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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你是死了嗎?

  男人長著一張魅惑眾生的臉,額前兩縷墨發飄然,阿若回頭時,他正叼著一縷咬玩……聽見蕭浮生的吩咐後懶懶散散的站起來,邁著


  ??要多嫵媚有多嫵媚,要多妖嬈有多妖嬈。


  ??真不愧是倌館裏的,應了那麽一句話:男人騷起來還有女人什麽事?


  ??蕭浮生對她的反應並不覺得意外,甚至很是讚賞,“你是第一個見了莫也還這麽淡定的。”


  ??“是嗎?”她禮貌的笑笑,心說她這是娛樂圈待久了對美男免疫了才能忍住,否則說不定真血濺三尺了。


  ??紅毯上,莫也慢條斯理的扯了扯衣衫,朝蕭浮生拋了個媚眼,蕭浮生回以一笑。


  ??“娘娘腔。”旁邊有人不屑的冷哼一句。


  ??阿若尋聲望去,見白澤蘭低頭喝酒,看都不看一眼紅毯上的莫也。


  ??蕭浮生也不生氣,折扇開了一半,裝模作樣的搖著,“我天水間自然比不得寒棠飲雪的倌兒,個個身強體壯。”


  ??他不說阿若還沒注意,他這麽一說,阿若朝白澤蘭身後一看,一口果子酒差點噴出來。


  ??白澤蘭身後坐著一個足有一米九猛男,男人一身的肌肉衣服都蓋不住了,長得雖然俊朗,但也是硬漢的俊朗,濃眉大眼的,所謂肌肉男,不過如此。


  ??她吸了口氣,暗暗道:這得是什麽樣重口味的女人才能看上這樣的?寒棠飲雪的生意不好做啊。


  ??莫也是個跳舞的,小身段比女人還軟,尤其那一雙含笑多情眼,行動間不必刻意怎麽,就自帶三分撩撥,撩的人心癢難耐,一段舞蹈下來,看著周圍人垂涎三尺的模樣他卻依舊笑吟吟的,很有幾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意思。


  ??阿若和林若兒率先鼓掌,其他人有的是真的為莫也折服,有的是敷衍,比如晚月。


  ??楊欣又把目光放到了阿若身上,“怎麽,這次難道寒棠飲雪也要自薦了麽?”


  ??白澤蘭放下酒杯瀟灑一笑,“我白澤蘭最懂的分寸,也清楚自己的位置,哪敢跟花樓爭搶?還是讓阿姑娘先來吧。”


  ??阿若並不覺得她這是在攻擊自己,反而從蕭浮生的一聲低笑中聽出了幾分八卦的味道,使個眼色讓點絳上台後,她低聲問林若兒:“這兩位到底什麽情況?我已經等不及了,你能不能先劇透一下?一句也行啊!”


  ??林若兒不知“劇透”為何物,左右看看那兩位當事人都沒注意,便壓低了聲音潦草的對她說了一句:“歡喜冤家!”


  ??就在阿若要細問時,有人慌慌張張的道:“樂譜丟了!”


  ??楊欣一拍桌子,“什麽?”


  ??那樂師出列,跪在紅毯上,“燈姐,之前花樓送來的樂譜丟了。”


  ??“怎麽會丟了?你們是怎麽辦事的!”


  ??楊欣嘴上說著狠話,麵色卻並不顯得憤怒,晚月更是把幸災樂禍寫在了臉上,“哎喲,這沒有伴奏,可怎麽唱歌啊?”


  ??有人附和道:“素來聽聞花樓的點絳小哥唱曲兒可是一絕,想必清唱也不會遜色吧?”


  ??是不會遜色,但會丟排麵啊!


  ??楊欣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樂師,“都是一群廢物!”


