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0章不值得為他委屈
換臉了還是換頭了?
遲遠其實真的誤會薑蕪了,她本來就長得很美,畢竟有著巫族第一美女稱號。她的肌膚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的白嫩,一雙漆黑的大眼睛,小巧高挺的鼻梁,花瓣般精致的紅唇…
隔著熱水升騰起來的水霧,那雙漆黑的雙眸染上了霧氣後變得濕漉漉的,微啟的紅唇也沾染上了些許的水霧,霧氣在她唇角凝成水珠,她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
遲遠忽然覺得心跳加速。
整顆心快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一般。他顧不上水溫適不適合,將手中的花灑往薑蕪的手裏一塞語氣不穩的出聲道:“你自己洗,我在外麵等你。”
他說完腳步淩亂的越過薑蕪逃一樣的離開了洗手間。
薑蕪:……
他忽然氣息不穩,是生病了嗎?疑惑的皺了皺眉,隻不過下一秒就被手中的熱水給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一樓,遲遠狼狽不堪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插在自己的頭發中使勁的抓著,想到自己剛才的反應,他真的是要瘋了。竟然被一個不知從哪裏來的女人給迷住了雙眼。就算她長得很好看那又怎樣?自己這些年見過的女人還少嗎?但為什麽自己會對她起反應?
是的,真是該死,他對那個還不知從哪裏來的女人起了反應,這是他這麽多年都沒有遇到過的事情!
真是該死……
他又一拳砸在一邊的沙發上,這動作正巧被洗完澡出來的薑蕪看到了。她站在樓梯口疑惑的看著遲遠,好像在分辨他這行為是什麽意思。
本來已經控製住自己反應的遲遠看到剛洗過澡隻穿著白色浴袍,頭發濕漉漉的垂在腦後的薑蕪時,覺得自己剛剛做的努力都白費了…
“你怎麽不會穿衣服的?”他刻意忽略她那張讓人移不開視線的臉頰低吼道。
薑蕪眨了眨眼,她身上的不是衣服嗎?
遲遠一看到薑蕪這反應,得,她本就是跟自己不是同一個頻道的人,別指望她明白自己的話。
他氣呼呼的站起來上樓:“回去換衣服。”
薑蕪這次聽懂了,是換衣服。
隻是她的衣服都濕了,她要穿什麽?
當遲遠將她帶回到房間聽著洗手間裏唰唰不斷的水流聲時已經不能用無語來形容了,他快步走到洗手間,沒有一點意外的洗手間快要被淹了。
這個女人的生活技能,還真是‘格外優秀啊’。
遲.保姆.遠咬牙切齒的淌過水關掉花灑,然後才出去給她找衣服,然後一件件的示範告訴她要怎麽穿。
不是他多事,是他能確定薑蕪真不懂穿這個衣服。
不得不說遲遠真相了。
薑蕪確實不會穿他們的衣服。她會穿那浴袍也隻是因為開襟的跟她們的服裝相似。
在遲遠的教導下,薑蕪終於能自己穿好衣服了。
不過…
遲遠瞪著薑蕪那若隱若現的雪白雙峰,腦袋裏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的心思了。他現在就想跳腳罵娘,這個傻女人真的是女人嗎?她怎麽連女人的內衣都不知道穿?她該不會蠢到以為就穿一件這樣的裙子就可以出門去了吧?
想到她可能會以這幅模樣被人看到,遲遠火就蹭蹭蹭蹭的往上冒。
“給我上樓去,換衣服。”怒火中燒的遲遠也不管薑蕪是不是生懷怪力了,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就上了樓將她推坐在床上,然後撿起一邊被她忽略的內衣丟到她懷裏:“穿上這個。”
薑蕪有些無辜的看著遲遠,她不太明白這個東西怎麽穿,因為剛剛他沒示範。
遲遠:“我他M真是見了鬼了,怎麽就攤上你這位活祖宗?”
他生氣的拽過她手中的內衣,本想去她身上示範但轉念一想,還是對著自己的身體套了上來…
薑蕪看得很是認真,一邊觀察一邊點頭。
原來是這樣的啊。
遲遠惡狠狠的將內衣從自己的身上拽下來:“懂了嗎?”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真的!
薑蕪肯定的點了點頭。
遲遠哼了一聲轉身要走,隻是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然後眼神四處搜索著地上有沒有掉落‘可疑’物品。
薑蕪:“你找什麽?”
遲遠感覺臉有些燙,他能說他在找地上有沒有內,褲的蹤影嗎?不怪他想太多,隻怪這個女人太蠢,他怕她真不懂穿。
頂著薑蕪那小白兔一般的眼神在地上搜索了一圈後,沒有發現那‘可疑物品’他才火急火燎的離開房間:“快點,再不穿好沒有飯吃。”
不過短短時間,遲遠就已經從那‘溫柔’的男人退化成了凶神惡煞的主了。沒辦法,他必須得用這凶神惡煞來掩飾自己的排山倒海的內心啊。
當薑蕪再次穿好衣服下樓的時候,看到遲遠站在外麵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一根小棍子,她聽他們說著叫煙,據說是一種很好的東西。
她赤著腳走路本來就沒多少聲音,尤其是在遲遠想事情出神的時候,更是很難察覺到。所以等薑蕪距離他隻有十厘米的時候遲遠才發現她的存在,他下意識的往邊上挪了挪,語氣生硬的開口:“你幹什麽?”
說話的時候視線不忘記打量薑蕪,確定她這次是真的把衣服穿好了心裏才鬆了一口氣。
薑蕪不明白遲遠的心裏到底經曆了什麽,她盯著他手中的煙皺著眉頭自言自語:“不是說很好的東西嗎?怎麽味道這麽難聞?”
遲遠:……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手裏還捏著煙的。
想到一年不抽一支煙的自己今晚就連續抽了三支,而罪魁禍首還一臉懵懂的站在他麵前研究著他手裏的東西,他腦海裏忽然閃出了一個惡作劇:“你想不想試試?”
薑蕪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搖頭:“不要,味道不好。”
遲遠:不上當啊,本來還想看她被煙嗆到的囧樣呢!
又被自己腦海裏的念頭嚇了一跳,他使勁甩了甩頭丟掉煙蒂上車:“去吃飯,快點,被你這麽一拖快要餓死了。”
現在他對薑蕪說話,語氣要多‘惡’有多‘惡’,但奇怪的是薑蕪好像並不在意,她甚至連委屈都沒有。
遲遠:我他媽要她委屈幹什麽?她又不是我什麽人,值得為我委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