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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兩朵惡心的奇葩

  這個陰柔聲音碎碎念之後,也開始搶奪身體身體控製,沈傳師一而再的試圖去繼續毆打沈雀嫋,但卻沒有成功一次。


  而沈雀嫋好像已經死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張淑潔有些迷糊了,什麽情況?王哲不就是蛻了一層皮?這皮成精了?杜先生的換命之術這麽神奇?


  不過很快,她就通過這皮囊內泄露的氣息,還原出另外一張臉,


  “張如瑾?


  這不是已經死了?他身上王哲的那張皮,也被自己給毀掉了。


  想到那張皮,張淑潔一個激靈。然後開始尋找王哲的蹤跡,不見了。就跟在頌城時候一樣,所有的氣機都消失了。


  她有些心虛,當時毀掉王哲的那張皮,看起來是隨意的動作,但是從內心深處是希望讓王哲無法拿回屬於自己的命格,就沒有理由再找她重生。


  可是王哲後來出現,也沒有發現異常,所以她就再沒有深究過。


  人性比狗更善變,一個人對一個人的態度同樣會因為某個不經意的小事而心生好感,也會因為某些利益,而陪著笑臉背後捅刀子。


  張淑潔無論再美,無論再看起來天真無邪,可是終究王哲會成為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她覺得自己對王哲很好,這種好,就跟大街上有人彎腰給一個殘疾人碗裏扔一塊錢一樣,施舍的同時也是快樂自己。


  張淑潔是一個守護陰陽秩序的使者,她當然更注重表麵工作。對王哲的態度複雜程度,當然也不是這幾句話能概括。


  王哲是怎麽發現自己身體裏藏著張如瑾的?張淑潔在看到陰差令的時候,就瞬間明白了。


  那個失而複得的陰差令有問題!王哲剛收到陰差令時候,魂魄還沒有散盡,所以杜先生搭橋,讓王皈進入王哲體內,所以王哲一直看起來跟活屍沒有區別。


  但是自從王皈離開,王哲魂魄就在加速逸散,就是杜先生再來一次,也不可能架起橋讓另外一個元神隱匿進去。


  身朝著陰玲慧的房間走去,她想質問陰玲慧,把張如瑾潛伏在王哲體內的目的是什麽。


  不過到了門口,憤怒沒了,有些心虛。


  五十步笑百步,其實她倆都不算光明正大。


  轉身回到沙發上盤膝坐下,再次觀察沈傳師和這個張如瑾的爭鬥:

  “陰差怎麽了?了不起嗎?!”沈傳師的聲音陰冷。


  身體跟抽瘋一樣,搖擺著走進廚房,拿起菜刀,張如瑾陰柔的聲音響起,

  “怎麽?想把自己的皮剝下來?哈哈,你做夢吧!”


  但下一秒著菜刀就劃過了脖頸,沒有絲毫遲滯。


  左手的陰差令消失,接著用雙手捂住了脖子。


  明顯,張如瑾徹底控製了沈傳師的身體。但被抹脖子的身體控製了還有什麽用?


  張如瑾嘴裏冒著血沫子,捂著脖子驚恐的在地上來回轉動身體。


  不過僅僅十幾秒鍾後,他把手從脖子上移開,從地上站了起來,甩甩自己手上的鮮血。


  咳嗽兩聲,之後一臉的燦爛的微笑。


  原因:這個陰差令隻要在屍體上,這屍體想要倒下真的不容易。


  張如瑾朝著門外走去,他想看看那個漂亮的妹子現在咋樣?


  剛到門口,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張如瑾被門給拍飛。


  翻身起來,門口站著一個完好的沈傳師。正一臉獰笑看著他,


  “你也喜歡那個婊子?”


  “看不出來了!”


  “你這麽一個陰陽人,居然也對這個婊子這麽上心!”


  說著話走到張如瑾的身旁,彎腰撿起了地上的菜刀,用自己的舌頭舔了一下刀刃,舌頭被分開,張如瑾坐在地上嚇得一個勁的往後縮。


  沈傳師舌頭縮回,腮幫子鼓動幾下,開口道,

  “想取代我?去嗬護那個婊子?”


  “哈哈,這個婊子的人緣可真好!”


  張如瑾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看著沈傳師的嘴巴,分叉的舌頭恢複了,太不可思議了。


  但是想到王哲說跟這個彘異換了命,那自己也應該有這能力了。


  摸摸脖子,恢複的有點慢啊,不過血止住了。


  沈傳師拿著刀一步步逼近,張如瑾退在牆根處,退無可退。


  沈傳師的菜刀揚起,一刀朝著張如瑾腦袋劈下。


  張如瑾猛然右手探出,一把金色的匕首,刺入了沈傳師喉嚨,刀尖從沈傳師的後脖梗露出了尖。


  張淑潔又一個激靈從沙發上站起來,“戮神刺!”


  之後捂嘴,緊張的朝著陰玲慧所在房間看看,心跳宛若擂鼓一般。


  接著開始腦補,如果自己跟王哲走在一起,冷不丁的王哲拿出這戮神刺給自己來一下,後果是什麽?

  陰謀,這是陰謀!這張如瑾和這戮神刺,就是為她準備的。結果被王哲提前發現了!

