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阮錦宗嗤笑,「你不是已經看不見了,我在不在這裡又有什麼區別?」
「因為你讓我覺得噁心!現在請你滾出去!」
「噁心?你這樣髒了身體的人,也有資格來說被人噁心!溫喬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么?」
「那你還想怎麼樣!罪我也幫你頂了,大牢我也替你去做了,你能不能別再出現在我眼前!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溫喬空洞的大眼睛,此刻全部是猩紅的血色。額上跳起的青筋將原本白皙的肌膚顯得更加蒼白。
「你說沒有就沒有?!」
「需不需要我拿出離婚證,提醒你,我們已經離婚了。求你放過我,我不想在和你們容家牽扯上半點關係!」
想到他們沒關係了,溫喬即將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或者她一直都在別的男人的身下!阮錦宗倏地握緊拳頭。
而此刻溫喬因為缺氧,白皙的小臉上兩坨粉紅,粉撲撲的,讓阮錦宗不自覺腹下一緊。
阮錦宗嘴角露出邪氣的一笑,居高臨下的俯視縮在地上的溫喬,語氣輕佻,「既然我們沒關係了,那就讓你最後在履行一下,你從沒敬過的,一個當妻子的義務吧。」
說完,阮錦宗俯身一把攫住溫喬的下巴,將她從棉被裡拉出,發狠的將她抵在牆上。
溫喬用力搖晃著腦袋,想要掙脫他的魔掌,「阮錦宗,你不是人,你這個禽獸,你放開我!」
「那你就見識一下禽獸是什麼樣子的。」
低頭狠咬上溫喬的唇瓣,另一隻手輕巧的探進棉被中,撩開她的衣服,毫不猶豫的就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他壓在身上的重量,在加上男人和女人在力氣上的懸殊,讓溫喬根本推不開他。
阮錦宗吻的急,可溫喬一直死死守著陣地,不允許他探進,不由的加重手上的力道。
溫喬吃痛,讓阮錦宗順著她開啟的牙關,長舌探入,隨意的在她口腔中攪拌。
阮錦宗另一隻手更加肆意,一路順著平坦的小腹,到達底褲邊緣,即將深探進去。
病房門,「砰」的一聲開了。
孩童軟糯的聲音傳來,「喬喬,我來看你啦。」
阮景墨見窗帘大敞,不悅的蹙起眉毛。
溫喬只覺得身上徒然一輕,突如其來的新鮮空氣,讓她喘著粗氣貪婪的汲取。
「喬喬,你怎麼躺在地下呀,地下涼,你快起來。」
阮辰希說完,越過了阮錦宗就過來扶溫喬起來。
阮景墨眼底一簇冷冽,掃過阮錦宗刻意壓低的喘息,以及溫喬微腫的粉唇上還有些許晶瑩。
「阮總真是敬業,剛剛慰問完事故家屬,又來醫院欺負公司員工。」隨即還拍起了巴掌,表示「讚美」
「你,你胡說什麼!」一提到事故,阮錦宗避免的不了的一陣心虛。
「我有沒有胡說,阮總自己心裡很清楚,雖然阮總沒有家大,也沒有業大,就這麼光天化日的欺負我兒子的看護,傳出去,可不好聽哦。」
阮景墨沒有錯過阮錦宗看向溫喬時,眼底的譏諷,毫不客氣的還給他。
阮錦宗身穿的鐵灰色西裝,可此刻的臉色氣的如同豬肝一樣「阮景墨,你不要太過分!」
隨即他輕蔑的扯了一下唇角,「最起碼這些都是我自己努力得來的,跟墨少你這樣遊手好閒的公子哥不能比。」
「你那隻眼睛看見我遊手好閒了,出生不好,不能怨天怨地。」
阮景墨眼光瞄到床上,一大一小和諧的畫面,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何況我在醫院照顧我兒子,比起事業,我更希望的是家庭幸福。」
這句話聽進阮錦宗的耳朵里又是另外一層含義,出聲不好!家庭幸福!哼,阮景墨你等著,我要讓你擁有的一切全部消失!把我所受的全部還給你!
