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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一勞永逸

  沐陽將鏡頭放大,發現這張臉還真是帥氣,心說,想不到瘋女人還能生出這麽漂亮的兒子。


  可再一想,不對啊,能生出這麽漂亮的兒子,在這個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姓謝的為什麽還要將她逼瘋?


  再仔細一看,這帥小夥長得完全一點不像瘋女人,這是謝寶權的兒子嗎?

  他對莫少芬的病情了解得比較詳細,之前有好幾次,謝寶權帶著她來看病,他都說過,隻是心病而已,還算不上精神病患者,完全不用來他這裏看病。


  可姓謝的就是要認定自家女人是精神病,還讓沐陽開過好多治病的藥。


  這一直讓沐陽疑惑不解,真有點豈人憂天的感覺,可他是醫生,又不能將病人趕出去。


  醫院一切以創收為主,是人家自已送上門來的,又不是他這個醫生是黑醫生。


  直到那天謝寶權送沐陽一箱子錢,再聽對方說出讓莫少芬一直瘋下去的話,沐陽才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一定是姓謝的嫌莫少花芬礙事了。


  官場中的男人嘛,到了中年,職位混得也不低了,升官發財也不能解救所謂的中年危機,然後就找比自已年輕的女人,在她們身上找回年輕時的自信。


  沐陽在心中替謝寶權分析著。


  這麽看來,有權有錢的人真他媽不是個玩意,喜新厭舊也就算了,居然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給逼瘋。


  將一個好人逼瘋,一定是受了許多非人的折磨與冷暴力。


  人逼瘋了還不放過,還不想讓醫生將她的瘋病治好,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方法,當然是讓自已的女人一輩子都住在精神病醫院。


  真狠啊!沐陽默默感歎著。


  不過,這種讓醫院創收的舉動,醫院是不會輕易去追究的,沐陽也清楚,兩百萬的交易,他真的完全不需要承擔任何風險,最多就說莫少芬的病情複雜,一時半會還治不好。


  人的腦部神經錯綜複雜,腦子壞掉的人治不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最多也隻是說他沐醫生醫術不精,絕對沒人會懷疑到謝寶權與自已之間的交易。


  人啊,往往就是一個貪字,沐陽就是因為貪得無厭,才會讓自已走上這條危險之路。


  沒辦法,他醫不好自已的賭癮,隻好將目標鎖定在自已的貴人身上。


  誰讓謝寶權是東海炙手可熱、大權在握的財神爺,不上他那整錢上哪去整?


  隻是,讓沐陽沒想到的是,姓謝的雖然不是個好丈夫,卻是真正的慈父。


  剛剛還懷疑帥小夥不是謝寶權的兒子,見過謝寶權對帥小夥的照顧之後就不再懷疑了。


  心說,歪瓜裂棗也能結出好果子。


  見謝寶權拿著濕毛巾,一遍又一遍地替那帥小夥擦拭著,那一刻,沐陽根本沒辦法將謝寶權與那個逼瘋老婆的男人合二為一,難道姓謝的有人格分離?

  對老婆那麽狠心,對兒子卻這麽關心,太不可思異了!

  隻是,下一秒,又一個瘦高的年輕人出現在鏡頭裏。


  沐陽坐直身體,心說,怎麽又有一位出來?不過,這位好像才有瘋女人的基因。


  年輕人好像剛從浴室出來,衝著謝寶權的背影叫了聲。“爸,亦雲沒事吧?要不要我給陳叔叔打個電話?”

  爸?

  沐陽徹底懵逼了,這怎麽回事?


  姓謝的盡然對別人家的兒子這麽好,怎麽感覺比對自已親兒子還要親似的?


  沐陽興奮起來,背也越來越直。


  嗅覺靈敏的沐陽當即認定這中間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其中一定不會是他看到的這樣子。


  他倒要瞧瞧,姓謝的對親兒子什麽態度?

  聽到聲音,謝寶權根本就沒回頭,而是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眼裏還是慈父般的愛意,“這麽晚了,就不要打擾到人家休息,讓他在我們家住一晚吧,明天早點送他回去。”


  “可陳叔叔和李阿姨也會擔心啊?”謝軍皺了眉頭。“爸,你說我媽病了住在醫院,你也不在醫院陪著我媽,讓她一個人在醫院行嗎?她要是害怕怎麽辦?”


  謝寶權在回來的路上,被兒子逼急了,隻好撒了個謊,說他媽生病住院才沒打電話,怕他擔心所以才隱瞞了事實,這個解釋也是合情合理的。


  謝寶權不耐煩的皺眉,沐陽在鏡頭裏都看得清清楚楚,心說,這微小的探頭還真是神奇,不僅能讓他毫無顧忌地將對方看得清楚明白,還能將對方的話也聽得一清二楚。


  盡管在皺眉,謝寶權也沒有想要轉頭看看自已的兒子,還是一直重複著替躺在沙發上的小夥敷濕毛巾。


  感情那躺著的才是謝寶權親兒子一樣,而這個開口叫他爸的兒子是充話費送的一樣,完全沒能得到對方的丁點重視與在意,如果不是兒子在接開水不慎燙了下,他的注意力還一直在那個醉酒的年輕人身上。


