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主動,磨人的小東西?
先前好幾次都說會聽他的話,可一到時間便不是那麼回事了,他現在都在懷疑他是不是要在家裡立夫綱了。
「當然能啊,」錦娘起身,杏眸睜得大大的,一臉的真誠。
南蒼朮鼻子里發出一聲哼,撇過視線看向別處,口中道:「那你以後有事還會瞞著我么?」
嗯?
錦娘又不解了。
他們……難道不是說的同一件事?
「滿嘴胡話。」南蒼朮沒有聽到她的回答,沉了臉甩下這一句便要下床。
錦娘忙攔著,眨了眨眼,「夫君,你說明白點,是我哪裡做錯了么?」
瞞著他?
她瞞著他什麼了?
南蒼朮回頭,正好對上她的眼睛,在探得她心中的疑惑后皺起了眉,心道,方才她不是已經都認錯了么?怎麼這會兒又一臉不明白的樣子?
「夫君,你最好了,」錦娘抱著他的腰不讓他走,抬眼道:「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你就告訴我到底怎麼了嘛。」
這幾天他忙,她自然也知道,理解他的辛苦,所以很多事才沒有給他說的,難道他是在為這事計較嗎?
南蒼朮一聽到她這可憐巴巴的聲音就忍不住心軟,在心裡唾棄自己一百遍后無奈轉身,像抱孩子似的把人給端端正正放到床上坐著,這才一本正經地說道:「要對付施燕然和周靈兒之前,你可曾對我說過半點?」
錦娘抿嘴,搖頭。
南蒼朮的臉色沉了幾分。
「凌王府百花宴上的事你可曾告知過我?」
錦娘縮了縮脖子,搖頭。
南蒼朮的臉色又沉了幾分,眼看著就要暴風雨,錦娘忙捂住他的嘴,開口道:「我這不是看你忙么,你本身一天事情就挺多的了,我若還將這等雞毛蒜皮的事給你說,你會覺得煩的。」
何況她原本就想自己的事情自己來解決,這才讓白團它們閉口不言的。
南蒼朮沒好氣地將她的手拿開,冷道:「你是我?你知道我會煩?」
幾日來只要閑下心思便會想他的小妻子在做什麼,她倒好,計謀是一個比一個耍得好,一石二鳥的事都信手拈來,就是記不得要同他說一說。
他算是知道了,為什麼那些傢伙現在都不怎麼跟蒼頡那小子親近了,敢情都被她給籠絡了,看來改天他得好好給它們上上課才行了。
錦娘不知他此時的想法,一心想要把人給哄好,滿臉討好,一個勁往他懷裡鑽。
「夫君,我知道錯了,以後只要有事都給你說,你不要不高興了,生氣多了對身體不好,來,讓為妻看看你最近瘦了沒。」
說著,就掀開被子往他身上看去。
南蒼朮無奈到極點,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原因,自認識以來,他的小妻子性子變了不少,開朗了許多也時常會對他撒嬌,這當然是好事,可現如今連打諢耍無賴這種事都能做出來了。
果然是受了他那娘的影響嗎?
「別鬧,」想著,南蒼朮一把抓住她的手,板著俊臉,皺眉道:「你該知道,這不比在村子里,人心險惡,我若不是擔心你被人算計,何須如此。」
說罷,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不再去看她。
錦娘玩鬧的笑僵在了唇邊,忽然覺得自己很不應該。
想想這人都已經抽不開身了,卻還一直在為她著想,可她呢?
