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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君子風度?

  事情其實是這樣的,昨楚然替錢宇應下了與趙真饒生死戰,以剛築基的修為和金丹修士決一生死,雖然最後他們以弱勝強,贏了。本文由。。首發但是在廣大的上清宗弟子眼中,那就是楚然為了錢宇連命都不要了,那該是何等的情深意牽加上錢宇看上去又是一副清冷秀美無雙的女修模樣,這些性別為男的的修士,就忍不住的開腦洞了。別以為修士清心寡欲就啥也不懂了,難道你們不知道越是悶騷,越是腦洞大嗎?

  雖然最後錢宇女變男的那一幕有些毀三觀,但是這越發堅定了廣大上清宗的修士認為楚然和錢宇是真愛的信念。若非真愛,你能以性命為之相搏?所以才,悶騷的腦洞大啊!


  師兄一臉同情的目光看著楚然,道:“昨日,補閣的少閣主向錢真人求親了。”


  “那與我何幹?”楚然道。


  “錢真人拒絕了。”師兄道。


  “與我何幹?”楚然依然是一副關我鳥事的高冷嘴臉,唇角一抹冷笑。他當然拒絕,他敢答應?那個精分女裝癖!


  師兄臉上的表情更同情了,道:“補閣的少閣主不知從哪知道師弟你,他昨日放話要挑戰師弟,敢和他搶人,不想活了。”


  “……”楚然。


  上清宗、補閣和音閣都在臨海之地,宗門所在地界都相距不遠,故而哪個宗門一有點風吹草動,其他幾個宗門就能得到消息。更別,補閣的少閣主可是放出話來針對楚然。


  這特麽真是躺著也中槍,楚然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八成是那補閣的少閣主被錢宇那家夥欺騙了感情,一頭熱的前去求親,然而已經報仇除了心魔的一心想要恢複原本身份的錢宇又怎麽會答應他?這家夥雖然是個精分女裝癖,對女人沒什麽好感,但是這也不代表他喜歡男人。


  補閣勢大,錢宇不好得罪他,便拿他出來做擋箭牌。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幹了!嗬……楚然唇角一抹冷笑,錢宇你好樣的!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楚然離開了宗門,他下山前去了臨海城,在鬧市裏找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店。


  煙樓,在這裏,隻要你付得起代價,你可以知道一切你想知道的消息,殺你想殺的人,煙樓能滿足你的一切委停


  等楚然從這裏走出來的時候,一陣肉疼,不愧是煙樓,簡直就是搶匪窩,搶靈石呢那是!想想為了錢宇那家夥花費了大把的靈石,楚然就心裏不開心。下次見到他,先揍一頓起。


  楚然在臨海城逛了一圈,沒發現什麽自己想買的東西,隻買了兩串冰糖葫蘆,一串自己叼著吃,一串帶給表弟白永寂。雖然那子看上去拽的二五八萬,其實還是一個會找哥哥要糖吃的屁孩。


  楚然就這樣,嘴裏叼著一串糖葫蘆,晃悠悠的回去了宗門。這一路走來,不知驚掉了多少昭華峰的弟子。媽呀!那拿劍爆人就跟剁肉塊一樣的殺神,竟竟竟……這麽富有童心?也就是這時候,上清宗的那群修士才恍然發現,其實他也不過隻是個少年。楚然一貫以來的淩厲和強勢,讓人不知不覺就忽略了他的年紀。


  楚然走在昭華峰的路上,突然才反應過來,他還要去給表弟送糖葫蘆,於是轉身去了隔壁的華清峰。華清峰是上清宗的幾大內峰之一,他來到七絕劍君的洞府前。對看門的童子,“勞煩你通報,我找我表弟白永寂。”


  童子轉身進去了,不一會,一個背後背著劍的白衣童子就跑了出來,“表哥!”


  白永寂看著楚然的眼睛亮晶晶的,粉雕玉琢的臉上滿是喜悅之情,“你來找我了!”


  楚然臉上含笑,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然後拿出了一串鮮紅的糖葫蘆,“表哥給你帶的。”


  “謝謝表哥!”白永寂接了過來,眼睛越發亮了。


  他拿著糖葫蘆在手上,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神色有些好奇,又有幾分驚奇,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是甜的!”