突然jack的話鑽入阮景墨耳中,「現在需要一個更大的新聞,來壓過這個工廠的事故」。
阮景墨整個人陷在沙發里,長腿交疊,手指一下一下有規律的點著沙發的扶手。
十足的一副送客的主人態。
「我想阮總,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醫院裡吧,容氏股票節節攀升,你和夏家大小姐婚事,不應該在這時候錦上添花么?」
「這是我的家事,就不勞墨少操心了。」話畢,阮錦宗轉身就出去了。
「喬喬,你怎麼流淚了,是不是眼睛痛啊。」
溫喬忙伸手就拂去不自覺流出的眼淚。
這一幕在阮景墨看來十分的刺眼,咋了這個我說了她前夫,她這梨花帶雨的是在控訴我,為她前夫傷心難過么!
原本過了把嘴癮的墨大少心情萬里無雲,頃刻,晴轉多雲了。
「喬喬,我幫你去把路叔叔叫過來吧,你這樣我很不放心你。」說著,阮辰希蹬著自己的小短腿,利索的爬下床,出去了。
畢竟對於一個久居醫院的孩子,上下病床早就是家常便飯了。
溫喬伸手想要阻止他,結果撲了個空。「沒關係,我沒事兒的……」
阮辰希的離開,讓看不見的溫喬,此刻對於周圍事物的觸覺變得十分靈敏。
房間里有股冷空氣正在集結著,氣溫越來越低。溫喬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蟬。
還未收回的手,被一雙乾燥的大掌包裹著。
「冷么?」
溫喬下意識的收回自己的手。
阮景墨眼底發出的,一道寒光直直的就這麼射在溫喬的身上,溫喬又打了個寒顫。
「冷還不在床上乖乖的躺好,跑到地上躺著幹嘛。」
「那個……」
「我不姓那!」
「……」
「問你話呢,幹嘛跑到地上躺著。」
「剛剛摔了一跤,掉在床下了。」
阮景墨眼底毫不避諱的滿是擔憂,「怎麼樣?摔倒那裡沒有。」
說著,他就拉起溫喬的手開始查看,「還是摔倒肩膀了?」手伸向溫喬的頸間,作勢就要撥開她的病服,檢查她的肩膀。
溫喬慌亂的抓住他的手說,「沒摔倒肩膀,剛剛磕了一下頭。」
阮景墨雙手抓住她巴掌大的小臉,左右擺著她的腦袋,查看那裡有沒有摔傷。
他鼻尖的氣息順著溫喬的面頰向後,拂過她的耳尖,繞過後腦勺。
溫熱的氣息,染紅了溫喬敏感的耳垂,溫喬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阮景墨檢查完,沒有發現又磕破的痕迹,懸著的心放下,這才發現她的異樣。
用手指輕揚起她的下巴,不准她逃避。她嘴角還殘留了一點晶瑩剔透的液體。
很礙眼!
