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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進去試試

  白駒毫不猶豫答到,拉住了自家防盜門把手……


  果然,由於自己的提前主動,白駒把老爸老媽的怒火和嗬斥,全部攔在了老倆口喉嚨。雖然老媽嘮嘮叨叨了將近個多鍾頭,自己聽著也煩,可這比起化解了一場父母和兒子之間的憤怒大爭吵相比,簡直就沒有什麽。


  而且,白駒還有了一種從沒過有感覺。


  聽老媽的嘮嘮叨叨,漸漸聽出了點興趣。


  二代人之間的親情和關愛,就不提了,僅那自相矛盾的責怪,分析和形容比喻,就充分顯示出了父母親,對親骨肉真正的愛護和關心。


  這顯然是比外麵那些真真假假,

  更令自己感歎玩味。


  特別是,那種既不願意承認自己老了,無用了,又想保持曾經在兒子麵前,說二不一的家長威風,讓白駒心裏酸楚又傷感。


  哦,我的老爸老媽!我的親人!

  我現在才感到,我對您們是多麽的冷漠和不懂事兒。


  有一天我也將衰老,也將像你們一樣,麵對自己養大的兒女,多少話想說卻說不出口。麵對兒女的過錯,既怕損傷兒女的尊嚴,又擔心兒女聽不進,重蹈覆轍而殫精竭慮,苦口婆心,不顧自己是那麽滑稽可笑,破綻百出……


  離開父母回到自家,


  妙香正等著。


  小倆口先是若無其事的,一起陪著正漸漸進入夢鄉的彤彤。待小可愛完全睡熟後,白駒照例起身離開,打算回到小屋,上網聊天,搜尋解讀什麽的,然後休息入睡。


  可他一起身,


  卻被妙香一把拉住。


  妙香也不說話,嘴巴呶呶,雙手舉舉,就安靜的盯著他。白駒一時沒明白,湊過去悄聲問到:“不舒服?是不是要下床方便方便的呀?”


  妙香不吭聲


  依然嘴巴呶呶,雙手舉舉,臉色越來越不耐煩了。


  白駒猛然醒悟過來,這動作,不就是想要我抱嗎?想想才進入二人世界之初,每當二人外出玩累了,或是在家裏,妙香不說話,隻要嘴巴呶呶,雙手舉舉,白駒就往地上一蹲,讓身材嬌小的老婆,撲在自己背上,抱住自己頸脖,自己站起就走。


  往往是走上一二個小時,

  也毫不感到疲累。


  或者雙手一抄把妙香抱起來,就嘻嘻哈哈的在屋裏兜圈子玩兒……曾之何時,曾之何時啊?不主動背她抱她,好像有幾年了吧?

  白駒就向前一抄手,


  想像從前那樣,快快樂樂的笑著,把妙香又抱起來。


  然而,小倆口同時晃晃,都差點兒跌倒。今非昔比了!當然,誰讓妙香又增加了重量?白駒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老婆。妙香自己也嚇一跳,嘴唇有些哆嗦 。


  穩穩神,白駒正想扶她下床。


  不料,也不說話的妙香,又嘴巴呶呶,雙手舉舉。


  這次,白駒有了充分準備,先是對老婆討好點點頭,示意她放鬆放鬆,自己挺胸昂首,深吸一大口氣,吞進胸膛死勁兒地憋著,爾後,向前一抄雙手,吃力的把老婆抱了起來。


  這時,妙香眼角有了笑紋。


  對隔壁小屋,揚揚下頜。


  忙忙碌碌一整天,又在李靈床上嚴重損耗了的白駒,可憐地鼓著眼睛,伸著頸脖子,翹著屁股,像一隻被獵人捕獲的大狗熊,顫巍巍又小心翼翼的邁著雙腳,總算把妙香抱進了小屋,費力的輕放在了小床上。


  拉過大枕頭塞在妙香腰後,

  再抓過自己平時用的空調被,搭在她身上,這才立起抹抹額頭,挺挺腰杆,鬆一口大氣。


  當然羅,白駒並非是衰老抱不動了,而是顧及到老婆的身孕。更當然,因為剛才在李靈床上的過多偷情,白駒明顯感到自己大不如從前了。


  然而,

  笑紋在妙香眼角消失了:


  “就這麽抱一下,會累成那樣的呀?瞧你,”老婆犀利的盯住白駒,辛辣的的問到:“額頭上還滲出虛汗?很損耗是吧?”