  謝寶權在聽到兒子的叫聲後,不急不慢地說了句。“做事情小心點嘛,這麽大個人,自已都照顧不好自已,將來怎麽成家立業?以後,你的妻兒還要等著你去照顧。”


  “爸,你言重了!”謝軍幹脆放棄衝茶醒酒的打算,直接來到沙發邊坐下,專注地看著老爸的動作。“從讀寄宿開始,我一直都是自已照顧自已,我不隻會照顧自已,也會照顧好我的家人,看看老爸你細心周到的樣子就知道啊,虎父無犬子嘛。”


  “你小子!”謝寶權終於抬頭衝兒子笑了笑。“想要趕上老子,差得遠呢。”


  躺在少發上的小夥嗌出呻吟,謝寶權焦急地喚了聲。“亦雲,你怎麽樣了?要不要緊?”


  謝軍摸著腦袋取笑。“爸,看你緊張的,他隻是喝醉了酒,有什麽要緊的?不曉得的人還以為亦雲才是你親兒子,看得我都有些吃醋了,好像我是撿來的孩子,從小到大,老爸還沒這樣緊張過我呢?”


  “別亂說啊!”謝寶權給亦雲蓋上毛毯,逼視著謝軍。“來者是客,總不能讓他在我家裏出什麽事吧?你們年輕人,喝起酒來就沒個節製,看看都醉成什麽樣子了?”


  “行了,爸,我下次不這樣喝酒了。”謝軍看老爸的動作停了下來,怕他來訓自已,隻好趕緊向老爸承認借誤,這樣才不會惹得老爸長話大篇教育他。


  “時候不早了,你早點去休息!”謝寶權看看了牆上的掛鍾。“亦雲我一會將他扶回房間,你先去睡吧。”

  “這樣真的行嗎?”謝軍還是挺猶豫地說。“陳叔叔和李阿姨肯定會著急,要不,我們還是打個電話報聲平安吧,他們知道亦雲今晚回來。”


  “你去睡!”謝寶權點了點頭。“我來跟你陳叔叔打電話,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去醫院看你媽媽。”


  想到媽媽生病還住在醫院,謝軍的心就不好受起來,算了,還是去睡覺,休息好了才有精神去陪媽媽,要是媽媽看到他一臉疲倦的樣子,一定會將他趕回家來睡覺。


  沐陽看著看著也打起瞌睡來了,心說,都睡覺了也沒什麽好看的了。


  李曼琴和陳天樂兩口子去火車站接兒子沒接到,亦雲隻說今晚回來,卻沒有告訴爸媽坐什麽車次回來,電話也一直關機。


  因為亦雲喜歡坐動車,估摸著亦雲放學後到家的大概時間,他們去火車站守株待兔。


  望眼欲穿也沒等到兒子出現,每一輛列車到來,他們都伸長脖子瞪著眼睛望著出站的人群。


  直到最晚一班車到站,他們還是沒等到亦雲出現,手機一直還是關機狀態,急得李曼琴當時就“哇”一聲哭起來。


  陳天樂不停地安慰她。“沒事的,哭什麽嘛,他又不是孩子,長年累月在外麵跑的一個人,比我們這些大人還要精,也許他臨時改變主意,說不定坐明天早上的車回來。”


  “要是這樣的話,那他為什麽關機?”李曼琴還眼巴巴地看著出站口不肯離去。“就是他真的要坐明天早上的車,也會打電話告訴我們啊,真是急死人!這大晚上的,千萬別出什麽事就好!我這心裏七上八下的,早知道就不要叫他回來,都怪你嘛,好好的,突然要我打電話叫他回來,要是亦雲有個三長兩短,我會恨死你的。”


  “能有什麽事?”陳天樂拉著她走出來。“說不定手機沒電啊,走,我們快點回去,說不定這小子已經回家了,他一天到晚神出鬼沒的,誰知道他從哪個角落裏出去了,我們沒接到也很正常的。”


  聽說兒子可能回家了,李曼琴不敢耽擱,馬上和天樂一起趕了回來,隻是,打開門一看,屋裏連個人影都沒有,她的眼淚又不停地流了出來,一遍又一遍地拔打兒子的手機還是關機狀態。


  陳天樂也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不隻是擔心曼琴會生病,他也確實害怕兒子出什麽事。


  正在這時,家裏的座機響了,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撲向電話,還是李曼琴先一步拿起話筒,焦急地問。“兒子,是你嗎?”


  謝寶權愣怔了幾秒,“李醫生,是我,寶權呢。”


  李曼琴聽到不是兒子的聲音,本來就有些泄氣,再一聽對方是謝寶權,她沒好氣地說。“謝副書記這麽晚還要找我們天樂談事啊,他睡了,有事還是上班時間到辦公室再談吧。”說完還很不客氣地掛斷了電話。


  陳天樂問。“謝寶權來的電話?”


  李曼琴點了點頭。“你說這人煩不煩,都這麽晚了還要來打擾你,還讓不讓人過個完整的周末啊,這個人就是喜大好功,有什麽事你明天也不能去,你也不用找錯口不配合,或解釋什麽不去的原因,直接說有事,不用對這種小人好臉色看,太把他當回事,他會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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