  楚然笑而不語,道:“你咬一口試試。”


  白永寂咬了一口,頓時皺了眉,“好酸。”


  楚然含笑點頭,“酸酸甜甜就是這個滋味。”

  然後仰頭,負手而立,目光悠遠滄桑,裝逼文青的道:“人生大抵也是如此,有起有伏,酸甜苦辣。”


  白永寂聽得懵懵懂懂,隻“哦。”了一聲,低頭繼續研究手上的糖葫蘆了。


  “咳咳……”一聲忍笑聲傳來。


  楚然聞聲抬頭看去,隻見不遠處,一個青衫年輕的修士目光帶笑的看著他,一臉忍俊不禁。不過,楚然的目光看的不是他,而是他身旁的白衣劍修,齊修寧。


  那人不論何時何地,就像是一簇冰雪一般,冷白孤寂。似乎與這喧鬧的人世間格格不入,白衣冷然,身姿挺拔,長身玉立,黑發俊顏。


  要問楚然現在什麽心情,兩個字,操蛋!

  難得一次裝逼,還被人看見了,其中還有一個熟人,簡直是太羞恥!楚然覺得老臉有些掛不住,一雙眼睛盯著齊修寧的臉,見他神色一貫的冰冷沒有異色,這才放心。


  他決定裝作什麽都不知道,鎮定的把手裏咬了一半的糖葫蘆塞到表弟的手鄭白永寂抬頭,眼神懵懂的看著他,道:“表哥,我已經有了。”


  “這個是你的,我不搶你東西。”白永寂體貼善解人意的道。


  楚然聞言,頓時臉色一板,嚴肅道:“胡!我怎麽會吃這個?這本來就是買給你的,我隻是替你嚐嚐它有沒有毒,吃了會不會拉肚子。”


  白永寂聞言頓時大驚失色,“什麽!這個有毒?”


  “噗!”青衫修士忍不住噴笑了,這兄弟兩太逗了!


  楚然繼續一本正經的道:“經過我的親身嚐試,這個沒毒,你放心。”


  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吃吧!表哥不會讓你有事的。”


  白永寂頓時一臉感動,“表哥你真好!”


  然後,他把自己咬了幾口的糖葫蘆遞給楚然,道:“表哥,這個我也嚐試了,沒毒,給你吃。”


  “……”楚然。


  表弟!表哥我真的不需要它啊!表哥我不愛吃糖葫蘆啊!真的啊!


  “哈哈哈哈哈哈!”


  青衫修士忍不住大聲笑了,他轉身,整個人靠近了齊修寧,一隻手拍在他肩上,忍笑道:“想不到,你竟喜歡這樣的。”


  齊修寧的眼睛盯著前麵一臉神色糾結的盯著白永寂遞過來的糖葫蘆的楚然,眼底帶著笑意,如同三月陽光下的湖水閃著粼粼光澤,晃花了人眼,聲音溫柔道,“他這樣,很可愛。”


  青衫修士頓時一臉你沒救聊表情,“真是看不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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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還是沒敵過自家表弟的渴望殷切期盼的目光,楚然接過了那支被他啃了一半的糖葫蘆。


  “你吃,表哥。”白永寂目光盯著他道。


  楚然僵硬的咬了一口糖葫蘆,白永寂頓時一臉滿足的表情。


  “表哥你今和我玩嗎?”白永寂道。


  “你不需要修煉嗎?”楚然看著他道。


  “表哥來了,就不用修煉了。”白永寂語氣老成的道,“修煉無止境,但是陪表哥玩的機會難得,聰明人要把握時機。”


  楚然敲了下他的頭,道:“誰教你這些話的,回去好好修煉。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表哥也要修煉,我走了。下次找你玩。”


  白永寂頓時一臉不開心的表情,表哥來找我,居然不和我玩!


  不過白永寂不敢對著楚然抱怨,隻要不情不願的道,“表哥你要記住啊,下次來找我,要記住啊!”


  “知道了,你也別老是惦記著我找你玩,好好修煉。”楚然沒好氣的道,白永寂這性子也不知道是像誰,對著別人一副高冷嘲諷蔑視的表情,對著自己就是萌萌噠又乖又軟。要不是這是自己從看到大的表弟,楚然都忍不住要懷疑他是精分了!


