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連環計對將計就計
…… 雪茶心虛極了, 趕緊找話題, 「相公你喝酒啦?」
「喝了一點點,娘子, 你今天有點不對勁。」
吳弦在她身邊坐下, 雪茶自覺的抱著枕頭往裡挪了挪,假裝不高興, 「我哪有不對勁?對了!你在哪喝的酒?」
「呵呵呵」吳弦低沉的發出幾聲笑,然後竟猛的覆在了雪茶的背上,兩手順著她的胳膊摸到了她死死護住的枕頭下面,「娘子從來不介意我喝酒的,你還是別裝了,快把小爺的春秋交出來!」
突然被人從後面壓住, 再聽了這話,雪茶整個人都不好了, 更加拚命捍衛她的枕頭。
「誰裝了?我才沒見過你的春秋!」她劇烈的掙紮起來,吳弦的手在枕頭下面掰她的手,耳邊的呼吸溫熱, 好聞的皂角氣息相聞,雪茶覺得整個人都開始熱了起來。
吳弦其實已經在枕頭底下摸到書了,奈何她臉皮薄死活不肯給, 他又不能蠻幹傷了她,於是借著微弱的酒力琢磨起了邪門歪道。
忽然他抽回了手, 直起了身子, 然後竟往她腰側急速的撓起了痒痒。
「還不交出來?快快投降我就饒了你!」
雪茶最怕痒痒, 他一戳她軟肉,她立即像一尾新鮮出水的鯉魚,整個床都不夠她撲騰的。
直到笑的快喘不上氣她才終於肯求饒,「快住手,我拿!我拿出來就是了嘛。」
吳弦終於住了手,如果她再不投降,他除了把她整個抱起來扔下床去就再也沒別的辦法了。
「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雪茶急喘著坐了起來,滿臉通紅,烏髮散亂,折騰間上衣掀起了一塊,腰間露出了一塊雪白的皮膚尤不自知。
吳弦的喉結輕微動了一下,就當沒看見那處膩白。
雪茶從枕頭下把那本春秋拿了出來,笑著斜了他一眼,眼波流轉,「就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哪痒痒就專往哪裡撓。給你給你!我還想怎麼太陽突然打西邊升起來了?原來你讀的是這樣的聖賢書啊。」
吳弦一下把書搶了過來,不好意思的紅了耳朵,嘴還很硬,「笑什麼笑?你不是也看了嗎?」
只見他手裡的那本春秋公羊傳在剛才的搏鬥間,封皮被撕扯的早已搖搖欲墜了,露出了裡面原本的封皮。
《花間玉女傳》!
「我才沒看呢,我不像你看這等下流的話本子。」雪茶死不承認。
吳弦一眼就看穿了她,魔爪在她眼前的空氣里抓了幾抓,「真沒看?嗯?」
雪茶怕了他的五指神功了,「好吧好吧,我承認看了還不成嗎?」
「嘿嘿,好看嗎?」
「好看,但不應該是正經讀書人看的東西。你先借給我看吧,我才看了幾章而已。」
她伸手從他要,卻被他躲了過去,吳弦迅速的脫了鞋,拿著書三兩下爬到床裡面,「這本我還沒看呢,咱們一起看吧。」
「你不是天天捧著這本嗎?怎麼還沒看完?」
吳弦得意的眉毛都快飛起來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是我做的萬能書皮,裡面的書是從書鋪借的,我已經看完兩本了,傻瓜。」
於是因著同樣的興趣,二人一起趴在床上頭湊著頭,話本子放中間,一起看了起來,這時候也沒人在意界限了。