  白駒呆呆,


  感到臉上驟然發燙。


  他完全忘記了,婦產科醫學碩士的老婆,在房事方麵可是個真正的內行。“很久沒抱了,又是二個人的呀。”白駒笑笑,解釋到。


  “你自重108斤,加上二寶20斤吧,再輕也有130的呀。130呢,130呢,就比如,”


  鬼鬼祟祟的四下尋找相似的東東,


  以彌補自己因為緊張,突然缺血消遁了的形象思維:“就比如,”“好好,白大俠,別比如啦。”妙香打斷了他:“請問,彤彤多重?”


  這可難不倒白駒,

  這廝毫不知道,危險正一步步的逼進。


  反而高興的張嘴就來:“三歲半男寶寶的體重範圍,是13.9-17.6KG,身高範圍,是95-103.1CM。女寶寶的體重,是13.5-17.2KG,身高範圍是94-101。”


  “記性好,羨慕加佩服,”


  妙香的聲音冰冷冷的:

  “彤彤的體重,取最高質也不過才34.4斤,不滿三個月的二寶,就有20斤?這說明了什麽的呀?”白駒聽聽不對,有些緊張了。


  “我不知道。”


  “可我知道,這說明了你完全是心不在焉,敷衍塞責。”


  妙香坐了起來,不急不燥,而是冷若冰霜的嘲弄到:“還說明了,你心在別處,還想著在外麵都穿著西裝長裙,摟抱在一起拍假睡覺的廣告宣傳呀?”


  白駒嚇壞了,

  他媽的,這事兒她怎麽又提了起來?

  一準是嶽父的功德,真是一家人啊?“還說明了,你的精華損耗太大,應該好好休息休息的呀。”這更讓白駒同誌魂飛魄散,怎麽回事兒?瞅出來了呀?


  天,

  今晚上這事兒,麻煩了!

  可是,妙香卻沒有想,她如果是把最後一條,提到第二條說,包不準白駒就會跪地求饒了。白駒呆頭呆腦的看著老婆,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一切都不順利,

  居然連剛才委屈的偷情,都給老婆瞅出來了。


  在心裏,白駒用了“委屈”二字,這可是他內心最真實的寫照。實際上,白駒己有些厭倦了李靈的咄咄逼人。白駒到底不是,那種專哄年輕女孩子的情場老手。


  也不是那種,

  整天就沉湎於感官刺激的登徒子。


  因為知恩感恩,產生了曖昧。又因為辭職下海,囊中羞澀,勢單力薄和對不可知未來的恐懼擔心,不自覺地接受了對方有目的性的資助,更身陷情感漩渦不能自拔。


  可他腦子裏,

  卻是十分清醒的。


  知道自己是在玩火,這樣下去很危險。可讓他徹底拒絕和完全跳出,卻又患得患失,瞻前顧後,也不忍心。不管怎樣,李靈是為了自己,才拋棄了嫁入豪門的寶貴機會,孤苦伶仃到如今。


  僅限這一點,

  就讓白駒難以取舍。


  再說,李靈是那麽漂亮優雅,端莊大方,比起妙香是強多了。還有,李靈雖然失去了嫁入豪門的機會,可也由此給自己帶來可觀的財富。


  倘若以時下大上海,


  不斷高漲的房價而論,


  李靈現在擁有的自有產權的這間1200平方米咖啡廳,市值就達5000萬,早己是個坐擁千萬的年輕富婆。然而,魚和熊掌從來不可兼得。


  這就注定了自己如果繼續玩味其中


  下場真的很悲慘……


  其實,剛才雖然和李靈在床上顛狂,白駒也未有真正的放鬆和愉悅。相反,覺得自己有點像傳說中的鴨子,完全是為了取悅對方而身不由己。


  可是,


  既或就是這樣?


