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
韋航感覺自己撐不住了,可他戴著口塞沒辦法說話求饒,眼上也蒙了眼罩,他不知道主人在不在身邊,隻能在一片黑暗中可憐兮兮地喘著粗氣,間或帶上幾聲哼哼。
他現在被主人用繩子吊在房頂的承重掛鉤上,說是吊,也不是完全懸空,隻是提起的高度剛夠他踮腳踩在地板上,卻比直接吊起來累人百倍。不止如此,他的兩臂背在身後,以一個互抓手肘的姿勢被綁了起來。他全身上下唯一一處跟掛繩連在一起的是肛鉤。
這種吊法十分符合景銘喜歡體罰的喜好,因為韋航的腿腳隻要稍微鬆下一點力,繩子就會拉扯肛鉤,於是他隻能墊著腳。可是單靠腳趾支撐全身,人根本站不穩,沒過多久他的腳就酸得不得不四處移動,簡直苦不堪言。
他的下體也被綁著,莖身上用麻繩固定著一個電動按摩棒,頻率調到中檔,這讓他一直徘徊在要射不射的邊緣。他以為已經過了半個世紀那麽久,其實不過才十五分鍾。但他的腿已經開始發抖了。
景銘坐在客廳沙發上,並不出聲,但一直在觀察韋航的反應,看他腿抖得實在厲害時,終於起身走了過去,毫無征兆地給了他一鞭子,正抽在他一側乳尖上。
“你不是說能忍麽?”
“唔!”韋航的眼睛看不見,自然沒辦法預知自己要挨打,身體大幅度抖了一下,可又說不了話,隻能急促地倒著氣。
景銘掃了一眼他的陰莖,上麵濕得一塌糊塗,既有因為興奮溢出的淫水,也有他控製不住滴落下來的口水。
“看你這騷樣。”景銘隨意捏了捏他一側乳尖,“你說你除了這根狗jb會硬,你還會幹點兒什麽?嗯?”
韋航不能說話,也不敢點頭或搖頭,兩條腿因為酸累不停打著顫,這樣一來更加難以保持平衡,整個人開始控製不住地左右亂轉。
“誰讓你晃了!”隨著話音落地,韋航的一側乳尖猛地一痛,被景銘戴上了一個乳夾。他馬上“嗚嗚”地哼起來。“別叫,給你帶點兒裝飾品。”接著,另一側也一緊,景銘滿意道,“好看多了”。
這下韋航“嗚嗚”得更厲害。今天之前景銘還沒在他身上用過乳夾,所以不知道他特別害怕乳夾,怎麽挨打挨罰他都能忍著不出聲,唯獨乳夾是韋航看見就想哭的東西。偏偏現在他沒辦法說話。
景銘見他晃悠得實在厲害,以為他是真到極限了,於是把按摩棒拿開,人也放了下來,又用麻繩把肛鉤跟項圈後端的掛扣固定在一起。
“跪好。”
然而韋航還是“嗚嗚”個不停。景銘不耐煩了,左右開弓甩了他五六個耳光,“閉嘴,你要不要試試我扇到你出不了聲?”
韋航這下終於老實了,不敢動也不敢再哼哼,憋得呼吸越發急促起來。景銘左右打量了他一會兒,覺得他有點奇怪,怕是真有什麽地方不舒服,抬手摘了他的口塞。
“你叫喚什麽?”
“主人……”韋航大口喘著氣,口水流了一身,話說得也有些語無倫次,“求您別夾…別夾賤狗……求求您……”
景銘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是乳夾,“不喜歡乳夾?”
韋航不說喜歡,也不說不喜歡,還是不斷重複那句:“求求您把它拿下來……”
景銘把其中一側乳夾摘下來,看看他並沒有受傷,又給他夾了回去,不由分說道:“我玩你,不是為了讓你舒服的。”
“主人……”韋航剛叫了一聲,臉頰又挨了好幾巴掌。
“從現在開始,我沒讓你說話的時候,把你這張狗嘴給我閉緊了,你再說幾個字,我就乘十把你吊回去多少分鍾,聽見了?”
韋航一聽就腿軟,滿心委屈地把嘴抿上了,結果下巴馬上被景銘用力捏了起來,“你他媽真不長記性是吧?從進這個門第一天我就說了,主人說話不應聲該怎麽辦。”
韋航剛才光顧著躲挨吊了,一時竟忘了回話,現在意識到了趕忙認錯:“賤狗錯了,主人。”
“回答我,怎麽辦?”景銘把手鬆開了。
韋航低了低頭,回道:“主人說話不應聲,沒聽見幾個字,十倍耳光自己扇。”
“記得挺清楚,那是故意不答話?”