伸出大拇指指腹,輕輕來回的摩擦著她的粉唇。
溫喬不知所措的抓緊被單,想要向後躲,可唇上的力道突然撤離。
耳邊是阮景墨靠近的撕咬,「他剛剛是不是吻了你,我的女人不喜歡別人碰。」
不等溫喬做出反應,薄唇就直接貼上溫喬的唇瓣,手從后扣住她的後腦勺,不允許她逃開。
阮景墨輕柔的勾勒著溫喬的唇形,霸道不縱容質疑的說,「張開嘴。」
溫喬被他手上突然加重的力道,驚得張開了小嘴。
阮景墨就攻城略地的侵佔溫喬口腔內的每一處。
溫喬原本僵硬的身體,被他吻得整個人軟軟的,直往下滑。
阮景墨突然放開她,「他剛剛還碰你那裡了?」
溫喬紅著小臉,倏地用雙臂擋在胸前,「沒,沒那裡。」
唇角揚起肆意的笑,阮景墨啞著慵懶的嗓音說:「喬喬,掩耳盜鈴的故事,你聽過么?」
將她輕放在床上,俯身又貼上她唇瓣的柔軟,阮景墨見她閉著眼睛陶醉在自己的吻里。獎勵似的加深這個吻。
伸出兩隻手分開她擋在在身前的藕臂。
不給溫喬時間考慮,大掌就捏起一邊的柔軟。
「是這邊?還是這邊?」,話間,大掌又轉移到另一邊的柔軟。
此刻溫喬依舊被阮景墨吻得七葷八素,身上使不起來來一點勁。大腦早已停止了轉動。
隨著他修建平整的食指,滑向小腹,微微勾起底褲上的蕾絲花邊。
突如其來的冷空氣,讓溫喬渾身打了一個機靈,小手揮舞著,就要拿開他的手。
阮景墨揚起眼角,一個邪魅的笑就出現在他這張妖孽的臉上。
「我猜,他還沒有碰到這裡。」
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熱熱的氣息,吹進溫喬的耳蝸里,溫喬忍不住一個輕顫。
她這個動作,讓阮景墨差點沒忍住,於是張嘴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溫喬顫的更厲害了。
「跟我說,還有哪裡,恩?」阮景墨故意拉長的最後一個音節,聽起來曖昧又不可違抗。
病房外凌亂的腳步聲由遠而近,阮辰希焦急的聲音徒然響起,「路叔叔,你快點,喬喬她身體不舒服,你快給她看看。」
由於剛剛阮錦宗出去的著急,並沒有帶上病房的門,所以外面的動靜,變得格外清晰。
門外辰希的聲音,讓溫喬全身的細胞都拉響了警報!
阮景墨薄唇似有似無的,擦過她像是蒸熟了的面頰。
「你,你快起來。」
邪魅的聲音繼續問,「說話,還有哪裡?你不說,我就不起來,一直吻到你說為止。」
說著阮景墨的薄唇就要貼上去。
他的氣息,引繞在溫喬鼻尖,與溫喬的相互糾纏在一起。溫喬根本沒有可以躲的地方。
「小祖宗,你別著急,一會兒你摔一跤,那就是天大的事兒了。」路錦程的聲音就在不遠處了,而且對於溫喬眼睛看不見,此刻他的聲音鑽到溫喬耳里,更是放大的幾倍。
「沒,沒有了,你快起來,一會兒辰希就要進來了。」
「真的沒有了?」
阮景墨雖這麼說,可是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溫喬急的就要伸手去推他。
「喬喬!」
溫喬緊張的握緊手心,雖然她看不見,但還是覺得很羞愧,當著孩子面,和他的父親躺在一起。
「喬喬,你是不是好冷?」溫喬能感覺到阮辰希是站在自己床邊上說的這句話,她更加羞怯,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路叔叔,麻煩你先把溫度調高一點。」小傢伙說完,又拍了拍他老爹的大腿,「老爸,你知道喬喬冷,所以給她蓋被子的是么?」
阮景墨隨意的「嗯」了一聲。
「我老爹終於知道照顧人了。」
阮辰希這口氣十足的像是,父母感嘆自己孩子長大的欣慰口氣嘛。
由於剛剛偷吃成功,阮景墨並不理會辰希說了什麼,自顧自的坐進沙發里。
「過來,不要妨礙你路叔叔做檢查。」
路錦程一眼就看明白了,溫喬臉上的潮紅,還有阮景墨一臉滿足的表情,還有阮辰希不動聲色的推波助瀾。嘴角略微抽搐。
這一家三口。
……
容氏的總裁辦公室里。
聽完李雙的彙報,阮錦宗氣的一拳砸在辦公桌上。
「你是說,紅星工廠的就這麼結了?」
「是的。」李雙頓了頓還是繼續說:「受害者的家屬們都收到了賠償金,並且也不再有鬧事的人。」
