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三九章 生不如死
楊宏霞被強暴,極其痛苦,怒火滿胸,在不住地哭泣,也在悲憤地怒罵。然而,此時此刻,哭泣和怒罵都沒有用了,她已經被另一個男人佔有,失去了貞潔之身,只能發泄悲憤痛苦的情緒。
房間里,哭聲罵聲不斷,充滿了恐懼和悲傷。這裡本是安逸祥和的避風港,哪知風雲突變,竟然成了惡魔猖獗的地方。
那個人發泄完獸慾,依舊摟抱著楊宏霞,不想放開可憐的女子。他嘆息一聲,終於說話了:「妹妹,不要怕,是我呀。」
何永安!他是何永安!悲憤中,楊宏霞已經有了預感,還是吃了一驚。
她怒道:「混蛋!想不到你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我恨死你啦!恨死你啦!」她氣得想廝打,可是兩臂連同身子已被緊緊地抱住,動一動都很難。
何永安又是一聲嘆息,立刻賠禮道歉:「妹妹,實在對不起,你長得太像我娘子了,令人愛戀。我的心本來已經死去,今天又被你喚醒了,讓我有了希望,便做下了這……這不恥之事。原諒我吧,我也是……也是太愛你了。」
楊宏霞依舊怒罵:「你是王八蛋,是大色狼,你把我毀了,我恨死你了,恨不得殺了你!」她的確有了殺心,卻沒有本事。
何永安嘆道:「妹妹,我本來不想這麼做,可是太愛你了,實在難以割捨。我本想提親,和你結為夫妻,你卻要獨守終生,令人無奈,我只好……只好這樣,就是想讓你留下來。妹妹,你嫁給我吧,我會好好待你的,咱們會高高興興地生活一輩子。」
楊宏霞怒道:「休想,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和你在一起。」
何永安時而嘆息,時而勸慰。
宏霞哭道:「你是個禽獸,把我害成這個樣子,我怎麼去見相公呀?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呀……」
「妹妹,我之所以這麼做,不是惡意,就是想把你留下來。你相公已經是高家的女婿,不會回來了,還是死了心吧。我不是壞人,絕對是個好人,鄉親們沒有說我半不字的。我家境不錯,你也看到了,還是留下來吧,我會和你恩恩愛愛一輩子。」
「躲開!」宏霞氣得推了他一把,說道,「你這惡棍,別看佔了我身子,我也不會留下來的,更不會和你這個禽獸之人在一起!」說著,楊宏霞起身穿衣服。
「你要幹什麼?」
「我幹什麼與你何干?」
「我不讓你走。」何永安一把抱住她。
「放開我!快放開我!」宏霞一邊掙扎一邊說,「你已經害的我無路可走,我還有什麼臉面苟活於世上呀?可憐的相公,我對不起你呀,我……我只能去陰間等你了……」她難於掙脫,又無力廝打,悲憤地哭起來。
何永安見楊宏霞要尋短見,頓時慌了神,死死地抱住不再鬆手。
他眼含淚水,非常後悔:「怎麼會這樣呀,怎麼會這樣呀……咱們倆都是
可憐的人,我本想和你好好地過日子,怎麼會落得這樣的結果呀?唉,早知如此,我決不會這樣對你,悔之晚矣……妹妹,原諒我吧,我做得是有些過分,但決不想傷害你。我也是心有苦衷,咱們都是苦命人,看到你遭遇如此大難,也在為你傷心落淚。妹妹儘管放心,和我在一起生活,決不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會高興起來的。」
何永安見宏霞如此美貌善良,容貌身形又很像亡妻,一見鍾情,已深深地愛上她。那顆孤獨的心又被喚醒,他很想和楊宏霞結為夫妻,開始新的美好生活。
他長得五官端正相貌不俗,又有一門好手藝,家境比較殷實,一般人家無法相比。
何永安不知道,楊宏霞和宏清哥哥自小長大,既是夫妻又是兄妹,感情至深,早已銘刻於心,融化在血液里,不可能容下別人。
他想用粗暴的手段得到美女,卻適得其反,令心愛的女子怒不可遏,把他看作了禽獸不如的仇人。他很後悔,可是不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無法挽回。
假如,楊宏霞對楊宏清沒有這麼深的感情;假如相公拋棄了她,死心塌地地在高府生活;假如宏清哥哥已經死去,心裡沒有了盼頭;假如……宏霞也有可能接受這位救命恩人,還是非常關心愛護她的男人,何況已經被佔有。
