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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賈崆峒(二十八)

  不過這一番姿態,在寶玉看來卻有些不服氣的言道:“不過比我多出生一盞茶的功夫,別弄得好像長輩的模樣。”


  見寶玉此番模樣,崆峒有些好笑的將寶玉的頭一推道:“那也是比你大,行了,別鬧了,我要去找黛玉,你可要一起。”


  寶玉聞言著,自然點頭,二人一路行來,走至窗前,覺得一縷幽香從碧紗窗中暗暗透出,寶玉便將臉貼在紗窗上,就要往裏看,就被崆峒一把揪住了耳朵,當即喊道:“痛,痛,快放手,崆峒,你這是做什麽。”


  崆峒聞言,隻無語的望了寶玉一眼,這才言道:“那還用,避嫌你難道不知道嗎。”


  寶玉可憐兮兮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有些無辜的言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哼,你又不是沒幹過,怎麽有臉教訓我。”


  這話一出,崆峒當時一臉得意的言道:“你和我能一樣嗎,我和待遇可是定了親的。”


  著,便瞪了寶玉一眼,悠閑的走進了屋內,寶玉見狀,隻恨不得一拳砸在寶玉的臉上才好。


  兩人進來,見黛玉方才起身,正伸著懶腰,寶玉不由好笑的言道:“妹妹如今是越發懶惰了,都什麽時候了,還不起床,若是姑父見了,怕是懷疑換了個女兒吧。”


  林黛玉自覺忘情,不覺紅了臉,拿袖子遮了臉,翻身向裏裝睡著了。


  寶玉見狀才走上來要搬她的身子,隻見黛玉的奶娘並兩個婆子卻跟了進來:“妹妹睡覺呢,等醒了再請來。“


  崆峒也是也是一把拽著寶玉站在了身旁道:“沒聽我了嗎,要避險,你怎麽越發放肆了起來。”


  眼見兩兄弟爭執了起來,黛玉便翻身坐了起來,笑道:“你們莫鬧騰了,誰睡覺呢。”


  那兩三個婆子見黛玉起來,便笑道:“我們隻當姑娘睡著了。”


  著,便叫紫鵑:“姑娘醒了,進來伺侯。”一麵,一麵都去了。


  黛玉坐在床上,一麵抬手整理鬢發,一麵笑向崆峒寶玉道:“人家睡覺,你們進來作什麽?“


  崆峒隻見黛玉星眼微餳,香腮帶赤,不覺神魂早蕩,一歪身坐在椅子上,笑道:“你才什麽呢?“


  黛玉道:“我沒什麽。”


  崆峒笑道:“我可都聽見了,一會自己沒睡,一會又自己睡了,妹妹如今是越發隨意了。”


  寶玉聞言,不由忍不住笑了出來,換來崆峒黛玉,狠狠的一瞥,忙清了清嗓子道:“你們聊,我外麵玩去,再看下去,隻怕是……”


  不等寶玉完,黛玉便狠狠的瞪了過去,隻沒好氣的言道:“要走便走,別這話惡心人。”


  寶玉聞言,忙衝著黛玉拱了拱手,便大笑離去了。


  這邊崆峒黛玉二人正話,見紫鵑進來,崆峒不由笑道:“紫鵑,把你們的好茶倒碗我吃。”


  這邊紫鵑還未答話,黛玉便道:“別理他,你先給我舀水去罷。”紫鵑聞言,趕忙言道:“他是客,自然先倒了茶來再舀水去。”著倒茶去了,崆峒笑道:“好丫頭,`若共你多情姐同鴛帳,怎舍得疊被鋪床?'“


  林黛玉登時撂下臉來,道:“二哥哥,你什麽?“


  崆峒聞言,隻道:“我何嚐什麽。”


  黛玉冷哼一聲,便哭道:“如今新心,外頭聽了蠢話來,也給我聽,看了混帳書,也來拿我取笑兒,我成了爺們解悶的。”一麵哭著,一麵下床來往外就走。


  崆峒見滴啊與難受,心下一慌,忙趕上來,又是作揖,又是行禮的道:“好妹妹,我錯話了,不過是與你親近,與你聽,怎麽還惱了,若早知如此,我便不了,好妹妹快別惱了。”


  正著,隻見有丫鬟走來道:“二爺,快回去穿衣服,老爺叫你呢。“


  崆峒聞言,隻瞪了對方一眼道:“知道了,你且下去,待我與妹妹幾句話,便去。”


