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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八章 花式喂蛇

  祁冠霖直接回手,手變成了一條黑蛇,直接咬掉了新立的脖子。


  祁冠霖聽見身後一聲巨響,望著稍自己壓來的影子,忙側過了身,新立無頭的身子直接摔落下來,而那條長在祁冠霖身上的蛇直接把他的頭吞咽了下去。


  後背上覺得有些濕的祁冠霖不自在的聳著肩,丟掉了手中的石頭,抹了一把,嫌棄得看了眼手心上的血,“真煩,去接人前還要回去換身衣服。


  祁冠霖踢了踢新立的身子,說道:“多活一會兒不好嗎?非要出來送死。”


  祁冠霖甩了甩蛇身,快要鼓破皮的蛇在半空中抖了抖,慢慢地,蛇頭變成了手指,蛇身蛻變成了正常手臂。


  再一回頭看祠堂裏麵,火已經滅了,地上徒留下了一團燒成黑印的太極圖。


  祁冠霖費力地扛起來新立的屍體,走回了祠堂,扶正著他的身子,對準了三清尊師,笑道:“看來他們還是在保佑我,你拜得再誠懇也沒有用。”


  “既然你這樣虔誠,我就把你屍體丟雕像後麵吧。”祁冠霖再次搖頭感歎著自己的心善,“怎麽會有我這麽為別人著想的人呐,認識我真的是三生有幸。”


  祁冠霖把新立的屍體直接摔在地上,順帶從袖子裏麵抽出那把匕首,塞到了新立的衣服裏麵,說道:“新長老,你門前的血,估計這會兒已經幹了。”


  “哦,對了,這會兒換班的人應該早就到了,估計正開始滿鎮子找你呢。你說說你,好好地被關著靜思,幹嘛偷跑出來害人。至於答應你的錢,來年我會燒給你的,假如我還記得。”祁冠霖把手上的血全部還給了新立,在他的身上反複抹了幾把。


  祁冠霖拍了拍手掌,站了起來,走到了前殿,將門牢牢的拉緊,解下來手上的紅繩,連接著兩端的門柱,細細地紅線被繃直,攔住了門。


  “祁極翁,這是我為報你多年養育之恩,費心備下來的一份厚禮給你。你就慢慢享受吧。”祁冠霖用雙指扶穩了紅線,笑著說道。


  他從後門離開了祠堂前廳,隨手拉緊了後門,從懷中取出來一道符篆,施法貼在門上,牢牢得密封在門縫之間,隨著他掌心一揮,黃色的符篆消失不見了。


  “這可是你們祁家自己的封門符篆,十二個小時內,無人能解,就都給我乖乖走前門吧。”祁冠霖推了推門,手掌剛挨在了上麵,身子就被一道巨大的力量反彈了回來。


  重摔在地上的祁冠霖毫不在意,拍了怕身上的灰塵爬了起來,走到了牆角時,看著牆麵,冷笑一聲,“好像誰不會穿牆術一樣。”


  祁冠霖雙指一揮,隻見空氣中閃起一束光,再聽見他的身影時,已是在牆的那邊。


  他邁著輕鬆的步子朝著山下走去,而祁家此刻,上下

  亂成一片。


  “快來人啊,新長老跑了!”換班的相師看著地上的血跡,忙推開門,發現屋內一個人都沒有,在推開後窗,看到牆根下麵碎葉下露出來的半隻腳,失聲大喊。


  “出人命了!”換班相師躍過窗台,撥開樹葉樹枝,發現屍體已經僵硬的同門,又是害怕,又是心痛。


  他的聲音招來一行正在巡邏的人,眾人開始全麵圍捕起新立。


  把承兒送到老門主房內的軒青,三人話還沒說幾句,就聽見外麵紛亂不休。


  軒青提劍走了出去,正好看到了趕來報告的相師,“軒青師兄,大事不好了,新立長老下落不明,在他的後院發現了兩具看守屍體。”


  老門主聽見後,牽著承兒的手,從門中走了出去,說道:“先讓賬房給他們的家人送去慰問金。”


  “是的,門主。”來報的相師些許日子沒見門主,行禮抬頭瞬間,些許驚訝得後退,門主的麵色差極了,像是塗了一層厚黃蠟,一下子老了不知道多少歲,或是這樣看上去才像是一個正常的百歲老人。


  老門主的背已有些駝了,勉強得直著身子,握著承兒的手,也在不停打顫。


  承兒緊緊握著他的手,拖住他的胳膊。


  軒青對老門主說道:“您先回房休息吧,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好,我大概能夠知道新立在哪兒。”


  承兒沒有多問,隻是擔心著老門主的身子骨,也勸道:“爺爺,你就先回房休息吧,交給軒青師兄就好了。”


  老門主對著軒青點了點頭,蒼老而無力的聲音說道:“你萬事小心,我等你回來。”


  軒青深深望了老門主一眼,說道:“弟子會抓新立回來見您的。”


  軒青揮了揮手,帶著相師匆匆走出了院子,對著他低聲吩咐道:“以後所有不好的消息,都別報給門主,讓大家也都別聲張,直接先報給老爺,由他定奪。”


