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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意不在此

  李管家看見眾人都到,招呼了一聲,又轉身去忙。

  九燁回來的時候,看見人到了,蹙起的眉才是放下了一些,兩個人對她點了點頭表示打過招呼,卻因他氣息比較冷,,壓迫感十足,讓大廳氣氛突然就尷尬了起來。

  恰好此時,李管家拿了一幅畫出來到九燁面前說了一句,九燁看見是昨天自己買的畫,想著不成可以掛房間里。可是現在已經有一副花海女子的畫,而兩幅但是背影,現在掛房間里,見感覺主次不分。

  他應了一句,讓管家看著辦就抱住『總裁』在沙發上,讓秦特助拿了盒子出來給它擦乾淨腳丫。

  寒肆月看著管家掛的畫,不由問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這裡每一幅畫都是價值連城,為什麼會掛一幅沒有名氣的畫在它們之中。」說罷,想了想,也沒有想起來,昨天看見過的這一幅畫成了筆風一氣呵成,也看不出有什麼意境。

  李管家撫了一下鼻樑上眼眶,問問一笑,將正著的畫一倒,本來是美人崖的畫,在倒過來的時候夕陽映著的海面行成的花海,成了一片星海,四周的崖岸像廢墟漂浮在天空,本來美麗的夕陽,在此刻忽明忽暗,要熄不熄,像一個人在臨死前拚命都抓不住的那一縷光。美人崖在倒過來看像一個高空墜落的女子,掉進無邊的黑暗。

  寒肆月心口一緊,大口大口呼吸,見感覺她正在被人摁在水裡,無力抵抗的感覺。

  作者到底是在一種怎麼樣的絕望狀態完成這一幅畫。

  「這畫名為『墜落』。」李管家笑著開口,將畫找了一個角度放好:「是夫人在這個世間上最後一幅畫,最後不小心流落外面,誤打誤撞把少爺買了回來。」說著,李管家將一個裝飾品擺放在畫的左側,將畫擋住了一個角。

  與此同時。寒肆月那種窒息感一松,有些抱歉笑了笑:「不好意思,這是令尊的畫,是我唐突了。」

  李管家微微搖頭,表示不要緊:「夫人一向不在意這些。」

  寒肆月沒有在開口,前面人家一句說得很清楚,是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幅畫,她不會不知趣在問一句:令尊是不是不在了,死了之類的話。

  沒多久,李管家就招呼眾人看飯。在這裡的飯菜自然不錯,只是歐墨看著自己面前的牛排,又看了看九燁面前下人剛端上來的牛排,伮伮嘴:「我要你哪份。」

  九燁已經抬手在切,歐墨的一句話將眾人的視線全部轉了過來,一個兩個看著。

  眾人都知道,九燁有潔癖,歐墨簡直就是在火上跳舞啊,是要一桌子人今天都不能很好吃飯么?

  不過九燁今天心情視乎還不錯,側頭看了他一眼,冷冷開口:「你吃五分?」

  「我要嘗嘗。」歐墨一臉不以為然,就像沒有看見眾人異常的目光,眯著桃花眼開口。

  九燁沒有說什麼,這個盤子都讓下人拿了過去給歐墨,同時下人又拿了一份新的上來給他。

  「哥,爺今天脾氣怎麼感覺還不錯?」秦特黎抵聲說了一句,繼續吃起來。

  秦特助低著頭,不動聲色看了一眼陌墨,心中無奈,什麼也沒有說,繼續吃。

  爺昨天吃醋的事情他可以一清二楚,老闆對歐墨這些年,什麼要求沒有答應?只是你們沒有看出來罷了。

  雲子軒只是看了一眼,用公筷夾了一筷子菜給寒肆月,有些沉溺低低道:「今天看見你不怎麼吃肉,這樣對身體不好。」

  寒肆月夾了一塊放進自己嘴裡,也低聲應一句:「我在減肥。」

  「噢。」雲子軒看了一眼她領口半掩的一點暗紅色,「其實很輕。」

  寒肆月微微一笑,側頭在他臉頰上吹了口氣:「不要亂看,不然我會質疑你學的專業。」

  陌墨看著歐墨碟子切看離開還是紅色的牛排,身體不由抖一下。

  她記得他說過,他吃不了生的食物,現在……

  是離開太久,在國外變化那麼大么……

  陌墨心裡嘆了一口氣,她發現她自己越來越不了解身邊這個男人了。

  飯後,李管家又安排了一些活動。九燁在書房呆了一會,就讓人喊雲子軒上來,簽了一份保密合同后,將自己時不時幻覺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雲子軒沒有想到,原來今天的飯局意在這。看著九燁一堆身體檢查單,他有些懵。

  這九氏檢查身體的方式是不是有點過了?五臟六腑的還可以了解,頭髮,指甲,甚至到什麼地方,什麼部位的細胞健康程度都有,是不是就有點過分了?