思及此,心裡長長地嘆了一聲氣,捏住他的手,數他一根根手指,「我知道了夫君,方才我說的也不是騙你的,我知道你是擔心我,雖然我是真的不想讓你操心太多,但以後只要有事我都會告訴你,不要不高興了好不好?」
她邊說邊抬頭看他,眼裡都真誠和溫柔。
都如此說了,南蒼朮怎麼會不心軟,眸光放柔了不少,伸手摸上她的臉,柔聲道:「記住你的話,我不想再看到這種情況第二次,嗯?」
「嗯,」錦娘點頭,眯著眼舒服地在他手心上蹭。
南蒼朮的眼神沉了沉,連著好幾天都沒有親近,如今看著眼前的小妻子,身體不禁開始蠢蠢欲動,但一想到她今日在宮中也待得久了,多少有些疲憊,於是想想便作罷,抱了人準備睡覺。
躺下后,錦娘側著身子面向他,說道:「夫君,有件事,我希望你能答應我。」
「嗯?」南蒼朮側目。
錦娘看著這張俊臉,抿了抿唇,說道:「其實,我之所以沒將計劃告訴你,還有一個原因是我想自己解決和施燕然之間的事,之前我不也給你說過嗎?你可還記得?」
南蒼朮沉默。
他記得是記得,但就是不想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錦娘知道像他這般聰慧的人是不會將她說過的事忘記的,於是輕微起了身,趴在他的胸膛上,安撫他,「你不用擔心我,之後我不是會將計劃都告知你嗎?實在不行如果真的始料未及,我不是也可以找你求救么?」
南蒼朮的手到她的背上,有些遲疑地看著她,但覺得好像也是這麼一個道理,他的小妻子需要成長,他也總不能一直將她護在身後,一直將人護著,這對她來說並不完全是一件好事。
思及此,南蒼朮看著她,沉吟片刻后道:「你不想讓我插手這件事,我不插手便是,但記住,萬事當心。」
他應該相信她。
錦娘聽他這話就知道他是答應了,唇角不禁高高揚起,南蒼朮看著心動,將人的頭按下來落下一個輕吻。
「睡吧,明日你不是要同娘出去?」
據說城南的寺廟裡有廟會,他那愛玩的娘便想著帶他的小妻子湊熱鬧,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整日在府中什麼都看不到,他也擔心她會悶著。
唇邊余留著他的味道,錦娘伸出舌頭舔了舔,沒有馬上從他身上下去,而是湊近了在他的下巴上親了親,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夫君,我……我可以的。」
隔著一條襯褲,她明顯感覺到身下的熱度,這種感覺最為熟悉不過,想想連著好些日子兩人也都沒有怎麼親近了,如今春日未過,他又是那種體質,如此這般也是情有可原。
南蒼朮本是想算了的,但小妻子卻一臉嬌羞地說出這種話,身上頓時又熱了幾分,翻身將人壓倒身下,大掌控制不住伸進她的衣物里,在那腰間的細肉上揉捏,連聲音都暗啞了幾分。
「小東西,什麼時候連主動勾引人都學會了,這幾日,可是跟誰學壞了?」
滿滿當當的慾望在眼底充斥,他的調笑讓錦娘身上的熱氣直往腦門上沖,瞪了他一眼,「誰……誰勾引你了?!我……我不過就說這麼一說,時辰不早了,我要睡覺!」
說著,就去掰腰上的那隻手,誰知那人卻是絲毫不鬆手,身子壓得更低,錦娘頓時就不敢動了。
南蒼朮終於露出了笑,一條腿在她的腿上蹭了蹭,說道:「那可不行,娘子都這般邀請了,我若拒絕,豈不拂了你的意?」
說著,低頭封住了懷裡小人兒的唇,輾轉后蹭到她的脖子上,張嘴啃咬。
錦娘捏緊了床下的被單,被他撩撥得渾身無力,在他的唇一路向下后終究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南蒼朮一聽,眸子里泛起了淡淡的光,身子一沉,沒了下去。
事後,南蒼朮帶錦娘洗浴后便摟著人在床上躺著,看了一眼已經睡過去的人,抬眼冷道:「讓夜七回來,今後負責保護錦娘的安全。」
「是!」
空氣中遠遠傳來回應,只一刻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