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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江水心是誰

  第十三章.江水心是誰


    包間裏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周蔚,沒有人說話,安靜得仿佛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被聽到。


    隻有祁讓一臉狀況之外:“什麽意思?什麽叫做我哥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說得好像他哥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一麵似的。


    周蔚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腦子瞬間懵了,他知道他該趕快說點什麽把這件事找補過去,但偏偏他的腦子一片空白,一時半會兒一個字也想不出來、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一直沒怎麽說話的晏冬城笑嘻嘻地開口打破了沉默:“祁讓,你哥在你眼裏是不是正經又無趣,好像跟個仙人一樣不食人間煙火,跟咱這種凡人有點壁壘啊?”


    雖然事實確實如此,但是當著哥哥的麵怎麽能這麽說呢?


    祁讓果斷搖頭:“哥哥才不無趣呢。”


    晏冬城嘖了一聲,“騙子,說謊的話小心鼻子會變長。”


    祁讓不記得匹諾曹的故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疑惑地問道:“為什麽說謊鼻子會變長啊?”


    晏冬城笑而不語,看著祁讓的眼神像看著個傻子似的。


    好一會兒,祁讓才反應過來晏冬城在笑什麽——他剛才的行為不就是不打自招承認自己說謊了嗎?


    他不由得有點臉紅,在心中懊惱他的腦子怎麽就不轉彎!


    晏冬城這才慢悠悠地解釋道:“可別被你哥這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騙了,實際上他可是個正兒八經的弟控,恨不得走到哪裏都把你揣身上帶著呢。”


    說著,他揶揄地看了兩眼祁月白。


    可惜祁月白還是沒什麽特別的反應,甚至連嘴角的弧度都沒有變過。


    這一幕落在祁讓眼裏,那就是妥妥的晏冬城在胡說八道,要是哥哥的心事被戳中了,怎麽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晏冬城笑嘻嘻地補充道:“你可別不信,誰不知道你哥把你當成眼珠子護,一點委屈也不舍得讓你受啊。”


    祁讓更不信了……


    要說對他好,那他哥肯定是對他好,但什麽當成眼珠子護也太誇張了,而且哥哥本人一點反應都沒有,怎麽可能是真的。


    晏冬城見祁讓不信,露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怎麽還不信呢?”


    他浮誇地側眼看了一眼祁月白,發現祁月白隻是淡淡地端著酒杯喝酒,好像並不在意他這邊的情況,趕緊把祁讓拉過來,一幅要說什麽天大的密秘的模樣。


    結果祁讓湊過去後,他隻是說道:“你別看你哥現在一副什麽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但其實指不定他現在心裏怎麽發瘋呢?你最好趕緊恢複記憶哦。”


    祁讓:“……”他可以確定晏冬城就純粹是在滿嘴跑火車了。


    再怎麽說他和他哥也處了兩個月了,他知道他哥是什麽樣的人。有時候他甚至會覺得他個就是一台運算精密的儀器,就算天塌下來了,他的表情可能也不會發生什麽變化。


    估計他的失憶對他哥造成的影響還沒有外麵下雨了的大。


    該說的話都說了,祁讓還是沒往心裏去,晏冬城知道祁月白的忍耐大概也快到頭了,識趣地沒再提起這個話題,轉而說起了他前段時間去看了F1的歐洲站比賽有多麽多麽刺激。


    實際上,晏冬城確實不怎麽喜歡祁讓,不過他的不喜歡也不過是因為討厭祁家人的遷怒,本質上他是不討厭祁讓這個人的,甚至好心地給他提了個醒。


    他是唯一一個知道的,上一個惹怒祁月白的人到現在都還被鎖在國色天香的一樓——就在他們的腳下,祁月白特意帶著祁讓從單麵反光的特別通道走過,未必沒有給那人看的意思。


    可想而知,今晚又要有人因為祁月白徹夜難眠了。


    所以,他真心希望,這一次祁讓不要再做出一些讓祁月白喪失理智的不明智行為,盡管這個說法聽起來對祁讓是那麽的不公平。


    有了晏冬城的談天說地,包間裏的氣氛重新熱烈了起來。


    感覺到一點飽腹感之後,祁讓漸漸放慢了吃東西的速度,把盤子裏的東西分成很小一塊一塊的才往嘴裏送。


    祁月白注意到他的動作,稍微側身輕聲問道:“吃飽了嗎?”


    哥哥好像也喝了酒,說話的時候,一股清淡的酒香撲鼻而來,祁讓突莫名有點口渴,盯著他哥紅潤的薄唇舔了舔唇,暈乎乎地道:“沒有。”


    祁月白垂眸盯著祁讓,突然抬手用拇指按住了祁讓的下唇,“怎麽一直舔嘴唇?口渴了嗎?還是嘴唇幹?”


