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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0章 私逃

  莽原大公府。


  公主別院,方堃和艾瑞芙兩個被剝的如同兩隻白羊一般。


  庭前左右各一個刑架,他們分別被綁在上面,『大』字形的趴姿那叫一個曝,每個刑架有四位大長腿的蛇裝女衛環伺。


  二話不問先一頓鞭刑,把他們的囂張勁兒滅掉。


  一人一百蛇鞭,論皮質耐扛度,方堃完勝艾瑞芙,從肩背到小腿都被鞭子犁了一遍,方堃只是被抽的血印浮腫,破皮少。


  而艾瑞芙就慘了,背臀腿上沒一塊好肉了,全部綻開,血肉模糊,可謂慘不忍睹,一百鞭抽的她失禁四次,哭嗥連天的。


  方堃只是悶哼,不曾慘叫。


  雖是趴著,但刑架上的方堃和艾瑞芙的腦袋都是抬起與背呈九十度的角,平視坐在刑架前的絕色公主,頭髮被捋至後腦拴起來,另一端繩頭有個鋼鉤直接勾『菊』,迫使他們只能仰頭。


  如此縛繩技巧堪比島國V界的變T繩藝了啊。


  而且他們都被特殊照顧,艾瑞芙是上邊左右各掛一鐵陀,墜的兩枚旺仔都要離體脫落似的,方堃的小方同學那裡掛了枚大鐵陀,好象要幫他把體內的根子往外拔長一樣。


  這野蠻懲罰手段果然是C忍啊。


  公主就坐在方堃面前,近在咫尺,幽香不斷襲入方堃嗅覺,此時她輕拍方堃的面頰,居然笑著道:「你算硬朗,哪的?」


  「外來者。」


  「難怪了,外來的都是有能耐的,你不錯,她是你女人?」


  「是。」


  「我要把她殺了呢?你會怎麼做?」


  方堃一笑,「那我遲一天把你殺了。」


  「你不是一般的囂張狂妄,你知道你現在的小命在我掌握之中嗎?居然還敢和這麼囂張?為什麼啊?」


  公主似並不惱怒,反而想知道原因。


  方堃道:「人都有底限,我要殺了你親人,你會如何?」


  「也是,看來你不是貪生怕死的之輩。」


  「怕,誰也怕死,只是有時候,怕死就不死了嗎?」


  「你不僅長的俊,還有一些內涵,這樣吧,你效忠於我,做我的死士心腹,我就饒了你們兩口子,但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方堃問。


  公主捏了捏他的臉蛋,「近期本公主正被逼婚,就拿你當擋箭牌吧,你看上去還不錯,表面上你是大公府的贅婿,但實際上你只是本公主的奴隸,明白了嗎?」


  「呃,那要不要和公主圓房?」


  「廢話,你以為別人全是瞎子?看不出本公主是不是真正的女人嗎?條件就是和本公主圓房之後,她,你不能再碰了。」


  「不多碰也得少碰一下吧?不然她偷『漢』子怎麼辦?」


  「那讓她去偷啊,你正好拋棄了她。」


  公主這個建議還真不錯。


  艾瑞芙早咬牙切齒了,你給老娘等著,有一天讓叫哭死。


  方堃認真的道:「公主,你也知道我們是外來者,我們都有一些秘密,我們的隱秘一但實現,會有無窮好處,她,事關那個隱秘,沒有她,我們的損失會很大,這,你懂不懂?」


  「權且信你,你們這些外來者的確很是不凡,我直接選你的原因就是你也有外來者的身份,一百蛇鞭只是對你們的考驗,如果你們被打死,說明你們是假冒的外來者。」


  原來一百鞭是出於這樣的目地。


  ---


  於是,艾瑞芙被抬去治傷,而方堃被抬入公主內室。


  在這個世界,贅婿是沒有資格舉行婚儀的,悄悄入了即可。


  方堃也算Y福齊天,一百鞭換來一個大公的千金小姐,對他來說身份不算什麼,他本就是這世界的過客,贅婿又或奴隸都可以,關鍵是得到實質性的好處,能啪了公主就是實質。


  實際上,女人就怕被啪了,不論在哪個時代或世界,一啪了關係就不同了,對她們來說,最親密者莫過於此嘛。


  方堃的『大陰陽法』可是此中最頂級的秘術,從精神到骨骼全方位揉合啪術之內涵為大成者,堪稱啪術之極。


  莽原公主和方堃一啪就是兩三日,她主要是在領悟『大陰陽法』的精粹內涵,用俗語說陷入其中也不為過,畢竟是好幾方面的極致體驗,連帶她的體質也有了改觀變化。


  方堃是存心這麼拉她入坑的,悄悄改造她的體質,讓她的修為更上一層樓,讓她感覺到自己男人的神奇作用是什麼。


  而現在的方堃必須藉助莽原公主的力量做一些事。


  ---


  「哇,一劍斷樁!」


  三日後的公主不僅沒有感覺對某事沉迷的疲憊,反而體質增益極大,元海積蓄都漲了一個刻度,在這個世界修行元海,比那些非『無法世界』要難上億倍,所以每一寸增益都十分明顯。