  楚然摸了摸他的頭,起身轉身走了。

  白永寂站在原地,抿著唇,目送著他離開。


  在經過齊修寧和青衫修士的身旁時,楚然一臉若無其事的打招呼,好像剛才那個賣蠢的人不是他一樣,“見過齊道君……”轉頭,目光看著青衫修士,語氣頓了下。


  “這位是顏道君。”齊修寧聲音清冷開口道。


  “見過齊道君、顏道君。”楚然道。


  顏真對著他語氣和藹道:“那是你弟弟?你弟弟很可愛。”你也很可愛啊,哈哈哈哈!


  當著齊修寧的麵,他識相的把後麵半句話給吞了。


  楚然點零頭,道:“我也這樣覺得。”


  猶豫了一下,楚然目光看著齊修寧,道:“上回多謝齊道君。”


  齊修寧抬眸看著他,目光幽深,那雙黑色的眼睛深不見底,其中似乎暗藏了某種深厚沉重的不為人知的情緒,像是一團濃鬱烏黑化不開的墨,聲音清冷低沉道:“你指的是什麽?”


  “……”楚然。


  這讓他怎麽?


  楚然這句道謝的話不過是客氣話,總覺得對方出手幫了他,若是沒遇見也就罷了,見麵了,於情於禮,他也該道聲謝,無關其他,禮貌而已。他以為他這樣,齊修寧就會心領神會,順著他的話不必客氣舉手之勞之類的,事情也就這樣揭過了。


  但是齊修寧不按常理出牌,如此道,他該如何回答?


  ,你不問自來,進了我房間,趁我疲勞睡覺之際,給我喂藥,以自身靈力梳理我的經脈,化解藥力?做好事不留名,趁我醒來之際離開?


  怎麽看怎麽都覺得,這事情都透著一股古怪,讓人難為情。這總讓他……有一種自作多情的感覺。齊修寧與他非親非故,沒理由這樣做。他的性子也不是那等熱心做好事不留名的活**,出去都沒人信。


  仔細想來,齊修寧似乎一直都挺照顧他,從入門的時候起便是這樣。不著痕跡,卻處處都有他的影子。


  楚然一下神色有些發怔,想不通。


  用常理來想,想不通,邏輯上不通。


  隻會用邏輯和常理來論事,智商超常,情商卻低的讓人發指的楚然,這輩子都別想通了。


  齊修寧的一雙如墨深黑的眼眸盯著他,如同三月的冰冷湖水彌漫上了化不開的濃霧,聲音低沉冷澈而性感,帶著一股不出的誘惑意味,“嗯?”尾音微微的上揚,越發的蠱惑,“你要什麽?”


  “……”楚然。


  麵對如茨齊修寧,楚然一下就怔住了。


  他想,他或許不該提起這個話題的。


  作者有話要:老不要臉的齊修寧在對著純情懵懂的楚然耍流氓……


  遲鈍的楚然表示,不懂你在什麽。


  “隻是贈藥嗎?”齊修寧一雙深黑如月下湖水的眼眸盯著他,道。


  片刻沉默,楚然抬眸,反問道:“道君的意思是……?”


  齊修寧目光看著他,忽的一笑,刹那如同春風吃吹散了三月湖麵彌漫的濃霧,露出了那一汪清澈的湖水。他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聲音冷澈帶著柔軟的意味道,“真是狡猾。”


  “也罷,總歸你還記得本座的好。”齊修寧目光看著他,“那你可得一直記住啊!”


  楚然眼睛看著他,抿唇不語,一臉冷靜淡然的模樣。


  好吧……其實他壓根就沒聽到他的話。


  直到楚然走後,他都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齊修寧和他的那些話到底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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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然走後,青衫的顏真道君一雙眼睛上下的打量著齊修寧,口中嘖嘖稱奇道:“真不要臉!”