雪茶是人生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滿心的好奇與興奮,然而吳弦也不是老手,他雖然平時玩的花樣很多,但從來沒有接觸過話本子。
若不是那天幫書鋪老闆看了一會兒店,也不會叫無聊的他發現了新天地。
雪茶一手拄著下巴,另一手負責翻頁,二人看書的速度基本一致,對於沒講重要內容的段落基本上幾眼就掃過去了。書里的故事其實很簡單,就是講了一個女弟子和敵人的男弟子相愛的故事,恩怨情仇夾雜著勾人的曖昧涌動。
目前他們看到二人剛剛歷經了一個大磨難,男弟子終於在客棧里與女弟子相會了。因為吳弦已經看過了兩本相同套路的東西,所以他很清楚下一頁會發生什麼。
所以他當機立斷的按住了雪茶要翻頁的小手。
「別看了,太晚了,明天白天你自己看。」吳弦說完鬆開她的手,撲通往自己那邊一躺,閉上了眼睛。
「你困啦?正是精彩的地方呢,那你先睡吧,我再看一會兒。」
吳弦背過身子去,假裝入睡,「那你早點睡。」
雪茶把書擺正在眼前,期待的翻開了下一頁,然後……她的目光在那一頁上停留了很久。
吳弦許久沒聽到她翻頁的心聲,心也跟著怦怦跳了起來。
「吳弦,睡著了嗎?」
「嗯~?」吳弦不由自主的翻過身,「怎麼了?」
「你和女人親過嘴嗎?」
雪茶心虛極了,趕緊找話題,「相公你喝酒啦?」
「喝了一點點,娘子,你今天有點不對勁。」
吳弦在她身邊坐下,雪茶自覺的抱著枕頭往裡挪了挪,假裝不高興,「我哪有不對勁?對了!你在哪喝的酒?」
「呵呵呵」吳弦低沉的發出幾聲笑,然後竟猛的覆在了雪茶的背上,兩手順著她的胳膊摸到了她死死護住的枕頭下面,「娘子從來不介意我喝酒的,你還是別裝了,快把小爺的春秋交出來!」
突然被人從後面壓住,再聽了這話,雪茶整個人都不好了,更加拚命捍衛她的枕頭。
「誰裝了?我才沒見過你的春秋!」她劇烈的掙紮起來,吳弦的手在枕頭下面掰她的手,耳邊的呼吸溫熱,好聞的皂角氣息相聞,雪茶覺得整個人都開始熱了起來。
吳弦其實已經在枕頭底下摸到書了,奈何她臉皮薄死活不肯給,他又不能蠻幹傷了她,於是借著微弱的酒力琢磨起了邪門歪道。
忽然他抽回了手,直起了身子,然後竟往她腰側急速的撓起了痒痒。
「還不交出來?快快投降我就饒了你!」
雪茶最怕痒痒,他一戳她軟肉,她立即像一尾新鮮出水的鯉魚,整個床都不夠她撲騰的。
直到笑的快喘不上氣她才終於肯求饒,「快住手,我拿!我拿出來就是了嘛。」
吳弦終於住了手,如果她再不投降,他除了把她整個抱起來扔下床去就再也沒別的辦法了。
「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雪茶急喘著坐了起來,滿臉通紅,烏髮散亂,折騰間上衣掀起了一塊,腰間露出了一塊雪白的皮膚尤不自知。
吳弦的喉結輕微動了一下,就當沒看見那處膩白。
雪茶從枕頭下把那本春秋拿了出來,笑著斜了他一眼,眼波流轉,「就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哪痒痒就專往哪裡撓。給你給你!我還想怎麼太陽突然打西邊升起來了?原來你讀的是這樣的聖賢書啊。」
吳弦一下把書搶了過來,不好意思的紅了耳朵,嘴還很硬,「笑什麼笑?你不是也看了嗎?」
只見他手裡的那本春秋公羊傳在剛才的搏鬥間,封皮被撕扯的早已搖搖欲墜了,露出了裡面原本的封皮。
《花間玉女傳》!
