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生意上門
“哥，你特麽的真狠，比我們還下得去手，別的不了，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大哥了！”
又一碗酒下肚後，王傑拍著我的肩膀道。
聽了他這番奉承，我笑了笑，然後一本正經的對他們道：“像我們這種，過了今不知道明的人，本就活的已經夠窩囊了，要是在這種環境下還特麽的被人騎在頭上拉屎，不如死了算了。記住，我是在逃亡，所以但凡有人想對我不利，那我就會讓他生不如死。反正對於我而言，我現在活一就賺了一！所以就是王老子來了，也是一樣！”
王傑聽完我的話，讚同的點了點頭，南川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後，問了一句：“你殺過人嗎？”
“應該有過吧！”我棱模兩可的回道。
不等南川話，王傑接了一句：“這位大哥，可是滇南犯了重大刑事案的人，你懂什麽叫做重大刑事案嗎？”
“懂了！”南川聽了王傑的話，點了點頭，然後不再什麽。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就到了午夜，幾個人也都吃飽喝足，打算睡一覺。
我正打算跟盧俊兩個人爬上橋墩上的拱形斜坡休息的，不曾想，麅子哥帶著一群人來到了橋下，他帶了整整差不多三十個人，他們一來立刻引起了諸多流浪漢的注意。膽子的，甚至已經跑到了橋上去躲避。見到麅子哥他們過來的我，笑著迎了上去。雙方在距離彼此差不多三米的位置停下了腳步，換了一身還算幹淨的休閑裝，裹著一件風衣的麅子哥，看了看我身後的南川他們，又看了看我身旁的盧俊，拱手道：“兄弟，我來這裏混了十來年了，真的，沒有服過誰，但這次我真的服你，如果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這老大的位置都可以讓給你！”
他完，讓之前帶路的那瘦子，拿了了一個包裹著厚厚幾遝現金的黑色袋子過來遞給了我。
掂量了一下發現裏麵估計最少有十萬的我，笑了笑：“我對當老大沒興趣，現在國家查得嚴，我也知道，你網羅的這些人，都是一些沒有身份證，進了派出所一問三不知，隻要不出人命打死不承認很快就能出來下手又狠之人，但我想，不管你們有多厲害，總之別來惹我就行，我這樣的亡命之徒，最不怕的就是拚命，這些錢就當你弟問我借錢的賠償，你們可以走了！”我完，拿著錢拉著盧俊回到了睡覺的地方。
為了保險，我們還是在麅子哥走了之後，搬到了橋墩上距離地麵十來米的地方睡覺。
“有點反常！”躺在我身旁的盧俊。
我點點頭，想著麅子哥過來時的表情，讚同道：“的確有些反常！”
不管在什麽時代，一個當大哥的人被人當眾這麽收拾，一般都會選擇不死不休。
而這位麅子哥竟然真的過來道歉，還送來了十萬塊。
這種流浪漢聚集的地方，像麅子哥這種糾集了一群流浪漢的大哥，是最不會向人妥協的一類人，所以我這事兒不對。
我原本的打算的確是想當他們的老大的，但就在他可以把老大的位置也給我的那一刻我放棄了，因為麅子哥這麽從側麵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不是老大，他的背後應該還有人。而且，今晚他背後的人知道我去打了他。我想，接下來就算我們不去找麅子哥，他也會叫人來找我。在我想著麅子哥的事而感覺有些頭大的時候，身旁的盧俊卻幽幽的：“我的反常是以前你拿到這種錢，會先跟我們分贓的，而今你卻沒有！”
我
淩晨四點半，潛睡了一會兒的我睜開了眼睛，然後側身看了看下麵空地上居住的那些流浪漢，一眼看去，幾乎能把東麵南川和王傑他們十幾個流浪漢盡收眼底。他們幾乎都已經睡了，就剩下剛回來不到十分鍾的李桂彬，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數著手裏的發票，時不時的他也會朝我這邊看上兩眼。
快亮的時候，南川拿出他們從網吧弄來的手機，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去不去寺廟釣魚。
我現在有錢就不去了，過了一會兒，南川就自己出去了。
等亮後，那些出去偷東西的人陸陸續續回來睡覺後，南川也空著手回來了，看他鼻青臉腫的樣子，應該是被人抓住打了一頓。
“沒事吧？”拿著牙刷毛巾去公廁洗了個臉漱了漱口的我，回來走到南川的麵前問道。
他搖搖頭，：“沒事，傷的不重！”
“對了，王傑被砍了！”南川接過我遞給他的香煙後道。
“他們被砍，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我。