  “欺負人家一個孩子!”顏真一臉唾棄道。


  齊修寧聞言眼皮都不抬一下,不為所動。


  “你是認真的?”顏真道。


  “我何曾作假過?”齊修寧反問道。

  顏真聞言臉色一瞬間驚詫,而後道:“隻希望你清楚你在做什麽。”


  齊修寧和顏真此次前來是為拜訪七絕劍君,白永寂正站在洞府門前,嘴裏叼著一串紅通通的糖葫蘆,看見他們二人走過來,立馬臉一板,嘴邊帶著糖渣子,臉色嚴肅的道:“你們找誰?”


  顏真看見他這幅模樣,忍不住就笑了,道:“我們找你師父。”


  白永寂沒忍住拿起糖葫蘆躺在嘴裏舔了舔,然後道:“你們等等,我進去通稟一聲。”


  完就蹬蹬瞪的跑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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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顏真和齊修寧之後,銀發紫袍的七絕劍君坐在涼亭內,獨自飲著酒。


  一張精致可愛有些圓潤的臉冒了出來,白永寂不知從哪跑了過來,圓滾滾烏黑明亮的眼睛盯著他。


  七絕劍君抬眸瞥了他一眼,聲音低啞,“嘴邊,擦擦。”


  白永寂聞言一愣,條件反射性的伸手抹了下嘴,一手的糖渣子,頓時白白嫩嫩的臉上浮上一抹紅暈,惱羞成怒,“師父!”


  “有事,。”七絕劍君兀七自喝著酒,聲音低啞慵懶道。讓人毫不懷疑,他的下一句話是,沒事,滾!


  還好他還記得麵前的這個白白嫩嫩的團子是他徒弟,不至於那麽冷酷無情。


  七絕劍君目光瞥了一眼滿臉羞惱之色的白永寂,嗤笑了一聲,道:“為師還不知道你喜歡吃糖,還是個奶娃娃!”


  “表哥給的糖葫蘆。”白永寂一本正經的道。


  因為是表哥給的,所以你才吃嗎?

  七絕劍君聽到他的話,腦海裏浮現出當年那個稚嫩紅衣刺目的瘦弱少年。


  心裏的那些老不正經的心思收了收,仰頭灌下一大口酒,灑落的酒液打濕了衣襟,他不再逗弄臉皮薄的徒弟,轉而道:“你有事?”


  白永寂這才想起自己來是有正經事的,他道:“師父,你給我要個師弟吧!”


  “師弟?”七絕劍君神色詫異,目光看了他一眼道,“你看上誰了?”


  他這徒弟他再清楚不過了,高傲霸道,眼裏隻容得下幾個人,其他人與路邊的雜草無異。這主動開口要師弟,誰被他看入眼了?七絕劍君不禁起了興致,他低頭彎腰靠近了自家徒弟,張口就是一股濃濃的酒氣撲麵迎來,白永寂不喜的皺了皺眉。


  “來給為師,你看上誰了?為師給你搶來!”七絕劍君大手一揮,十分土紡道。


  外界傳聞七絕劍君霸道無比,作風匪氣,蠻不講理,可見傳聞不是虛的。


  白永寂聞言頓時臉一板,義正言辭的訓斥道:“師父,我們是修道者,要講道理。動不動的就是打搶,太不君子風度了!”


  七絕劍君聞言,嘿,樂了!

  “你這倒是教訓上為師了?君子風度?那是什麽?值幾個靈石?”七絕劍君覺得有趣,目光興味的盯著徒弟看,“這些都是誰教你的?別是你自己想的,你什麽德行,我能不知道?”


  白永寂不甘不願的道:“表哥……”


  “誰?”七絕劍君道。


  “表哥!”白永寂大聲道,“我要表哥做我師弟!”


  七絕劍君聞言起先愣了一下,而後大笑出聲,拍桌道,“有意思!有意思!”


  “不愧是我徒兒!這想法好!”七絕劍君道,“讓你表哥給你做師弟,以後見著你開口叫師兄,有意思,有意思!”


