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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文壇里的女人們

  熟悉陳天星的楚晨雪立即知道,陳天星今天的一番表演絕對是有預謀的,他肯定是有所圖,而他的目標不出所料就是這個楚州大學的文學院院長,國家魯迅文學獎獲得者遲麗。


  「嘗試?是在構思小說嗎?」遲麗果然好奇問道。


  「對的,我最近一直在吉慶街和精武路轉,看了很多這些地方的人和事,人生百態盡在其中,感觸頗多,我想如果能將她們的生活化成文字,是不是就是一種文學創造?」


  「文學,是一種文字的創造,你選的兩個地方是楚州市井文化的典型代表,或者說是楚州文化的縮影,確實值得一寫。」遲麗點頭。


  「遲老師說的正是我想的,楚州是一個從碼頭髮展起來的城市,碼頭文化和市井才是它固有的氣質,楚州人精明潑辣,心機多卻又對朋友直爽,他們以關係的遠近來規劃自己的是非觀,我對此很有興趣,所以就整理了一些素材,但我不敢動筆,我怕浪費了一個好故事」


  「什麼好故事?」遲麗就好奇問道。


  「遲院長,這樣吧,我的這位朋友,工學院的雷鳳同學準備請我們去帥府酒店吃大餐,我也就免了她的這一頓,這頓由我請,我請遲院長去幫我指教一下寫作方面的經驗」陳天星發出邀請。


  「這不好吧?你還是一個學生,怎能去那種地方?」遲麗遲疑。


  「遲老師,我為什麼對精武路和吉慶街有興趣?因為我在這兩個地方有兩家店,你們說不定光顧過,一家是胖丫鴨脖,一家是胖子火鍋,請你們吃頓飯還不要一個晚上的收入,遲院長,我是真心請您來支援的,我的故事講述的是吉慶街的一個真實故事,青石的地板上是一地的青絲。雙揚透過青燈的搖曳,無悲無喜地看著那塵世的月色。不知那個燈火輝煌的吉慶街此刻會是什麼景象?會不會有熟悉的客人發現,從此那裡少了一個風姿不凡的女人,優雅地站在街頭賣著她的九九鴨頸……?」陳天星帶有感情的敘述道。


  「這是我的故事開頭,這是我的一個姐姐的故事,我很想將它化為文字,還請遲院長幫忙」陳天星起身鞠躬。


  「青石的地板上是一地的青絲。青燈的搖曳,無悲無喜地看著那塵世的月色。你也很有我們新現實文學的風範啊?好吧,我跟你們去,我們就以你的故事佐酒,欣賞一下你眼中風姿不凡的女人風情」遲麗很有楚州嫂子的風範,對自己欣賞的人很夠味,即便只認識兩個小時,她也不顧年齡和地位的差異,說出以故事佐酒的話語。


  兩人起身,並排往禮堂外走去。


  雷鳳和丁當有些難以置信,今天下午的所見讓她兩個大學生就真如看小說,還是新現實文學類的。


  楚晨雪很鬱悶,她知道陳天星費盡心機肯定要有所得,看沒想到是為了他那個買鴨脖子的美女老闆娘姐姐。


  遲英很迷茫,自己的老媽跟自己的同學侃侃而談一下午,還有興緻去酒店以故事佐酒?

  一眾同學很掃興,一場課堂講座從譴責到討論是高潮迭起,最終還是落下了帷幕。


  七個人一個212吉普坐不下,乾脆就一路走一路談論前行。


  「你提到的汪芳今天也在楚州大學,我覺得你對她的評價也很有趣,不如讓她也來聽聽你的故事?」遲麗院長走到校門牌坊突然說道。


  「好啊,我對你們這楚州文學的兩面旗幟都挺感興趣的,如果能一起坐坐,那是我的福分」陳天星就笑著點頭。


  遲麗於是就掏出手機打個電話,她也是諾基亞8110的粉絲。


  「我這兒有個朋友今天評價你的作品是故作俯視者的角度,說咱們寫的書有著新現實文學的通病,樸實到粗陋,總以旁觀者或書記官的角色帶入故事,沒有價值判斷的尺度,就失去了情感天平的砝碼;你覺得他的批評你有沒有想罵的慾望?」遲麗眨巴眼睛,用只適合她女兒年紀的口吻跟自己的文壇好友說話。


  「好的,帥府酒店門口見」遲麗很快掛了電話。


  「遲院長,以您的聰明睿智,大概也看出來了我今天的拙劣表演只不過是為了吸引您的注意力,所以這個仇恨您給我拉得讓我很憂傷」陳天星就叫苦。


  「不管你的意圖如何,但我們既然受到了抨擊,那就吃你一頓來補償一下吧,汪芳可不像我這般大度,你還是得收斂一點」但凡女人都有心胸狹隘的小心思,哪怕她是旗幟,開山立派的掌門人。


  一眾人在帥府酒店大堂里等汪芳,前幾日陳天星和武校長姬院長几人在這裡遇到了一場風波,顧教授還挨了一巴掌,引出了陳天星的四師兄,東南軍區的中將參謀長,也引起了楚北軍區的動蕩,據聞亦有幾名將軍受到了波及,但帥府酒店並未因前幾日的衝突而受到影響,生意依舊繁華。


  陳天星先到前台安排了包廂,居然被大堂經理認出來了,他雖然不知道這個少年在當天的角色分量,但知道這是個與中將把酒言歡的非凡人士,因此殷勤的安排了一個清雅豪華的地方,並給予了自己許可權內的最大優惠。


  陳天星在佔便宜方面不是矯情之人,欣然從之。


  汪芳也是走路來的,她也是個富態的圓臉,但衣著方面顯然不能與典雅的遲麗院長相比,那感覺就像賣鴨脖子的雙楊與喝紅酒的錢小慧在一起的感覺。


  汪芳見遲麗與一幫學生在一起,並未見她所認知的文學評論家的形象人士,也沒有在大堂多言,但到了包廂就忍不住問道「是哪位評論家對我們再指手畫腳?」


  遲麗指指陳天星,陳天星苦笑,這個汪芳看來真如遲麗院長所言大度不夠啊?

  「汪老師,我叫陳天星,拜讀過您的大作,今天聽遲老師的講座,就大膽說了兩句,談不上指手畫腳,只是意圖吸引遲老師的關注,言辭激烈了點,在這裡向您賠罪」


  「他?你的學生?」汪芳愕然,也不好意思對一個毛頭小夥子呵斥,就轉頭問遲麗院長。


  「他說我們是新現實文學的開山宗師,是與傷痕文學、尋根文學、先鋒派、鄉土文學並立的流派,還評價當代學者散文是對極左路線話語權威的規避與消解」遲麗繼續告狀。


  「這個評價有點意思,我們還是開山宗師?那你說說我跟遲麗誰是掌門誰是護法?」汪芳反倒來了興趣。


  「遲麗老師的《煩惱人生》發表於《SH文學》1987年第8期,汪芳老師的《風景》發表於《當代作家》1987年3期。兩位就是新現實文學的雙子星座,這掌門與護**流做吧?」陳天星就敷衍。


  「那你認為我跟遲麗的小說有什麼區別?」汪芳也不計較掌門與護法了,轉個更尖銳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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