  主要是連檢查出來的神經都是健康的,你要他怎麼治?

  「據燁總提供的癥狀和資料來看,我建議您適當給自己放個假,休息一段時間。」雲子軒溫柔著雖然看看,總是給人一種信服感。

  只是他的話和語氣在九燁這裡一點用都沒有,不但沒有信服感,還感覺他沒有什麼用。

  「或許,您可以試著找個女朋友緩解一下,畢竟你說的是一個女人,幻覺里也是一個女人。我不由懷疑,是您單身多年……」雲子軒說著,笑容更是溫柔:「抱歉,職業病。」

  九燁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無名指上,戒指不顯眼,卻讓人眼便不易忘記。

  簡單、奢華,九燁沒想到這個可以將這兩個完美融合在一起。

  迷糊間,他又看見前面看見的女子迷你版在加上伸了一個頭出來,左右四顧了一下,就整個人爬了出來,坐到戒指上,搖著頭看著他。

  「你在做什麼?是病了?」

  那個沒有情緒的聲音又傳進九燁腦海里,冷冷冰冰的,可九燁就感覺這個聲音讓他很舒心。

  「嗯……是病了……」他開口,有些小心翼翼的,怕她一下子就散,「看見你,我又不確定了。」

  「喔~」迷你的少女點點頭,「你真的是病了。」說罷又搖搖頭,「曾經你可是說喜歡孤的,如今你越發大膽了,見到孤卻懷疑是病了。」

  「是嘛?」九燁有些恍惚:「那我錯……」

  九燁想抬手去摸了摸她,可一動少女又不見了,抬頭看見雲子軒在看著自己,眉頭微蹙。

  雲子軒也不可查覺皺了一下眉,自己讓他找一個女人緩解一下現在的狀態,他就開始發愣,甚至連他後面說了幾分鐘話他似乎都沒有聽見。

  「何事?」九燁看著他看著自己,不悅開口。

  雲子軒怔了怔,微微搖頭,溫柔開口:「你失神了,剛剛。是想到起事了么?不介意可以和我說說。」

  「沒有。」九燁不想在繼續這個問題,「子軒少爺,希望我們今天到談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子軒少爺,不是雲醫生,明晃晃的威脅,雲子軒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微微一笑開口:「自然,這一點職業道德我還有的。」

  「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先下去了,難得來一趟這個花景聖地,怎麼也要好好欣賞一番。要是在來些美酒豈不是美哉。」

  九燁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吃飯的時候記得管家說過,他是迷路才來晚點。

  「軒少好酒氣。」九燁輕笑冷冷開口:「夜色正好,我這倒是有些子喝酒,等下讓軒嘗嘗,只是莫要酒後亂說些什麼話才好。」

  雲子軒微微一怔,本來只是客氣的話,沒想到他都是當真了,竟然如此他應該是知道自己祖先也是釀酒的,想在這裡咽自己。

  真是一個小氣的男人。

  「那真的是有口福了。」

  兩個人前後走了出去,到後花園一個涼亭的時候,眾人已經玩開了。

  寒肆月倒是沒有那麼愛玩的,抱著筆記本在一次低頭忙,安安靜靜的,有些平時九燁沒起來的影子。

  不過兩個人的氣質就天差地別了,雖然都是冷冷的,寒肆月的冷只能說是性子冷,而九燁的冷卻是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歐墨是一個愛玩的,什麼場所他都可以找到好玩的,現在也在樂滋滋弄得燒烤,側頭和秦特助聊著天,秦特黎和陌墨也做在一邊有說有笑。

  「話說,我們剛認識那天就是在吃燒烤吧?那會我們都還是小孩呢。」歐墨烤了一串肉給陌墨,看著兩兄弟開口。

  「嗯,那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女的,跑跑跳跳在爺身邊,什麼東西都好奇。」秦特黎調侃他一句,伸手接過自己哥哥遞過來的玉米。

  「切切切。」歐墨一點也沒有感覺他說自己是女的是在詆毀自己,笑吟吟開口:「那我這樣好看的美人?」

  其實,他倒是希望自己是一個女的,這樣他就可以和九燁在一起了,嫁給他,和他過些沒羞沒臊的生活,給他一大推孩子。

  多好!

  陌墨掩嘴低低笑起來,開口也笑道:「我們兩個平時站一塊,總有有人以為我們是姐妹呢。」

  歐墨捏了捏她的臉,也笑道:「可惜我是男的,不然我真是白撿了一個妹妹。」

  「想什麼,我可沒有你這個妹妹。」寒肆月不知道何時走到歐墨後面,不輕不重說了一句。拿起一邊烤好的魷魚咬了一口,表情淡淡的又坐在一邊忙起來。

  陌墨看著又忙起來的姐姐,欲言又止,想說點什麼又不敢,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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