“是很正常，可是這次有點不正常，因為砍他的不是我們這裏的流浪漢，而是居住在西麵那邊的那群賣切糕和羊肉串的！”南川。
一聽王傑被賣切糕的人砍了，我就覺得更正常了，以他的性子，我想肯定是想吃霸王餐，要不然那些出來賣切糕基本不會租房，都會成群居住在橋下的人是不會動手砍他的。對於王傑被砍的事我倒是不怎麽關心，畢竟在這種地方，就像南川的那樣，打死打殘個人太正常不過了。因為在這裏撿垃圾的是一幫，偷東西的是一幫，撈偏門的是一幫，職業乞丐不算，他們有地方住，也被人控製著，所以在這裏看不見乞討要飯的人。
聽南川過，之前有個大哥來過這裏，告誡過這邊的人不能去當乞丐要飯。
雙方還有過摩擦，不過沒打起來。
倒是那些當偷的跟做無本生意的那些人經常打架。
大前晚上被王傑兄弟打的那個青年，就是做無本生意的，所謂的無本買賣，就是靠騙和搶。
“哎，附近的幾個寺廟，包括海島那邊最近都不能釣魚了，兄弟，你有什麽賺錢的路子沒有，跟我唄！”爬起來把香煙點上的南川殷勤的問道。
我想了想，：“你今去附近轉悠一下，看看那裏有沒有大麵積拆遷的地方，要是有的話你就買幾把螺絲刀和鋼絲鉗回來跟我！”
“行，我睡一會兒就去找！”南川點了點頭。
“兄弟，也帶上我唄！”一旁不遠處的李桂彬湊過來道：“我也想去混一下拆遷工地！”
“你不是專門弄票開發票賣的嗎？這年關了，買東西的人多，應該正是好做的時候啊！”我。
李桂彬呸的吐了一口唾沫道：“好做個毛，他媽的，那些超市的經理也聰明了，叫了一些不認識的流浪漢守著超市大門，發現有人撿票就打！所以現在，我也快沒飯吃了。”李桂彬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包有些幹癟的利群陽光遞了過來。
我想了想，點頭答應道：“行，反正都是在這裏一起住的，那要是有，我就帶你一起！”
跟李桂彬和南川胡亂的聊了一些有的沒的後，想想還是分了兩萬塊給盧俊，然後我就回到了蘇洋的四合院，今這女人不在家，應該是去公安局上班了。回到家裏洗了個熱水澡，煮了點東西吃，然後給已經到了南川的黃世安打了個電話，問了問他目前的情況這才回到房間裏去休息。剛躺下，我第二個專門用來接單的微信響了。
一看有人問幫忙找人是什麽價格，我便回了一句看找什麽樣的人。
然後對方找個失蹤了幾年的人，問我能不能找？我隻要人活著，應該就有希望。
把要找人的一些基本要求發過去後，對方沉默了幾秒，然後給我發了一串身份證號碼，讓我先查一查那個號碼的身份證頁麵給他。隨即我把號碼發給了專門查人身份證信息的下遊，過了一分鍾，一一份完整的身份證信息就傳到了我的郵箱裏，截圖發給對方後，他隨即轉了一萬過來要找的就是照片上的人就下了。
收了錢，給了下遊提供信息的人三百塊好處費，我盯著那照片看了一陣。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照片上那青年的樣子，我總覺得有些眼熟，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尋思了幾秒，我將信息複製過來發給了蘇洋，讓她幫我查一下身份證的使用痕跡，不一會兒蘇洋回了一句：“你不是自己有渠道嗎？”
我：“是有，但是你不給我錢，總也得幫我做點事吧？要不然你怪我幹什麽讓你不爽的事！”
“算你狠，五分鍾後給你答案！”蘇洋不爽的道。
我回了她一個好的表情，就沒在話，點上煙發現自己睡不著，於是打開和平精英玩了兩把雙排，連續兩把都落地成盒，感覺自己太菜了還不如學生於是就關了遊戲。下了遊戲蘇洋也把資料發了過來，見那青年身份證最後的使用記錄是五年前在本市一家企業入職，然後就沒了痕跡後，我又問蘇洋：“這家企業，是不是五年前爆炸了的那家化工廠？”
蘇洋回了一句：“知道你還問？”就下了，我再一問，信息已經發不出去。
顯然，這個死女人把我從好友裏刪除了。
正想著加回蘇洋罵她兩句的我，剛準備發送添加信息，外麵四合院的大門被人敲響，我翻身起床打開門，見一個平頭男站在門口，抬頭去看了看外麵那輛黑色的大眾帕瑟特的我，問男子：“有事嗎？”
男子：“車上有人找你！”
猶豫了兩秒，我還是上了車，車的後座有個年齡差不多六十歲左右的老者，在我上車後，他開口道：“聽你是東川這裏所有調查公司裏，能力最好的人是嗎？”
“能力好不好，我不知道，我這個人做事的能力，是根據雇主的財力來的！”我。。
老者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我這裏有份活，想找你做，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接，至於錢，好！”
老者完，拿出一個文件夾遞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