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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話 遊曆篇 第九章 霸刀刀網

  幾天下來千瑾硬是把這富家公子和官家少爺收拾的服服帖帖,在怒罵之後的幾句好言,在棒打之後的些許果子,這兩個原本什麽都不會幹的公子少爺居然開始和千瑾,木風柔,李清三人輪換做飯燒菜了。


  權傾天坐在桌子上,一隻腳踩在桌子上和千瑾吹著他那些往事,錢滿貫也是不停的比劃這他家的才富之多,說是家中錦帛可以將這荒元山給包起來。這兩人說得一點都不過分,但一聽這兩人說得如此‘誇張’,千瑾不能讓自己的麵子丟了啊!於是就和這兩人吹噓自己當年七歲林間打虎,一人力戰流亂上千惡徒的種種虛構事跡,但這兩人卻是聽得津津有味,權傾天說得:“你以後幹脆來給我當護衛得了,我讓我爹給你整個將軍當當。”


  千瑾一掌拍在權傾天的頭上,問道:“你看我像那種隻能混到將軍位置的人?”


  錢滿貫誇誇道:“你來我家,我家可以給你買下一座縣城大小的宅院!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千瑾又是一掌拍在了錢滿貫的頭上,問道:“這天地之大,我還在乎你一個縣城大小的宅院?所以說你倆是個俗人!不懂什麽叫逍遙自在!整體就知道什麽權啊!財啊!的。你看看我,活得多自由,想去哪就去哪,誰攔得住我?”


  千瑾小眼神瞟了瞟錢滿貫,比了比手勢,邪魅道:“不過這個人嘛!不會嫌錢多的!要是,要是,要是你能送我幾千錦帛幾千銀子也無妨!”


  千瑾又想了想,擺手道:“不行,這幾千兩銀子太重了,不方便,這幾千錦帛太多了,拿不下。”


  千瑾小眼神亮光一閃,問道:“你家可有什麽上好寶物!說來聽聽?”


  錢滿貫深思了一會兒,道:“這個寶物吧!我沒注意過,不過我知道我家有個寶庫,是我爹放他那些奇珍異寶的!不過我不感興趣,沒去看過。”


  權傾天一聽奇珍異寶,臉上寫滿了不樂意,一臉看不起道:“奇珍異寶?你家再有錢,能有我家奇珍異寶多?知道什麽叫一手遮天嗎?”


  權傾天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兩個靠近點想瞧瞧和他們說。


  千瑾癟嘴道:“你這人,你就算在這裏吼破天也沒外人能聽到!你這!”


  權傾天撓撓頭,尷尬一笑,道:“這樣說才有點感覺嘛!”


  這三人相視一笑,湊到了一起,權傾天輕聲道:“我有一次路過我爹門前,聽他和人說,我家有個寶庫,裏麵有著連皇上都沒有的寶物!”


  千瑾伸頭揮手“切”的一聲,道:“鬼知道是什麽啊!老子還以為你知道是什麽寶物呢!”


  千瑾肚子叫了一下,然後往門外望去,太陽已經快升到正上方了,千瑾一腳踹開凳子,罵道:“今天是你們那個做飯,老子才想起來飯還沒吃。”


  權傾天看了眼錢滿貫,錢滿貫急忙搖了搖頭道:“我昨天才做了!”


  權傾天撓撓頭道:“前天是我做的啊!”


  千瑾紅著臉,坐了下來,輕聲反問道:“不會是該我了吧!”


  權傾天一腳踏在了凳子上,罵道:“你他媽不會是想賴賬吧!”


  千瑾回吼道:“老子有說不做嗎?老子再歇會去做不行嗎?”


  李清和木風柔練劍回來了,李清笑道:“千兄莫要耍賴皮啊!”


  木風柔習以為常道:“這潑皮就是這副德行,習慣就好了!”


  千瑾起身看著木風柔,吼道:“誒!我說木同!是不是老子太久沒找你麻煩了,你就不知道自己叫什麽了?”


  木風柔做了個鬼臉道:“你打得過我嗎?”


  千瑾想衝過去和木風打一架,權傾天身後拽住了千瑾,急忙道:“你別想跑,你先去把飯做了!”


