對於他爹當年的死,白三千還是對我家還是心存芥蒂的。


  離開了他們家,我回家燒了一鍋溫水,關上屋門,在屋子裏泡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之後立刻去了礦上。


  陳隊長正躺在辦公室的床上,仰麵朝天的望著上鋪的床板發呆,這陣子他的狀態一直不太好,整個人瘦了一圈,臉色始終蠟黃蠟黃的,眼窩深陷,老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好像是得了什麽病。


  我來找他,是想讓他看一樣東西,那就是我在白三千家的井下的洞穴裏,找到的那枚銅錢。陳隊長畢竟是搞地址工作的,之前跟他喝酒聊天的時候,他偶爾會跟我說起,曾經在哪哪哪挖到了古墓,在哪哪哪發現了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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