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白六十四章 歐羅巴的命運(1)
「什麼?歐羅巴怎麼了!」就如西洛德所料的那樣,當聽到歐羅巴發生危險時,烏列爾立馬變得急了起來,他的軟肋已經被西洛德完全抓住。
「嘖嘖嘖,身為一國之君,竟然連自己的王國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烏列爾陛下啊,我該說你什麼好呢?是不是辛提亞的美好已經讓你陷了進去?」西洛德搖頭咂舌道。
「你這個混賬東西,給我住口!別在這妖言惑眾!陛下,這只是他的計策,他想擾亂您的心神,請務必小心。」傑克爾德擔憂的說道,他只希望西洛德所說的真的只是一個計策,畢竟歐羅巴是他們的家。
「您一直自詡歐羅巴的人民永遠一條心,但事實好像有點不同喲,為什麼你前腳走出門,你那位叔叔後腳就稱王了呢?若這只是他的一意孤行,那麼為什麼整個貴族都一致支持了他呢?奇怪奇怪,奇怪呀,哈哈哈哈。」西洛德瘋瘋癲癲的說道,但他所說的內容卻讓烏列爾面色愈加蒼白。
「怎麼可能,約瑟夫叔叔怎麼可能背叛我?不會的,你一定是在騙我!」烏列爾不敢相信那個一直讓他很放心的叔叔,竟然會在這樣的關頭背叛他。
西洛德沒有反駁什麼,只是淡淡的笑著搖頭,這樣無聲的爭辯更讓烏列爾深信事實的真相。
「您那位『忠誠的叔叔』已經決定帶著整個歐羅巴投靠世界聯盟了,不過嘛,我一直都認為您才是歐羅巴的好國王,這樣的分歧在咱們世界聯盟里也有許多,所以呢,聯盟決定讓您回去和約瑟夫較量較量,誰是最後的贏家,誰就是歐羅巴的國王,怎麼樣?」西洛德眯著眼提議道。
「你們是些什麼東西?有什麼權利決定歐羅巴的國王?我格雷斯·巴卡·尤里烏斯·波拿巴·烏列爾才是歐羅巴唯一的合法君王!想要我妥協你們的安排絕不可能!」烏列爾扶著額頭,整潔的頭髮被撓亂,雙眼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西洛德,渾身散發著驚人的殺意,如同一隻受傷的餓狼。
「我必須得說,您選擇了一條非常不明智的路。」西洛德拍了拍手,周圍幾位酒客紛紛站了起來,並朝著烏列爾這邊圍了過來。
「你們世界聯盟可真是大膽啊,竟然敢公然在辛提亞的境內作亂。」烏列爾冷笑道。
「哈哈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辛提亞算什麼東西?也敢與我們世界聯盟相提並論?這還僅僅是個開始,要不了多久整個辛提亞都將在我們的鐵蹄下顫抖!」西洛德癲狂的大笑道。
一位酒客不耐煩的說道:「要動手就快點,待會兒辛提亞的守軍來了我們一個都逃不掉!」
正所謂沒有神一樣的敵人,只有豬一樣的隊友,西洛德才剛裝完B結果被自己的隊友光速打臉,更讓他生氣的是,他還不能反駁,因為辛提亞的守軍如果來了的話,他們真的跑不掉。
「哈哈哈哈,真是條滑稽的走狗。」烏列爾放肆的大笑道,西洛德眼神一冷,一柄細長的護手劍從身後的斗篷中拔了出來,一個踢步直接朝烏列爾狠狠的沖了過來。
令人作嘔的邪惡殺意鎖定了烏列爾,若是以前的話,在這樣的殺意下烏列爾必定會有所失神,但這世界聯盟的情報看來也過時了,得到了傳說四騎士之一沉默力量的烏列爾,早已不再是那個只能依靠屬下的弱者,而是能夠大殺四方的煞神!
西洛德精準陰狠的隼擊,被烏列爾輕易而舉的用長劍盪開,同時一股強大而又古老的力量從烏列爾的體內身體而出,打亂了西洛德進攻步伐的同時,烏列爾手持劍柄狠狠朝西洛德的左肩砸下。
咔擦!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西洛德疼得有些睜不開眼,緊咬著牙右手在地上用力推了一下,險之又險的躲過身後強勁的風聲,烏列爾揮出的斬擊。
偽裝城酒客的刺客們和侍衛們也動了起來,紛紛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戰成一團,大廳內的桌椅板凳無辜躺槍,在剛毅的劍氣下四分五裂,連房屋的頂樑柱也沒能躲過這一劫。
「剛才的氣勢到哪去了?怎麼現在跟只落水狗似的?」烏列爾看著有些狼狽的西洛德嘲諷道。
「哼,只是一點小小的失誤而已,不會有第二次了。」西洛德的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看來傳聞中烏列爾獲得四騎士的傳承並不是謊言,咔擦!西洛德右手狠狠的將錯位的左肩推回原位,然後活動了一下身體,護手細劍在地板上劃出一道修長的劍痕,然後立直擋在胸前。
刺客的數量遠超侍衛,雖然之前看上去只有零星幾個,但事實上只是因為大廳龐大的原因,12位身手不凡的刺客壓著4位侍衛打,雖然數量上佔劣勢,但作為皇家侍衛的他們,每個人都是萬中選一的強者,擋在烏列爾的身後組成一道防線,給烏列爾和西洛德戰鬥提供了充足的空間。
看了看侍衛們的苦戰,烏列爾平復了一下心情,現在不是戲耍敵人的時候,必須速戰速決,若是讓辛提亞的人知道,他國君主踏入境地,保不準會被抓起來。
烏列爾伸手在自己的胸口虛抓一下,一層霧蒙蒙的物質被他緊緊握在手中,然後腳下用力一踏木質地板被踩得粉碎,化作一道黑影瞬間沖向西洛德,但詭異的是這一切都沒發出一絲的聲響。
要不是親眼看到烏列爾朝自己衝過來,西洛德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不過任他如何詭異,西洛德有信心用手中的護手劍當下烏列爾的攻擊。
兩把一寬一窄的劍從兩個相反的方向斬向對方,就在雙劍快要交擊的瞬間,烏列爾左手捏住不明物質朝西洛德推去。
瞬間各種各樣的噪音混做一團,呈錐形朝前方噴射出去,巨大的噪音化作一道無形的衝擊波,直接碾碎了沿途的桌椅板凳、房梁地板,而西洛德更慘,這種讓人防不勝防的音波攻擊直接在臉前爆開,幾乎是在聲音響起的同一時間七竅流血,整個腦漿就像被人強硬的捏成了一團。
手上的劍勢一頓,烏列爾的長劍沒有絲毫停歇的斬入西洛德的血肉之中,劍出,一道猩紅的血痕綻放出妖艷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