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慾念迷紅顏
這一次,她體內的慾望像岩漿一樣難以壓制,那種葯簡直是喪盡天良,無論一個女子是如何地端正守禮,她也不可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也不可能控制自己的理智,因為葯勾起了人最深處的慾望。
流楓和林公子在飛姐安排的房間里休息。
林公子反而很快睡著了。
只是流楓無論如何也無法入眠。
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變得無比敏感,哪怕是小小的觸摸,也會激起她一連串的顫抖,這就是世間最強烈的淫邪之葯。
她大口呼吸著,身體卻越發地難受,越發地不受控制。
她忍不住去撫摸自己,但是又一面為這種可恥的念頭而備受煎熬。
直到……
直到林公子偶然翻過身來,不小心將手搭在了流楓的身上。這一瞬間,堰塞湖像破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那種東西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流楓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慾望如絲線將她緊緊纏繞。
她禁不住叫出來聲來,突然彈起,但很快又感到癱軟無力,縮了回去,隨即一把將林公子緊緊摟入懷中,身體在劇烈顫抖。
林公子此刻睜開了眼睛,大聲叫道:「阿姐,你怎麼了?」
流楓立刻被驚嚇住,如同受了霹靂般從床上站了起來:「不是的,不是的。我……」她大口大口呼吸著,臉色紅得發燙,下意識地把手護在胸前,像一個無助的女孩般跪在地上,眼眶充滿了淚水,此刻的她反而是充滿了羞愧,她自知自己是一個端莊的女子,只是自己身體中的毒藥攝取了她的魂魄,她感到痛苦萬分,卻無法左右自己的行為。
看到這個情形,林公子卻仍然沒有能夠明白:「對不起!阿姐,我……」他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說:「阿姐,我真的是無意冒犯,你睡在床上,我在外面的青石板上也能睡著。」
流楓卻長久沒能說出話來。
夜色沉沉,星光點點,流楓仍舊是一夜未眠,她身體里的慾望將她折磨得身心俱疲。窗外的聲響卻引起了她的警覺。
「快點挖。」那是張飛的聲音。
「不要吵醒他們。」男人說道。
「快一點,等到天亮了,他們就醒了。」
「我知道啊,我知道啊!婆娘,你真是的。」
「畢竟是有錢人啊!」
「你這個見錢眼開的人。」
她猛然驚覺,想到了恐怖的事情,「天哪!他們一定是……」
她的擔憂暫時壓制住了她的慾望,流楓走到屋外輕輕叫醒了沉睡的林公子:「小林,他們好像是要殺了我們?」
「為什麼?」林公子不解:「難道就因為我們看到了他們那個,這也太荒唐了吧!」
「傻瓜,當然不是。」
「那是為了什麼?」
「這家女主人張飛是個愛財如命的女子,她看到你腰間別的那兩袋沉沉的黃金,一時慾望膨脹,殺機頓起,便想殺人越貨。」
「你怎麼知道。」
「他們在那裡挖坑,趁我們不注意殺掉我們后,把屍首埋起來。」
「天哪,天下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女子。」
「待我出去教訓二人一頓。」
「先不要傷害他們。」
「我知道。」流楓點了點頭。
白流楓飛快地竄到窗外,如同幻影般繞到了張飛的身後,把劍架在了她的喉嚨上。
張飛驚聲尖叫。
「不要吵。」流楓呵斥道。
「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白流楓和張飛卻是一同說道。
二人互相驚異,但是隨即繼續同時說道:「我們好心……」
又是異口同聲。
「你……」二人再次異口同聲。
「你有什麼好心。」二人仍然是異口同聲說道。
「你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說的話是一樣的。」林公子從屋子裡走出來問道。
結果男子卻拿了一把砍刀也突然架在林公子的脖子上:「別動。你快把我婆娘放了。」
白流楓看到林公子被脅持,也感到了不安:「你……,你快把他放了。」
「你把我婆娘放了,你這女人,快點。」
「你放了他。」
「你先放了她。」
「你先。」
「你先。」
二人越發著急。
「難道你要你的妻子去死嗎?」流楓威脅著那個男人。
「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男人嗎?」那個男人略顯怯懦,卻壯著膽子說道:「我王鵬一生沒有殺過人,你不要逼我,你信不信,我……我把你的男人給閹了。」王鵬把刀從脖子上往下移。
「不要」林公子聽罷驚恐萬分:「兄台不要,你先冷靜,有話先好好說。」
「冷靜,我怎麼冷靜。」王鵬幾乎是暴怒,「我婆娘的命在你婆娘的手裡,她會死的。」最後一句簡直是狂吼。
「聽我說,夫君,你快逃。」張飛喘著粗氣說道:「這個女人功夫很高,你不可能是她的對手,你不要傷害她的男人,否則她是不會饒了你的,你現在快跑,不要管我,不要管我。」
「不可能!飛兒,我雖然平日里罵你,可是當初我帶你離開張家的時候就答應過你,我永遠都會保護你。」
張飛大聲喊道:「說這些沒用的幹嘛!你這傻瓜,快跑啊,不然你會死的。」
「死就死,要死一起死,我不會丟下你的。你是我的婆娘。」
「你聽見沒有。」張飛大聲呵斥,神情衝動,有淚盈眶:「叫你跑,你就跑啊,你這個死人,蠢得要死,都要死了,就知道說些沒用的,我跟你一輩子,就是瞎了眼,人家都知道命最貴,你怎麼就不懂呢!」
「今天晚上好不容易和解了,臭婆娘,你再多嘴,老子又把你吊起來打,老子的話你到底聽不聽,老子要留下來救你,就一定要留下來。」王鵬大聲吼道。