    他還是那副淡漠認真的表情,鋒利的線條讓他看起來有些禁欲。


    祁讓的心跳卻突然快得不像話,說不清楚到底是因為酒氣太蠱人,還是因為他對他哥的想法就是不純潔。


    他慌忙側過頭,“嗯、嗯,有點口渴了。”


    “喝點水。”祁月白倒了一杯檸檬水遞過來。


    祁讓心虛得不行,端起檸檬水就灌了大半杯下去,才算稍微緩解了一點口渴,但他總覺得鼻尖聞到的酒香更濃了,勾得他蠢蠢欲動。


    他四處忘了一圈,發現基本沒什麽人動筷了,晏冬城估計是有點喝大了,非要看徐寒池喝酒。


    徐寒池今天唯一說過的一句話就是自我介紹,祁讓有點怵冷臉不說話的徐寒池,但晏冬城一點不怕,抱怨徐寒池太冷漠,再怎麽說也是大學同學雲雲。


    徐寒池臉色很難看,祁讓覺得他可能什麽時候就壓忍不住發火把晏冬城按在地上打了,沒想到徐寒池竟然隻是喝了酒趕走了嘮嘮叨叨的晏冬城。


    晏冬城滿意地抬起頭,看到祁讓時頓住了眼神。


    難道晏冬城也要逼他喝了?畢竟他今天也是滴酒未戰!


    祁讓毫不避諱晏冬城的打量,甚至有點期待,晏冬城也沒辜負他的期待,竟然又倒了一杯酒推給了他。


    晏冬城語重心長地勸道:“讓讓,你以後可別跟你哥強了,早點跟那個什麽江……水心,跟江水心斷了,當初不是你非要……”


    祁讓聽得一臉懵逼,還沒震驚完晏冬城竟然叫他讓讓了,又聽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而且,什麽叫做“跟江水心斷了”?難道他之前……?

    隻是祁讓還沒來得及細問,祁月白輕輕放下杯子,玻璃底座磕在桌上,發出清澈的一聲脆響,卻遠不及祁月白金屬質感的聲音有穿透力:“晏冬城,你醉了。”


    徐寒池最先回過神,一把將晏冬城拉了回來,滿是嘲諷地道:“晏冬城,酒好喝嗎?”


    晏冬城還想掙紮,坐他另一邊的周蔚也幫忙把人摁在了原位,“晏冬城,你胡說八道什麽呢?讓讓和他哥感情好著。”


    “你他媽的是不是又喝醉了?腦子被酒泡散了是嗎?”


    其實祁月白放杯子的時候,晏冬城混沌的腦子就差不多清醒過來了,本來也沒喝多少,就是看見祁讓那張臉的時候莫名其妙腦子就短路了,才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正好現在被人按住,他就順勢假裝醉了,靠在椅背含含糊糊地抱怨:“怎麽說髒話呢?你們怎麽能說髒話呢……“


    “讓讓你別介意,晏冬城他就這毛病,喝醉了之後就胡就愛胡說八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翟雙林也跟著解釋了一句。


    祁讓得承認他不是多麽聰明,但也不至於是個傻子,看不出來大家在故意瞞著他什麽。


    他盯著晏冬城問道:“那江水心呢?江水心是誰?”


    晏冬城也一臉茫然:“嗯?江水心?江水心是誰?”


    “不是你先提到的江水心嗎?”


    “我先提的江水心嗎?江水心是誰?”


    “你先提的江水心,你肯定知道他是誰啊!”


    祁讓在這和醉鬼掰扯邏輯,完全沒注意到,他每提到一次江水心的名字,他哥的眸色就會相應地沉一分。


    周蔚倒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不由得在心裏感歎晏冬城踩雷的本事,幾乎是正正好好打開了祁月白最不能開的那一壺。


    祁月白碰了碰祁讓的側頸,用甲麵微涼的溫度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你想知道他是誰,可以來問我。”


    祁讓敏銳地注意到他哥的情緒不太對勁,眼神黑沉沉的,像是有一張大網鋪陳開,將他慢慢裹了進去,越掙紮,隻能換來越粗暴的對待。


    如果他足夠識趣的話,就應該把這個話題掠過去,但祁讓被慣得就不知道識趣兩個字怎麽寫,他不怕死地問道:“那哥哥你可以告訴我嗎?江水心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學校有一個很大的湖,冬天霧蒙蒙的,特別漂亮。


    今天我路過湖邊的時候,隱隱約約看到裏麵好像有個人影,我沒戴眼鏡,隻模模糊糊看到那個人好像飛起來了,浮在水麵上。


    我還以為發生什麽靈異事件了,趕緊戴上眼鏡定睛一看,竟然真的有一個胡子發白的老爺爺!

    老爺爺左手一罐子奇怪的液體,右手一個又黑又圓的東西,問我:“少女,你勤奮更新,開文之後一次都沒有斷更過,所以我要獎勵你。你想要這瓶營養液,還是這個地/雷?”


    我說:“我不要營養液,我也不要地雷,我隻是想讓大家跟我留個評,感受一下啥叫熱鬧。不要不識好歹,要不然我就隻有跪下來求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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