  ??花宴上都是統一由軟香居出樂師團隊,所以各位來參加宴會的人都會提前將樂譜送到軟香居樂師手裏,現在樂師卻說花樓的譜子丟了。


  ??樂師解釋道:“花樓的曲譜與眾不同,如…在如鬼畫符一般……開場前讓小廝整理東西時,許是當做亂畫的紙扔掉了,這……”


  ??人群裏有人為他開罪道:“燈姐也別怪樂師了,畢竟那譜子咱沒見過,認錯當廢紙扔了也是情有可原,便饒了樂師一次吧。”


  ??其他人紛紛附和:“就是就是,這也不能全怪樂師,燈姐大度,饒了他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點絳站在紅毯上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阿若,卻見她跟沒長耳朵似的自顧自喝酒吃菜,料想她是已經有了對策,便也就放下心了。


  ??“怎麽辦?”蕭浮生看了阿若一眼,目光不顯擔憂反而從顯得期待。


  ??她哭笑不得,“你這是什麽眼神?巴不得看我出糗?”


  ??他搖頭,“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你不像是逆來順受的主兒,期待你打她們的臉。”


  ??她笑了兩聲,“打臉這個詞也這麽早就有了麽?”她搖了搖頭喝下一杯酒。


  ??花樓用的譜子自然是五線譜,但那隻是給點絳一個人用的,花樓樂師也會簡單辨認簡譜,但真正彈奏卻不用,所以花樓交給軟香居的是他們看得懂的曲譜,根本就不是他所說的“鬼畫符”,這明顯是針對她的。


  ??喝完了酒,其他人該說的該挖苦該諷刺的也都抖擻的差不多了,她沉口氣,站起來道:“譜子丟了,不能伴奏,對麽?”


  ??樂師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點點頭。


  ??她聳聳肩膀,“沒關係。”整理一下衣裙,她緩步踏出來到紅毯另一側,對彈古箏的人道:“把琴借我用用。”


  ??樂師一愣,不知所措的看向楊欣。


  ??楊欣也不知道阿若要幹什麽,沒來得及第一時間做出反應,阿若踹了樂師一腳,“你家燈姐會讓你借給我的。”


  ??樂師不明所以的離開琴,阿若坐下撥弄了兩下,見音色還算準,滿意的點點頭,對點絳道:“來,開始吧。”


  ??一句話,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晚月有些結巴的道:“你、你要親自伴奏?”


  ??這個圈子裏,當老板的確實都有些拿手絕活,但親自為自己花魁頭牌伴奏的卻從來沒有,這在他們看來是掉身價的事情。


  ??不過對於她親自伴奏,點絳不像其他人那樣驚訝,因為他在學每一首曲子時,都是阿若一句一句帶著古箏教的。


  ??楊欣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一時間覺得自己是不是做的過分了?及時搶救道:“那個……”她眼神瞟到還在地上跪著的樂師,瞪著眼罵道:“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去找找!難道真讓人家堂堂一個樓主做樂師伴奏嗎?”


  ??那樂師慌慌張張的起身要去找,被阿若叫住,“不必麻煩了,不就是伴奏麽,又不是什麽丟人的事兒。再說,別人的曲子,還未必配得上我點絳的歌聲。”


  ??這話真是說的不一般的霸氣,她對點絳一點頭,點絳回應她一個點頭,接著,琴聲頓起。


  ??阿若上一次彈琴,還是剛來到天紹國街頭賣藝時,因此幾乎沒有人知道她還會樂器,而且彈的還這麽好。


  ??不過對她的讚賞還沒在腦子裏過完,眾人的注意力就被點絳吸引過去了。


  ??前奏過去,點絳的聲音輕輕和進來。


  ??“若為此弦聲寄入一段情,


  ??北星遙遠與之呼應。


  ??再為你取出這把桐木琴,

  ??我又彈到如此用心。”