「我才沒看呢,我不像你看這等下流的話本子。」雪茶死不承認。
吳弦一眼就看穿了她,魔爪在她眼前的空氣里抓了幾抓,「真沒看?嗯?」
雪茶怕了他的五指神功了,「好吧好吧,我承認看了還不成嗎?」
「嘿嘿,好看嗎?」
「好看,但不應該是正經讀書人看的東西。你先借給我看吧,我才看了幾章而已。」
她伸手從他要,卻被他躲了過去,吳弦迅速的脫了鞋,拿著書三兩下爬到床裡面,「這本我還沒看呢,咱們一起看吧。」
「你不是天天捧著這本嗎?怎麼還沒看完?」
吳弦得意的眉毛都快飛起來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是我做的萬能書皮,裡面的書是從書鋪借的,我已經看完兩本了,傻瓜。」
於是因著同樣的興趣,二人一起趴在床上頭湊著頭,話本子放中間,一起看了起來,這時候也沒人在意界限了。
雪茶是人生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滿心的好奇與興奮,然而吳弦也不是老手,他雖然平時玩的花樣很多,但從來沒有接觸過話本子。
若不是那天幫書鋪老闆看了一會兒店,也不會叫無聊的他發現了新天地。
雪茶一手拄著下巴,另一手負責翻頁,二人看書的速度基本一致,對於沒講重要內容的段落基本上幾眼就掃過去了。書里的故事其實很簡單,就是講了一個女弟子和敵人的男弟子相愛的故事,恩怨情仇夾雜著勾人的曖昧涌動。
目前他們看到二人剛剛歷經了一個大磨難,男弟子終於在客棧里與女弟子相會了。因為吳弦已經看過了兩本相同套路的東西,所以他很清楚下一頁會發生什麼。
所以他當機立斷的按住了雪茶要翻頁的小手。
「別看了,太晚了,明天白天你自己看。」吳弦說完鬆開她的手,撲通往自己那邊一躺,閉上了眼睛。
「你困啦?正是精彩的地方呢,那你先睡吧,我再看一會兒。」
吳弦背過身子去,假裝入睡,「那你早點睡。」
雪茶把書擺正在眼前,期待的翻開了下一頁,然後……她的目光在那一頁上停留了很久。
吳弦許久沒聽到她翻頁的心聲,心也跟著怦怦跳了起來。
「吳弦,睡著了嗎?」
「嗯~?」吳弦不由自主的翻過身,「怎麼了?」
「你和女人親過嘴嗎?」
她就靜靜的聽著,直到他累了。
雪茶打了一盆熱水,親手試了試溫度,端到了床邊。
「相公,這兩天你辛苦了,起來燙燙腳舒服一些。」
吳弦張開眼睛,見她正殷勤的看著自己,心裡忽然一暖,其實這幾天她也很累,還能對他如此周到。其實他心裡清楚的很,嫁給自己不過是她沒辦法之下選的一條出路,她對自己其實也沒什麼感情,不過是不得不一起搭夥過日子罷了。
站在這個立場看,她其實已經做的非常好了。
雪茶見他起身,主動拉過他的腳,幫他除了襪子,蹲下身,把他的腳浸入了水中。
吳弦猛地一抖,把腳從水盆里拔了出來。
「怎麼了?是水太燙了嗎?」應該不會啊。
吳弦拉住她一隻胳膊,讓她坐下,「不用你給洗,你歇著吧,我自己有手。再說我雖然不喜歡你,但不會拿你當丫鬟用。」
雪茶覺得自己有點變了,這廢物表少爺她竟越來越覺得順眼了,她把身子靠近了他,「那有什麼?改天你再給我洗不就好了?」
吳弦頓時十分誇張的張圓了嘴巴,「你可別嚇我,小爺自己的腳都嫌臟,別說你的了!你快別做夢了。」
雪茶見此噴笑出聲,露出潔白的貝齒,「好了好了,看你嚇的,我不過就是那麼一說罷了。」
一夜無話,二人之間的關係似乎在悄無聲息中好了許多。
第二天,雪茶正在餵雞,忽然見牛三來了,來了直接進屋找吳弦。雪茶直覺沒好事兒,就叫來小敏,讓她進屋給他們倒茶,順便聽聽是什麼事兒。
小敏如今已經成了雪茶得力的小助手,得了令就拎著一壺水進屋了,兩個大人誰也沒理會她。
牛三滿臉焦急,一直在勸吳弦,「兄弟,你可得幫我一回,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你要是不幫我,我這回真要喝西北風去了!我媳婦兒非得離開我不成!」
