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入山+戰火+丁才女
趙雨卻為朱八辡解道:「不是的,他被土匪帶走了。」朱涵笑了笑,朱軒姞聽到后,就要去救朱八,氣勢洶洶地往威武山去了。「堂姐,等等,你一個人去沒有用,我哥有自己的計劃,你去會打亂計劃。」朱涵勸阻道。
朱軒姞聽后停下,把劍橫於胸劍,無奈地走回來,一臉的失望,小臉紅撲撲的,顯然是壓制著怒火。
從金陵城出來,趙晨一伙人大步流星走著,與趙錢孫李四朵金花擦身而過。
「這是幹什麼,這麼多人。」孫媚兒見金陵城后說道。趙櫻花望著她,淡笑地說道:「媚兒,別多管閑事,我們去找個客棧。」
走了兩條街,錢杏兒看著三層樓,掛著旗幅,正要說,孫媚兒卻搶先一步,抿嘴笑道:「這旗幅上寫著王八酒樓,真是個海鮮樓。」李紫蝶淡笑,抱劍,說道:「你讀錯了,是八個王,叫八王酒樓。」
錢要發見門外有聲音,連忙迎接,滿面春風地說道:「四位美麗的姑娘,我這裡什麼吃的都有,快進來吧!」
四女相互看了看,雖然未說話,但是從眼神中知道答案,她們早就走累了。
「老闆,給我們四人準備熱水,我們都要洗澡,找兩間上好臨窗客房。」錢杏兒拿出二十兩銀子,吩咐道。
錢要發見二十兩銀子,眼冒金光,只從朱八派人砸了他的佛像,解明原因是他尋線找到佛像雕刻者,知道錢要發的斂財什划。
「好好好,小二去叫人到柴房搬柴,燒四人份洗澡水,快點。」「是,老闆。」小二微低身,拿著抹布,說道後去叫人燒水。
錢要髮帶路上了三樓。「老闆,我們洗完澡后,酒菜也要備好。」趙櫻花叮囑道。錢要發連忙點頭哈腰答應。
在說朱八正在山寨里,有吃有喝,野味滿席,油膩十足。
「對了,美人姐姐,你們今天為啥,今天搶軍銀,不知東南倭寇橫行,魚肉百姓,迫害婦女。」朱八單刀直入,一點不拐彎抹角,問道。
少婦被這一問,也未發怨,解釋道:「姐姐本名叫洛凝,是京城刑部侍郎次女,爹未答應鄭貴妃的要求,這才惹來殺身之禍,全家一百零八口只剩我一個,爹把我藏在地窖,才躲過一劫,五年前,來到這金陵,幾個月後,被迫嫁給威武山大當家為壓寨夫人,一年前,他被官府殺了,我早對朝廷失望,重組山寨,操練土匪。」
朱八聽著洛凝娓娓道來,見她身世悲涼,不由多了好感。心中道:『鄭貴妃真是無惡不作,為了太子一位。一定要剷除他。』
朱八剛要在問,一個小啰嘍來報,說道:「大當家,前幾天抓來的一男一女怎麼辦,他們在這未有親戚,拿不到贖銀。」「那就蒙面放了吧。」洛凝隨口一說道。
「這就放了,美人姐姐不怕他們報官抓你啊?」朱八調侃道。洛凝聽到朱八左一句美人姐姐,右一句美人姐姐,心中積攢的憂傷正慢慢化去。
洛凝抿嘴一笑,說道:「我從來只要贖銀,不要人命,也不怕他們報官來抓我。」對著極度反差朱八一時走神了,前幾秒鐘,洛凝還是豪爽的土匪,後幾秒鐘,她又變為大家閏秀,真是收縮自如,影后啊!
朱八接著未問的問題,道:「不知,美人姐姐,一年的時間,怎麼能訓練這麼有素的土匪。」
洛凝今天話比平時多多了,與朱八有一見如故的感覺。
「這多虧我那死鬼,不知從哪搶來的《武子兵法》。」洛凝用土匪口氣說道。
朱八聽到《武子兵法》有些驚訝,這不是與《孫子兵法》齊名的兵書嗎。
朱八正要說看看時,從牢房走出一男一女蒙著黑布。不看不知道,一看驚到了。這不是鄭貴妃身邊的(前任)貼身丫鬟小蘭嗎。男的是母妃李順妃的弟弟,朱八小舅李劍飛。
朱八剛要問,仔細一想自己處境,身份也不能曝露,只好作罷,讓外面小武聯絡吧!