  平時練劍削樁也就是斬一些深痕,斷樁從來沒有過,這些劍樁都是烈陽木,十分堅韌,刀劍修行者一年都損壞不了它。


  可是今天的公主厲害了,一劍斷樁,劍氣森寒。


  所有陪練的女戰士們都傻眼了。


  「天吶,這可是烈陽鋼心木,怎麼可能一劍削斷?」


  「而且劍亦無損,可見公主的劍氣已然小成。」


  要知道烈陽鋼心木的堅度並不比公主手中劍質差,一劍斷樁而劍身無損,那隻說明一個問題,使劍者的劍氣達小成境了。


  在這個元海極難修行的世界,劍氣小成就是宗師級高手。


  在無法真空隔離空間,『氣』極難聚,更極難修。


  這個世界的土著們只能從開始修行『氣』,而非元炁,因為這裡不具備形成元炁的基本環境,壓根就沒有,修什麼呀?


  而外來者之所以一個比一個厲害,是因為他們元海之中封印著元炁,一但元海鬆動,泄漏出一絲元炁就必然能增強自身體質和力道,元炁的強大是『氣』不可比擬的。


  看到她們為削斷一截木樁高興成這樣,艾瑞芙不由從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這世界的修行者可憐到家了,都是超級土鱉。


  就公主現在的狀態,艾瑞芙能搞定她十來個。


  這還不說她手裡的神王權杖這件神兵,否則更是砍瓜切菜。


  她現在成了公主的侍婢,真是無邊憋屈,可又有什麼辦法?公主分明是不叫自己和方堃挨近了,不讓他在自己身浪費精力,好只滿足她一個人,真是無恥啊。


  然而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方堃則成了公主的『禁臠』,被圈在公主秀閨之中,對他來說也是好事,正好靜靜參悟神竅中的那道符篆。


  在這個世界無法釋放出神竅中的玄妙,連這道符篆都不能釋放出來,換個通俗的說法,世界法則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


  唯一令方堃欣慰的是『生命界限』還能貫通生命長河,而從生命長河再貫通任何一個被生命界限加持的人,所以方堃並沒有和造化天世的天廷諸道妃失去聯繫。


  他可以隨時把她們從生命長河開闢的通道接到神竅世界。


  當他把自己已經進入絕冰之界的消息告訴勝雪道王她們時,那邊就準備了從造化天世大撤離了,造化天世將成為『歷史』;