阮錦宗眼底劃過一絲狐疑,「那容氏的貪污案呢?」
「警方那邊給出的答覆是,這個案件涉及金額重大,證據不足,並涉嫌洗錢行為,所以將進行下一步的調查。」
看來溫喬這回是走了大運!突然覺得自己昨天推掉和夏家父母聯姻的飯局,在南山的工廠待了一夜,還買通媒體……簡直是可笑。
於是阮錦宗就這麼大笑出聲,沖李雙揮了揮手。
李雙咽回了對阮錦宗關心的話,轉身出去了。
在狠心推她出去頂罪時,阮錦宗有過一絲猶豫,可是還是狠下了心。當得知,她被神秘人花重金保釋出來時,他嫉妒的發狂,恨不得將招蜂引蝶的她給捏碎……
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阮錦宗看了一眼來點顯示,繼而有些煩躁的靠在老闆椅上,隨手機一直震動。
就在電話快要掛斷的時候,長指從桌上掃過手機,按下接聽鍵。
「喂,子悠。」
「我還以為你不要接我電話了呢。」
「怎麼會?有什麼事么?」
「你說什麼事情,關於我們訂婚的事情啊。」
夏子悠見阮錦宗沉默,又開口道:「我爸爸說,既然我們相愛,就可以早一點兒定下來……」
早上阮景墨的話飄入阮錦宗腦中,「容氏股票節節攀升,你和夏家大小姐婚事,不應該在這時候錦上添花么?」,「家不大,業不大。」
電話那頭,夏子悠提高的音量,「哎呀,我一個女孩子都這麼主動了,你怎麼什麼話都不說啊。」
阮錦宗飄忽的眼神定了定,「好,晚上我們一起商量一個好日子,我們就,訂婚!」
說了幾句之後,掛斷電話,阮錦宗起身俯瞰腳下的城市,「阮景墨,你給我等好了。」
……
醫生辦公室里,路錦程拿著溫喬的檢查結果,面露嚴肅的說:「暫時沒有什麼大礙,定期做檢查,在看看她身體的技能是否有些潛藏性的損壞。」
「我兒子呢?」
「我以為某些人解決了自己生理問題,就要拋棄自己的骨肉了。」
阮景墨偏頭,淡然的看了他一眼。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瀟洒的走了。
路錦程:「……」
阮景墨站在病房外面,並沒有著急進去,就聽到裡面阮辰希天真的聲音響起。
「喬喬,我在醫院待的特別悶,你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呀~。」
溫喬一下想到自己的眼睛看不見,心裡也就沒有了興緻,「喬喬沒有,你呢?想去哪裡?」
「喬喬,你說一個嘛,讓我爸爸帶我們去,我爸爸可厲害了,你想去哪裡,他都可以帶我們去的。」
斜靠在門外的某墨,很滿意自己兒子對自己的讚美,俊臉上自豪的笑容,又迷暈了幾個小護士。
溫喬低笑,「小傻瓜,肯定有去不了的地方啊,比如外太空啊,什麼的……」
某墨瞬間黑了臉,這個女人還真是會破壞氣氛。
溫喬想起了那個可笑的愛情海旅程,摸了摸的阮辰希靠在自己腿上的小腦袋。
有些失神的說:「海邊吧。」
阮辰希高興的從她腿上爬起來,「好誒,我也想去海邊,我們就去海邊!」
被他雀躍的小語氣帶動,溫喬也開始浮現去海邊的場景。
「我們可以去潛水,在沙灘上曬太陽,還可以在海邊燒烤,晚上還可以在海邊散步……」
阮景墨推門而入,與兒子交換了一個眼神。
打斷了小女人的幻想,還介意剛剛溫喬質疑他的事情。語氣冷冷的說:「還不能去海邊,我們去療養院。」
大步走到床邊。「抱緊我。」將溫喬從床上抱起來。
咦,爸爸不是說,問出喬喬想去哪,我們就去那裡么?怎麼就變成去療養院了……短短的幾秒鐘,老爸抱著溫喬就不見了蹤影。
生怕他們自己玩,丟下自己,療養院就療養院吧,只要能撮合他們倆趕快在一起就好了。
「爸爸,喬喬,你們走慢點,等等我啊。」阮辰希咋呼著邁著小短腿就去追他們的腳步。
……
車子在海邊別墅停下。
阮景墨將淺眠的溫喬抱下車,溫喬自然的將手臂環上他的脖子,一雙大眼睛作勢就微微睜開,阮景墨低頭看她,原本如黑曜石般的瞳孔,現在沒有了一絲光澤。
他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桃眼輕咪,難掩眼底危險的情緒。
在你身上受的苦,我都會給你加倍還回來!