  他也看得出來,李靈並不是真正的高興,而是因為孤獨寂寞報複性的放縱自己……“看來,我擊中要害了!”妙香冷冷笑到:

  “要不,一向反映敏捷,能言善辯的白大俠,怎麽會啞巴了的呀?”


  臉蛋一沉:

  “白駒,我可告訴你了,你真要在外麵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兒,我就趁你晚上睡著後,拿刀割下你那玩意兒,然後,帶著彤彤跑到東方明珠頂樓跳下去,一屍三命!別擔心也別僥幸,我說得出,做得出的呀!”


  白駒睜大了眼睛,

  恐嚇我呢,我好怕耶?

  可是不忙,我得想想,如何回答才是?對,一向反映敏捷,能言善辯,不是知道了拍廣告宣傳麽?好,這是個好借口,事情緊急,隻能如此了。


  “放心,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兒。”


  白駒慢吞吞開了口:


  “的確,精力損耗太大,有點累得乏力了。”停停,申明到:“是精力損耗,不是你說的什麽精華損耗,那事兒我著實不敢,要是惹上怪病怎麽辦?我就是不顧你和孩子,總還得顧自己小命兒的呀。”


  這話入情入理,


  妙香臉色頓時緩和了許多。


  男人,不管你是貴為社會精英,成功人士和商賈大戶,或是這家那博大專小師的,永遠都不可能完全了解女人。對於男人,女人不但有匪夷所思的第六感覺。


  更有一種,

  與生俱來的直覺。


  比如,女人會敏感查覺出與自己男人接近的女人排卵期,從而采取防範措施。還會基本上猜測出,與自己男人接近的女人,誰誰是真有事兒,誰誰是閑得無聊撞運打彩,誰誰又是真正的居心不良……


  這不,白駒一進屋。


  妙香就敏感到,這廝累得很!

  而且太像房事後那種,自己所熟悉的乏力疲倦。二人一起陪著女兒入睡時,妙香就偷偷從各方麵打量老公,越打量越覺得自己的看法正確。


  為了進一步證明自己的猜測,


  妙香還靈機一動,使出了要他抱的絕招。


  想當初,嬌小玲瓏的妙香,隻要做做動作,牛高馬大的白駒就心領神會,一蹲或一抄手,背起或抱起自己就走。那時候哇,天高雲談,大路寬闊,草綠樹碧,連空氣中都飄著怡人的芳菲。


  白駒背著或抱著自己,一路嘻嘻哈哈,不絕於耳。


  那種毫不費力的瀟灑和任性,一直深深銘刻在了妙香心底……


  對,就要他抱抱。妙香也並非沒想過,老公在外奔波了一整天,也許連晚飯都還沒吃,抱得起自己嗎?可又想想,既或是這樣,如果沒做對不起自己的事兒,那些表麵上的疲憊,對於自己這連同二寶的所謂重量,又何足掛齒?

  結果一試,

  就試出來了。


  妙香的思路是對的,可在最後出了點分岔,這就讓她所有的試探心血,付之水流了。所以,聽了老公的分辯,她反倒鬆了一大口氣。


  讀了17年書,


  畢業於名校的醫學碩士,


  是今晚上香爸給彤彤送水果過來時,父女間聊天時,偶然得知白駒在公司,與女同事拍假睡覺廣告的事兒。可笑的是,女碩士聽了居然反問到:“原來,廣告是這樣拍的呀?”


  香爸也點頭:

  “是呀,我也是剛從網上查到的。”


  可憐一對自詡聰明能幹的父女,卻連廣告與拍攝的基本概念,都沒弄清楚。就這樣,小香的靈機一動,亡羊補牢,造成了父女倆的對廣告認識誤導,白駒又逃過一劫。


  慢悠悠挽扶著妙香,


  回到大屋上床入睡。


  白駒才躡手躡腳重新回到小屋,縮在被子裏久久的瞪著天花板,思前想後,後怕不己。白駒不相信僥幸,也不相信猜測,以妙香長期被父母溺愛養成的偏執性格,自己和李靈的事兒真要被她發現了,妙香歇斯底裏,挺而走險,完全可能。


  所以,咳!