  ---


  一尊雄闊軀形的大漢邁進了公主別院。


  「三哥……」


  原來是莽原公主的三哥,此人粗獷雄壯,充滿了野蠻人的氣勢,身高過丈,氣勢如山,身上只圍著獸甲戰裙,護肘、護肩、護膝,足蹬猛獸戰靴,背負一柄開山大斧。


  「小妹,你怎麼搞的?神火城的碧波侯世子已經來迎娶你,你還不準備啊?等著父親生氣嗎?」


  莽原三世子目光如刀,說話功夫掃過了艾瑞芙,目中暴起一團精光,「這個天使妞兒哪來的?送給哥哥玩算了……」


  在莽原城,很少能見到天使種的美妞兒,人奴市場上,一個天使美妞兒的價格可不低,都因物以稀為貴,大公世子雖有財富,可也買不起幾個天使妞兒,一個個都是天價啊。


  沒想到妹妹這裡收藏著一個天使妞兒極品,可惜被人用過了,不是極致原封貨,不然真要價值連城了。


  即便如此,天使妞兒也是人奴市場上的一等一之享用極品,是豪門顯貴曬身份和財富的一種象徵。


  公主倒是想把艾瑞芙給了三哥,但想起方堃的話又知道不能那麼做,便道:「三哥,這個不能給你,她有大用。」


  「她就有個屁的用,這樣,三哥不要你的,玩玩總行吧?」


  一個奴婢而已,在大公世子面前也就剩下『屁』的用了。


  「不行,三哥!」


  公主現在對方婿寵溺有加,自然要保護他的人,她深感方婿蘊含的潛力無窮,也許能幫自己創造一片新的天地,學神火大公伊卡迦那樣自立,否則就要嫁人做附庸。


  她可是有野望的個性,絕不甘心給哪個做附庸。


  而方堃就是她的秘寶機緣,這個人是不能得罪的,他的人更不能被誰得到,這是他的底限,公主也是清楚的。


  三世子虎目一瞪,「妹子,一個賤奴而已……」


  他生氣了。


  但莽原公主並不退縮,「三哥,她是我御用大保鏢,這樣,你若能戰勝她的話……艾瑞芙,你覺得本公主這提議如何?」


  言下之意就是,三哥你勝得了她,就可以讓你玩玩她,公主極巧妙的把這個選擇權給了艾瑞芙,倒不無坑她一把的念頭。


  即使她輸了被三哥領走,也是她自己選擇的,方婿怪不得自己啊,公主這麼想,也是有利於自己的,一舉兩得嘛,誰讓她是自家夫婿的『女人』呢?自然是自己的眼中釘肉中剌了。


  哪知艾瑞芙點了點頭,「可以。」


  看到艾瑞芙眼裡的輕蔑之色,公主心下一沉,為三哥捏了一把冷汗,看樣子此女自信的很,但三哥豈是易與之輩?

  莽原大公三世子是莽原城排名前十的戰將,非常厲害的。


  「哈哈哈,很好,本世子喜歡這麼野的妞兒,來來來,讓你三招,你若能擊退本世子一步,便算你贏。」


  三世子大步上前,雙腿雄踞,屹立如山嶽一般。


  公主和幾個女戰士散開,把場子讓出來。


  艾瑞芙邁著大長腿就入了場,她還是兩件套,胸圍加裙圍,這世界太原始,除了獸皮衣飾,沒有織物的衣裳。


  公主她們的蛇皮裝是特製的,精選的軟蛇皮縫製的,彈韌性非常之好,裹體不露肌膚,但卻把線條都清晰勾勒出來。


  當然,這種精製蛇裝也只有公主和她的衛隊才配的起,畢竟價值不菲,一般的人是穿不起的,而且蛇鱗有防刀兵的作用。


  退開的公主朝三哥擠了一下眼,意思是你加油哦。


  三世子自然不將一個女子放在眼裡,對入場的艾瑞芙卻更加流露出Y色,只她胸前顛顫的兩大陀就十分惹眼,再配以那雪色的一雙腿,實在叫三世子心動的不能不能了。


  天使妞兒的風格都是暴款S姿,凸的醒目,翹的扎眼。


  艾瑞芙突然飛進,身形如電,軀體迴旋一個側踢,動作流暢一氣哥成,三世子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一腳蹬踹在小腹。


  巨大的力量直接將三百斤重的野蠻大漢踹的倒飛起來,砰一聲砸在了數丈外的地上,激起的土塵碎沙四處飛濺。


  悶哼聲中的三世子五內翻滾,氣血暴亂,喉頭一松,張口就噴出一道血箭,身子痙攣抽搐的抖動著,再爬不起來了。


  艾瑞芙哼了一聲,又深望了一眼公主,轉身就走了,對她來說好象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公主震的檀口大張……


  不是吧?

  一腳就把莽原城十大戰將之一給踹飛噴血了?

  別院外的三世子護衛們都驚的要尿,公主和她的女戰士們也差不多,誰都知道三世子的厲害呀,怎麼能如此不堪一擊?

  只說明那個天使奴婢太厲害太變T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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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莽原大公一掌拍在鋼心木案上,「公主怎麼敢如此自做主張就納了贅婿?來人,派精衛去,把那個壞了公主之貞的畜生剁成肉醬喂狗,立即,立即……」


  暴怒的大公兩眼血紅,得罪了神火城碧波侯可不得了啊,自己好不容易結下碧波侯這門親事,要知此人肪神火大公伊卡迦麾下紅人之一,有他幫襯,莽原城才能與神火城結平安之永盟。