  李清笑道:“千兄就去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在乎這一刻!”


  千瑾氣洶洶的朝著後廚走了過去,大概在裏麵忙活了半個時辰吧!千瑾滿臉木黑的端著一桶飯和幾碟黑黢黢的小菜,幾人看著眼前的這幾道菜食欲減少了不知多少,李清笑著走進了後廚,片刻之後便端著一碟色香俱全的青菜走了出來,五人圍著這碟青菜相視一過,瞬間便隻剩下了一個空碟子和幾碟黑黢黢的小菜,千瑾問道:“這些你們怎麽不吃啊?”


  四人又互相看了一眼,最後木風柔開口道:“你先吃一口!”


  千瑾怒道:“你是怕老子給你們下毒,還是怎麽的?老子吃就吃!”


  千瑾夾上黑色青菜往嘴裏喂去,隨後一股焦味從口中慢慢湧上了心頭,千瑾想吐出來,但四人卻是很期待的看著千瑾,千瑾硬是笑著咽了下去,鎮定道:“我感覺不錯啊!”


  錢滿貫一聽,順手夾了一點喂進嘴裏,千瑾一手放在錢滿貫的背上,問道:“不錯吧!”錢滿貫忍著焦胡味,張嘴輕笑著,對三人道:“不錯不錯!”


  權傾天一聽正伸手去夾的時候,錢滿貫一嘴將口中小菜噴了出來,吼道:“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這味

  道我實在是咽不下,我的哥!”


  李清和木風柔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權傾天看著筷子上的小菜,咽了咽口水慶新自己還好沒開口吃進去。


  夜晚時分,千瑾一個人躺在床上翻閱著《有道雜論》始終不太明白何為吞吐納新之法,萬濁之炁聚於炁脈之端無流通之力。這段時間,這個從不看書的小兒居然把《有道雜論》反反複複翻了不知多少遍,千瑾看著床邊的獨刺,問道:“小東西,你說小瑤現在在幹什麽!”獨刺睡得正香,千瑾居然沒把獨刺弄醒。


  第二天一早,千瑾還是如往常一般就拉著錢滿貫與權傾天出門,找一處靜地去感受山清納新之法,木風柔與李清也是早早出門練劍了。


  幾人在這裏就這樣過了幾個月,山上果子早已入了塵土,山間寒風也是呼呼不斷,但這五人卻依舊如往常一般晨出,經這幾個月的修習錢滿貫與權傾天都已經達到了奔躍,可千瑾還是再行炁的路上摸爬滾打。


  “那三個廢物真的就是一去不返啊!”權傾天抱怨道。


  錢滿貫道:“唉!我看他們三個肯定是跑回去了。肯定是,居然把我們兩個丟下了!”


  “讓他們去找點佳肴,這他媽一去就是幾個月!真不是人啊!”權傾天抱怨道。


  錢滿貫疑惑道:“他們三個不會是遇到野獸,被吃了吧!”


  權傾天頓了一下道:“他們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李清站在門殿,看著遠處眼神很是嚴肅,木風柔問道:“怎麽了?”


  千瑾道:“被凍的吧!”


  李清道:“有人來了!”


  堂中兩個人一聽有人來了,瞬間興奮了起來,兩步作三步的奔躍而出,問道:“人呢?人呢?”


  權傾天興奮道:“這下又有人來做飯了!”


  錢滿貫附和道:“對啊!對啊!”


  李清嚴肅道:“來者不善!”


  木風柔立直了身子,千瑾起身問道:“怎麽個不善法?”


  權傾天和錢滿貫有點慌了,急忙問道:“不會有事吧!”


  幾聲大笑逐漸傳了過來,隨後三個不明東西從遠方飛了過來,李清和木風柔提劍擋下,這三個東西就這樣落在了他們眼前。權傾天和錢滿貫順眼看去,隻見三個早已爛透了頭顱搖晃在地麵上,這兩個少爺公子哪裏見過這種東西,瞬間就癱軟了下去,向後挪動著,口齒不清道:“這.……這.……這是人頭!”


