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做我的太子妃:司馬睿有危險
還要不要繼續?
顧卿雲的眸色微微一沉,她也在沉思這個問題。
如果繼續,她是不是犯了猥褻未成年的罪?
見顧卿雲垂著眼眸,沒有回應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趙儒軒便以為她是在想公儀灝,心裡湧出一股子嫉妒,便也當她答應,握著她的手,探入他的下身。
掌心驀地碰一個炙熱的物體,顧卿雲驀地回過神來,抬眼一望,臉色剎時黑了。
只見趙儒軒握著自己的手,隔著一層絲滑的綢緞布料,握住那在她掌心慢慢長大的分身。
雖然是隔著褲子,可她的手還是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炙熱和尺寸,像在膨化物似的在她的掌心變化。
「還要脫嗎?」見顧卿雲的臉色變了,趙儒軒的眼底閃過一絲得意,手掌捏著她的下巴,輕輕的抬起頭來,看著她素凈出塵的臉龐,眸色如墨的深處,燃燒著簇簇火苗,「我的長公主,滿意你手裡摸到的嗎?」
說罷,沒有停。
他引著她的手,來到褻褲的邊緣,一點一點的望下脫。若不是眼前這張未成年的臉龐,顧卿雲當真不介意陪他玩下去。
只是,看著他這張稚嫩鮮嫩的臉龐,猶是讓她生出一股罪惡感,褻瀆了個未成年男孩,這不是作孽嗎?
她還真不能陪他再玩下去。
眼看就要脫下他身上最後一層褻褲,她手掌驀地一動,提著他褲頭的邊緣,把他的褲子拉了上去,眯著雲眸望著他道:「未成年,就是未成年,比不得本宮那幾位夫君,小子,本宮目前,還沒有玩孌童的喜好,若想伺候本宮,等你長大。」
趙儒軒的臉色豁然一變,漲成了豬肝色,眼底捲起狂風暴雨,身子一傾,壓在即將要起身的顧卿雲身上,俊俏的臉寵染上冷漠的慍怒,逼近她的眼前,雙眼充血,幾乎是咬牙切齒:「嫌棄我,不如你那幾位夫君?哼,公儀灝死了,他怎麼跟我比?你的正夫之位懸空,本太子要了。」
顧卿雲微微蹙眉,看著近在眼前的這張臉龐,眼底一片靜瀾,「就算他死了,也比你強,不是嗎?至少,他不會強迫我做什麼事情?他會保護我,萬事以我為先,這樣的正夫,就算死了,在我心中的位置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的。」
「他對你好,是因為他想要你的心,去為他續命。」趙儒軒冷冷的望著她,嗤哼著嘲笑:「你以為,他對你好,就真的對你好?你不過是他為了達到目地的一顆棋子罷了。他要的,不過是你心甘情願,把心交給他,心甘情願,去為他續命,你這個蠢女人,不知道公儀家的詛咒嗎?」
顧卿雲無所謂的揚唇,「那麼你呢?你抓我,難道沒有目地?念澤,不是,軒太子殿下,你敢說,你抓我來,是因為你對我一見鍾情,喜歡上我?嗯~」
尾音上揚,打了一個華麗而綿長的轉彎,似鉤子似的,能勾了人心。
趙儒軒看著她近在眼前的臉龐,瞳孔縮的越來越緊:「本太子,不敢說,對你是否一見鍾情。但本太子抓你來,確實有目地。」
他放開她,從她的身上起身,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一邊整理,一邊道:「我要你,做本太子的太子妃。」
聽到趙儒軒這話,顧卿雲心裡大為一驚,「什麼?太子妃?你確定,你不是在跟本宮開玩笑?」
僅是年齡上面,兩個就相差四五歲。
如果,男比女大五六歲,倒不算是個事。
可這明顯是顧卿雲比他五六歲,甚至更長。
選她當太子妃,就跟一姐姐帶著弟弟似的。
何況,她還是隋國的長公主。
更加不可能,成為他的太子妃。
趙儒軒整個好衣服,看著她道:「你最適合,做本太子的太子妃。」
顧卿雲嘴角一抽:「原因?」
趙儒軒看了一眼顧卿雲,眸銳利道:「本太子需要一個太子妃,一個,能夠助本太子坐上趙國帝位的太子妃。」
顧卿雲覺得好笑:「你需要太子妃,只要辦一場太子妃選舉大賽,即便你是個孩子,投懷送抱的官家小也數不甚數,何需,大老遠的跑到隋國,挑選本這麼一個痴傻好色的長公主當你趙國的太子妃。本宮不約。」
趙儒軒凝著她道:「本太子需要一個不會背叛本太子的女人,來當太子妃。而不是一群大臣和皇兄皇弟們的眼線來當本太子的太子妃。」
顧卿雲不可否認,如是這般,不如不要這個太子妃。
譬如她,是沒有辦法,才選了那些夫君。
「你還小,可以以此推脫選舉太子妃。在這幾年內,培養自己信任的人,來做你的太子妃。」她是不行了,年齡前科擺在那裡。
可趙儒軒不同。
他還很小。