吳弦十分為難,「我也想幫你啊,可你這回輸的實在太多了。我已經和我家那位發了誓,再也不踏進賭坊一步。」
「吳弦!你不能這樣啊!當初你有難的時候兄弟我是怎麼幫你的?兄弟就求你這一回,你手氣旺賭術好,就去這一回,幫我撈回本不成嗎?你放心,萬一輸了我也不怨你,只怨我運氣不好!」
「不是不願意幫你,你是不知道我娘子她……」
牛三變了臉色,「好你個吳弦!娶了個漂亮媳婦就變成軟蛋了是吧?嚇破了你的膽!我就問你一句,這忙你是幫還是不幫?」
吳弦本來就在猶豫,聽了這話頓時炸了起來,「你說誰軟蛋?我堂堂七尺漢子我怕她?走!兄弟這就幫你撈回來!不過咱們說好了就這一回哈。」
牛三拉著他出門,吳弦這才注意到小敏不知什麼時候進了屋裡,一聲不吭的躲在角落裡。
趕緊鬆開牛三,走到小敏面前,「妹妹,剛才聽到的事不許和你嫂子說知道嗎?她知道了會鬧翻天的,你可是我親妹妹。」
小敏望著他的眼睛,重重的點了頭,「哥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出賣你的。」
二人匆匆離開了屋子,奔向了賭坊。
雪茶趕緊進屋與小敏匯合。
小敏迫不及待的把剛才的聽到的話全部學給了雪茶聽,末了說道:「嫂子,這回我支持你,你好好收拾收拾我哥吧,他實在太不像話了!」
雪茶氣的臉色發青,心裡有一團火,燒的她直想拎著把菜刀衝進賭坊里砍人,但她還是把這口氣暫時咽下去了。
「小敏乖,識大體。晚上你睡覺的時候要是聽到我們這屋有什麼動靜千萬別擔心,嫂子有分寸,不會傷了你哥的。走,咱倆把那塊花布裁了做衣裳去!」
吳弦回來進門的時候一愣,雪茶在他們房裡擺了飯桌,有酒有菜。她端坐在凳子上,好像一直在等著他一樣。
「你還沒吃啊?我吃過了回來的。」他今天幫牛三小贏回了一些,雖然不免有那煞風景的人提起十多天前那件事,依然沒有破壞他的好心情。
雪茶悠悠的起身,接過了他脫下的外衣,掛了起來,「相公還是吃一些吧,為妻特意為你準備的。」
「哦,那也好,就吃些吧。」吳弦有些疑惑的坐了下來,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她的語氣和表情與往日一般,但他就是覺得莫名有些冷森森的。
雪茶親手給他倒上了酒,「相公,你今天去賭坊了?」
吳弦差點嗆到。
「其實你不必叫小敏瞞我,我見到牛三來家裡就已經猜到了。」
「……娘子,實在是因為牛三一直求我,多年兄弟,我不好不幫他這個忙,我保證再也不去了,你千萬不要生氣。」
雪茶表示很納悶兒,笑道:「你看我像是生氣了嗎?看你的樣子準是又贏了吧?我只是很佩服我相公這麼有本事罷了。」
吳弦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呵呵,這哪算什麼本事?」
「相公你不必謙虛,你肯定不知道,我在榮府的時候也時常見丫鬟們堵個香粉錢。這樣吧,你教教我好嗎?我早就想學了。」
吳弦一聽如此,又見她一臉好奇,終於放了心,只要不找他的茬兒就好。
「嗨!這有什麼好學的?不教不教。」
「相公~你就教教人家嘛~」雪茶撒起了嬌,聲音又軟有魅,吳弦自然抗不住。
「好吧好吧,今天就教你一手吧,讓你也瞧瞧西街賭神的威力!」
「你真好!」雪茶把一早準備好的骰子拿了過來,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他。
「看好了……是這麼玩的……」吳弦像個稱職的師傅一樣給她講解起來。
雪茶聽的很認真,看他講完了,就說道:「相公,我都學會了!不如咱們兩個賭一把怎麼樣?」
「你這剛學會就想挑戰我?」吳弦晚飯酒喝的有點多,聽了雪茶几句奉承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雪茶心裡有個小人嚯嚯的磨著刀,我叫你飄!等下我看你拿什麼飄?!