  這個該死的李靈……


  第二天,白駒到明星探時,許部正坐得規規矩矩的抓著話筒聽著,看到白駒進來,點點頭,白駒也點點頭,坐在副總位子上,打開了電腦。


  “……價格呢,你再打探打探,向下壓壓,節約一文,是一文。嗯,注意保密,至少在小玫瑰還沒進去之前,不能讓她知道的呀。嗯,好,我問問加,回你話。拜!”


  嚓。


  許部壓了話筒。


  一扭身子,總經理椅轉向了副總:“你上次講到那個快遞經營部的小老板,叫個什麽香,香什麽呀?”正從錢包裏,小心翼翼拈出那張小薄片兒的白駒。


  頭沒抬:

  “小香,是我嶽父的徒弟。”


  “妙香老爹,下崗多年,如今靠養老金生活的退休老工人,”許部有些驚奇:“他還帶得有徒弟?以前沒聽你講過的呀。”“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最近才認的。”


  “哦哦,沒事兒,有人當師傅,就有人當徒弟,平衡和諧,其樂無窮。”


  許部被白駒伺候習慣了,


  抓起茶杯大喝幾口,將杯子又才他揚揚,可看到白駒沒抬頭,便站起來,繞過白駒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邊在牆角接水,邊解釋。


  “不是讓伊本出馬租賃,以助小玫瑰的呀?”


  “是呀。”


  “這小子還行,聞風而動,剛才打電話來,說是在‘玫瑰苑’租賃,有點貴?”白駒抬起頭想想,自己上次和小玫瑰都到了“玫瑰苑”門口,本是要打聽和查看其租賃價格的,沒想到撞到了韓伢子,結果?

  隻好含混到:

  “具體多少,不是很清楚。”


  “單間配套,八千二/月,小二室,一萬/月,是有點咬人。”許部端著茶杯,就那麽站在過道上,一麵嘩的拉開落地大玻璃牆的窗簾,一麵介紹到:


  “伊本還算自覺,還知道打個電話回來問問。我讓他先不忙下手,你能不能找找那個你嶽父的小香徒弟?”


  白駒把那小薄片兒,


  輕輕放在一個專用測試儀器上,笑答:“拜托,是快件經營部,不是房中介的呀。”“我知道,可二者有必然聯係。說不定,能成。節約一個,是一個的呀。”


  “好吧,我問問。”


  白駒點頭。


  一按測試儀小鈕,那小小的米粒便一閃一閃的發出紅光。這是上次隨著背包遠紅外自動追蹤拍攝儀,一起買下的,效果顯著。


  白駒抓起了話筒,

  果然,小香一口答應,承諾盡快回話,不提。


  放下話筒,白駒對許部作了個OK,許部報以微笑。這時,檢測儀的紅光,停止了閃動,小屏幕上出現了一個“A”


  按檢測儀的檢測說明,

  A,是代表人造件的標誌。這與自己的判斷,完全相符。


  因此,白駒斷定,這是一個惡意植入軟件,其功能和目的,是通過使用人的手機鏡頭,自動拍攝所能拍攝到的物體。


  這種偷拍攝軟件,

  技術相對落後,

  並且需要植入對方的手機,才能實現短程收看和貯存,在地下市場上,銷路明顯沒有針孔拍攝器好,價格也便宜。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和檢測器的準確度。


  白駒掏出自己的手機蘋果4,


  打算將它拆開,植入進去試試。


  可拆了半天拆不開,白駒幹脆將那薄片兒重新拈進錢包,抓起手機上起來:“我出去一下。”“幹什麽?”白駒不願明說,揚揚手機:“有點小問題,找個修理櫃給瞧瞧。”


  許部手一伸:

  “修理櫃在這兒,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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