  李清和木風柔神情嚴肅的看著眼前的這顆人頭,千瑾道:“尋仇的嗎?”


  隨後四個蒙麵黑衣人從林間串出,看著眼前這無人,道:“真是讓我們好找啊!”


  其中一個黑衣人繼續道:“這種偏野地方居然還有遁甲之法護著,難怪能長存幾百年之久。”


  李清問道:“幾個閑人,不知與各位有何仇?”


  其中一人笑道:“廟堂之上天子深識明君之道,文官有治國之能,武將有安邦之力,壯我天朝空前盛世,奈何楊狗上位,專權誤君誤國,朝綱大亂,多少清忠之臣死因他而死?你問我有何仇?”


  又一人道:“楊狗怕死,我們奈何不得他,隻能暗中找機會,居然在一年多前得知他將他兒子送到了荒山之中,我們便聚集四人悄悄行事以免打草驚蛇,但這一找居然讓我們找了如此之久。”


  一人繼續道:“好不容易碰到三個下山人,這三個廢物居然找不到回來了的路了。”


  權傾天一聽這幾人好像是來找他尋尋仇索命的,嚇得全身無力靠在錢滿貫身上,慌亂道:“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一黑衣人繼續道:“和這人混在一起,也不見得是什麽好人,你們今天都得留下來陪他!”


  木風柔大笑一聲,道:“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實力了!”


  四個黑衣人,一人持刀三人持劍,持刀之人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剛勁霸道之氣,尤為惹眼。


  木風柔與李清拔劍,獨刺獠牙外露。持刀之人一刀砍向地麵,一股強大刀氣直接在地麵劃出一道極為深厚的裂痕,刀氣直逼李清幾人。李清揮劍,一道青蓮劍氣看似柔軟無力,卻有力拔河山之力,刀劍相遇一股氣流四方散開,錢滿貫和權傾天兩人被這股氣流擊退一步,千瑾怒道:“你們兩個真他媽的廢物,站起來可以嗎?”


  權傾天慢慢的爬了起來,錢滿貫也站了起來,千瑾道:“枉你兩個平時和我呆了這麽久,站不穩?”


  權傾天和錢滿貫兩人簡單就這樣站了起來,雖然神情之中還是透露出一點害怕的感覺,但是已全然無了當時那癱軟在地的廢物表現,千瑾看了眼權傾天,笑道:“你的仇家還想讓老子來陪葬!這可能嗎?”


  三個黑衣人劍氣起,一人舉刀,一股烈流之炁盤踞與上空之上。持刀之人衝向了木風柔,霸道一刀砍向木風柔,木風柔手持紋風劍擋下這一刀之後被震退幾步之


  遠,紋風劍在地上留下了一條裂痕,木風柔嚴肅道:“好生霸道。”


  李清一人戰三人,四人奔躍在門殿之中,李清光速一劍刺向其中一黑衣人,那人揮劍擋下,其餘兩人從李清身後襲來,李清側身躲過。三個先是輪番打擊李清,再是一同上陣共逼李清,李清在招架之餘,一道青蓮劍氣劃向三人,三人紛紛躲開,劍氣打在門殿石柱之上,石門上的牌匾在一陣震蕩之後掉落了下來。


  持刀之人與木風柔交戰顯得尤為輕鬆,木風柔已經顯得有些吃力,千瑾在一旁怒目而視,權傾天與錢滿貫站直了身子。持刀之人躍向半空,從天而下一刀砍向木風柔,木風柔向天劃出一道道紋風劍氣,這一道道紋風劍氣觸刀就散,木風柔橫劍擋下這一刀,整個人都在這一刀的震蕩之下彈飛了出去,撞在了堂中門欄之上,嘴角鮮血流出,道:“居然有點疼!”


  持刀之人把刀抗在肩上,慢步朝木風柔走過去,道:“低下修為,三流劍法。”


  木風柔抹了嘴角的鮮血,自言道:“三流劍法?”


  木風柔將劍豎與胸前,手從劍尖滑下,一股強烈炁流聚在木風柔四周,紋風劍身一股股烈風呼呼作嘯,木風柔一劍揮向持刀那人,持刀那人揮刀砍碎紋風劍氣,道:“力量是大了點。”


  持刀那人緊逼木風柔,木風柔看了眼千瑾道:“你這潑皮,好看嗎?”