“不是的,主人,”韋航忙搖頭道,“賤狗錯了,以後不敢了。”
景銘不為所動,繼續說:“剛才那句話挺長的,我也沒數幾個字,你數了麽?”
“主人,賤狗錯了。”韋航又認了一遍錯,但感覺景銘沒有鬆口的意思,隻好老實回了句,“賤狗也不知道多少字。”
“五十下,結束以後自己扇。”景銘一錘定音,用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懲罰為這段插曲做了個總結。
隨後他找來護膝給韋航戴上,又給他的兩個腳踝戴上皮鐐銬,讓中間相連的鎖鏈從肛鉤的弧彎處穿過。這樣一來,韋航就不能把屁股抬起太高,也就是說,他不能把大腿直立起來,否則掛在肛鉤上的鎖鏈會牽扯到腳踝。除非他能以跪著的姿勢把腳跟提起來,不然真正扯到的還是肛鉤。但是他又不能坐在腳上,因為主人讓他跪立,沒讓他跪坐,所以他隻能保持大腿小腿之間跪成一定角度的銳角。
這樣時間一長十分累人,幸好景銘並沒打算讓他一直保持這個姿勢,過了一會兒拿了根教鞭回來,頂端套上剛脫下的襪子,在韋航鼻子跟前晃了幾晃,又按在他嘴唇上蹭了蹭。
“聞出是什麽了麽?”
“……是主人的襪子。”
“想吃麽?”
“想,主人。”
“你主人今天還想跟你玩狗尋食的遊戲。”景銘不疾不徐地說,“如果倒計時結束之前你能找到我在哪兒,我就賞你;超時的話就挨罰。懂了?”
“……賤狗聽懂了,主人。”韋航嘴上這麽答,心裏卻沒底得很,他想如果主人真讓他聞著味找,他可真找不到。正疑慮著,又聽景銘說:“來,現在找第一個,我數十下,十,九……”
景銘數得很快,但韋航聽出來他其實一直沒動地方,說是狗尋食,最後還是得靠耳朵,韋航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費力地膝行挪過去。景銘卻故意在他趕到之前倒數完畢,假裝遺憾地“嘖”了兩聲,說:“真是條笨狗,沒找到該怎麽辦?”
“賤狗挨罰,主人。”韋航老老實實地跪好,他不知道主人會怎麽罰他,緊張的同時也有些興奮,連對乳夾的恐懼感都暫時忽略了一些。
“想要怎麽罰?”景銘問。
“賤狗聽主人的。”
“屁股撅起來。”景銘命令道。
韋航手被綁著,沒辦法撐地,隻好往前傾身把屁股翹高,剛擺好姿勢第一鞭就落了下來。他咬著嘴沒敢出聲,他明明記得主人說過不喜歡鞭打,怎麽會打得這麽疼?還沒緩上口氣,另一邊也挨了一下,韋航不由得把身體繃得更緊了,以免一個不穩直接頭著地倒下去。不過屁股這麽一用力,肛鉤探入體內的部分便感覺格外清晰。他在這樣一會兒放鬆一會兒緊繃的煎熬下,挨了大約十幾鞭,幸好主人沒有問他具體數字,不然恐怕還要加罰。
“來,舔一舔,看看是什麽東西讓你挨了鞭子。”
韋航看不見,景銘把東西遞到他嘴邊,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答道:“是安全套,主人。”
“嗯,你主人待會兒操你時要用。”景銘帶了點笑意道,然後換個方向走開一些,說,“現在找第二個。”
韋航這次沒有超時,景銘滿意地摸摸他的頭,說:“果然不打就不努力。這次賞你,先舔舔看這是什麽。”
韋航剛伸出舌尖就知道了,回道:“是主人的襪子。”
“你最喜歡聞了是不是?”景銘說,一麵把那隻襪子套到韋航翹起的陰莖上,上下擼起來。
韋航被刺激得忍不住哼出了聲,“嗯……啊……主人……”
“騷貨,我又沒操你,你叫這麽浪幹什麽。”景銘戲謔地笑了一聲,又往旁邊退開些,說,“來,再找。”
果真是打一棒子給個甜棗,甜棗吃完又要挨棒子了。這次景銘換了戒尺,韋航的屁股又是一片紅。
“舔舔看,這是什麽。”
“是根……jb?”韋航有些不確定。
“舌頭挺靈,上次你還用它插過自己,嚐嚐好吃麽?”景銘說著就把假陰莖往韋航的嘴裏塞。
“唔……唔……”
韋航不敢躲,隻能任由主人拿假jb操他的嘴,還好景銘很快就放過了他,“接著找。”
有了前三次的經驗,韋航的速度快了一些,這次沒費太多力氣就找到了主人,不過這次的東西他來回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色有些窘地回道:“……這好像是個肛塞,主人。”
“真聰明,”景銘獎勵地摸摸他的臉,“這是個很漂亮的菊花塞,我特意給你選的,賞你了,以後戴給我看。”
“謝謝主人。”
最後一次,景銘倒計時得很慢,像是故意放水,等韋航趕過來也沒有叫停,靠在牆上直接抬高一條腿,把大腳趾探進韋航的嘴裏,問他:“這是什麽?”