然而,這些假如都不存在,楊宏霞慘遭凌辱,自然無比悲憤,對何永安痛恨不已,對自己的今後絕望至極。
一個又一個災難接踵而來,宏霞的身心接連被重擊,哪能承受得了,已經被徹底摧垮,一心要離世而去。她認定那是最好地解脫,是最應該去的地方,人世間沒有了生活餘地,沒有了一點兒溫情,陰間才是唯一能去的地方。
何永安佔有了心愛的女子,也受到良心地譴責,見楊宏霞痛不欲生,更是後悔至極,哀嘆不已。不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無法挽回,他只能無休止地道歉,儘力地勸解安慰心愛的女子。
這一夜,他們二人誰都沒有睡覺,一直坐到天明。
楊宏霞已悲傷過度,心碎體乏,再也沒有力氣哭泣,也沒有力氣譴責怒罵了。
何永安心痛神傷,口乾舌燥,背靠床頭不時地嘆息。
不管怎樣,還是要吃飯的,何永安害怕楊宏霞溜走鬧出大事,只得把屋門鎖好,然後去忙飯菜。
此時,他並不想再讓心愛之人傷心,很想放她離去,又怕楊宏霞去尋短見,一直猶猶豫豫焦慮不安。
楊宏霞被囚禁在屋子裡,十分無助,還在悲憤地抽泣。面對熱氣騰騰的飯菜,她沒有食慾,無論何永安怎樣勸說,一口也沒有動。
宏霞如此悲切,哪能咽得下去,滿心都是悲憤和傷痛,早已沒有胃口,沒有了飢餓感,情緒苦悶有些獃滯。
這一天,何永安一步也不敢離開,一直在家裡陪伴楊宏霞,還在不時地勸說。
宏霞恨眼前之人,已經懶得再罵,看也不
看他一眼,在不時地悲泣流淚。
楊宏霞早飯和午飯都沒有吃,晚飯的時候還是一口沒動,靠在床邊痴獃呆地坐著。她目光獃滯,似看又沒有看,好像在想心事,又似乎很茫然,不知道是心緒煩雜,還是頭腦一片空白。
何永安坐在椅子上,看著傷心的人兒,眉頭微皺,時而嘆息一聲。
他見天色已晚,吹滅油燈,起身來到床邊,說道:「妹妹,天不早了,昨夜又沒有睡,快休息吧。」
楊宏霞好像沒有聽見,依舊一動不動。
何永安只得陪同坐在床上,還在安慰。
宏霞一直沒有理睬,木獃獃地坐在那裡。
夜深了,漫天星斗晶瑩閃亮,月亮露出了半個臉膛,潔白的月光透過窗戶進入屋內,讓黑暗有了少許光亮。
何永安看著楊宏霞,雖然心裡有了罪惡感,覺得對不住心愛之人,然而多年獨居,又面對和亡妻相像的美貌女子,怎能耐得住寂寞。況且,不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再迴避也沒有意義,他很想繼續做下去,又不忍心動手,有些猶豫。
時間的腳步在悄悄地過去,他的情緒越來越煩躁,耐不住美女地誘惑,在蠢蠢欲動。他渴望那種美好之事,渴望找回和亡妻的愛情,渴望享受那種美好的感受,渴望用愛的甘露澆灌饑渴的心靈……
何永安暗自盤算,既然已經和楊宏霞睡過了,也沒有必要如此顧忌。對她來說,睡一次和睡幾次都一樣,即使天天擁睡,也沒有區別,何必如此難耐折磨自己。
他狠了狠心,不再猶豫,立刻撲過去……
楊宏霞猶如夢中驚醒,一邊怒罵一邊掙扎,她身軟體乏,又一天沒有進食,哪有力氣,只能哭泣。無奈,她真是無奈呀,只能無奈地承受……
這一夜,楊宏霞又被無情地欺凌,淚水流淌,悲憤不已,卻無力反抗,無處躲避,只能吞咽苦澀的淚水。她很疲憊,很睏乏,昏昏睡去,第二天太陽很高的時候才醒來。
此時,何永安早已起床,做好了飯菜正等她醒來。他見楊宏霞醒過來,除了賠禮道歉外,已經沒有罪惡感,請她下床吃飯。
宏霞既傷心又悲憤,一口也沒有吃,只喝了一點兒水,又獃獃地坐在一邊想心事。
她被囚禁在此,被無情地欺侮,更加思念宏清哥哥,思念卧虎庄的家。她既悲憤又痛苦,慘遭折磨,萬般無奈,已經絕望了。
楊宏霞失去了貞潔之身,被接連地蹂躪,深感對不起夫君,十分內疚和恥辱,有了很強的罪惡感,很想離開這個世界,也好得到徹底解脫。
現在農活不忙,幾天來,何永安不敢出門,一直在家裡守護。他對楊宏霞很憐愛,到了晚上依舊不顧及宏霞的感受,沒有了同情心,隨心所欲地和心愛美女纏磨,發泄激情。
楊宏霞餓得沒有力氣掙扎,欲哭無淚,只能任由可恨之人無情地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