  七絕劍君不禁再次響起當初見過的那個稚嫩少年,一身紅衣刺目,眉眼綺麗,秀美清麗無雙。這樣的長相,他是不喜歡的。太過女子氣,男生女相,非是什麽好命格。又生的一副瘦弱的樣子,病歪歪的,早有耳聞這白家的表少爺,遠在京都的楚家的楚二少是個生的病秧子,活不過幾年。


  當時第一眼,七絕劍君是覺得沒意思的,這樣一個死人,能有什麽意思?不過就在那少年抬眼的那一刹那,七絕劍君看見他的那雙眼睛,漆黑如同夜幕,熠熠生輝如同星辰,道不盡的光彩盎然。又銳利如刀劍,刀鋒森寒,劍光淒冷。一瞬間,七絕道君呼吸一窒,改變了看法。

  他不禁出動了手中的劍,殺過無數人飲過無數血的絕世凶劍抵在那饒咽喉,卻見他眉目都不皺一下,不見絲毫畏懼膽寒之色。


  真是好膽量,好魄力!

  七絕劍君承認當時他是有些衝動了,就好像是一名劍修遇到了絕世的名劍一樣,止不住的心驚,隨後便是心動。才有此一舉,不過看著那個白白胖胖的團子臉色都變了,失聲喊道,“表哥!”


  七絕劍君才清醒過來意識到此舉的不合時宜,在白家的大宅拔劍指著白家尊貴表少爺的咽喉,這是挑釁呢?挑釁呢?還是挑釁?白思源和他關係再好,也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然後機智的七絕劍君靈機一動,就虎著臉教訓白永寂,“想要保護你表哥,必須有強大的實力。看你現在這麽弱,我拿劍殺了你表哥,你也無能為力,哭哭啼啼那都是女人家的本事!”


  當時眼尖的看見七絕劍君臉色變化的楚然,“……”


  劍君你這樣,心出門被一大波女修給亂劍砍死。


  後來,後來就是楚然因為體力不支心口疼,一不心噴了七絕劍君一身的血。


  “……”七絕劍君。


  被噴了一身血的七絕劍君,整個人都驚呆了。


  臥槽,我這都還對你怎麽樣了,你就怎麽樣了!


  “抱歉,劍君。我身體不好,不是故意的……噗——”楚然一邊著,一邊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七絕劍君。


  當時七絕劍君的心裏是罵娘的,心情十分複雜,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那就是……世上竟有如此之廢的人!

  然後,等白家的三少,白思源聞名下的落神劍主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的正是這樣的一幕……他的至交好友手裏拿著劍指著他的外甥,他柔柔弱弱的外甥身子半軟在地上,吐了滿地的血。


  頓時,他驚了!


  “你對然兒做了什麽!”一貫斯文高冷的白思源暴怒的像是一頭被傷害了幼崽的暴龍,驚怒道。


  “!!!!!!!!”聽到好友震怒聲音的七絕劍君。


  “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七絕劍君連忙出聲道。


  白思源秉持著能動手絕不逼逼的原則,二話不就拔劍。


  然後病歪歪的癱倒在地上捂著心口做病美人狀的楚然,拿著繡著梅花的手絹淡定的擦著嘴角的血跡,在心裏補完了下一句話,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白家那群老家夥、家夥對楚然是怎麽個病態的在意和維護,七絕劍君以親身經曆領悟過了。當初在白家被白思源拿著劍追著砍的往事,簡直是應該被毀掉不為任何人所知的黑曆史!

  讓楚然做他的徒弟?


  七絕劍君腦子裏閃過這個想法,仔細的思考,好像聽不去不錯的主意?


  這要是成了他徒弟,白思源那子還不得哭著喊著求他對他外甥好點?再了,就是楚然那個家夥,也是十分討人喜歡的。要是不討喜,七絕劍君何至於才幾年前見了一麵,就心心念念到至今。那個家夥,真是太太太讓人心動!七絕劍君有感覺,任何一個絕頂的劍修見到他,都會忍不住的心悸,動心。


  素來都是心動不如行動,竟然想要了哪怕是搶也要搶來的七絕劍君當下就激動的一拍桌子,這酒也不喝了,對著白永寂就是大聲道:“你很有想法!”


  “你等著,為師這就去把你表哥搶來,給你做伴兒!”七絕劍君道,當下就風風火火的轉身出去了。


  “……”白永寂。


  白永寂看著這堪稱神展開的一幕也是傻了,雖然表哥來給他做師弟他很高興,想想表哥喊他師兄就讓人激動的把持不住,但是師父這個熱情過度的模樣,總是讓他覺得哪裏不對?

  師父,你要對我表哥做什麽!

  你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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