  ??點絳的聲音是偏柔和的,適合唱那種娓娓道來的歌曲,給人一種聲淺情深的感覺,很有代入感。


  ??唱到第二段時,突然有笛聲和進來,那聲音熟悉的阿若指尖微頓,唇角翹起。


  ??點絳也是一愣,一邊唱著一邊朝傳來聲音那邊望去,就見花圃門口那邊行來一紅衣男子,男子橫笛唇前,緩步走來,一路走上紅毯,在阿若對麵一丈外站住。


  ??阿若感慨一聲:出場自帶背景音樂啊,不愧是男主。


  ??一坐一站相對的二人目光對到了一起,阿若意外而欣喜,男子柔和一笑,似乎是在示意她“別慌”。


  ??她朝他眨了一下眼,低頭專注彈琴。


  ??比她本人更為驚訝的是在場的其他人,晚月震驚的看著楊欣,楊欣茫然搖頭。


  ??跟著男子進來的幾個小廝因為沒攔住人,不敢說話的站在紅毯外,忐忑的看著楊欣,楊欣揮手示意他們離開,幾個小廝這才如釋重負的走了。


  ??一曲畢,讓大家驚訝的不是阿若的琴藝,也不是點絳唱的多好聽,更不是這曲子本身有多稀奇,而是那個男子為什麽會出現在這。


  ??以楊欣為首,所有人皆起身,朝男子一禮,“鄭少爺駕到,有失遠迎。”


  ??鄭乾收起笛子,朝大家笑笑,“不必歡迎,本來就是我自找沒趣闖進來的,大家快坐。”


  ??阿若心道這花宴從來與他無關,你還知道你是自討沒趣闖進來的,挺有自知之明啊。


  ??楊欣對小廝道:“快再上個座位!”


  ??他擺手道:“不必了,我蹭阿若的就好。”他看向阿若,“你坐哪?”


  ??對於他的自來熟和毫不拘謹,阿若簡直不知該如何形容,這大抵不是一句“不要臉”能總結得了的。


  ??見她站在那沒有有開口說話的意思,林若兒哪能讓堂堂鄭少爺被晾著,連忙朝他揮揮手,“鄭少爺,這邊!”


  ??鄭乾扭頭一看就是一皺眉,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張嘴就嫌棄道:“位置那麽偏,是給本少爺坐的?”


  ??這話可以說很不給麵子了,楊欣當時臉就黑了,踹了一腳晚月站起來道:“鄭少爺來了哪能坐那?當然是上座了!”


  ??鄭乾瞅了她一眼,又餘光瞟一眼阿若,指著左側第一個位子道:“我又不是開青樓的,坐主座幹什麽?我就坐那了,看看熱鬧就走。”


  ??他說的還挺隨意的。


  ??被他指著要位置的女人戰戰兢兢的站起來把地方空出來,她一挪地方,她下麵的人也跟著挪地方,畢竟也不能讓阿若跟鄭少爺擠一張桌啊。


  ??她倆挪位置,第三個想到蕭浮生和白澤蘭替阿若說過話,算了,自己也讓吧,她站起來了第四個也站起來了,想來跟她是同一個想法。


  ??第五個一看,也站起來,畢竟原先坐第一個的不能坐自己後邊不是?

  ??這樣一個排一個,最後左邊一排都站起來了,右邊一排一看,覺得如坐針氈,還是站起來舒服。


  ??這才剛開始的一場花宴就被橫空降世的鄭乾攪和的一團亂,楊欣索性讓大家都坐下,然後在自己和晚月前麵加了兩張桌子和墊子,讓鄭乾和阿若坐在頭排,直觀紅毯。


  ??阿若一邊感歎著“有權有錢就是好”,一邊在新位置上坐下,鄭乾看著眼前開闊的視野問她:“怎麽樣,有我是不是特別好?”


  ??她嗬嗬笑了兩聲,轉頭去看別人的表演。


  ??鄭乾不大高興的湊近她,拿笛子戳她胳膊,“我好心好意來幫你,你怎麽連一句謝謝也沒有?”


  ??“你怎麽知道我譜子沒了?”


  ??他一愣,“我不知道啊。”


  ??阿若詫異的看著他,他道:“我就是想到可能有人要對付你,所以過來給你鎮場子的。至於這個,”他轉了一下手裏的笛子,笑道:“想著花宴有獻藝,怕用得著就拿來了,沒想到還真用上了。我是不是特別有先見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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