  但怎麼也沒想到,公主嬌慣至此,居然惹出了大禍事。


  碧波侯世子面色陰沉,他慕莽原公主有些日子了,眼看就要入了自己後宮,卻不想被人劫糊了,弄得他也是滿心殺機。


  「莽原大公,我親自去斬殺此獠!」


  碧波世子來時也帶著自己的百人衛隊,實力不可小覷。


  莽原大公頜首,「可!」


  而重傷回稟一切的三世子,面色蒼白,艾瑞芙那一腳讓他很享受呢,服了葯散也沒見有多好轉,內腑明顯受了傷。


  他甚至怪怨妹妹,存心戲耍他這個哥哥,就把妹妹私養寵婿失貞一事也向父親稟明了,結果致使莽原大公盛怒。


  因有碧波侯世子在,大公不得不拿出一個態度來。


  ---


  大公精衛和碧波侯世子衛隊趕到公主別院時,已然人去院空,一打問之下才知,一刻鐘前,公主出府而去。


  莽原城外,八百精騎女戰策馬而南,身後捲起飛塵滾滾。


  公主知道父親什麼個性,既然這樣了,那就逃的更徹底點,乾脆領著自己的八百女衛跑了乾淨,不然交待不了呀。


  她是果斷性子,三哥一走就知要壞事,立即下令出城。


  八百精騎女衛是公主這些年培養出來的全部班底了,也是莽原城精銳之一,弓弩戰刀齊備,騎的都是萬里挑一的烈焰紅駒,每一位女戰士都是跟著公主征戰數十年的精銳。


  方堃和艾瑞芙也各騎一馬,艾瑞芙還換上了精製蛇鱗甲,再不用裹無底裙圍子了,那個比較坑爹。


  方堃也要了條蛇條褲套身上,雖然不倫不類的,但也比小方堃同學左擺右甩的強啊,他也裝備了弓弩戰刀,是萬紅中一點醒目的異類,是拐走莽原公主的罪魁禍首。


  很快,莽原城的大軍就追出城來,誓要拿回出逃的公主。


  不過,同樣的是戰馬,一前一後想要追上可難了,尤其公主衛隊的烈焰紅駒是最精良的戰馬,氣脈悠長,日行千里無虞。


  莽原大公暴怒,起精衛三千,親自追出,碧波世子跟隨,還有莽原城數位大戰,這次得罪了神火城碧波侯,他們都憋著口氣呢,被公主害慘了啊,碧波侯一怒,向神火大公進言,必要拿莽原城開刀,到時候莽原城將有覆城之險。


  莽原大公勢力雖不小,也有過萬精銳,但和神火大公不能比,正規軍就相差十多倍,而神火大公要滅莽原城不算大事。


  只是出於種種戰略的考慮,神火大公不會輕易動莽原城,但是有碧波侯這樣重量級的人物向神火大公進言,只碧波侯本部軍馬就可能滅掉莽原城了。


  碧波侯本來就是不遜於莽原大公的碧波大公,但他降了神火大公,守肯降為『侯』,但也換來了在神火城的地位保障。


  莽原大公也有通盤考慮,這次事件不可挽回了,拿住公主也不能向碧波侯交待,因為她有了寵婿,失了貞身,死要面子的豪門不可能娶個『濫』貨當少夫人的。


  那麼,基本上與碧波侯反目了,逼不得己就只能向神火大公投誠,自請為『莽原侯』,這是唯一可走的一條路子了。


  在出城之前,莽原大公安排了一切,命大世子立即前往神火城向大公伊卡迦遞誠書,不能給碧波侯發兵莽原城的借口。


  至於公主的事,追出來也就是做做樣子罷了。


  追出千里之後,三千莽原精衛就收了隊,追不了,越追越遠了,烈焰紅駒的腳程天下稱冠,大公命令,全隊回城。


  碧波侯世子氣的要吐血,當下辭行莽原大公,說要返回神火城了,他留下話,說這次的事絕不甘休,言下之意要與莽原大公破臉,大公也沒說什麼,大局已無可更改,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令他想不明白的是,女兒逃走的方向也是神火城,她這是自投羅網嗎?但現在聯繫不上女兒,大公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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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紮營休息半日,我們再返城。」


  送走了碧波侯世子,大公揮手讓軍隊散開紮營。


  他剛剛入帳坐下,營外有人入稟,公主派來信使要見大公。


  大公雖面沉似水,但女兒派來的信使還是要見的,他就這一個女兒,她做什麼也能容忍著,沒辦法,從小就嬌慣壞了。


  長腿女戰士入見大公,呈上公主信。


  大公一言不發,拆了獸皮信細目詳閱,呃……看罷信后,大公收手攥住獸皮信,陰沉的臉色有所緩和下來,「你回去告訴公主,與碧波侯聯姻一事已經作廢,她也不用逃了,唉!」


  也不知信中講了什麼,卻叫大公改了主意。


  帳中幾個大將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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