  千瑾開始慌亂了,他現在上去什麽都幹不了,自己想幫忙,可是卻無法上前,千瑾雙腳僵硬不能動彈,緩緩道:“我該怎麽辦!”


  木風柔大笑道:“還是老子自己來吧!”


  持刀之人道:“如今的小子都是如此張狂嗎?”


  木風柔持劍,周邊風起,化為劍形,一聲狂嘯之下,數百把風劍刺向持刀那人,持刀那人眼神一閃而過道:“聚形!真是想不到啊!”隨後揮刀砍碎了所有風劍,舉刀砍向木風柔,千瑾看著這一刀,大喊著奔跑了過去,眼看這刀就要砍到木風柔了,李清抽身一道青蓮劍氣劃了過來,將持刀之人那刀擊退。


  持刀那人回頭看了一眼,道:“自顧不暇,還有心思管別人。”


  千瑾扶起木風柔,木風柔道:“你們幾個先進去吧!”


  錢滿貫轉身想走,權傾天一把抓住道:“進去就不用麵對了?”


  千瑾笑道:“你居然也會有人樣!”


  李清揮劍四顧,那三人這幾番的糾纏之中,有一人手臂血肉已是綻開。李清飛出手中青蓮劍,刺向受傷那人,那人轉身避開了殺招,全身皮肉卻在青蓮劍氣的交雜之下外綻而開,骨肉可見,血腥至極。


  持刀那人一刀轉身一刀砍向李清,李清舉劍格擋,持劍兩人背後持劍朝李清刺來,李清奮力推開持刀那人,回身擋下一人,但還是被一劍劃在了左臂之上,鮮血噴流而出。


  木風柔見狀,奮力起身,拿起手中紋風劍,走了出去,道:“無色兄這是不行了嗎?”


  李清笑道:“撼世之人,怎能身死於此?”


  持刀之人舉刀一聲虎嘯,宛如一隻下山猛虎撲向李清。李清舉劍引炁,山中百樹搖擺,兩人一刀一劍,李清嘴角血跡漸有,木風柔走過來道:“我來助你。”


  木風柔揮劍聚風,狂風四起,李清長衣飄飄。颶風起,掉落的牌匾直接被這颶風撕裂而開,隻留下了小樂兩字。持刀那人笑道:“就這點實力嗎?”


  持刀之人衝入颶風之中,一刀砍散颶風,隨後一刀砍向木風柔,木風柔揮劍擋住,被這一刀擊退數步之遠,李清回頭看了眼木風柔道:“風柔兄可還好?”


  木風柔撐著劍又站了起來,走過來道:“還死不了。”


  兩人笑道:“改日再飲!”


  持刀之人,拖刀走向兩人,舉刀砍向兩人,李清擋了一下,兩人皆被擊飛出去,撞在了堂中門柱之上,權傾天朝前一步走,道:“你不是想殺我嗎?你衝著我來!”


  持刀之人穩穩道:“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木風柔扶著紋風劍靠著石柱慢慢的站了起來,李清持劍立身,持刀那人一刀砍向權傾天,李清奔出,擋在權傾天身前,兩人被擊飛而出,權傾天頭破血流,李清直接昏死了過去,錢滿貫跑過去扶起,問道:“你沒事吧!”


  錢滿貫看著持刀那人慌忙道:“我家有錢,你想要的什麽,我家都可以給你,你隻要放過我們。”


  權傾天一把推開錢滿貫,吼道:“你今天要是殺了我,你看我爹會不會滅了你九族。”


  持刀之人仰天笑道:“哪還有九族。”


  千瑾扶著木風柔,慌亂問道:“你沒事吧!”


  木風柔反問道:“你看我向沒事?”


  持刀那人揮刀砍向五人,錢滿貫雙眼滿是恐懼,雙手擋在了眼前,權傾天怒目而視,千瑾撲出擋住了這一刀,獨刺身形微變。


  千瑾雙眼在這一刀之下爬了起來,雙眼透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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