韋航激動得都忘了立刻回話,含了幾下才不舍地鬆口,說:“是主人的腳。”
“味道好麽?”景銘問。
“好,主人。”到這時韋航已經知道會得賞了,但當他聽見景銘說:“賞什麽呢?給你再弄得漂亮點兒?咱們給乳夾再裝飾一下好不好?”時,整個人嚇得一僵。
“主人,求您別……”
“不想要賞?”景銘不滿地問。
“主人,您能不能賞賤狗別的?”韋航的聲音都有些發起抖來,“要不您罰賤狗也行,就是別……求您了……”
他說完屋裏忽然靜了下來,沒人答話,半晌過後景銘沉聲道:“怎麽罰你是我說了算,怎麽賞你也是我說了算,什麽時候輪到你挑三揀四了?”
“賤狗不敢,主人。”韋航心裏一驚,馬上認錯。
景銘卻說:“我改主意了,我決定賞你十個耳光。”
韋航聞言嘴角動了動,但最後忍住了什麽也沒說。不過景銘還是對他的心理活動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說:“你自己扇是罰,我扇是賞,明白?”
“賤狗明白,主人。”韋航垂著頭答道。
“抬頭,自己報數。”
韋航戰戰兢兢地把頭抬起來,因為看不見,他不知道巴掌會在什麽時候落下來,也不知道會從哪邊落下來,沒法提前做好準備,所以景銘的每一個巴掌落下來時都會把他打得暈頭晃腦。等數完十下,景銘聲音不悅道:“領完賞不知道謝?”
韋航還真忘了,趕緊費力地弓了弓身,說:“謝主人賞賜。”
“下次別再讓我提醒。”
“是,主人。”
景銘沒再說話了,把他身上的束縛全部解開,唯剩眼罩沒摘。韋航感覺自己被領進了臥室,然後被仰麵推到在床上,兩腿隨之被拉高架起。
“自己抱著。”
韋航趕緊伸手摟住自己的膝蓋內側,把腿張開到最大。
“該說什麽?”景銘一邊戴套子一邊問。
韋航想了想,主人沒有特意教過他這時該怎麽說,隻好按著以前的經驗道:“請主人操賤狗的騷逼。”
“不對,”景銘果然不認可,“你應該求我操你,操你是我給的賞賜。”
其實這話不是韋航第一次聽,但不知怎麽的,今天聽得麵紅耳赤,訥訥地重複道:“求……求主人操賤狗。”
“操你哪兒,把話說全了。”景銘不耐道,一麵抬腿上了床。
“……求主人操賤狗的騷逼。”
“為什麽操你的騷逼?嗯?”景銘又問,陰莖在韋航的穴口處來回磨蹭,就是不進去。
韋航的知覺在黑暗中變得更加敏銳,主人的性器在他的陰部摩擦,磨得他全身都起了火,滿心羞恥地說:“因為賤狗的騷逼癢,想讓主人操。”
“你拿我給你止癢?”景銘往前探了下身,重重給了他一巴掌。
“對不起,主人,賤狗說錯話了……”韋航這下徹底糊塗了,認了錯卻不知道該怎麽改口。
“什麽都要我教你,你還真是狗腦子。”景銘又拍拍他的臉,“聽清楚點兒,主人操你是因為主人今天想操逼,你正好長了個狗逼讓主人操,記住了?”