洛凝親自送這一男一女到寨門,表示道義。
在金陵官道上。
「姐姐,你和忠伯怎麼來了。」趙雨見前面眾人,一眼認出趙晨,詢問道。「你這死丫頭,這麼久了在幹什麼呀?」趙晨走進趙雨,嬌嗔地說道。
好一對美麗的佳人姐妹。如果說趙晨是一朵白色的勺藥,知性又不失嬌艷。那趙雨是一朵雛菊,剛綻放的少女。再加上五公主朱珊這朵高貴的牡丹和小公主朱涵這朵純潔的百合,四個美麗的女子站在一起,頓是艷爭妍斗,讓人為之嚮往,一幅只愛美人不愛江山意境的圖。
「姐姐,你多心了,我們為了躲避土匪,才下午回金陵。」趙雨帶笑,解釋道。
趙晨心思都在趙雨身上,忘了旁邊的朱涵和朱珊。這時,才問妹妹道:「這位三位是誰啊!」朱涵微微一笑,禮貌道:「小女子是你家家丁朱八的妹妹朱涵,見過趙大小姐,這是我遠房堂姐和她發小小環。」
見朱八有個貌似天仙的妹妹和姐姐,不免對朱八身份加重懷疑。
趙晨連忙握著朱涵玉手,笑意十足,柔聲地說道:「想不到朱八有個漂亮的妹妹,看樣子與我妹差不多大,以後,你也是我妹妹。」
要想弄清朱八身份與來趙府目的,趙晨從他妹妹入手是最好的辦法。
趙晨美貌溫柔,這是朱涵對趙晨第一印象,心中芥底少了不少。
「哎哎,她是我妹妹。」朱珊不滿地說道。
在東南沿海。
「將軍,宇都宮建樹,帶一萬精兵犯進寧波。」細作報告道。「什麼,宇都宮這倭寇敢犯我寧波,傳令下去,全營士兵奮戰,死守寧波。」寧波守將張義沉喝地說道。「是,將軍。」傳令兵接令道。
此後,張義巡視下來,整個軍營的氣氛都高漲無比,最後,在張義勉言下,更是把氣氛推到了高潮,此時,士兵們心裏面都充滿了鬥志,誓死為大明效忠,若是此時要他們赴湯蹈火,那他們都在所不辭。
張義不嫌累,一一地去巡視勉言,直至天黑時刻,張義才完全巡視完整個前線,所有地士兵情緒高漲到極點。
夜,已近深了,月光如流水。
在此時,山下響起了衝鋒之聲,打破了整個寧靜的夜。
作為寧波軍隊的最高指揮官張義立即衝出軍帳,向下眺望,只見下邊火光一片,撕殺成一片,原來,宇都宮建樹,這股倭寇發動了第一次的攻城,夜襲寧波城外軍營。
張義站城牆上而望,此時,山下拼殺聲是驚天動地,嘶叫聲,衝鋒聲,慘叫聲……
「稟,將軍,倭寇夜襲,有軍隊八千之餘,城外軍營士兵已迎戰。」一訊兵奔來,向張義稟報道。
張義說道:「沒事,我們能守得住,安全起見,我親自帶兵一千衝殺倭寇大營。」他吩咐訊兵說道,然後跨上戰馬,整兵奔向另一個山頭,宇都宮建樹大營。
「報,將軍,寧波守將張義已出城,帶兵一千往我營地衝來。」倭寇細作道。「好,就等他來,二千伏兵準備好了吧?」宇都宮建樹大笑道。傳令兵答道:「是,將軍,已在營地前狹路兩旁各伏兵一千,就等張義來。」
「啪——」的一聲,只見煙火衝天而起,射到下邊戰場上空,把戰場照得如白晝一般。
「咚、咚、咚……」在煙火下,只見宇都宮建樹登上了指揮台,擂起了戰鼓。
戰鼓聲驚天動地,振人心魂,一支一支煙火衝天而起,戰鼓陣陣。
「咚、咚、咚……」戰鼓有節奏地響著,宇都宮建樹的戰鼓不單是鼓舞士氣,因為他據於高處,在指揮台上,可以觀整個戰場局勢,用鼓聲為信號,指揮所有地士兵進攻,分裂,圍合,剿殺……
「殺——」在鼓聲之下,倭寇更是熱血沸騰,浴血衝殺進寧波城外的隊伍中,氣勢如虹,拚命三郎一般。
「衝進寧波城,搶錢銀、美女,呦西呦西。」倭寇小頭目帶著日本口音說道。
「殺——」在這個時候衝鋒叫殺聲是驚天動地,整個夜晚的寧靜都被打破了,慘叫之聲,呼喊之聲,衝鋒之聲……交織在一起,傳得滿山遍野。
城中百姓人心惶惶,不少人收拾家當準備逃難。
「報,將軍,將軍,左右側有倭寇襲來。」此時,一個士兵慌張報告,大叫道。
然而,話剛落下,只見半山腰光芒衝天而起,無數火把的光把整個天空照得通亮,「轟」的一聲,驚天動地的大炮聲音傳來,無數箭『嗖嗖嗖——』的射向張義軍隊,不少士兵被大炮、弓箭打中,慘叫不已,血流成河。
在京城,兩個人影在皇宮某個房間。
「主公,倭寇已攻到寧波。」一位錦衣衛千戶躬敬道。顯然,另一位位高權重,此人,大笑道:「鄭貴妃這個賤人,還以為我真想幫他兒子爭奪太子之位,可笑,大明朝遲早是我的。」
「是,這江山遲早是你的,小人必追隨主公,死而後已。」千戶大人拍馬屁道。
御書房中,萬曆疲憊不堪,奏摺無數。
「報,皇上,倭寇今天攻到寧波。」侍衛報告道。萬曆大怒,沉聲道:「朕不是撥了十萬兩銀子往東南沿海抵禦倭寇之用了嗎,怎麼,倭寇都打到寧波了。」