  陰玲慧元神並未沉睡,聽覺何其敏銳?眼皮抖了一下,很快就放棄了醒來。


  瞎折騰可能會沒命!戮神刺都出現了,看來自己應該聽王哲的好好睡一覺吧。


  隻是突然感覺周圍有風吹過臉頰,陰玲慧不得不睜眼。


  她睡在了大街上!是張淑潔把她扔出來的。


  陰玲慧站起來,眼珠充血,想了想,下一刻,就出現在了王哲家裏。


  孫於穀沒在王哲家,因為害怕王哲把他給吃了。


  陰玲慧躺倒王哲的床上,蓋上被褥,感覺渾身輕鬆,再次合眼。


  張淑潔扔了陰玲慧,第三次盤膝坐下:


  沈傳師被這一刀刺中,臉上的獰笑變成了驚詫,身體朝後栽倒。


  張如瑾從地上站起來,又摸摸自己的脖子,用腳尖踢了一下沈傳師的腦袋,

  ”死貨!嚇死我了!“


  說完走到牆角處,撿起沈傳師睡覺狗屋裏麵的幾塊棉花,去廚房水輪頭接水,擦洗自己的臉。


  張如瑾究竟是哪種人?是一個取向有問題的人,是一個把恐懼寫在臉上,害怕浸透到每個肢體語言中的陰陽人。


  如果真的這麽認為,那就太流於表麵了。他隻是沉溺於柔弱的表演中,享受那種被虐的快樂。


  絕對不能以常理推敲此人。如非他這精湛的演技迷惑沈傳師,沈傳師不可能被他一個娘炮給一刀斃命。


  簡單擦拭一下自己的臉,走出廚房。彎腰蹲下,撿起地上的菜刀,走到門口,躲在門口一會,依舊沒有發現沈傳師破門而入,於是朝著門喊道,


  “嘿,猛男,你死哪裏去了?”


  “我要這個房間裏堆滿你偉岸的身軀!”


  沈傳師已經拿著匕首悄悄,走到這個張如瑾的身後,他不是每次都需要從其它地方重生出現,如果身體隻是損傷,他隻需要一點點時間修複就好。


  聽到這個張如瑾的這嗲聲嗲氣的話,手裏抓著的戮神刺掉在地上。


  “咣當!”一聲。


  張如瑾轉身,看著沈傳師瞪大了眼睛,


  “死鬼,嚇死我了!”


  “惡——惡-——心-——死老子了!”沈傳師感覺說話時候舌頭都捋不直,太惡心了。


  張如瑾把菜刀放到沈傳師的手裏,蹲下來撿起地上的匕首,站起來,一臉亢奮,

  “來吧寶貝!”


  “來互相傷害……”


  張如瑾的話沒有說完,沈傳師手裏菜刀一刀落下,劈在張如瑾的腦門正中間。


  張如瑾用鬥雞眼看著額頭的菜刀,


  “死鬼,我還沒喊開始呢?”


  “你耍賴!”


  沈傳師差點尿褲子,膈應死他了,手一抖,鬆開了菜刀。


  張如瑾的刀再次插入他的心髒,沈傳師再次倒下。


  這一次張如瑾不守著房門了,而是蹲在張如瑾的跟前,拔出匕首,然後等著沈傳師複活。


  果然過了幾分鍾,沈傳師的胸口的傷口消失,張如瑾又一刀刺進去,


  “死鬼!”


  “讓我看看你的身體是怎麽構造的。”


  之後血腥的場麵出現了,張如瑾開始給沈傳世做解剖手術。


  “唉,死鬼,疼嗎?”


  “唉,死鬼,這都切一半了,你還活著!”


  “太神奇了,愛死你了。”


  “這是一個重大的發現。”


  “你和我的名字要寫到醫學教科書裏了.……”


  張淑潔沒法看了,一個心理變態遇到一個生理變態,兩個變態,都不能按正常邏輯揣度。


  關鍵是,一個無限重生,一個精力充沛的令人發指。


  張淑潔躺在沙發上想睡覺,可是那些畫麵一直出現在腦海。


  她前後跑了五次衛生間,整張臉都吐的發綠。


  睡不著,也無法睡了。


  張淑潔出門,再次來到嶽文玉所在的樓下。


  放眼看去,周圍僅有四個陰差。


  目光看向讓留在這裏監察的王禹平,


  “陰差都哪裏去了?”


  王禹平說道,“不知道,城隍打發出去,就沒有見再回來過。”


  張淑潔點頭,王禹平問道,

  “戶主,那城隍怎麽沒有把王哲帶來?”


  張淑潔張嘴,但是馬上閉嘴,她突然感覺這王禹平有些太關心此事了。誰跟王禹平說過,解決這個紅影需要王哲了?


  王禹平卻神色平靜,“我覺得那朱醜應該掛了,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腦子秀逗了,一個靈體去抓捕一個禦屍門的人!”


  張淑潔淡淡問道,“一個養屍人再強也隻是一個天師!”


  王禹平笑著說道,“禦屍門可不是養屍人,他們本身就是半人半屍!”


  “靈體、魂體見到禦屍門,可不僅僅是腰斬一半實力那麽簡單,陰神領域,不是城隍親自施展,幾乎對他們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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