  丫鬟聽了,可不敢走,隻又重複道:“二爺,老爺喊你呢。”


  眼見崆峒就要生氣,黛玉忙拉了拉崆峒的袖子,抹了眼淚道:“行了,行了,舅舅找你定然是有事,就別在我這裏待著了,不然,一會舅母知道了,又是我的罪過,我可背不起。”


  心翼翼的望了黛玉一眼,崆峒這才心翼翼的言道:“那你可是不生氣了。”


  冷哼一聲,黛玉隻背過了身子,隻是看那模樣,崆峒便知,定然是不生氣了,這才歡歡喜喜的走了。


  出了院子,隻見平日得用的廝在二門前等著,崆峒便問道:“你可知道叫我是為什麽?“


  焙茗道:“爺快出來罷,橫豎是見去的,到那裏就知道了。”一麵,一麵催著崆峒


  轉過大廳,崆峒心裏還自狐疑,隻聽牆角邊一陣嗬嗬大笑,回頭隻見薛蟠拍著手笑了出來,笑道:“要不姨夫叫你,你那裏出來的這麽快。”


  廝也笑道:“爺別怪我。”忙跪下了。


  崆峒這才知道是薛蟠哄他出來,不由瞪了薛蟠一眼。


  薛蟠見狀連忙打恭作揖陪不是,又求道:“都是我的主意,你可千萬不要難為了子,都是我逼他去的。”


  又見寶玉也被哄了來,崆峒也無法了,隻好笑問道:“你哄我也罷了,怎麽我父親呢?我告訴姨娘去,評評這個理,可使得麽?“


  薛蟠聞言,隻尷尬一笑忙道:“好兄弟,我原為求你快些出來,就忘了忌諱這句話,改日你也哄我,我的父親就完了。”


  寶玉聽了,有些無語的言道:“我兄弟,你這越發該死了,你這是咒我家崆峒,還是想嚇死你們家的人呢。”


  薛蟠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了什麽,忙打嘴道:“罷罷罷,我也是一時最快,錯了話,你們可千萬別往外去,不然,我娘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崆峒寶玉對視一眼,不由笑了出來。又瞪向各自乩:“還跪著做什麽,起來話。“


  廝們連忙叩頭起來。


  薛蟠道:“要不是我也不敢驚動,隻因明兒五月初三日是我的生日,誰知古董行的程日興,他不知那裏尋了來的這麽粗這麽長粉脆的鮮藕,這麽大的大西瓜,這麽長一尾新鮮的鱘魚,這麽大的一個暹羅國進貢的靈柏香熏的暹豬。你,他這四樣禮可難得不難得?那魚,豬不過貴而難得,這藕和瓜虧他怎麽種出來的。我連忙孝敬了母親,趕著給你們老太太,姨父,姨母送了些去。如今留了些,我要自己吃,恐怕折福,左思右想,除我之外,惟有你們還配吃,所以特請你來,可巧唱曲兒的麽兒又才來了,我同你樂一何如?“一麵,一麵來至他書房裏。隻見詹光,程日興,胡斯來,單聘仁等並唱曲兒的都在這裏,見他進來,請安的,問好的,都彼此見過了。吃了茶,薛蟠即命人擺酒來。猶未了,眾廝七手八腳擺了半,方才停當歸坐。


  寶玉果見瓜藕新異,因笑道:“我的壽禮還未送來,倒先擾了。”薛蟠道:“可是呢,明兒你送我什麽?“


  寶玉道:“我可有什麽可送的?若論銀錢吃的穿的東西,究竟還不是我的,惟有我寫一張字,畫一張畫,才算是我的。倒是崆峒,你倒是可以求求,他可是家中的大富戶,家裏可都是出來名的。”


  這話一出,崆峒也忍不住笑道:“快別這話,便是我再狂妄,也不敢在珍珠如土金如鐵的薛家麵前撐什麽富戶,這不是等著打臉嗎。”


  薛蟠聞言,也被逗笑了,隻望著寶玉道:“你提畫兒,我才想起來,昨兒我看人家一張,畫的著實好,上麵還有許多的字,也沒細看,隻看落的款,是`庚黃'畫的。真真的好的了不得!“


  寶玉聽,心下猜疑道:“古今字畫也都見過些,那裏有個`庚黃'?“


  想了半,不覺笑將起來,命人取過筆來,在手心裏寫了兩個字,又問薛蟠道:“你看真了是`庚黃'?“


  薛蟠道:“怎麽看不真!“


  寶玉將手一撒,與他看道:“別是這兩字罷?其實與`庚黃'相去不遠。”