「看來只有我死了,你才肯跑了。」張飛聲音小了許多:「好啊,你殺了我啊!你這賤女人。殺了老娘啊,老娘下輩子還是個英雄。我們好心收留你們過夜,你們卻恩將仇報。」說罷便拚命扭動著身體。
而藥力在流楓的體內凝聚成慾望,張飛每碰她一次,她的慾望便強一倍,讓她止不住全身顫抖,手腳發軟,身體越發顯得輕了。
「你不要動。你不要動。」流楓拚命制止著張飛的動彈。
張飛大聲吼道:「老娘偏要動,你殺了我啊!來啊!女畜生,沒人性的傢伙。」
流楓幾乎站不穩步子,身體內有一股強大的慾望在擠壓著她。
「原來你怕癢。」張飛很驚奇發現了流楓的弱點。
於是她拚命地觸摸流楓的身體,從脖子,腋下到腰上。
流楓被突如其來的重重刺激所擊敗,她倒在地上,拚命地翻滾,拚命地抑制自己,但是都無濟於事,淚水在她的臉上縱橫,慾望與衝動泛濫著。
「妖女,你把她怎麼了?」林公子喊道,「你用的是什麼妖法,她怎麼會這樣子。」
「我能把她怎麼樣?」張飛反駁道:「她這個樣子,我見多了,我家母豬發情時也是這樣的。」
「你……」林公子竟一時語塞,他此刻恨不得撕爛這口無遮攔的女子的嘴巴,「你給她下藥了,快把解藥交出來。」
「下藥?」張飛不屑一顧,蹲下身來,看著地上難以自制的流楓,用指甲掐住她的下巴說道:「我這裡哪有什麼葯,我看是這蕩婦自己吃了春藥差不多。」
「你說什麼?你在這裡污人清白。」林公子說道,準備往前去,卻被王鵬的刀擋住。
而流楓用手不停地撫摸著自己,一件件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無法控制自己。
「你給我住手,淫婦。」張飛制止住流楓,「我張飛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像發情的母豬一樣,當著別人的面做這幅醜態,這人吶,要是放縱起來,就跟畜生牲口沒什麼區別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這是自作自受。為了個男人,你至於嗎?」
這張飛夫人說話可是尖酸刻薄,用最下賤的語言作賤別人。
「你什麼意思?」林公子預感到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恐慌在他的心裡翻騰著。
「我說在地上打滾的這個女人吶,興許是一時興起,自己吞食了春藥,才會變成這副可笑的摸樣。我問你,她今天晚上是不是想著和你那個來著。上半夜,我在屋外聽到聲音,我就納悶誰會這麼不要臉,做出偷看這種事情呢?原來是這個女人吶。這是我見過最淫賤的女人了。」
流楓此刻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腳,她的呼吸急促,慾望早已經把她最後一點理智給吞沒,她的手在身上四處摩挲,衣服被自己一片片撕爛。
張飛一把抓住流楓的手臂,接著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厲聲罵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廉恥,你到底要不要臉。」
然而此時的流楓仍舊是一副無法自控的姿態。
「你住手。」林公子呵斥道。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她要殺我了。」張飛說道,「她怕我把她的醜事說出去。我告訴你,我可以讓她更丟臉,明天一早,我把她放在集市上,她就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脫衣服,毫無廉恥地……」
「住口!」林公子生氣了,「我告訴你,不管我阿姐是不是自己吃了什麼,也不管她到底為什麼要服用。她是我的阿姐,你不許這樣侮辱她,她要殺你,並不是因為她想殺人滅口,而是你們準備殺人越貨,你們看中了我腰間的金袋子。」
「我們何曾想過殺人越貨了?你給的一塊金子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一筆大錢了,我們怎麼會起貪心。更不會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誰知道呢?貪心不足蛇吞象,人心叵測,你們在那裡挖的坑不是準備埋沒我們的屍首嗎?」
「什麼?」張飛大吼道:「笑話,你們是豬啊!我要是想殺人埋屍為什麼要先挖坑后殺人呢?我先把你們給宰了,再埋豈不方便。見過蠢的,沒見過像你們這種蠢貨,真的是豬腦子。」
「我們只是……」王鵬輕聲說道:「我們只是想把珍藏多年的女兒紅拿出來,本來是為了我自己的女兒埋下去的,沒想到前些年女兒走失,這女兒紅本是在女兒出生時埋入地下,女兒嫁人時挖出用作酒席。如果我們的女兒還在,這個時候,也正好是她出嫁的時候了,今天你們來到我家,剛好解開了我們兩口纏繞多年的心結,我們得到和解,本來是為了感謝你們才挖出來,明早給你們品嘗的。」
「原來是這樣!對不起,是我們誤會了。」林公子恍然大悟,只可惜可怕的事情已經發生,就算他們嫌隙消除,也無濟於事了。
這王鵬也隨即鬆開了林公子。
「既然是誤會,那把話說開就好了。」王鵬補充道:「婆娘,你剛剛這樣侮辱別人的娘子,還不快給人家道歉,你看看在地上的那個女子,想想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他的。」
「嗯。」張飛默默答應著。
「她是我的義姐,如果不是你,她不會變成這樣子。」林公子語氣中暗含對張飛的憎惡。
張飛卻在一旁靜靜呆著,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