「試試嘛相公,就一把,你若是輸了要把私房錢都交給我!」
吳弦不屑的一笑,她剛學會的,還想贏他?痴人說夢。
「那你若是輸了呢?」
「我若是輸了就送你一件大禮怎麼樣?保證讓你驚喜!」
吳弦才不相信她能拿出什麼好禮來,不過既然她樂意捧自己的場,陪她玩玩又如何?贏他是穩贏的,至於私房錢什麼的,那是根本沒有的事兒!
二人對坐,齊搖骰盅,嘩啦啦直響,雪茶看他的眼神也變的越來越犀利,吳弦忽然心中一突,沒了底氣,她不是又挖什麼坑等著他跳呢吧?
開盅!不出吳弦所料,果然是他贏了。
他笑的得意洋洋,「娘子你輸了,把大禮拿出來瞧瞧吧!」
雪茶臉色如冰,「好,你等著,我這就把大禮給你拿出來!」
只見她走到衣櫃處,開了衣櫃門,然後蹲下身子,從最下最裡面翻出了一件衣服、一個黑色幕笠外加一把長劍,啪的一聲丟在了吳弦腳下。
她趕緊起身,眉頭皺的死緊,她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把那天吳弦嘔吐的火轉移到了自己身上?那她這反應也太慢了些吧。
「雪茶!我有話要和你說。」
來者大大的不善啊,雪茶在圍裙上擦了擦濕漉漉的手,既然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她也不必再裝什麼賢惠大方了,再說吳弦也不在這裡擋刀,只有她正面上了。
「說吧,我洗耳恭聽。」
話是一直藏在董慧慧肚子里的,上次她問過吳弦,如今她要把這話再問一遍雪茶。
「你喜歡吳弦嗎?」
雪茶沒想到她會如此開門見山。
「這不關你的事,我沒有必要回答你,吳弦也沒有,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
夫妻二字一下子戳中了董慧慧的心,她指著自己的心口,咄咄逼人,「這關我的事!因為我喜歡他,喜歡了很多年!若不是你橫空出現,他早晚會是我的人!」
「你也說了,是早晚,而不是現在,他現在是我的相公。」
雪茶話語淡淡,更襯出董慧慧的癲狂,也更激怒了她。
「你明明就不喜歡他!為什麼還要霸著他?他也不喜歡你不是嗎?我不要求他喜歡我,只要我喜歡他就夠了!我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只要他和我在一起,就一輩子都不用受窮受苦了,我會好好待他,也不用他努力上進,鏢局以後也會是他的!我會給他瀟洒快樂的一輩子,而你,能給他什麼?」
這麼□□裸的剖白和指責終於令雪茶有些生氣了,但多年的丫鬟經歷讓她學會了剋制。
「吃苦也好,受窮也罷,還是那句話,不關你的事!」
董慧慧怒到連連發笑,「雪茶,你敢大聲說一句喜歡他我就認輸!你根本就不喜歡他,你只是想把他變成你的奴隸你的靠山!你知道我從哪來嗎?碼頭,吳弦為了你這個包袱正在那裡扛貨,你不知道吧?你根本就不關心他幹什麼活是吧?」
雪茶微愣,他去扛貨了?不是說去當跑堂嗎?難怪他每晚回來都那麼累。這樣看來她這個妻子確實有些失職,被他三言兩語就給騙過去了,從沒有認真深究過。
雪茶心內愧疚,可在董慧慧面前卻半點沒表現出來,但她對她的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