  眾人都看時,原來是“唐寅“兩個字,都笑道:“想必是這兩字,大爺一時眼花了也未可知“。


  薛蟠見眾人都笑,隻覺沒意思,笑道:“誰知他`糖銀'`果銀'的。”正著,廝來回“馮大爺來了“。


  崆峒寶玉便知是神武將軍馮唐之子馮紫英來了,薛蟠等一齊都槳快請“,猶未了,隻見馮紫英一路笑,已進來了,眾人忙起席讓坐。


  馮紫英笑道:“好呀!你們也不出門了,在家裏高樂罷“寶玉薛蟠都笑道:“一向少會,老世伯身上康健?“


  紫英答道:“家父倒也托庇康健,近來家母偶著了些風寒,不好了兩。”


  薛蟠見他麵上有些青傷,便笑道:“這臉上又和誰揮拳的?掛了幌子了。”


  馮紫英笑道:“從那一遭把仇都尉的兒子打傷了,我就記了再不慪氣,如何又揮拳?這個臉上,是前日打圍,在鐵網山教兔鶻捎一翅膀。”

  眾人聽了,雖不全信,卻也沒有再問。


  且不提幾人如何逍遙,但崆峒與寶玉回來,眾人正記掛著他去見賈政,不知是禍是福,見二人都是醉醺醺的回來,問其原故,二人隻胡亂應付了過去。


  正著,隻見寶釵走進來笑道:“聽我哥哥,今你們與她一處玩去了。”


  寶玉笑道:“可不是,起來姐姐家的東西,倒是先偏了我們了。”寶釵搖頭笑道:“昨兒哥哥倒特特的請我吃,我不吃,叫他留著請人送人罷,我知道我的命福薄,不配吃那個。”


  這話一出,寶玉立時急了,趕忙言道:“姐姐的命頂頂的好,怎麽不配吃了,依我看,姐姐便是那花中牡丹,隻有東西配不上姐姐的,哪有姐姐配不上的。”


  “噗嗤”一聲,崆峒忍不住笑了出來,見寶釵臉漲的通紅,寶玉也不自在,便識趣的離開了。


  轉頭來到了黛玉這裏。


  那林黛玉聽見賈政叫了崆峒去了,一日不回來,心中也替他憂慮。


  聞聽崆峒來了,心裏要找他問問是怎麽樣了,忙起身迎了出來。


  崆峒見狀,趕忙扶著黛玉道:“這是怎麽了,著急忙慌的,哦,我知道了,妹妹這是急著想見我吧,倒是讓我怎麽好有意思呢。”


  耳聽崆峒如此言語,黛玉心中的擔憂都是化了個幹淨,隻柳眉倒豎道:“你也就隻會這裏欺負我了,今日白欺負我還不夠,如今,越發上來了,莫非我就是你逗樂的不成。”


  這話一出,崆峒忙求饒道:“我哪裏敢呢,在我心中,你就是老祖宗的地位,若不然,我給你逗樂好嗎。”


  黛玉好奇的望了過來,隻見崆峒竟然“汪”了一聲,扮演的是什麽,簡直一目了然。


  黛玉當即沒好氣的瞪了崆峒一眼,還在崆峒身上打了兩下,這才言道:“誰讓你扮這個了,外祖母知道了,都要生氣的。”


  崆峒隻笑嘻嘻的言道:“哪有那麽嚴重,不過是兒女情懷罷了,玉兒,你有的時候,就是太較真了,其實根本就沒你想的那麽嚴重。”


  黛玉聞言,隻嗔怪的瞪了崆峒一眼,便在一旁坐了下來,隻低落的言道:“這裏是你的家,你自然做什麽都行,可我不過是寄人籬下罷了,哪裏能那麽輕鬆自在,便是外祖母待我不錯,我也不能讓她老人家為難不是嗎。”


  聽了這話,崆峒的臉色當即難看到了極點,隻冷聲言道:“有了,周瑞一家的例子在先,莫非還有人找你的不痛快不成。”


  聞聽此言,黛玉忙道:“你到哪裏去了,有你和外祖母看著,誰敢欺負我,隻是這和周瑞一家有何關係。”


  話音剛落,黛玉便一臉不可置信的言道:“那周瑞一家,不會是你的手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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