  “是,軒青師兄。可老門主的身體怎麽一下就變得……這麽虛弱了?”相師低聲問道。


  “老門主會好起來的,關於老門主的身體狀態,我不希望被第三個人知道。”軒青冷冷地說道。


  “軒青師兄,請放心。”相師說道。


  “你就守在院子門口,別讓任何人進去打擾門主休息,直到我和老爺回來。”軒青說完,便提著劍步履匆匆朝著祁極翁的房間走去。


  軒青還沒有走出太遠,就在半路碰見了提著法劍趕來的祁極翁。


  “新立到底是怎麽回事。”祁極翁急的火燒眉毛一般。


  軒青麵色凝重,“可能他就是祁冠霖口中的叛徒?”


  “我懷疑他可能去了祠堂,或者是去了麟雲集團。”軒青分析道。


  “哎,現在就下令,讓眾弟子封鎖後山,集體搜山。”祁

  極翁著急地說道。


  軒青阻撓道:“師父,請三思。一旦外麵戒備森嚴起來,怕是會打草驚蛇,咱們的計劃就落空了。”


  “哎呀!那你說該怎麽辦!幹什麽事情都這樣畏畏縮縮,不能大展拳腳,真窩囊!”祁極翁的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了頭。


  “師父,您別著急。我看還是按照原計劃,就咱們兩個人先上祠堂,布下陣法,來一個甕中捉鱉,至於新立,咱們二人聯手應該還是比較容易對付的。”軒青說道。


  “哎,隻能先按照你所說了。”祁極翁不甘心地跺腳說道。


  軒青叫來身旁所過的一隊巡邏弟子,說道:“你們傳老爺的命令下去,所有弟子都守在門中不得出去。”


  祁極翁提著劍便不顧一切地朝著門外走去,身後的軒青剛走出一步,就問道:“祁冠霖呢?”


  “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去通知二爺。”巡邏弟子垂頭低聲說道。


  “這個時候,哪裏還有功夫管他!你們去告訴他一聲,就說我和軒青在老地方,按原時間等他。”祁極翁著急地回身拖著軒青的道袍袖子,對身旁的弟子說道。


  軒青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師父,咱們也不差這點時間,就讓我去看了眼祁冠霖吧。”


  而此刻的祁冠霖早已匆匆從山下趕下來,一路的穿牆術和隱身術交替使用,躲避過祁家所有人群,回到了房屋,脫下那帶血的衣服,直接用蛇咒,召喚出來一條黑蛇。


  祁冠霖撫摸著蛇頭,晃著手中的衣服,說道:“小乖乖,剛剛辛苦了,我喂你吃好吃的,這個可有營養了,吃了頂包,不消化。”


  黑蛇強行扭轉著頭,拒絕著他的喂食,蛇眼都差點翻飛了。


  祁冠霖忽然用力攥住蛇的七寸,可憐的小蛇一下子蔫了,鱗片都不發光了,灰湫楸地甩著蛇尾。


  祁冠霖強硬用手指懟開蛇的嘴巴,把衣服推進去,“你咬我也沒用,以毒攻毒,是給我補身體。”


  “嘿嘿,說不定我的血比你更毒,快點聽話把衣服吃了,一會兒,出去帶你吃肉。”祁冠霖對著蛇連哄帶騙,小黑蛇終於勉勉強強張開了口,一點點把衣服吞噬了下去。


  整個身子快撐成了一個圓筒,從祁冠霖的手心上滾下去,爬都爬不動了。


  祁冠霖蹲下去,捏起蛇頭就把衣服強行用手指全部捅了進去,蛇的身子不斷強行的蠕動,而祁冠霖的半隻手都塞到了蛇嘴中,終於全部塞了進去。


  “小乖乖,原來你還可以這樣用,真的是一個好收納器。”


  這時,軒青的聲音出現在了門外,“祁冠霖,你在嗎?”


  祁冠霖眼睛發著狠光,直接一腳朝著蛇身踩了下去,蛇被衣服堵著嘴,根本發不出來一聲。


  蛇連著吞下去的衣服

  一同化為了黑煙。


  祁冠霖開心得快要跟著蛇身差不多一起爆炸,簡直是打開了一個蛇咒新用法,他甚至想著要不要多變出來幾條蛇,搞一個垃圾分類,認真處理每一個垃圾。


  祁冠霖笑著把頭發揉臉,回手把被子拉開,隨便抓了一把床單,把腳從鞋裏摔出來,踢踏地走去開門,慢慢悠悠,迷迷糊糊,說道:“叫我幹嘛啊?”


  軒青打量著看起來像是才睡醒的祁冠霖,看著邋裏邋遢的他不禁皺起眉,眼睛瞟向了屋內,看著被折騰得亂七八糟的床,說道:“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連今天要幹嘛都睡過了。”


  “我定了鬧鍾。”祁冠霖慵懶說道。


  祁冠霖豎著耳朵,聽見外麵人流攢動,腳步聲齊響,問道:“外麵又怎麽了?難不成莫四爺又遇害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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