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懷》(十八)
魚愛媛拈起了一塊放在嘴裡嚼著,確實挺好吃的。
「魚捕頭這就要走啊?」跟魚愛媛說話的是濟南府衙門現在的暫代孔目,夏遼斐回來后得知了真相,先讓他干著,其實要是沒有鄧七的話,本就應該他來當。
本來他想給魚愛媛餞行,可被魚捕頭婉言謝絕了。
「魚捕頭,您剛來的那天,小的對您出言不敬,望您還要別放在心上。您替我們大傢伙兒把俸銀給找回來了,我這廂代大家謝過了。」「別客氣了,也沒什麼,應當應分的。鄧七現在怎麼樣?」「在監牢里已經不吃東西了,他成天價哭著嚷著要見那姑娘,要不然就把自己活活餓死。」「那可得好好察察他了。沒吃飯還有力氣哭嚷?」
是費了不小的力氣,整個小山寨全被燒了個一乾二淨,更別提那些毒屍了。
「你現在滿意了?為六扇門立了大功,回去可以當官領賞錢了?」「不不不,你才是首功一件,可幸姑娘你實在不該……」「我願意,從來都沒人對我這麼好過。你們不是要********的嗎?來呀,我現在也是毒匪了,來除了我呀。」「我們沒那意思……」「那你就滾。我不想再看到你!滾!」「我……」
緊接著,屋子裡就聽到亂扔東西的聲音,最後左折也被「扔」了出來……
「你沒給她吃那葯對嗎?」「我當時……」「你知不知道,那葯對毒匪的毒多少可以抵抗一些,所以大家的傷勢才不會太重。你沒給她吃那葯,要解她身上的毒我有點兒費勁。」「什麼?是……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
「害了她還談不上。」司寇理碩道,「你也無須過分地自責。」
「求求司寇總捕和經大夫,一定要救她,可千萬別不管她。」「放心,我們不是那種人。」「可我……可我想看著她痊癒我才安心。」「這不大可能,你現在得跟其他人回到牢獄里去,刑期是一定會給你們論功行減的,等你出來以後再找她也不遲呀,只要你們有緣分。」
「噗嗵」,左折跪下了,「咚咚咚」,一連磕了三個響頭。
「求求你們,我只要看到她沒事就行,我情願不要減刑。是我害了她,我不能不管不顧呀。」左折哀求到。
「這不合規矩,除非你能再立一份功勞。」「您說。」「那你能從天外崖上把徐徐和沙沙兩位長老的骨灰盜下來嗎?」「沒問題,我拼了。」
「你一個人拼了又有什麼用?」一旁的郜三娘插話到,「不如大家都去,別的不說,相互總有個照應。」
「姥姥要是去我文小偉願意跟著。」文小偉道。
「只要司寇總捕一句話,董某願隨。」「老大去,我們就去。」「對,沒錯。」
「五歡喜」其餘的「蟲子」們應和著……
這天傍晚。
「幸花水的毒真的費什麼勁嗎?」「也不是非常非常的費勁,至少她不能像現在這樣要死要活的,這對她的身體十分不利。欸,不會真想帶著他們去天外崖吧?」「我原本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你能驗骨灰嗎?」「只要能拿得到。欸,你不是說過,沙沙是賴顯純的嫡母嘛。怎麼不找她想想辦法呢?」「是母女不假,但她們之間的親情可不像一般母女那麼親近。唉,難啊。」
「是夠難的!你不如跟我一起去找司寇總捕,農耪已經失憶了,司寇總捕正帶著人去解救經大夫。經大夫不一起去南京,那冷大哥你一個人去了又有什麼用?」魚愛媛離開了sd路上遇上了冷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