溫喬目光愣愣的放在一處,聲音嗡嗡的問他:「我們到那了?」
本來想告訴她在海邊,話到嘴邊又咽下,語氣有些冷的說:「療養院。」
一想到剛剛這個小女人說要去海邊潛水,一聲的傷還敢給我下水,真想捉住她,狠狠的打幾下屁·股。
某喬表示很無辜(o′?ェ?`o),我只是說出我內心的想法,都不可以么……你個暴力墨!
阮景墨抱著溫喬上樓來到主卧,將她放在床上。
「什麼都不要想,在這裡有我跟辰希陪著你,有什麼就告訴我,我就是你的眼睛,知道了么?」
溫喬心裡一震,他就是我的眼睛。阮景墨語氣中透露的真誠,讓溫喬沒有半點的懷疑。感受有視線一直注視著自己,知道他還在等自己的答案。
溫喬輕輕的點點頭。
阮景墨隨即笑意染上眉梢,「我去把辰希抱上來,你乖乖的在這裡等我回來。」
然後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安心之吻,才轉身下樓。
溫喬捂住自己的左心房,那裡慌亂的跳動聲,讓溫喬不敢多想。
阮景墨重新回來,手裡多了一條白色的長裙,還有乾淨的內衣。將衣物遞到溫喬手中后,抱起她去了浴室,雖然她在哪裡換,自己都能看見,但是她知道這個小女人變扭的要命。
將她放下,阮景墨帶著她從門口,依次將裡面的構造摸了個遍,這才放心的說:「這些都是按照你的尺寸買的,都是乾淨的,你換好就出來,我在外面,有事就喊我。」
溫喬摸到了手上的內衣,小臉倏地一下爆紅,直點頭,「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阮景墨只是象徵性的關了一下門,他可不放心讓她一個看不見的人,在陌生的環境里換衣服。
他雙手抱臂,倚在門邊上,看著裡面無限風光的春色。
老子天下第一的招牌表情,有掛在他臉上了。
溫喬看不見,自然不知道阮景墨的小心思,雖然有些變扭,但她還是換上了裙子。她十分驚訝的是,內衣還有裙子的尺寸,全部剛剛好,就像是為她度身定做一般。
穿好裙子后,溫喬尷尬了,由於長裙的拉鏈在後面,而她的手長有限,和自己撕扯了半天,有些氣餒的站在原地。
阮景墨故意向後退了幾步,非常紳士的詢問:「穿好了么?需不需要幫忙?」
溫喬糾結的咬著下唇,不知道要怎麼回應,不說可是自己要出門,也必須要把拉鏈拉上才可以出門……
思來想去,「恩……那個,你可以幫我拉一下拉鏈么?拉鏈太長了,我,夠不到……」
說著,背後就有一具帶著強大男性荷爾蒙的軀體,貼上來。
溫喬驚呼,「別怕,是我。」
阮景墨放開她,將她撒滿後背的黑髮,一齊固在手中,輕輕的放在她身前,有些微涼的手指,隱隱的觸到她的脊椎骨,溫喬一下子全身緊張起來。
「乖,別怕。」
阮景墨剛剛拿住拉鏈頭,門外傳來了阮辰希的敲門聲,「爸爸,喬喬,你們在裡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