錦衣衛千戶大人稟告道:「皇上,銀兩運到金陵地界時,遭土匪劫去。」「什麼,押銀官了。」萬曆怒氣沖沖,沉聲地說道。千戶大人,淡淡地說道:「押銀官在江蘇總督丁忠帶領下,正準備攻山。」
萬曆下令請:「小李子,下道聖旨,讓江蘇總督丁忠三天滅了土匪,把十萬兩銀子親自運到前線,不得有誤,否則提頭來見。」
千戶大人帶著聖旨和錦衣衛連夜趕往金陵。
夜,月色從天上直瀉而下,給整個威武山裹上了銀妝,只見遠處白蒙蒙一片,像是霧氣裊裊升起,猶如仙境地雲霧,美麗極了。
「這就是威武山。」一位女子抱劍說道。正是偷跑的才女丁玉霜。
「什麼人,敢闖威武山。」從旁邊樹林走來兩個土匪,一看就是前哨。「什麼什麼,本小姐要見你們大當家的,快點領路。」丁玉霜右手撐腰,秀目瞪著兩土匪,嗔惱道。
兩個土匪中高個頭的,大叫道:「我大當家的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快走,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見兩個土匪囂張,丁玉霜拔出寶劍,指著他們,惱怒道:「帶不帶路,不然,本小姐動武了。」
「誰要動武啊!」一聲嬌喝傳來,只見一位年華雙十的少婦,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素衣,手拿寶劍、秀足穿著一雙銀白色蠻靴,臉上不怒而威帶出一種高貴而威嚴成熟。蠻腰纖幼,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在銀月間更覺嫵媚多姿,明yan照人。一雙眼睛清澈澄明,兩道秀眉細長嫵媚,斜向兩鬢,益發襯托得眸珠烏靈亮閃,使人感到風姿特異。
此人正是洛凝,穿上便裝,一幅美人與大自然相映的畫啊!
「你是誰啊?」丁玉霜嬌聲地說道。洛凝淡笑了笑,說道:「小妹妹,我就是你要找的大當家。」「是你,搶了十萬兩白銀,害我爹惹來殺手之禍。」丁玉霜拿劍指著洛凝,沉喝地說道。
洛凝打量一番丁玉霜,只見眼前這個俏麗人是嬌麗萬分,短襦披紗,黃裙百褶,雲髻高峨,帶著殺氣,手拿著劍,添少許英氣。
洛凝觀察一會,嬌媚地說道:「小妹妹,脾氣不小,坊間傳聞總督府才女洛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舉止更是端莊,性情溫和,今夜一見,真是差強人意啊!」
丁玉霜嬌喝一聲,說道:「是人總會有脾氣,坊間傳聞也大概屬實。大當家,交出銀子,還能做個朋友。」丁玉霜後面一句用江湖口氣說道。
洛凝微微一笑,說道:「小妹妹,打贏我,我就還你。」
「這可是你說的,輸了別不奈賬。」丁玉霜擺個姿勢,沉吟道。
劍動,比聲還要快,丁玉霜的劍招很簡單,只有一招,那就是刺,一個簡簡單單的刺,威力十足。
洛凝劍動更快,如流星一般,擋住丁玉霜的寶劍。兩劍相碰,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丁玉霜秀目發怒,一個側劈,又快又准劈向洛凝玉頸。
洛凝不慌不忙,右手側劍擋住,雙劍擦出星點火花,如煙火美麗極了。
兩女子大戰一百回合,其中都是丁玉霜主攻,洛凝似乎讓著丁玉霜,又似乎瞧不讓她。
在兩女子大戰前,半個時辰,朱八與小武接頭。
「那倆人安排好了。」小武小聲地說道。「他們有說為什麼到這裡來嗎?」朱八十分關心他們的目的,問道。
小武答道:「據小綠說,她是你母妃安插在鄭貴妃身邊的眼線,小蘭說『有一次,去見你母妃,不小心被鄭貴妃知道了后,被鄭貴妃一路追到金陵,幸好你舅舅護送,不然,凶多吉少。』」
朱八仔細聽著小武娓娓道來。
「她怎麼知道我在金陵。」朱八疑惑道。小武回答道:「是你母妃告訴她的。」「哪他來找我做什麼。」朱八想了想,繼續問道。「她說你給你帶來消息,在金陵城找個『登龍組織』,與你母妃案件有關。」
「登龍組織,一聽就是叛國,這大概是與鄭貴妃有關。」朱八沉想一會,淡淡地說道。
朱八與小武接完頭,在山林間到處看看,以免意外事情發生,好選擇正確逃跑路線。走到入威武山小道時,聽見打鬥聲,只見兩個曼妙身影纏繞在一起,有時相隔,有時相聚,從遠處看還以為是在跳戰舞,不過,從速度上來看,卻是在打鬥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