太子妃可以晚幾年再選。
誰知,趙儒軒臉色一變,傾身到她眼前,捏起她的下巴,迎視著她玩味的眸光,眯著瞳孔,一字一句的道:「六年前,本太子得了一場怪病,容顏和身體漸漸的停止生長,六年來,容貌和身高一直保持在十三歲的樣子。你明白嗎?」
晴天霹靂。
顧卿雲被霹的大腦一片空白:「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已經十九歲?」
趙儒軒眸色更加的深了:「所以,本太子需要一個信得過,而又不是我那幾個皇叔和皇弟們安排的線人的太子妃。」
顧卿雲抿了抿唇,眼中挑起一絲玩味:「信得過?你煽動奴隸,在我大隋國界暴動,殘殺無數人的性命。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又憑任何信得過我?」
撇去是否願意當他的太子妃一說。僅是他操控奴隸在縉城暴亂,殺了那麼多無辜的百姓,她就可以殺了他。
趙儒軒臉色一怔:「本太子沒有。」
顧卿雲神色一厲,把他從身上推開:「你說你沒有?哼,男人敢做,就要敢當。」
趙儒軒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凝著不信任他的顧卿雲,眉心蹙的越來越深:「奴隸暴亂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那是我二皇叔做的。為了逃避他的追殺,我混入了司隸所,還沒來得及脫身,就被人帶入宮裡,當成了活人箭靶。那天,若是你沒有救我,我肯定死在那惡毒的五公主的箭下。」
顧卿聽了他這話,眉心緊緊的蹙到一起,複雜的眼神看著他,「你的意思,你並沒有同二公主勾結,來陷害本宮?」
如果沒有,為何那日她問他,他卻不願意說?
如果,他沒有同二公主勾結,刺殺的對象,為何不是差點殺了她的五公主,而是並沒有摻於這件事情中的二公主?
趙儒軒抿了抿唇,沒有立刻回答他,掀開馬車帘子,讓車夫把午膳拿到馬車上來。
待車夫把吃的東西,擺放在馬車裡的桌子上,替趙儒軒倒滿了酒,退了去之後。
趙儒軒頭一昂,飲了一杯酒,放下手裡的酒杯,方才看著顧卿雲道:「一是剷除二皇妹的合作人,二是受人所託,殺了二公主,替長公主剷除諸君選取的競爭對手。可不曾想,卻被你那夫君,梅蘭大人突然出現,救了二公主。呵呵,你那幾個夫君,個個都不是普通的角色。」
最後一句話,含著嘲諷的意味。
看顧卿雲的眼神,也頗有深意。
趙儒軒的這個回答,讓顧卿雲感到意外,「何人所託?」
什麼人,會想為了她,而剷除二公主這個競爭對手?
他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來。
「一個你想不到的人。」顯然,趙儒軒並不想告訴顧卿雲是什麼托他這麼做。
顧卿雲蹙眉望著他,腦海在思索:「何人?」
趙儒軒沉吟了一瞬,道:「我答應那個人,不會供出他,所以,你也不需要知道他是誰。」
顧卿雲的眉宇間的神色越來越陰沉:「你的意思是。並不是你,在背後操控這些奴隸在各地暴動,而是因為,你的皇叔和本宮的二妹暗中勾結,策劃奴隸暴亂一事?」
越嵇風帶給他的信上面,明明落有皇叔,淳安王的印章,很顯然,那封信是淳安王傳往縉城的。
怎麼和顧如沁,扯上關係?
到底是越嵇風在騙她們,還是趙儒軒在欺騙他?
趙儒軒不曉得他和淳安王的信,會落入趙嵇風的手裡,自然也不知,輾轉到顧卿雲的手裡。
他道:「這只是二公主與我皇叔做的一場戲,目地就是為了引出司馬睿,在諸君先舉大會前,剷除司馬睿,得到他手裡的兵權。區區幾千的奴隸,又怎麼可能屠殺一個城池?不過是鬧些事情,來引起朝廷的注意。」
聽他這麼一說,顧卿雲眼神一冷,「這麼說,司馬睿有危險。」
霍城在邊境,路程很遠。
而且,司馬睿已經去了霍城半個月,憑他的能耐和手段,應該早就解決了奴隸暴亂一事。
不可能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解決。
可是,如果司馬睿出了事情,公儀灝還要跟她說,司馬睿正在趕往別的城池,處理暴亂一事?
見顧卿雲的臉色冷沉下來,眼底一片沉思與難以置信,趙儒軒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道:「我皇叔不僅派了大量的人在追殺我,也在追殺司馬睿,這件事情丞相大人也知道,難道,他沒有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