“賤狗記住了,主……”韋航忙點頭,可話還沒說完就被主人貫穿了,“啊……唔……”
“叫好聽點兒,給你主人助助興。”
“啊……啊……”韋航被頂得不住呻吟,過了會兒,他感覺臉頰被什麽東西碰了碰,耳聽主人說,“你不是說味道好麽?現在怎麽不舔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是主人的腳,立刻把頭偏了過去,甘之如飴地探出舌頭伺候主人的腳。景銘一邊操他一邊給他擼,上下三處的刺激讓韋航很快就受不住了,連連求饒,“啊……主人,賤狗忍不住了,想射……”
“我準了麽?”景銘用反問給了他回答,不過很快又問他,“賤逼,你被插射過麽?”
“沒……沒有,主人……”
“那我今天讓你嚐嚐被操射的滋味。”景銘說,一麵抽回手腳,跪起身把韋航的兩條腿壓得更低。
剛才插弄的時候,他已經通過韋航的反應找到他的G點在哪兒了,這會兒便一鼓作氣地直搗那一處。韋航的聲音都不對了,明顯帶了哭腔,胡亂叫著:“啊……唔……不行……受不了……別……主人……”
“讓你爽你敢不要?嗯?”景銘的呼吸聲也粗重起來。
“啊……啊……主人……我不行……受不了……不要……”韋航被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刺激得連稱呼都忘了,隻覺得又爽又有點害怕,快感來得太過洶湧,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在逐漸失控。
景銘一看他的狀態,反倒力度和速度都猛了起來,還沒兩分鍾,韋航的陰莖就流出了股股白濁。很快,景銘也射了出來。
這麽一番折騰下來,主奴兩人均汗濕連連。景銘去洗澡,韋航跪在浴室門口,說:“主人,狗狗伺候您洗吧?”
“來吧。”景銘衝他笑了一下。
景銘家的淋浴間很大,兩個人一起洗半點不擠。韋航跪在地墊上,給主人腿腳擦沐浴露,擦著擦著一偏頭,正好對上主人的性器,他忍不住偷瞄了幾眼,咽了咽口水。
景銘發覺了,調戲道:“今天沒讓你舔,你饞成這樣?”
韋航抬眼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角。景銘見狀倒也又來了興致,說:“五十個耳光你還沒扇呢,現在扇給我看。”
景銘要不提,韋航差點忘了這茬兒,略頓了一下,道:“……是,主人。”他往旁邊挪了些,抬手開始打,一邊打一邊報數。
韋航的手上和臉上都帶著水珠,巴掌的聲音跟平時有微妙的不同。景銘聽著聽著也不衝水了,就那麽看著他,看著他的陰莖隨著響亮的巴掌聲和報數聲,從垂軟一點點變得挺硬。
等韋航扇完五十個耳光,景銘的胯下也再次進入狀態,他伸腳把韋航的陰莖往下按到地墊上磨蹭了幾下,說:“過來,給我舔。”
韋航往前湊近一些,兩手扶在主人腿側,賣力地吞吐起來,不知含了多久,直到臉頰酸到不行了景銘才射。
“咽了吧。”景銘說,又問,“你想射麽?”
韋航雖然下意識點了下頭,可嘴裏卻說:“狗狗聽主人的。”
“那你今天不能再射了。”
“是,主人。”
洗澡出來以後,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景銘去冰箱看了一眼,說:“你臉有點兒紅,今天不出去了,我做飯,你先歇會兒,不用跪著了。”
“主人,狗狗幫您吧?”
“不用,你在那兒待著就行,說話我能聽見。”
景銘家的廚房是開放式的,他一麵在水池前忙活,一麵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客廳裏的韋航聊天。
“剛才你一直叫什麽?一個乳夾不至於疼得不能忍吧?”
韋航這才解釋說:“不是的,主人,是狗狗特別怕戴乳夾。”
“為什麽?”景銘詫異地回頭看他一眼。
“狗狗也不知道,”韋航皺了皺眉,表情也有幾分困惑,“可能是太敏感了,反正一戴那個就覺得不行了。”
“疼得不行了?”
“不單純是疼,就是受不了。”
“我看你剛才不也能忍麽?”景銘洗好菜,轉回身道,“心理作用吧。”
韋航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沒作聲。
“看來以後這個東西得常用,習慣了你就不怕了。”
“主人……”
“聽你的聽我的?”
“聽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